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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8節


「沒有沒有,其實我覺得你挺單純的……」我連連搖頭,夏琴的臉這才好上一些。
其實我知道她那方面需求強是有原因的,就像尾玉說的一樣,夏琴是陽氣不足。
人分陰陽,但就像太極圖一樣,陰中有陽,陽中有陰,男人身上也有陰氣,女人身上也有陽氣。夏琴是陰氣太盛,陽氣不旺,所以特別想要陽氣的滋潤,通過適當的調理是可以恢復正常的。
話說回來,夏琴這樣一個坦率的美女教師,總比如雪那種藏著掖著的心機婊好吧?
我把剛剛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包括李麻子差點自宮,夏琴聽了大驚:「是我害了李先生。」
「不,這不是你的責任,我就是想跟你說一下,這件事情擺平之前,稍微收斂一下。」我輕輕的咳嗽了一下。
然後又叮囑了一下李麻子,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李麻子,你最近也收斂一點,下次真的揮刀自宮,我可不能幫你縫回來。」
「行行,我會注意的,今晚真是讓你們見笑了……」李麻子連連點頭。
「這有啥,你艷福不淺,我們都替你高興呢。」尹新月調侃道。
李麻子朝尹新月看一眼,老臉一陣羞紅,連連擺手:「別說了!別說了!」然後突然扶住腰,我問他怎麼了,他說:「腰疼!」
回到學校之後,校長在門口等我們。看見夏琴平安回來,頓時放下心,問我今晚這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我告訴他有人利用那只尖角在學校附近布了一個陣,我正在想辦法破解,今天我打算去趟徐方方家看看。校長點頭道:「那麻煩張先生了,對了,夏老師,你要不要放兩天假?」
夏琴本想說身體沒事,在校長的堅持下,還是給她放了三天假,她的課就讓其它老師臨時代一下。
夏琴說道:「徐方方家我去過一次,我今天帶你們去吧。」
我點頭:「行!」
眼下時間還早,我們就回去休息一會兒,這一晚把我折騰壞了,一到賓館就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回籠覺。
早上八點起來,我第一時間打開手機,t恤男發了一條很長的短信給我,鄭重其事的寫道:「根據照片,還有描述,這像是很古老的一種陣法,叫做『陰橋渡煞陣』。」
這陰橋渡煞陣是利用一個地方的風水格局,把凶煞之氣強行導入到另一個地方,山上的尖角是橋頭,天台上的乾屍則是橋尾。
t恤男分析說,當時皋陶的陰靈正在拘捕四面八方的遊魂,我正好碰了一下乾屍,觸發了上面的禁咒,生魂就被陣法的力量強行抽到橋頭,也就是那座山上去了。
t恤男覺得這個法陣屬於防禦性的,拿來害人的話並沒有多少威力,但當今世上竟然還有人能佈置這種法陣,t恤男的語氣裡透出一些吃驚。
他最後說這事不宜操之過急,不行的話就等他香港那邊的事情忙完,過來幫我。
我回復了一個謝謝,說不用,我這邊能搞定!
我思忖了一下,心裡大致有了眉目,皋陶的陰靈性格頑固,常規手段可能起不了多大作用,我覺得應該釜底抽薪,把他的陰魂和陰物隔離開來。
但要把皋陶送到哪去呢?想了一會,我突然有個答案。
這時有人敲門,打開門看見是夏琴,她穿戴整齊的說道:「張先生,昨晚多謝你救命之恩,我想請你和新月姐姐吃個早飯,待會一起去徐方方家。」
「不用這麼客氣,那走吧。」我笑道。
夏琴挑了個不錯的館子請我們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飯,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她跟李麻子關係變得很親密,又夾菜又說悄悄話的,顯得我和尹新月坐這像兩隻五百瓦的大燈泡。
然後我叫李麻子開他的車,一起去徐方方家。
徐方方的母親在麻城市一個批發市場作服裝生意,家和鋪子是在一起的。看見我們來,尤其是夏琴也在,正在那裡熱情招呼客人的徐方方母親頓時臉色一變:「怎麼又來我家,我都說多少遍了,我前夫做的事情跟我沒關係,你們別老來找我!」
我說道:「徐阿姨,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學校派來的律師,就是來打聽點事。」
她上下打量我:「你是幹什麼的?」
「我是學校的老師,就是瞭解一些方方的情況。」我解釋道。
「老師?」徐方方母親再次打量了我一眼。
看她的眼神顯然有點不大相信,果然我這氣質扮老師有點不太像。
不過她還是同意回答我們的問題,事隔三個月,她已經從悲傷中走出來了,但一提到徐方方還是有些傷感,歎息道:「我兒子還這麼小,就這樣走了,我的命好苦啊!」
我問她,她前夫是做什麼的?
但她也不清楚,說自己前夫一直行蹤不定,經常跟一個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跟這種人哪能過日子?結婚兩年就離了,小孩也被法院判給了她,她因為生意太忙一直沒有再婚。
我感覺實在問不出什麼,便準備告辭,卻突然注意到一樣東西!
商舖前面支了一個簡陋的遮陽棚,下面有四根鐵桿支撐。我抓起其中一根鐵桿從地裡拔出來,下面是一個奇特的空心圓管,裡面還帶出一管泥土來。
徐方方母親連忙阻止:「喂喂,你這人手欠吧,幹嘛搞壞我的棚子。」
「這是從哪來的?」我質問道。
她被我嚴肅的表情唬住了,說道:「我在閣樓上找到的,放了好多年了,可能是我前夫留下的,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拿來當撐腳正合適。」
我冷笑道:「這東西叫作洛陽鏟!」
第八百六肆章 盜墓賊(加更)
這兩年盜墓小說很流行,所以我一說洛陽鏟,在場的人都明白過來了,徐方方的父親十有**是個土夫子,不然誰家裡會放這東西?
徐方方母親的反應出乎我意料,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早知道那男的不是好東西,你們把這東西拿走吧!最好交給公安機關,把他逮起來。」
看她這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問道:「看來你挺恨他的?」
「何止是恨,要是法律允許殺人,我就親手宰了他。」說到這,徐方方的母親指了指夏琴:「我當年比夏老師長得還水靈,但被前夫玩弄以後就棄之不理,為了拉扯孩子長大吃了多少苦?我今年才四十歲,看看我都老成什麼樣了,方方出事之後他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要分賠償金,這是人幹的事嗎?他簡直就是個禽獸,我把話給他說明白了,那筆賠償金我全部給方方辦喪事了,還在城外買了一塊好墓地,有種把自己兒子墓地刨了去,這個王八蛋!」
我心想,他真的把徐方方的墓刨了,一個沒底線的人,真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我不動聲色地問了下墓地的位置,打算事後把那具童屍收斂回來,也算有個交代。
我問道:「方方的父親會不會什麼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