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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節

  聽到他這句話,心中更是警惕,「你要是敢劫色,就把你宰了」
  沉默,沉默,他上下打量了一圈,許久都沒有說話,過了大概三分鐘的時間,他忽然爆笑出聲,「劫色,劫色,你有色麼」見氣得吹鼻子瞪眼,他依舊不怕死地說道,「要是真對你做了什麼,那吃虧的也是」
  這一刻,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沉重的打擊,被人這麼鄙夷的色相,早就忘記了恐懼,對著他惡狠狠地瞪了瞪眼,就向外面走去。
  這個男生進來的時候,門就已經打開,所以,不用擔心出不去。
  「叫李炎,不是壞人。」剛要邁出門檻,忽然他在身後這般說道。

第七十九章 顧長風吃醋了!
  李炎靈異協會會長李炎想到極有可能是他和夏鳶串通一氣,登時就打了個哆嗦。果真夠倒霉,竟然這麼精準地跳進了狼窩。
  因為的思緒跳轉得太快,並沒有注意到擋在門檻上的那塊木頭,一個不小心,就被狠狠地絆了一下,最終以標準的狗吃屎的姿勢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忍不住痛呼一聲,掙扎著就要從地上爬起來,誰知,剛剛抬起臉,就看到李炎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一點想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當然,也沒有指望李炎會幫忙,畢竟,他極有可能是夏鳶的同夥,他這樣的人,比夏鳶那種變態鬼也好不到哪裡去,怎麼可能會指望他憐香惜玉
  「好好的怎麼會摔倒呢是不是長得太帥了,你一時激動,才會跌成這樣」李炎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一肚子窩火。
  「你長得太帥」本來想以一個鯉魚打挺的姿勢瀟灑地從地上站起來,沒想到一不小心崴到了腳,差點又華麗麗地倒在了地上,「看,是蟋蟀的蟀吧」
  本來以為李炎會生氣,沒想到他只是輕輕一笑,對著說道,「你能不能先從身上起來再說話啊,你真的很重你就算是想要佔便宜,也不用這樣吧」
  真的很重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正打算對李炎橫眉冷對,忽然發現,竟然倒到了他的懷中,要不是他用手扶著,早就倒在地上了。
  難怪,沒有倒在地上,難怪,他會說很重,原來,是這樣。
  急忙從李炎懷中掙開,站穩身子,一臉正氣地看著他說道,「李炎,謝謝你救了一命,俗話說,施恩不圖報,你既然不需要報答你,現在就要回家了,再見不對,是後會無期」說完,就極為瀟灑地邁著步子向前面走去。
  「風暖暖」剛邁了沒幾步,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的名字,轉身一看,竟然是李炎。以前,從來都沒有與李炎有過什麼交集,他怎麼可能會知道的名字
  莫非,是夏鳶告訴他的這麼一想,更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直暗中幫助夏鳶的人,就是李炎否則,他絕不會知道的名字
  既然李炎就在這裡,那麼,夏鳶也一定就在附近,當下之急,必須趕快離開這裡,找到顧長風,否則,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風暖暖,你難道不好奇怎麼會知道你的名字麼」李炎站到的面前,他的眸光太深,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好奇害死貓,還不想死」沒好氣地瞪了李炎一眼說道。
  「風暖暖,你不是貓。」李炎唇角勾了勾,一字一句看著說道。
  「反正沒興趣知道」別過頭去,惡聲惡氣地說道,「現在要回家,你能不能給讓讓路」
  「風暖暖,你的名字是你最好的朋友唐寧告訴的,她以前經常在面前提起你,她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單純最善良的女孩子,所以,一直對你很好奇。」李炎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唐寧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只是可惜,現在的唐寧,已經不是唐寧了。」
  「你怎麼知道唐寧已經不再是唐寧」看著面前一臉真誠的李炎,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莫非,一直暗中幫助夏鳶的那個人不是李炎可是,若是那人不是李炎,又會是誰
  「你別忘了,可是會道術的。」李炎衝著輕柔一笑,隨即一本正經地看著說道,「送你回家吧,這黑燈瞎火的,外面惡靈又多,你一個女孩子在路上閒晃,真的很不安全。」
  聽到李炎這麼說,心裡不禁暖暖的,心中對他的戒備也不禁少了許多,因為覺得,他不是壞人。想到今晚遇到的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沒有拒絕李炎,若是回去的路上再遇到一隻惡鬼,就真的死翹翹了,況且,還迷了路,沒有李炎帶路,還真回不去。
  「走吧。」李炎見沒有拒絕他,推開大門,就率先向外面走去。今晚的夜色,真的很不錯,微風徐徐吹來,別有一番動人的滋味。看著身旁的李炎,不禁在想,若是此時站在身旁的人是顧長風,這一定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吧。
  只是,想到顧長風,心裡不禁有些失落,顧長風這個混蛋,今晚都差點被惡鬼給吃了,他都不出現,還說什麼喜歡,明明就是對不上心。
  因為一直都在想著顧長風,都沒有聽清楚李炎究竟在耳邊說了些什麼,想,他說的無關就是什麼惡鬼之類的事情吧。很快,和李炎就到了顧長風的小別墅,剛想和李炎道別,一雙有力的大手就緊緊地攥住了的手腕。
  「呃,顧長風……」轉臉一看,竟然是顧長風。想到他今天沒在那個小女孩家出現,心裡澀澀的,下意識地就要掙開他的手。
  「暖暖,們回家」顧長風不等反應過來,就拉著向別墅裡面走去。
  「李炎,謝謝你送回來」力道及不上顧長風,但還是邊往前走邊對著李炎說道。月光下,看不清李炎眼中的表情,只是覺得,他站在這清冷的月色中,真像是一副美麗的畫。
  「風暖暖」剛剛走進房間,顧長風一把就將甩到了床上。「你讓他送你回來也就罷了,你竟然還讓他拉你的手」
  「顧長風,想做什麼那是的事,你管得著麼」見顧長風對這麼凶,也來了氣,扯著嗓子對他吼道,「要不是李炎,早就死了,他救了的命,讓他拉拉的手怎麼了」李炎並沒有一直拉著的手,不過是在拐角的時候差點跌倒,他才拉了一下,想不到,這竟然都被顧長風看到了。現在,正在氣頭上,巴不得把顧長風氣得死去活來口吐白沫,自然不會願意跟他好好解釋。
  「救了你的命難道就可以拉你的手麼風暖暖,你怎麼這麼隨便」顧長風劍眉緊皺,顯然很生氣很生氣。
  「就是隨便顧長風,就是很隨便,你能怎麼著吧」毫不示弱,惡狠狠地瞪著顧長風吼道,「有種你把給吃了啊」雖然顧長風是一隻千年老鬼,但是,才不會相信他像那些個變態的鬼一樣想要把吃掉呢,因為他捨不得。
  「風暖暖,這可是你說的」說著,他就如餓狼撲虎一般把猛撲到了床上,他一邊懲罰似地狠狠地吻,一邊撕扯的衣服,他的瘋狂,讓覺得恐慌。
  「顧長風,你滾開」又羞又怒,再加上今天晚上差點被鬼吃掉他都沒有出現,不禁覺得甚是委屈,眼淚忍不住就落了下來。
  「風暖暖,是你說讓有種就把你吃了的,你現在又哭哭啼啼的,算是什麼」顧長風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一些,頗有些無奈地看著說道。
  「說的吃不是你撕衣服非禮這種事情,而是像鬼一樣喝了的血,吃了的肉」一把將一臉呆愣的顧長風推開,「顧長風,今天晚上差點就要被惡鬼吃掉了,那時候你在哪裡現在你還欺負,嗚嗚,討厭你」說著,蒙著被子繼續大哭,頗有些將黃河哭得氾濫成災的意味。
  「暖暖,不要再哭了。」顧長風輕輕推了一下,溫柔地哄道,「其實,預感到你有危險的時候,去了那所宅子,可是,看到李炎在那裡,就沒有出現,因為知道,他會救你的。」
  把腦袋從被子裡移出來,極為認真地看著顧長風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今晚上你也去那個小女孩的家裡了」
  「嗯。」顧長風點頭,「暖暖,你還真是一個傻瓜,竟然會被一個小女孩騙得團團轉」
  「就是傻瓜,你管得著麼」白了顧長風一眼,「風暖暖,就是喜歡被人騙,樂意,開心」
  「傻瓜」顧長風輕輕念了一句,隨即一臉鄭重地看著說道,「以後,不許再讓李炎拉你的手」
  看著顧長風皺巴巴的眉頭,心中驀地變得很愉快,顧長風這是在吃醋麼想到這裡,忍不住破涕為笑,「顧長風,你在吃醋對不對」
  「鬼才會吃你的醋」顧長風別過臉,顯然不願意承認他在吃醋的事情。
  「顧長風,你本來就是鬼不僅是鬼,還是千年老鬼」笑著湊到顧長風的臉側,「顧長風,你在吃醋」
  這一晚,看著顧長風彆扭地不願意承認自己吃醋的事情,幾乎要笑到了臉抽筋,心裡,真的真的很愉快,顧長風,原來,你也會為吃醋。
  今天的陽光,真的很不錯,拿著高級英語的課本,心情愉悅地走在校園的小路上,根本就沒有發現,血蠱的魔咒正在一點一點把包裹。

第八十章 奪命樹枝
  心不在焉地讀了幾段英語課文,想到昨天晚上楚楚可憐地看著顧長風說道,顧長風,你知不知道,今晚差點被那個小變態鬼烤成北京烤鴨,而顧長風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說道,暖暖,你怎麼可能會被烤成北京烤鴨呢
  聽到顧長風這麼說,忍不住問道,顧長風,為什麼不會被烤成北京烤鴨啊本來以為顧長風會含情脈脈地看著說道,暖暖,你生的那麼美,就算是真的被烤焦了,也是烤美人,絕不會是北京烤鴨的。誰知道,顧長風竟然壞心地對說道,因為,你會被烤成烤乳豬。
  想著昨晚的種種,的唇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揚,越想心裡越是開心,最終由微笑變成了哈哈大笑。
  「暖暖,你在傻笑什麼呢抽風了是不是」鳳曦鄙視地看了一眼,「書都拿倒了,還學習,風暖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鳳曦,你才抽風了呢」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止住笑,看了一眼鳳曦,極為認真地說道,「鳳曦,你知不知道,昨晚家的那隻鬼他吃醋了」
  「當是什麼事呢,不就是你家的那隻鬼吃醋了麼,至於高興成這個模樣麼,真是沒出息」鳳曦白了一眼,優哉游哉地做到了一邊的躺椅上。
  「不跟你說這件事了,你這人,一點情趣都不懂」衝著鳳曦撅了撅嘴,接著說道,「鳳曦,昨天晚上差點被惡鬼吃掉,你猜是誰救了」
  「你家那隻鬼不對,要是是你家那隻鬼救了你,你肯定不會問的」鳳曦頗為苦惱地想了一下,接著說道,「啊,該不會是家夏天吧昨天晚上去夏天租的房子找他,他沒在那裡,電話也打不通,想,他一定是仗義出手,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了恩,對,一定是們家帥帥的夏天」
  「鳳曦,救的人是李炎,靈異協會會長李炎」壓低了聲音看著鳳曦說道,「鳳曦,覺得和夏鳶狼狽為奸的那個人不是李炎,因為總覺得,李炎不是壞人,更何況,他還救了一命。」
  「風暖暖,你真傻是不是壞人會把壞人這兩個字寫在自己的臉上麼誰知道李炎救你是不是有什麼更為更不可告人的目的暖暖,你不要忘了,夏鳶當時為了血玉手鐲接近你,她對你也很不錯,還救了你幾次,可是,當血玉手鐲無意間被封印了,她就原形畢露了」鳳曦一字一句看著說道,「暖暖,敢肯定,李炎一定是和夏鳶狼狽為奸的那一個,或許,他救你,就是對你用的美男計你想想啊,怎麼你處於生死關頭的時候,他那麼巧地就會出現或許,他與昨晚想要害你的那個惡靈,也是一夥的」
  「鳳曦,你想得太多了吧,李炎故意接近有什麼好處一無財二無,額,雖然長得還可以,但他也不至於為了的美貌下這麼大的血本吧」雖然的直覺一直不怎麼准,但是,它還是告訴,李炎不是壞人。
  「暖暖,總之多長個心眼總是沒錯的,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就你這傻樣,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錢」鳳曦頗為語重心長地看著說道。
  「鳳曦,你知不知,你這個樣子,讓想起了寺廟裡的老和尚……」白了鳳曦一眼,鳳曦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喜歡說教了。
  「風暖暖,你才是寺廟裡的老和尚呢」鳳曦怒髮衝冠,惡狠狠地瞪著吼道。
  「呃,不是寺廟裡的老和尚,是寺廟裡的老尼姑」白了鳳曦一眼,不屈不撓地說道。
  「風暖暖」鳳曦氣得鼻子直哼哼,知道,她是恨不得把的皮給拔了,但是,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還更為過分地衝著鳳曦做了個鬼臉。
  「鳳曦,你這又是怎麼了是不是被踩到尾巴了」見鳳曦一副怒髮衝冠的模樣,剛剛走過來的秦箏忍不住笑道。
  「好啊,你們兩個竟然串通一氣欺負,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鳳曦惡狠狠地瞪瞪,再惡狠狠地瞪瞪秦箏,看她那架勢,似乎是想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誰要跟你一起玩耍啊」和秦箏異口同聲地說道,見倆這麼默契地一起損她,鳳曦只有氣得吹泡泡的份。
  「暖暖,小心」鳳曦剛剛說完,秦箏忽然猛地推了一下,身子一傾,差點倒在地上。
  「秦箏,你推幹嗎啊」話音剛落,之間一根粗壯的樹枝竟然直直地衝著飛來,那個樹枝很粗,比的小腿肚子還粗,它看上去並不長,頂多二十厘米,可是,它飛起來的時候,竟然比鳥兒還要靈活,還沒有回過神來,那根樹枝又直直地向的方向飛來。
  急忙閃躲,可那根樹枝的速度太快,自然是躲不開的,鳳曦見狀,急忙扔出紫玉蕭,紫玉蕭剛好撞到那截樹枝上,那截樹枝才重重地落到了地上,沒有向飛來。
  長舒了一口氣,要是被這段樹枝打到腦袋上或者胸口上,一定會要了的老命。原本以為,這段樹枝不會再興風作浪,可是,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它竟然又猛地從地上飛了起來,不管不顧地向飛來。
  想到黑風潭旁飛到脖子上的那顆眼球,心一涼,血蠱,是血蠱,一直知道是注定要死的下一個人,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切會來得那麼快。
  「暖暖,快跑」鳳曦和秦箏異口同聲地對著吼道,她們不斷地對著這根樹枝施用術法,可是這根樹枝卻彷彿被什麼東西控制了一般,怎麼都不能消停。
  眼見得這段樹枝馬上就要撞到了的身上,拔腿就跑,雖然知道,跑不過它,還是打算要奮力一搏。
  「暖暖,你怎麼樣」顧長風關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依偎在他的懷中,心中是無比的安寧。
  「沒事。」微微低下頭,頗為羞澀地在顧長風懷中說道。血蠱,不怕,有顧長風在,不管是什麼蠱,都不能傷害。
  「幸好你家的這隻鬼來了,要不然和鳳曦還真搞不定這塊死木頭」秦箏見符咒塞回自己的口袋,一屁股做到旁邊的躺椅上說道。
  「不好」正沉浸在顧長風的溫柔關懷之中,忽然就聽到鳳曦大吼了一聲。
  「啊」鳳曦話音剛落,一道淒厲的尖叫聲就在的身後響起,循著聲音看去,竟然是們班的陳潔。她大張著嘴,不斷地淒厲地叫喊著,似乎,除了這般叫喊,她已經什麼都不知道。
  「陳潔她怎麼了」看著陳潔圓瞪的雙眼,心中莫名恐慌,忍不住看著顧長風小聲問道。
  「是血蠱」鳳曦看著,一字一句說道。「是血蠱」
  血蠱不是血蠱中要死的下一個人是麼,怎麼會成了陳潔想到剛才瘋狂地衝向的那段樹枝,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想法,該不會是本來該死的人是,但是因為顧長風的阻止,陳潔成了的替死鬼吧
  這麼想著,的心中不禁盛滿了愧疚。
  「暖暖,不干你的事。」顧長風似乎是看出了心中的想法,他深深地凝視著,緩緩說道,「暖暖,那天去後山你們班裡身上被濺上血的女生,都已經被捲入了血蠱之中,陳潔的死,與你無關。」
  聽到顧長風這麼一說,的心中猛地咯登了一下,一直以為,只要死就好了,想不到,注定死去的人,還有那麼多。
  血蠱,你何其可惡,那個所謂的世間最偉大的神,你何其可恨,你的重生,需要這麼多的鮮血這麼多的生命,就算是你真的重生了,你能夠心安理得麼
  陳潔已經不再尖叫,她的眼珠子,瞪得很大很大,像是要瞪出來一樣,知道,她已經死了。那根樹枝,就直直地插在她的後心,那麼粗的一根樹枝,沒有絲毫尖銳面的樹枝,竟然能夠插進人的身體,這該是多麼強大的力量
  原本以為,陳潔的死,就算是到此告一個段落了,可是沒想到,那根樹枝,竟然猛地從她的後心頂到了胸前,而她的那顆艷紅的心臟,就咕嚕一聲從她的胸口滾了下來。自始至終,陳潔都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一動不動。
  看著那根還在陳潔的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樹枝,心中不禁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一切,還沒有結束果然,那根樹枝猛地從陳潔的身體裡飛出,就徑直向衝來,顧長風將護在身後,他默念了幾句,那根樹枝竟然一點一點從空中墜落,化作了一堆粉末。
  隨著那根樹枝化為粉末,陳潔的身體一點一點扭曲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形狀,而她的整張臉,竟然都填到了她胸前的那個血洞之中,這一切,看上去分外詭異。在場的幾個膽小的女生,忍不住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