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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節


有人立刻應聲而去。
漆雕長空然後才邀請黑桃和撲克在漆雕家稍作片刻。
等到夜深,去府衙報案的人也回來了,帶來的還有兩位捕快。
他們查看了這些鬼物留下來的痕跡,其實也就是漆雕家戰鬥的痕跡,因為那些鬼影死後,並沒有任何東西留下來,不過還是要做一下記錄,包括鬼類的力量強弱,攻擊方式,都要記錄下來。
而撲克這邊,又被招待了一番,漆雕長空希望撲克兩人先在漆雕府住下,有什麼事情明日在說。
兩人也都同意。
等來到屋子裡,兩人也沒有直接睡覺,他們都是強化過體質的,睡眠時間也因而縮短,所以就直接在院子裡說起話來。
「剛剛見到的那怨鬼,似乎並沒有和她施展的鬼蜮相匹配的力量?!」撲克見到周圍沒人,直接和黑桃商量起來。
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見到過擁有鬼蜮的冤魂,但是他們的力量非常強大,幾乎是自己無法抗衡的。
他們神之武力小隊之所以減員,也是因為這樣的鬼物。
但是今天見到這只惡靈,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連黑桃的口琴都能夠殺死她,那麼如果動用其他的底牌或者說更加強大的力量,那麼也能輕易將這鬼物殺死。
「不對。」對於撲克的話,黑桃輕輕搖頭,「這鬼物應該是一種很強大的存在,只不過她之前似乎受到了什麼難以挽回的傷害,或者說來的根本不是她的本體。
不然我們也沒這麼容易輕鬆獲得勝利。
那鬼物的強大不是這樣簡單的」
聽到黑桃的話,撲克也頓時嚴肅起來,因為在他們這群人之中,黑桃的感知更加強大,她很少有判斷錯的時候。
不過想了一下,撲克還是笑著:「但這鬼物已經被我們消滅,如果她是什麼分身之類的,現在也已經被漆雕家將這件事情上報上去。
自然會引起這朝廷的重視,總歸是落不到我們頭上了。」想到這裡,他們輕鬆了一些。
「不過主線任務什麼時候才會發佈!?」兩人還有些奇怪,他們經歷四次正式任務和一次新手任務,從來沒有遇到過現在這樣的情況。
「可能是我們還找到關鍵的東西,先在這城裡待一段時間吧。
那殺滅尚家的惡靈,恐怕就和這有關係。」黑桃想了一下,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她的感覺告訴自己,留在漆雕家,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就在兩人討論的時候,漆雕家已經恢復了秩序,內外有人巡邏,燈籠點起,將院子照得和白晝一樣。
但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反而能夠入眠。
然而就算是白日,也依舊有陰影,在一座假山的後面,流水潺潺,一道影子正憑空生成,她有白色的絲帶裹著身體,但是現在她依舊有些模糊不清。
狠狠地看了一眼在這院子裡巡邏的漆雕家人,她如同流水一樣融入了這假山的水池之中,隨著水流流出了漆雕家,然後才顯現出身形,快速逃脫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傲然風白羽
就在這白色鬼影離開沒有多久,兩個人影快速來到這裡。
「不見了!」來的人正是黑桃和撲克,他們正在說話的時候,黑桃忽然感覺到這裡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它的氣息和自己剛剛殺死的那只惡靈極為相似。
所以兩人立刻朝著這裡趕來。
在他們之後,還有許多聽到動靜趕來的漆雕家人。
「兩位驅魔師?!」來到這裡,才發現是兩位客人,「請問剛剛發生什麼了?!」對於這兩人的行動,他們可不敢的忽視,因為剛剛就是因為有他們的存在,才能殺死那只惡靈。
「剛好我似乎感覺到,剛才那只惡靈存在的痕跡來,但是來到這裡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如果不是我的錯覺,就說明那只惡靈剛剛已經逃走了」撲克回應了幾人的疑惑。
那幾人聽到這話,頓時眉頭緊皺,其中有一人離開離開這裡,向屋子內跑去,是要去通知漆雕長空。
另外幾人邀請兩人去大堂,商議對策。
撲克和黑桃來到大堂不久,就有人送來茶點,然後漆雕長空也趕了過來。
「兩位,方才聽得有人上報,說那惡靈這麼快就復生了,可是真的嗎?」漆雕長空問道。
對於這話,撲克和黑桃有些奇怪,什麼叫復生了?
對於他們來說,殺死的惡靈自然是已經徹底死去了,不過他們也沒有急著說什麼,撲克只是思考了一下,就說道:「這也不一定,因為我們剛剛只是在院子裡發現了這惡靈的氣息,然後立刻追了出來,但是來到那裡氣息已經基本消散,所以也無法追蹤下去。
但到底是那惡靈復生,還是說這鬼物是另一隻相近的,也想不明白。」
就在這時候,大堂外走來一人,乃是穿著正裝的捕快,正是之前來調查低調家的事情的。
就在他離開漆雕家沒有多久,就立刻被人追了回來。
「漆雕大俠,這是什麼回事?!」捕頭進來就直接拱手問道。
漆雕長空也拱拱手,回應道:「本來這惡靈殺滅之後,應該至少也要耗費個一個月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但是這惡靈卻甚為奇怪。
甚至可能在一時二刻就恢復了。
對了,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驅魔師,正是因為他們,我們之前才能殺死那只惡靈,之前也是他們發現了這惡靈可能復生的跡象。」漆雕長空先介紹了一下撲克和黑桃。
「這一位是風白羽風捕快,不過很快應該就升任為捕頭了,乃是咱們城裡數一數二的高手。」漆雕長空又介紹了一下風白羽。
風白羽對於這話,沒有否認,雖然他現在還不是捕頭,但這城裡的捕頭上次重傷,已經不適合再擔任這職位了。而且他的功夫是這城裡數一數二的,若是這捕頭的位置不能落在他的頭上,又會落在誰手裡呢?
「兩位好。」他對兩人一拱手,神情之中並沒有太大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