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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節

「不好!!」
周仙仙話音剛落,我還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拉扯摔到地上,細細的墨斗線把我拖了好幾米,直接把我拽半空去了。
「笨蛋,鬆手!!」周仙仙大叫,把金錢劍扔出去割斷了墨斗線。
「啊--」我失去支撐掉往下掉,先是寬大的道袍離我而去,緊接著就是砰一聲,估計地面都被我砸出一個坑了。
我呻吟著躺地上半天不敢動,剛才摔地上的瞬間,清清楚楚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後腦勺好像磕地上了,腦袋也痛的要命,我這還沒緩過勁就一陣勁風襲來,我整個人再次騰空而起。
「仙仙!!」什麼情況?
「別動!再摔下去,絕對能把你摔死信不信?」
這聲音,是虞睿,我這才發現自己被他抱起來飛天上了,他臉色十分難看,好像硬憋著一口氣,緊咬牙關,黑血從他口中溢出,他抱著我剛翻過圍牆就撐不住了,落到地面單膝跪著喘氣。
我本能想逃,可剛輕輕一動腰上就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痛的我揪著他的衣服額頭冒汗。
「桃花!!」
是周仙仙在叫我,她往這邊來了。
「你把我放下逃走吧,不然等她追上來,你就別想逃了。」我鬆開他衣服,把手撩地上,暗地裡緊緊抓住一根小樹苗。
虞睿輕笑一聲看著我,「想讓我放了你,沒門,你可是我老婆。」他說著硬要抱著我站起身,試了兩下沒成功,本就蒼白的面色有點泛青了。
這麼近距離的看他更帥了,我才發現他的眼睛帶著淡淡的藍色,估計是個混血兒。
再試他終於發現問題所在,戲謔的勾起嘴角看著我,「沒想到我老婆心眼挺多的,等你腰好了,必須摁在床上好好調教!」說完,他握住我的手一根一根掰開我手指頭。
沒了小樹苗,道袍半空中就掉了,墨斗也摔地上時沒了,屋漏又逢連夜雨,我真後悔沒把符畫自己身上,現在想畫符一個都想不起。
沒了我的小動作,虞睿休息之後直接帶著我飛了起來,我大叫周仙仙的名字,可叫著叫著漸漸沒了力氣,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在昏過去的那一瞬間我想到了秦慕琛,他會不會來救我?
算了,剛才那麼對他,他一定恨不得殺了我,又怎麼會來救我。
就算是昏迷中也能感覺全身傳來的疼痛,可突然,那些疼痛全都消失了,刺眼的燈光照下來,以前我媽割闌尾的時候我見過這種燈光,我好像躺在手術台上。
疼痛消失了,困意襲來,這次終於完完全全失去意識。
……
迷迷糊糊好像有人在我耳邊說話,那些聲音越來越清晰,我慢慢恢復意識,微微睜眼看到點滴瓶,我果然在醫院,不過還有好幾個人在我跟前,我趕緊把眼睛閉上,先摸清楚什麼狀況再說。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讓你待在骨灰罈裡乖乖接受供奉就行了,你竟然去和秦慕琛打架,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為她打架值得麼?」
是一個威嚴的男人在說話,擲地有聲的口氣非常憤怒,明顯吼的是虞睿。
這男人是誰?
我趕緊把呼吸壓下去,豎著耳朵細細聽著。
「呵,那個女人有什麼好?我還想問你們,為什麼給我找這麼個女人,我身邊哪個女人不比她漂亮,可你們給我找的這陳桃花,名字俗長得醜,沒胸沒屁股,最重要的是秦慕琛也和他冥婚了,居然讓我和秦慕琛共用一妻,我虞睿這輩子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我差點翻身而起扇那丫的兩巴掌了,老娘有那麼不堪麼?
昨晚上還一口一個老婆,說什麼要把我摁床上懲罰,今天就把我貶的一文不值,這麼嫌棄還纏著我做什麼,真他媽嗶了動物園了。
剛才吼虞睿的男人剛想說話,就被另一個男人接過去說道,「這女人長得,丑可她生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最重要的她家還是開殯儀館的,身上也帶著陰氣,可以永遠幫你行走陰陽,而且她家正在修墓地,對我們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
尼瑪這誰呀,也說老娘丑,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氣的想跳起來,可忘記自己腰傷了,這一動不但沒起來,還牽扯腰痛傳來,疼得我痛苦的呻吟一聲,緊繃著身子揪緊床單。
他們聽見我醒了,一陣急促腳步聲離開,緊接著一陣冷風進來,虞睿幻化成人形站在我床前,看著我眼角含笑。
昨天他還傷的快死掉了,今天居然全好了,俊顏帥氣依舊,換了新的白西裝,就像是童話中走出來的白馬王子。
鬼真的有這麼強的恢復能力麼?還是說那個高人幫他恢復的?
猛然想起那個插話說我對他們如虎添翼的男人,他會不會是在幕後操作的那個高人,行走於陰陽又是什麼意思?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虞睿見我神遊天外在思考什麼,帶著笑意的臉色驟然陰狠,「你剛才都聽到什麼了?」
008.冥夫快救我
我是慫,但我不傻,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算計什麼,但絕對和我有干係就是了。
「我就聽你們說我醜,氣的我想起來殺人,忘記自己腰傷了。」我說著故意裝作痛苦的樣子,用眼角餘光瞅著虞睿,聽我這麼說他臉上陰狠散去,又恢復痞帥痞帥的樣子。
「你本來就丑。」
這傢伙完全沒有他表面看來這麼無害,剛才那陰狠的樣子,如果我把聽到的都說出來,他肯定會立即翻臉,反正我現在在他手上,要我幹什麼還不是他說了算。
也不能表現的太異常,我拿出勇氣朝他頂嘴,「既然嫌我醜,你還纏著我幹啥,結婚了還可以離婚,冥婚肯定也能離。」
「想撇了我和秦慕琛雙宿雙棲?做夢!」
說完他俯身就吻住我的唇,撬開我牙齒逮住我舌頭狠狠吮,他的吻就像是懲罰,吮的我眼淚都來了,瞪大眼睛用手揪他衣服,可腰傷太嚴重根本使不出力氣。
他的唇非常冷,但和我接吻之後就慢慢變暖,之前秦慕琛好像也是這樣。
突然,虞睿放開我的唇,抓住我兩手摁床上,用他那雙藍眼睛盯著我,「我終於知道秦慕琛為什麼不肯讓我碰你了,沒想到你這個醜女還有這種奇效,吻著你就不冷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埋頭到我脖頸上狠狠呼吸,趁我不注意一口咬我耳朵上,「我好想和你做,做鬼太冷了。」說完,他的吻在我脖頸上肆掠,手也鑽進被子從我寬大的病號服裡伸進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