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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節

順著烏江邊走了沒多長時間,就聽見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小樣,你的膽還真大啊,什麼生意都敢接,就不怕自己腦袋不保?」
我大喜過望:「鼠前輩,你在哪兒,出來吧。」
烏江旁邊的一棵大樹上,閃過一道黑影,降落在了我們面前,那不是鼠前輩又是誰?
我連忙說道:「鼠前輩,你怎麼躲的這麼嚴實?我都差點沒發現你。」
鼠前輩說道:「切,如果可能的話,真希望不認識你。」
我沒功夫跟鼠前輩嘮嗑,現在我心裡滿是擔心,擔心秦思思的安危。
於是我立即問鼠前輩,是怎麼知道我在處理這單買賣的。
鼠前輩生氣的說道:「還不是你那個當鬼差的爺爺?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你。」
提到我爺爺,我才忽然想起我來這兒的目的。於是我立即問鼠前輩道:「鼠前輩,我爺爺呢?你見過他對不對?他讓我來這兒和他見面的。」
說完,我一臉渴望眼神的看著四周。
「別找了。」鼠前輩說道:「你爺爺不可能來這兒的。」
「為什麼?」我大吃一驚:「昨天晚上他明明來過。」
「那是你爺爺我。」鼠前輩說道。
「是你!」我頓時大跌眼鏡:「怎麼是你?你為什麼冒充我爺爺?」
「廢話。」鼠前輩說道:「不冒充你爺爺,怎麼嚇唬那秦老闆。」
「故弄玄虛,就是為了嚇唬秦老闆?」我一頭霧水:「為什麼嚇唬秦老闆?」
鼠前輩說道:「為了讓他自亂陣腳唄。秦老闆亂了陣腳,咱們才能趁虛而入,一次性的搞死對方。」
「哦?」我大惑不已的看著鼠前輩:「鼠前輩,聽您的語氣,好像有絕對的把握能解決掉秦老闆啊。」
鼠前輩說道:「把握倒是沒多大,不過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立即望著鼠前輩:「哦,鼠前輩您倒是跟我說說您的計劃。」
鼠前輩說道:「你回去之後重新佈置七煞鎖魂陣,引誘秦老闆背後的那個高手,來對付七煞鎖魂陣……」
「可是。」我面紅耳赤的看著鼠前輩:「我根本不會佈置七煞鎖魂陣啊,只會口訣。」
鼠前輩說道:「當然不是真的讓你佈置七煞鎖魂陣,只是讓你裝裝樣子而已,到時候只要對方想出什麼歪門邪道的主意破陣,保證讓對方灰飛煙滅。」
我很吃驚,莫名其妙的看著鼠前輩:「沒有七煞鎖魂陣,我又幹不過他,憑啥讓對方灰飛煙滅啊。」
鼠前輩得意洋洋的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七煞鎖魂陣的『七煞』,是七個非常厲害的亡靈,有非常強大的怨氣,這股怨氣,甚至比雷刀之中的西楚霸王怨氣還要強大!所以你爺爺才佈置下了七煞鎖魂陣,來封印雷刀。」
「你爺爺當年佈置下的七煞鎖魂陣被破壞掉之後,那被鎖住的七煞,就會被釋放出來,它們被鎖住這麼長時間,怨氣肯定更加強大,對封印他的人,肯定記恨在心。若是你爺爺出現,七煞肯定會把你爺爺給撕成碎片的,你說你爺爺敢來這兒嗎?」
我一陣無語。
「所以你爺爺只好讓我來通知你了。你裝模作樣佈置下七煞鎖魂陣,當然一定要正兒八經的弄,就當自己真的會弄就行,這是為了迷惑住秦老闆,讓秦老闆的幕後高手做出法陣來對付七煞鎖魂陣。」
「當然了,那個時候七煞鎖魂陣其實已經不存在了,秦老闆的人佈置下的法陣,對付的其實是剛剛逃出來的七煞。七煞正愁找不到人出氣呢,現在竟然有人來對付自己,七煞還不得紅眼?」
我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說還是鼠前輩盤算的厲害。
鼠前輩擺擺手:「別恭維我了,我可沒那麼厲害,這都是你爺爺想出來的。」
我說道:「那現在七煞鎖魂陣已經被破壞掉了,七煞會不會傷害秦思思他們?」
鼠前輩擺擺手:「當然不會,那七煞這會兒應該還處於安眠狀態,還沒甦醒,而且即便甦醒了,也會適應一段時間,確認七煞鎖魂陣被破壞掉了之後,它們才會出現。」
「大概要等到明天了,所以在明天白天,你一定要讓秦老闆相信你真的佈置下了七煞鎖魂陣,否則被對方識破了,秦老闆的人會操縱七煞來害你們,到時候連我都救不了你們了……」
我立即點點頭:「儘管放心。對了,七煞鎖魂陣被破壞掉了,今天那雷刀的怨氣肯定還會影響到秦明浩的,我該怎麼對付那雷刀?」
鼠前輩肉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依依不捨的塞給了我:「這是鎮靈符,高級符,初一贈送給我的,我珍藏了幾十年了也沒捨得用,唉,倒是便宜了你小子。」
我啞然失笑,發現了鼠前輩話中的漏洞:「鼠前輩,玩笑開大了,您說這符珍藏了幾十年了,還說是t恤男贈送給您的,那t恤男也就不到二十五歲吧,別說他生下來就會畫符。」
鼠前輩尷尬的笑笑,說你小子知道個屁,你知道啥叫逆生長不?初一就是逆生長。
我只當鼠前輩在吹牛。
我這才想起了李麻子來,李麻子這會兒還被鼠前輩的本命鼠控制著神智呢,當即便讓鼠前輩解了李麻子的神智。
鼠前輩卻笑道:「不能讓李麻子見到我,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謹慎點的好,畢竟關係到你的生命安全。」
我於是立即點點頭:「鼠前輩儘管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鼠前輩這才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等鼠前輩走遠了之後,趴在李麻子腦袋上的本命鼠才一躍而下,鑽入了草叢之中不見。
李麻子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感覺都快要把肺給咳嗽出來了。
「李麻子,醒醒!」我伸手在李麻子眼前晃了兩下,李麻子這才是一點點恢復了神智。
「媽的。」李麻子剛清醒過來就破口大罵:「剛才我好像是睡著了啊。」
「是嗎?」我訕笑道。
李麻子迷茫的點點頭:「是啊,真的睡著了。而且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我笑著問道:「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