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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節

「我們村的鐵強 , 多麼高大強壯的一個漢子啊!路過西廟坑的時候 , 剛好國家的土坎子垮塌了下來,把他砸死在了裡面 , 留下了三歲的孩子和多病的媳婦 , 國家根本就沒有因為這件事而賠償鐵強家一分錢。這都是因為國家的土坎子垮塌了造成的啊,國家的土坎子為什麼國家不看守好了讓它殺人呢?」
「國家不可能面面俱到!」
「但是問題出了,國家就當沒看到鐵強的死一樣 , 裝作若無其事。」我說道,「但是一旦看到寶物,立馬就跳出來了 , 就能面面俱到了,這不合適吧!」
「你這是強詞奪理!」
我說道:「領導,我說的是絕對的道理!只不過,我無法叫醒你們這些裝睡的人罷了!」
秦總說道:「兩位 , 我們回去再談好嗎?這件事需要好好溝通,總有解決的辦法的。」
我說道:「我沒有什麼好談的,面對這些帶著傲慢和偏見的混蛋 , 我要麼走開,要麼就殺人。秦總,你覺得我該怎麼從這兩種方式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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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陰宅
秦總秦閣主這時候看著宗教局的那位領導說道:「老周啊,我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你給我個面子,好嗎?」
這位領導哼了一聲說道:「這樣人我見多了,我就不信 , 你還敢在這裡殺人嗎?我可是國家的公職人員 , 你要是殺我,你的麻煩就大了!」
我不是不敢殺人,只是不想殺人。我也不想和這個人墨跡下去了 , 他真的太傲慢了 , 和他講道理只是在浪費時間。我轉身就走。
結果這個老傢伙竟然一把就從後面拉住了我 , 說道:「交出東西你才能離開 , 不然我沒辦法交代。」
也就是這時候 , 我看到很多戰士在前面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說道:「姓周的領導 , 你要是再這麼固執 , 我就會砍掉你的腦袋。」
秦總在一旁說道:「兩位,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屋子裡好好談談!」
周領導說:「你看他,有點要好好談談的態度嗎?」
我這時候慢慢地轉過身來,靜靜地看著周領導 , 和小孩子一樣說道:「我數三個數,你要是還不放手 , 我就砍斷你的腦袋,到時候就讓你的人去陰間找我好了。」
他死死地拉著我說道:「不交出東西,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我數到:「1。」
他無動於衷。
我數:2!
他還是無動於衷。
我接著數:2。5。
我不是不敢數3,只是給他一個機會。想不到他卻看著我說道:「偶就我知道你不敢數3 , 你怕了嗎?我替你數 , 2。6,2。7 , 2。8 , 2。9,2。91,哈哈哈……」
對於這樣的人 ,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是對組織絕對的忠誠,還是用組織的名義來欺壓百姓,或者是一種無知的猖狂呢?
我說:「3。」
話音剛落 , 我一伸手,長劍在手 , 隨後一劍就揮了出去,抹過了他的脖子。這顆腦袋瞬間就滾落在地。我用腳踩住這顆腦袋,一轉頭 , 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直接就打穿了我的腦袋。
我看過去,這一槍是那位隊長開的。子彈打穿了我的腦袋,我用手摸摸額頭 , 手上有血。我說道:「我可不是妖怪,你們這樣是殺不死我的。你也別問我怎麼才能殺死我,因為我也不知道。」
那位隊長後退兩步 , 接著,大量的子彈朝著我射了過來,我長劍一揮,劍氣直接就撲了出去,直接就把這位隊長給劈成了兩半。鮮血直接就灑了一地。
火伺這時候歎了口氣說道:「世人多愚昧!不作就不會死!」
我的頭上也中了十幾槍。但是很快,我就癒合了。
我抬頭看看在周圍屋頂上的狙擊手,說道:「殺光你們,只需要三十秒,我不介意在這裡浪費三十秒!」
秦總這時候歎口氣說道:「人類已經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了 , 沒有什麼是人類可以去敬畏的。這就是極度膨脹的後果!」
我到了這位隊長的屍體旁,彎腰拿了他口袋裡的車鑰匙,然後一步步出了常春閣 , 到了停車場 , 我看到了一些部隊用車,我用遙控鑰匙找到了一輛綠色獵豹suv , 上車之後 , 我開車下山 , 直奔我的老家。
……
我家住在村北的一條小河溝旁 , 我把車聽到了大門前的時候 , 很多往事就開始在我的腦海裡閃現了出來。我的父母 , 我的老婆和我的女兒。
這麼多年過去了 , 我家的大門前已經雜草叢生。
我下了車,拽開了門上的一把大鎖 , 然後打開了大門。院子裡的雜草已經有一人高了,我穿過了草叢進了棚子裡 , 拿了一把鐮刀,開始割這些雜草!
火伺就坐在一旁豬圈低矮的牆頭上,看著我幹活!
就這樣,我從早上一直忙到了中午,總算是初步的將這些草都放倒了。
也是這時候,有人發現我回來了 , 大家都聚在了門口 , 都看著院子裡,但是都不和我說話。
此時 , 火伺藏了起來 , 畢竟火伺的體型和常人不同,被人見到了,很容易覺得她是個外國人而驚世駭俗!
我家大門口 , 男的靜靜地吸煙,女的交頭接耳。一直等到村書記來了,在村書記的帶領下 , 才有人跟著村書記進來了兩個人,村書記說道:「邢雲啊 , 你回來了啊,這麼多年你去哪裡了啊?」
我說道:「四爺,你還當書記呢啊!」
村書記點點頭說道:「老了,也快幹不動了。邢雲啊,這院子你別收拾了吧 , 你這院子,不乾淨!」
我說道:「我知道,要不是這院子不乾淨,恐怕早就被偷空了吧 , 你看看現在,多虧了這院子不乾淨,還保持原樣呢!」
我將一捆一捆的草叢院子裡抱了出去,抱乾淨了之後 , 我這才推開了屋門,進了屋子後,靜靜地坐在了炕沿上,看著炕上的小炕桌,那是我爸喝酒的地方。
就算是現在,炕桌上海擺著一瓶白酒,在酒瓶旁邊,一個酒杯扣在滿是灰塵的桌子上。
村書記說道:「邢雲,回來就好 , 你這裡又潮又髒,沒辦法住人,你還是去我那裡住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