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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節

其實我也知道這傢伙肯定不會鬆口的,就從車上往下走,下了車,我忽地想起黑子來,就衝到車窗,問道:「你們是和黑子一夥的嗎?」
說完這話,我就看見女人的表情有些怪異,但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下一秒車就開了出去,再也不會停下了。
「這連句再見都沒有,真他媽無情。」猴子咕噥了一句。
我的房子是二層樓的小別墅,外表看上去十分小資,猴子打量了一眼,就說道:「你小子混的不賴啊,在這裡還住上了小別墅。」
「這算什麼小別墅,幾十年的老房子了,還是我爹給我買的,我老頭子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一邊說著,我從兜裡開始掏鑰匙,發覺已經找不到了,鑰匙恐怕早就掉在墓裡的一個角落裡了。
好在我門口的地裡埋著一把備用的鑰匙,我思索著記憶,就到處刨了幾下,終於從地裡翻了出來。
猴子笑了句:「你小子還真他媽有辦法,在這地上埋一把鑰匙,就像是狗藏食一樣。」
「去你的,還會說人話嗎。」我罵了兩句,就打開門進去了。
從院子裡走過去,我們就走進了屋子,但是屋裡根本看不出有人進來的模樣,和我出去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不過,被我摔碎的杯子的確已經被打掃了,它本來就在地上,現在都扔在垃圾桶裡。

第三十六章 黑子消失了
禿頭和奇怪的女子說的是真的,他們來過,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目的。
但是肯定不會是因為錢,肯定是更重要的原因,因為我這房子裡面什麼都沒有,我自己都找不到寶貝,連賊都懶得進來。
一時半會想不清楚,就不再多想,我先把猴子安置在臥室裡,他腿傷還要養一段日子。
安頓好猴子,我坐在椅子上,喝了幾口水,才感覺放鬆了一些,但是腦子裡還有很多疑問沒有解決,根本沒有時間休息,必須立刻開始調查。
第一件事就是黑子的事情,關於這傢伙我有太多的疑問。
真正的黑子已經死在了墓裡,在那個小屋裡的黑子肯定是被人假冒的,但是為什麼會被假冒,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
在這之前我一直沒有聯繫黑子,是為了不會打草驚蛇,而如今我心裡很有底,只要找到這傢伙,我一定會問出所有的答案來。
想到這裡,我就走出屋子,騎上摩托車出發了,黑子的破屋離我家不遠,說起來就是十分鐘的路程,我一路飆了過去。
黑子的破屋依舊佇立在那裡,我一下車,就立刻跑過去。
屋子外面一點變化都沒有,我走到門口,想要敲門,但發覺這門並沒有鎖,一下子就推開了。
我心中一喜,但一股木頭味就立刻散發了出來,這屋裡的味道太大。因為是白天的緣故,陽光全都照進去,感覺屋子裡面很陰暗。
我皺了皺眉,走了進去,叫了幾聲黑子,卻沒有任何回應,我感覺有些奇怪,開始搜索其他房間,卻根本沒人。
黑子不見了!
而且,除了桌子上有半杯水以外,其餘的什麼痕跡都消失了,包括黑子的衣服。
我心裡開始犯嘀咕,這黑子是跑了嗎?難道是提前知道了我的消息?
那麼這就奇怪了,根本沒人知道我的行蹤啊,除了送我們回來的那幫人。
對了!這樣說來,這個假冒黑子極有可能和他們是一夥的。
這就有些複雜了,整個事件變得撲朔迷離,我開始想不明白,就坐在了椅子上,慢慢的思考。
一屁股坐上去,就聽見吱嘎的聲音,這椅子早已腐朽不堪了,如果不是我體重很輕,怕是直接就塌掉了。
我罵了一句,站起來打算離開這破屋子,裡面的木頭味讓人很難受。
這時候,我突然看見在杯子底下壓著一張紙條,卻露出一個角來,我猛地一激靈,趕緊把紙條抽了出來,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很清秀的字體:黑子我們帶走了。
黑子我們帶走了。
這他媽是什麼意思?這張紙條是寫給我的麼?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把紙條翻過來覆過去看了好幾遍,這張紙條上就寫著這麼七個字,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這完全讓我摸不著頭腦,難道黑子是被帶走的,也就是說他是被抓走了,那如果是假冒的黑子,怎麼會被抓走呢?又會被誰抓走呢?
而且這留下來的紙條是給誰的?應該是給一個要來到這裡的人,應該是我還是別人,這都讓我很難以想像。
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身體開始打寒戰,這是恐懼帶來的表現,這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我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待著了,這裡的安全已經無法保證了。
我跑了出去,把門一摔,就騎上摩托車趕往自己的房子,回去時的車速很快,幾分鐘的時間,我就回到了我的房子。
一跑進院子裡,我感覺安全了很多,身上的雞皮疙瘩已經少了大半。
等我走進屋子,坐在椅子上,狠狠的抽了幾口煙,才真正的安定下來。
猴子走了出來,看到我臉上的冷汗,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這時候,我沒有回猴子的話,拿起茶壺就往嘴裡灌。
猴子看到我這個樣子,就坐在了我邊上,追問著。
這時候我腦子一轉,就知道這些事情是我自己解決不了的,不說出來是不行的,而且我身邊除了猴子,其他人都不能相信。
於是,我坐了下來,慢慢地說整件事情的發展和開始。
只見猴子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說到在墓裡看見黑子的屍體的時候,他打斷了我,開口說道:「等等,你小子該不會是在編故事吧。」
「去你的,老子編故事幹嘛,沒看我也是滿臉的汗。」我一愣,但猴子這種反應是很正常的,
猴子搖搖頭,說:「趕緊往下說,你這麼大的事還瞞著我,我去,這幾年的交情全他媽餵狗了。」
「哪能這麼說,這些事之前跟你說了也沒用。」我有些心虛,但沒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