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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節

  吃了迷夜卻不和男人那啥,我究竟會變成什麼鬼樣子
  算了,還是不去想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很多事情,都是強求不得的。
  和顧長風做那種少兒不宜的事情,的確能夠解除我身上的迷夜,但是他一定又會非常的鄙視我,我現在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理智,我告訴自己,要是我和顧長風之間真的注定要存在鄙視這種東西,那也得是我鄙視他,絕對不能讓他鄙視我
  這般想著,我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就打算離開這個地方。小時候聽說有人喝敵敵畏自殺,去醫院洗個腸啊什麼的就死不了了,或許我去醫院洗個胃,就能夠解開我身上的迷夜呢我果斷決定離開這裡,去醫院洗胃
  「你這個女人,你要去哪」顧長風一把將我給抓了回來,我覺得,他就像是在提一隻小雞,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他給狠狠地仍回到了床上,「你想要去找別的男人給你解開迷夜是不是」
  「是我就是要去找別的男人」我趴在床上使勁喘了幾口氣,靠,這迷夜是不是傳說中的軟骨散啊,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走上幾步路,就跟經歷了一場惡戰似的。「秦墨,你離我遠一點,別影響我去找男人」
  找別的男人顧長風這人想像力還真是豐富,我這副樣子,找別的男人有意思麼頂多我去找顧子諾,讓他送我去醫院洗胃,
  「風暖暖,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個男人風暖暖,我可以解開你身上的迷夜」顧長風坐在床邊,「風暖暖,求我求我我可以幫你」
  「求你秦墨,你以為你是誰啊讓我求你我還不如被豬拱呢」說著,我拿起床上的枕頭扔在了顧長風的臉上,我下床,只是腿上使不出力氣,竟然狼狽地趴在了地上,顧長風伸出手想要拉我,我本來就氣他,怎會讓他拉「秦墨,你離我遠一點」
  顧長風見我這樣,也不再妄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他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我狼狽起身,給了他一記鄙夷的眼神就向門口走去。
  該死,顧長風不知道怎麼弄的,我竟然打不開門
  「顧長風,你把門打開,我要出去」
  「風暖暖,現在你身上還穿著我的衣服,留下我的東西,你再出去」
  「秦墨,你當我稀罕你衣服是不是你的衣服和你一樣,噁心」我正在氣頭上,也沒有多想,就將我身上穿的顧長風的那件外套扔給了顧長風,這麼一扔之後,我和顧長風看著我的上身就都愣了,然後一起風中凌亂中。
  至於後來,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想就想鑽到石頭縫裡去,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做出那麼丟人的事情,隨著迷夜的藥性越來越強我竟然把顧長風給撲倒了。
  好吧,我表示,我是把顧長風給當成豬了,至於誰拱了誰,怎麼拱的,大家請自行腦補審核尺度比較嚴,不能寫激情戲,大家見諒。。。。
  不過,我覺得我這一次還是比較驕傲的,因為方才是顧長風讓我求他幫我,但後來轉變成了我主動將他給撲倒,這一次主動權在我手中,我並沒有吃虧。這般想著,我就開心地任自己給睡了過去,雖然我感覺到我睡覺的時候,顧長風依舊不是多麼的老實,但是總體來說,我今天晚上的睡眠質量還是很不錯的,畢竟,我喝了不少的酒,這樣昏昏沉沉的,最適合睡覺。
  我的身子,一直在空中飄來飄去,面前的景物,一點一點變得幽遠,我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起來,少了幾分工業社會的喧囂,多了幾分田園的悠然淡泊。
  我想,我應該是又來到了唐寧和江澈的魂魄穿越去了的時代吧,果真,我的身子竟然逐漸地飄到了一個房間裡面,還是上一次我夢到的場景,百里澈的手還固執地放在唐寧的胸前,非要檢查唐寧胸前的傷口,唐寧的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她慌忙後退,「右相,阿寧的傷真的沒事,多謝右相掛念。」
  「阿寧,你究竟在彆扭些什麼你我都是男兒身,你身上有的,我都有,有什麼好害羞的」百里澈說著就開始扯唐寧胸前的衣衫,唐寧頓時慌了神,活脫脫一個被非禮的小媳婦,「右相,請自重,阿寧真的不是斷袖」
  聽到唐寧這麼說,百里澈的手瞬間僵立在空氣之中,見狀,唐寧急忙將自己的衣衫攏好,「右相,夜深了,阿寧要休息了,請右相回房。」
  聽到唐寧這麼說,我心中盛滿了失望,我還指望著百里澈發現唐寧是女兒身,把唐寧給撲倒呢,怎麼事到如今,唐寧又要趕百里澈回去睡覺了呢
  真真是好事多磨
  「阿寧,本相真的不是斷袖」現在百里澈的臉也紅了起來,唇紅齒白,煞是誘人,比女子還要好看上幾分,但卻不會讓人覺得女氣,他無比彆扭地看著唐寧又說了一遍,「阿寧,你不要多心,本相真的不是斷袖,本相,本相不會對你怎樣」
  「可是右相,好多人都說你是斷袖呢」唐寧捂著胸口,鮮紅的血液從胸前的傷口滲出,將她蔥白水嫩的小手染紅,對於這一切,唐寧恍若未覺,「阿寧害怕右相會對阿寧有非分之想」
  聽到唐寧這麼說,百里澈幼小的心靈瞬間受到了沉重的傷害,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唐寧說他是斷袖,還是因為嫌棄他對她有非分之想。他剛想對唐寧說些什麼,一道尖銳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太后懿旨到」
  門,應聲而開,唐寧和百里澈同時向門口看去,卻見一位公公緩緩從門口走了進來,「太后懿旨,請阿寧公子即刻進宮。」說罷,那位公公唇角扯起一抹莫測高深的笑,「阿寧公子,走吧」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太監是怎麼煉成的
  「公公,請問太后讓我進宮做什麼」唐寧微微皺眉,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太后見都沒有見過唐寧,她怎麼會忽然讓唐寧進宮呢
  「阿寧公子,太后的心思,豈是你我可以揣度的,你乖乖隨雜家進宮便是。」
  唐寧看了一眼百里澈,百里澈眸中也有著些許的擔憂,他從床上站起身來,他的聲音並不重,也沒有發怒,但身上卻散發出一種凌駕於人的威嚴,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他淡淡地掃了那位公公一眼,我發現那位公公的額上,竟然不由自主地滲出了幾滴汗珠,明明現在一點都不熱。他的視線,很快就落在了唐寧的臉上,畢竟迎著百里澈寒冰一樣的眸,他會戰戰兢兢,「阿寧,本相隨你一起進宮,面見太后」
  「右相」那公公原本還有些高傲的姿態瞬間就低了下來,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可憐巴巴地看著百里澈說道,「右相,你就不要為難奴才了,太后點名了只見阿寧公子一人啊」
  唐寧見那位公公為難,急忙對著百里澈說道,「右相,你放心,阿寧隨這位公公去去就回。」說著,她下床,就示意那公公和她一同離開。
  「可是阿寧,你胸口的傷……就算是你要隨他進宮,也要先處理胸前的傷口」百里澈的眉頭皺得很緊,他那副模樣,顯然就是心疼極了唐寧,他對唐寧,並非無情,只是礙於唐寧現在的身份是男子不能表達罷了,我想,若是他知道了唐寧其實是女兒身,他一定會激動地將唐寧給撲倒的。
  「右相,阿寧的傷沒事,不過是稍微裂開了一點,很快就會好了,」唐寧的小臉看上去依舊是憔悴萬分,就算是雙頰生出兩朵紅雲,也絲毫無法掩蓋她臉上的憔悴,她看著百里澈,扯唇輕輕一笑,剎那之間,彷彿有無數朵花兒在她的臉上綻放,美得驚心動魄,「右相,莫要為阿寧焦心,阿寧不會有事的,阿寧去去就回。」說著,快步隨著那位公公向外面走去。
  唐寧的背脊挺得很值,她最近瘦了不少,看上去分外單薄,我站在唐寧的前面,能夠清晰地看出她是在強撐,我知道,她是不想讓百里澈擔心。
  「阿寧」唐寧走到門口之時,百里澈快步上前,他脫下自己身上的披風,輕柔地披在唐寧的背上,「阿寧,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多謝右相關心。」唐寧的小臉更紅了一些,她轉過臉,繼續往外面走去。
  唐寧今天晚上傷口再次裂開,身子很是虛弱,縱然一出右相府便坐上了宮中派來的軟轎,她此時看上去還是隨時會倒下。我也鑽進了轎子裡面,此時,我就坐在唐寧的身邊,這古代的山水空氣就是養人啊,來到這個時代的唐寧,肌膚看上去更是吹彈可破,盈盈水眸,惹人憐愛。百里澈真的是一個超級無敵大笨蛋,誰家的男子會生得這般的嬌艷欲滴百里澈果真是當局者迷,竟然沒有看出唐寧其實是女兒身哎,他真是比梁山伯還笨
  唐寧不讓他看她胸前的傷口,他就不會用強啊用強之後或許連帶著就撲倒了,生米煮成熟飯,想不在一起都難
  這個時代的人,思想就是保守,話說唐寧穿越到這個時空之後,她的性格也變了許多,以前的唐寧,典型的女王,要是別人敢惹她,她一定會把那人給整得哭都哭不出來,而且,她身上的女王氣場特別的強大,根本就沒有人輕易敢惹她,可是現在的唐寧,變得委曲求全了許多,脾氣簡直就是好的有些過分,跟百里澈說話的時候,開口閉口右相,那副恭順的模樣,我都懷疑穿越的時候,唐寧被洗腦了,弄得她有些受虐傾向。
  現在的唐寧,活脫脫就是一個百依百順的童養媳啊
  「唐寧,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個童養媳啊童養媳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我作勢捏了捏唐寧的臉,當然,我並沒有捏到唐寧臉上的肉,手從唐寧的臉上穿了過去,不過我玩的不亦樂乎,依舊是做出了拍了拍唐寧的臉的動作。
  「咦,是我出現幻覺了麼,我怎麼感覺到有人說我是童養媳啊」唐寧環顧軟轎裡面一周,頗為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靠,說我是童養媳啊誰要是敢說我是童養媳,我滅他全家老娘聰明伶俐,貌美如花,哪裡像是受虐狂童養媳了」
  …………
  說這話的時候,唐寧身上的女王氣勢畢露無遺,現在的她,才像是我熟悉的唐寧,那麼拽,那麼的不可一世,也不懂得什麼叫做忍氣吞聲。好吧,這一刻我確定,穿越這一遭,唐寧並沒有徹底淪為受虐體質,只有和百麗澈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淪為受虐狂。
  「唐寧,唐寧,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聽到唐寧的聲音,我頓時激動到不行,是我說唐寧是童養媳,唐寧說她感覺到有人說她是童養媳,是不是證明她能夠聽到我說話了
  只是,唐寧依舊是慵懶地躺在軟轎裡面,不管我怎麼對著她說話或者是揮手,她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使勁在軟轎裡面蹦躂了幾下,希望唐寧能夠感覺到我的存在,但是事實證明,我做這一切都是徒勞。
  我心中困惑,唐寧既然聽不到我的聲音,也不知道我現在在她的身邊,為什麼她能夠感覺到有人說她是童養媳啊
  「暖暖,是你麼」唐寧忽然站起身來,她似乎是在搜尋著什麼,我衝到她面前,激動地衝著她揮手,「唐寧,是我啊,我是暖暖,我現在就在你身邊」
  「我今天怎麼會出現這樣的錯覺呢」唐寧輕輕一笑,她的唇角掛著三分的自嘲,「我們隔在兩個不同的時空,你怎麼可能會來呢況且,我也不希望你來,我和阿澈來到這裡,都是因為我們死了,靈魂穿越到了這個時空,暖暖,我不希望你死,我希望你在我們的世界,好好地活著,我希望你能夠和顧長風,還有你們的孩子,永遠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只是暖暖,我真的好想你……」
  「唐寧,我也好想你……」聽了唐寧的話,我鼻子一酸,止不住淚流滿面,可是,不管我對唐寧說些什麼,她都聽不到。我伸出手,掌心剛好與唐寧的掌心貼在一起,雖然她感覺不到我的存在,但看到我們貼合在一起的掌心,我心中儘是滿足。
  唐寧,我真的好想你,我能夠在偶爾的夢境之中看到你,可是,卻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和你一起瘋,一起玩耍,一起快樂得像是兩個傻瓜。
  唐寧,我們現在雖然在兩個不同的時空,但我也真心地希望,你能夠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你經歷的苦楚,已經夠多了,你也應該感受到生活的甜美和芬芳。
  抬轎的那幾個太監走的飛快,很快就已經進入了皇宮,那位李公公說是太后召見唐寧,雖然我不知道太后的寢宮究竟在皇宮中的什麼位置,但是我敢肯定,那位李公公帶唐寧來到的那個黑乎乎的房間,絕對不是太后的寢宮
  「李公公,這裡,是什麼地方」顯然,唐寧也看出了面前的一切的不對勁,她走下軟轎之後,看了一眼周圍黑乎乎的一切,忍不住看著李公公問道。
  「阿寧公子,請吧。」李公公一直在衝著唐寧笑,但是他唇角的笑意,怎麼看怎麼陰森,看得我一陣頭皮發麻,唐寧也好不到哪裡去,她胸前的傷口還在流血,她眸中多了幾分警惕,又問了李公公一遍,「李公公,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淨事房啊」李公公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的笑容,就像是一條毒蛇,一點一點纏繞在了我的心頭。
  淨事房不是太后要見唐寧麼這位李公公把唐寧帶到淨事房做什麼
  這淨事房……這淨事房似乎是古代將男子閹割成太監的地方,我心中一陣惡寒,這位李公公該不會是想要將唐寧閹割成太監吧
  「李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太后要見我麼」這淨事房裡面除了李公公,還有十餘個宮人,他們每一個看上去都是面色不善,唐寧現在身體這麼虛弱,根本就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是唐寧有力氣把淨事房裡面的人都撂倒,她也無法從這戒備森嚴的皇宮全身而退。
  「阿寧公子,你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太后她老人家萬金之軀,怎麼可能會見你雜家讓你進宮,不過是為了成全太子爺的一點心思,太子爺不是對你有意思麼,那麼雜家就將你送到他的床上不過,為了避免你勾搭宮女,有傷風化,雜家只能出此下策動手」李公公收起唇角的笑容,冷冷地對著旁邊的幾個宮人吩咐道。聽了李公公的話,一位皮膚黝黑的宮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刀子,就一步步向唐寧走去。

第二百四十二章 人皮面具
  靠,這是些什麼人啊,竟然想要把唐寧給閹了
  我唇角一陣抽搐,唐寧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該怎麼把她給閹了啊
  「李公公,究竟是誰派你來的果真是太后她老人家麼」唐寧也看出了這件事的不正常,她微微後退了一步,擺出了一個相對對自己有利的姿勢,「你這可是假傳聖旨」
  此時唐寧的胸前已經沾滿了鮮血,唇也有些發白,看上去微微有些狼狽,但是這卻絲毫無損她身上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度,她這麼冷眼看著李公公說話,竟是讓見慣了人生浮沉的李公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是李公公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很快就又恢復了鎮定,他唇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阿寧公子,雜家就算是假傳聖旨,又如何你覺得今天晚上你還有機會將哀家假傳聖旨之事說出去麼」
  李公公的年紀看上去並不大,頂多也就三十歲,但是他笑起來的時候,臉皮皺得厲害,就像是在原本的皮膚上,又戴上了一層皮。
  人皮面具
  我的腦海中頓時就浮現出了這麼一種想法,站在唐寧面前笑得一臉陰冷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李公公
  「你,究竟是誰」唐寧的觀察力向來比我敏銳,她此時也看出了面前男子的不正常,「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李公公」
  聽到唐寧這麼說,李公公森森一笑,但是他並沒有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想不到竟然被你給看出來了阿寧公子,今日之事,莫要怪雜家心狠手辣,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說著,李公公一揮手,那位皮膚黝黑的宮人手持利刃,就向唐寧的下身砍去,唐寧自然不願意就這樣挨上一刀,她伶俐地躲過這一刀,這些人哪裡是想要閹了唐寧,分明就是要置唐寧於死地
  唐寧這麼可愛,真不知道哪個,竟然要用這麼惡毒的法子對付唐寧
  我又急又氣,真恨不得將淨事房中那些個男人都給閹了,但是我連地上的一根木棍都拿不起,我如何能夠幫助唐寧
  李公公見唐寧的身手這般靈活,三角眼不禁危險地瞇起,他比劃了一個手勢,剩下的十餘個宮人打扮的男子都一齊向唐寧攻去,幸好唐寧進宮進得匆忙,又因為她坐在軟轎裡面,沒有人檢查她身上是否帶兵器,她的軟件還纏繞在她的腰間,將腰間軟劍握在掌心,唐寧身子宛若靈活的美人魚,軟劍刺入一個男子的胸口,那男子便倒在地上。
  唐寧心中清楚,今天晚上,不是這些男人死,就是她亡,所以縱然胸前的傷口裂開得更是厲害了一些,唐寧依舊是絲毫不敢鬆懈,那些個男人的身手都不差,其中一個人一掌拍在唐寧的胸口,妖嬈到了極致的血液從唐寧的口中噴湧而出,將那個男人的臉染得血紅。唐寧顧不得抹去自己唇角的鮮血,她封住自己胸前的幾處大穴,手中軟件快若勁風,剎那之間就已經劃破了兩個男子的喉嚨。
  看到一把鋒利的匕首靠近了唐寧的後心,我暗暗為唐寧捏了一把冷汗,我衝到唐寧背後,想要為唐寧抵擋一點點的攻擊,但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徒勞,那鋒利的匕首徑直從我的身體穿過,就向唐寧的後心刺去,幸好唐寧反應夠快,她右腳猛地後踢,就將那男子手中的匕首踢飛。
  她的這個動作,剛好給了迎面攻擊她的幾個男子時機,其中一男子手中的利刃將唐寧的手臂劃破,唐寧恍若味覺,抬腳狠狠地將那個男人踢飛。
  唐寧的手臂傷的不輕,不過幸好傷的是左手,並不妨礙唐寧用劍,唐寧退在牆邊,喘了幾口粗氣,繼續握著劍跟那些男子纏打在一起,又有好幾個男子倒下,唐寧的肩上、腿上還有下腹,也增添了好幾道心傷,那些男子看出唐寧有些力不從心,他們發起的攻勢更加猛烈而瘋狂。
  在現代的時候,唐寧的身手就很不錯,穿越到這個時空之後,唐寧的身手似乎比以前還要好上許多,再加上跟著百里澈在軍營中歷練了那麼久,她現在以一當十都沒有問題。當然,前提是她沒有受傷。現在她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行動越來越緩慢,當那些男子只剩下四五個人的時候,唐寧只能不斷地倚著牆喘粗氣了。
  她的身上,沾滿了鮮血,瑩白如玉的小臉上,也染滿了血紅,分不清這些血究竟是她的還是那些男子的。
  「阿寧公子,我勸你還是乖乖受死吧,否則,雜家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李公公尖銳的聲音在這陰森的淨身房裡面聽起來分外的詭異,我急得簡直要崩潰,我現在,什麼都幫不了唐寧,只能看著她被那些可惡的男人欺負。
  「乖乖受死休想」唐寧握劍的手都有些顫抖,但是她的眉眼驕傲到了極點,她一臉的傲然,渾然天成的女王氣,「我只要一息尚存,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你們平日裡只總是玩弄女人,一定沒有嘗過這種小白臉的滋味吧她就交給你們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主子吩咐,把她玩得越慘越好」李公公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阿寧公子,你說,若是右相看到你被人玩死的慘狀,會不會想要去殺了太后呢應該不會吧,右相雖然喜歡你這樣的小白臉,但是一個小白臉,怎麼能夠比得上他的大好前程不過,這一次,太后想要拉攏右相的心思是落空了」
  顯然,這假扮成李公公的這個男人所說的什麼主子,跟太后勢同水火,他這麼折磨唐寧,是希望右相和太后之間生出隔閡,不過,我總覺得,那所謂的主子,與唐寧之間也有仇,否則他直接一刀殺了唐寧便是,沒有必要讓這麼多男人折磨她。
  聽到李公公這麼說,剩下的幾個男人頓時興奮了起來,他們摩拳擦掌,神情猥瑣,一步步向唐寧走去,唐寧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但她還是攥緊了手中軟劍,毫不客氣地向其中一個男人的眉心刺去,只是,她手中的軟劍剛剛刺出,另一個男人抬腿就狠狠地踢向了她的手腕,她手一抖,軟劍就掉在地上,唐寧想要去撿那軟劍,一個男人的臭腳狠狠地踹在她的胸口,她的身子,就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落在了地上。
  「唐寧」我心疼到了極致,恨不得代替唐寧承受這所有的苦楚,我撲到唐寧身旁,可我的身子只是一個虛幻的影,縱然我擋在她前面,那些男子的臭腳依舊毫不留情地踹在唐寧的身上。唐寧身上的血越來越多,她就像是一個碎裂的琉璃娃娃,她看上去已經那麼慘了,但是那些男人依舊不願意放過她。
  其中一個男子猥瑣地笑著,做出餓狼撲食的模樣,就壓在了唐寧的身上,手,用力地捏著唐寧的臉,唐寧染滿鮮血的臉上盛滿了痛苦,但她緊咬著牙,硬是不讓自己出聲。
  那男子噁心的大手順著唐寧的小臉一點點下滑,在她柔白細膩的脖頸上微微停留,就向唐寧的胸前探去,用力一咬唇,她的膝蓋處猛地用力,就狠狠地頂向了那個男子的某個地方。唐寧雖然身受重傷,但是這一擊卻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那男子疼得呲牙咧嘴,他跳起來,使勁捂著自己那脆弱的地方,他一腳狠狠地踹在唐寧的臉上,不屑地唾了一句「臭,竟然敢踢我,找死」
  唐寧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氣勢硬是壓了那男子一頭,她口中猛地吐出一口血水,身子看上去軟綿綿的,彷彿隨時都會睡過去,但她卻是一直硬撐著,眼睛睜得很大很大,我知道,她是害怕自己會昏睡過去,若是就那樣失去了意識,那些畜生,一定會肆意地折辱她
  剩下的幾個男子見唐寧這麼潑辣,他們對視了一眼,就一齊向唐寧身上撲去,當一個男子的手探向唐寧的胸口,淨事房的大門猛地被踹開,一身絳紫色長袍的男子,攜著一身的狂風暴雨就走進了淨事房。
  那幾個男子還沉浸在非禮唐寧的暢快之中,只覺得自己脖子一疼,腦袋就生生地被站在那一身絳紫色長袍身旁的一個男子給削了下來。
  「太,太子……」來人正是宗政天祐,李公公見到宗政天祐之後,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他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額上都出了血,「太子,奴才都是被逼的,是,是太后逼奴才這麼做的,太子饒命啊」
  「殺,無,赦」此時的宗政天祐一點都不同於上一次我見他時他那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模樣,他的身上充滿了黑暗之氣,鳳眸之中,結滿了冰寒,只消看他的眼睛一眼,整個人就會覺得如同墜入冰窟。
  我以為,李公公已經是必死無疑,誰知,他竟然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如同一陣風一般衝到了唐寧身旁,而手中的匕首,則是狠狠地抵在了唐寧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