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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節

  其實,現在也有點好奇究竟是誰給寫的那封信,信上又說了些什麼,聽到顧長風這麼說,也不再說話,被他拉著就向教室走去。
  那封信上的落款果真是市某精神病醫院,只是,並沒有署名。
  「拆開看看。」顧長風見一直看著信封發愣,開口提醒道。
  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一直拿著信封還未曾拆開,急忙一把把信封扯開。顧長風猜的沒錯,果真是秦箏給寄來的信,可她只在信上寫了什麼想要見,其她的什麼都沒有寫,這讓根本就搞不清楚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秦箏為什麼想要見」明知道顧長風也不會知道,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顧長風就那樣眸光淺淺地看著,根本就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只是看著他這樣的眸光,心中沒來由有些不安,很不安,就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般。
  「放開你要做什麼」剛剛來到秦箏的病房,就聽到裡面有叫喊聲,心莫名一慌,不由自主地就推門而入。
  「夏鳶,你放開」秦箏的聲音有些沙啞,沒有聽清楚她究竟說了些什麼,只聽到了夏鳶兩個字。
  夏鳶秦箏怎麼會知道夏鳶
  秦箏緊緊倚著牆邊,一臉的痛苦模樣,就連和顧長風進來了她都沒有注意到。以為她是瘋病發作了,剛好去叫醫生,就聽到秦箏不停地咳嗽了起來,她的身子漸漸軟倒在牆角,也不再大喊大叫。
  「秦箏,你剛才怎麼了」走到秦箏身旁,頗為關切地問道。雖然和秦箏連認識都算不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忍不住想要親近她,尤其是看到她這副無助的模樣,心裡更是一陣一陣地泛著淒涼。秦箏,體藝學院的院花,原本該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的女子,她不該這麼落魄地呆在精神病醫院這種地方的。
  「秦箏,你剛才怎麼了」以為秦箏沒有聽到的問話,坐在她旁邊,又問了一遍。聽到說話,秦箏緩緩抬起了頭,可是,她看了一眼之後,立馬就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秦箏,你寫信讓來這裡做什麼一定是有話想要對說罷可是為什麼都來了,你還不願意說話」拉住秦箏的手,小聲看著她問道。
  見秦箏還是沉默,忍不住給了顧長風一個求助的眼神。顧長風心領神會,看著秦箏淡淡開口道,「秦箏,你根本就沒有瘋對不對」
  「秦箏沒有瘋」一愣,看著坐在牆角的女子,忽然發現,秦箏真的很美,就算是這麼落魄,這麼頹然,她的美,依舊無法被掩蓋。她靜靜地坐在牆角,就像是一副絕美的畫,哪裡有半點精神失常的模樣
  莫非,秦箏是在裝瘋
  不由自主的,心裡竟然浮現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可秦箏好好的不呆在學校裡,跑來精神病醫院裝瘋做什麼
  「秦箏,你說話啊,你找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沉默,繼續看著秦箏追問道。見秦箏一點想要說話的意思都沒有,縱使心裡很好奇,但也沒有了耐心。
  「顧長風,們回去吧,看來今天她是不會說話了。」站起身來,拉著顧長風就向外面走去。
  「暖暖……」剛剛打算推開門,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的名字,那種感覺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得讓忍不住升起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轉過臉,一臉茫然地看著秦箏,剛才,真的是秦箏喊的的名字麼有那麼一瞬間,甚至以為,是唐寧喊的的名字。可是知道,她不是唐寧,而是秦箏。
  「秦箏,你為什麼喊暖暖和你,好像並沒有那麼熟」聲音僵硬地看著秦箏說道。
  「暖暖……」秦箏沒有接的話,而是又喊了一遍的名字。看著面前髮絲凌亂的美麗女子,剎那間淚流滿滿。
  「秦箏,你告訴啊,為什麼要這麼喊的名字」喉頭哽咽,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對著秦箏吼道。有什麼東西要穿破腦海而出,可還是竭力控制著自己不往那個方面想。
  「暖暖,唐寧,早就已經不再是們的唐寧了,秦箏,她才是唐寧。」秦箏沒有回答的話,倒是鳳曦推門而入,她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秦箏,一字一句說道,「秦箏,你才是唐寧,你才是們的唐寧是不是」
  「鳳曦,暖暖……」秦箏的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忽地從地上站起來,一步步向和鳳曦走來,「鳳曦,暖暖,你知不知道,真的好害怕會再也見不到你們可是,又害怕會見到你們,因為,變成了這副模樣,怕,怕你們會不相信才是唐寧,畢竟,有人佔據了曾經的身體,一直在你們身邊」
  「秦箏,你真的是唐寧麼」伸出手,想要握住秦箏的手,可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不,她不是唐寧,若她是唐寧,那麼這段日子陪在身邊的那個唐寧又會是誰
  「不,你不是唐寧,你根本就不是唐寧,秦箏,你在騙,你一定是在騙」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看著秦箏說道,「唐寧這段日子一直陪在身邊,們在生死與共,她對那麼好,怎麼可能會不是唐寧」
  「暖暖,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這段日子唐寧的變化,們都能看得到,她早就已經不是們的唐寧了,秦箏,才是們的唐寧」鳳曦一把拉住的胳膊,極為認真地說道。
  看著秦箏眼中一閃而過的受傷,的心驀地一痛,幾乎就要以為她才是的唐寧。
  「暖暖,不要相信她們,才是唐寧」唐寧從門外衝進來,一把將拉得離鳳曦她們很遠,「暖暖,你仔細看清楚,秦箏,怎麼可能會是呢們從小一起長大,這種情誼任何人都無法取代,暖暖,你不要被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欺騙才是」
  「暖暖,你從小到大最是膽小,晚上你一個人睡覺,總是用被子把頭蒙起來,只留鼻子和眼睛在外面,你最喜歡吃的水果是木瓜,因為木瓜可以豐胸,你最討厭吃的水果是橘子,因為你一吃橘子就容易上火,你從來都不吃海鮮,因為你對海鮮過敏,你喜歡吃金針菇,可是,卻又特別討厭吃蘑菇,你……」聽著秦箏把所有的習慣如數家珍地說了出來,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此刻,已經完全確定,秦箏才是的唐寧。
  而唐寧,看著面前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若她真的是唐寧,怎麼會在醫院裡給剝了一個桔子,若她真的是唐寧,怎麼會在看不出廣叔其實是鬼若她真的是唐寧,此時怎麼會那般陰森森地扼住了秦箏的咽喉若她真的是唐寧……
  早就已經看出了唐寧的異樣,自始至終,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第五十八章 我是殺人兇手?!
  「唐寧,你放開秦箏」看到唐寧眸中的陰狠,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放開秦箏」
  「想要放開她」唐寧看著,忽而輕笑了起來,唐寧笑起來的時候很美,可這一刻,看著她明媚的笑顏,只覺得不安。「除非,你交出血玉手鐲,否則,她必須死」
  交出血玉手鐲,否則,她必須死
  聽到唐寧的話,的心忍不住打了個咯登,雖然,真的很捨不得這血玉手鐲,可是,也必須把它給交出去,因為,血玉手鐲不管再好,它與最好的朋友的那條鮮活的生命相比,微不足道。
  「暖暖,不要把血玉手鐲給她」秦箏怕把血玉手鐲給了唐寧,急忙喊道,「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大不了再死一次,可是暖暖,血玉手鐲決不能落入夏鳶的手中若是血玉手鐲落入她的手中,這個世上會有更多無辜的人死去」
  夏鳶
  定定地看著將手緊緊扼在秦箏脖子上的唐寧,莫非,佔據了唐寧的身體的人,竟然是夏鳶難怪血蠱沒有終結,難怪唐寧會和夏鳶曾經喜歡過的齊磊在一起,原來,這些日子一直陪在身邊的人不是唐寧而是夏鳶
  「你可以不把血玉手鐲交給,但是風暖暖,你最好的朋友唐寧,就得死」夏鳶笑得一派的陰森恐怖,「風暖暖,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交不交出血玉手鐲」說著,夏鳶不禁又在秦箏的脖子上加了幾分力道。為了以後好分辨,俺就直接稱呼擁有唐寧的身體夏鳶的魂魄的人稱為夏鳶了,至於真正的唐寧,因為她現在用的是秦箏的身子,俺就稱呼她為秦箏了。
  「你放開她,大不了把血玉手鐲給你就是了」怕她真的傷了秦箏,急忙對著夏鳶吼道。
  「暖暖,不要激動,不會讓她傷害到秦箏的。」顧長風用腹語對說道。聽到顧長風的聲音,的心莫名安定下來,忍不住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顧長風微微揚唇,衝著清清淺淺一笑,他的身子,就已經如同一陣風一般衝到了夏鳶的面前,夏鳶顯然不是顧長風的對手,還未看清楚顧長風做了什麼動作,夏鳶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唐寧,你沒事吧」急忙跑到秦箏面前,小心翼翼地扶住她,一臉關切地問道。
  「暖暖,以後你不要再喊唐寧了,既然陰差陽錯借用了秦箏的身子,以後就不再是唐寧,而是秦箏了。」秦箏深深地看著,一本正經地說道。
  聽到秦箏這麼說,的心忍不住輕輕一顫,她借用了秦箏的身子也就是說,她是和顧長風一樣的,的唐寧,已經死了,現在不過是她的魂魄附著在了秦箏的身上
  「你已經死了是不是你和顧長風是一樣的是不是」眼淚,止不住地在的眼眶中打轉,看著秦箏,一字一句問道。見秦箏不說話,急忙把手貼到了她的胸前,感受到她的心跳,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她,有心跳有呼吸,也就是說,她和一樣,還是活生生的人,不過是換了一具身體罷了
  這個發現讓開心得簡直要崩潰,不管她現在的模樣是秦箏還是唐寧,她都是最好的朋友唐寧,而所求不多,只是希望她能夠活著,好好地活著。
  知道,唐寧變成了這件事情用科學解釋不通,可不在乎,這個世界上的事情,要是每一件科學都能解釋得通,那才是奇跡中的奇跡
  「夏鳶,告訴你幕後的主使是誰,可以不讓你灰飛煙滅」顧長風掌心發出一道金黃se的光芒,而夏鳶就被這道光芒籠罩在其中,根本就動彈不得,可是,她依舊是一臉的倔強,冷冷地凝視著顧長風,一言不發。
  「告訴,究竟是誰,非要得到血玉手鐲」顧長風眸中冷意更重,一字一句看著夏鳶問道。
  誰知,聽到顧長風的話,夏鳶忽然笑了起來,她的笑聲,是那麼的滄桑而又淒厲,就在在擔心她會不會笑得抽風的時候,她忽然止住笑,看著顧長風冷聲道,「你休想就算是灰飛煙滅,你也休想知道身後的那人是誰」說著,夏鳶猛然從地上飛了起來,她的掌心出現了一個血紅的圓球,那個圓球,像極了人的眼睛。
  「顧長風,小心」擔心夏鳶這招出其不意的襲擊會傷到顧長風,誰知,夏鳶掌心的圓球並沒有飛向顧長風,而是徑直向飛來。那圓球飛得那麼快,再加上根本就沒有防備,自然躲不開它。可是,不害怕,因為,顧長風就在的身邊,有他在,絕不會有事。
  果然,那圓球剛剛飛到的面前,一道勁風飛過,它就重重地落到了地上,鮮紅的血液從碎裂的圓球之中飛濺而出,染紅了雪白的帆布鞋。
  「啊」夏鳶抱著頭,淒厲地尖叫著,鮮血,從她的眼中一點點流出來,映襯得她雪白的肌膚簡直就是蒼白如紙,幾滴鮮紅緩緩流下,看上去說不出的怵目驚心。
  不過是眨了一下眼的功夫,竟然發現,夏鳶的左眼不見了,難怪覺得剛才的圓球那麼像是眼珠子,原來,夏鳶用的竟然是唐寧的那具身體的左眼
  定定地看著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著身體的夏鳶,心情忽然變得很複雜,雖然很希望夏鳶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可是,看到她佔用了的唐寧的身體變成了這幅模樣,心裡還是會很不舒服,畢竟,那是唐寧的身體,最好的朋友唐寧的身體。
  轉臉看了一眼秦箏,秦箏的眸中隱隱有水霧浮現,知道,她不是為夏鳶心疼,只是捨不得自己這具擁有了近二十年的身體。
  別過臉,不再看秦箏,也不再看在地上扭曲掙扎的夏鳶,只是想讓自己的心好好沉靜一下,因為真的沒有勇氣看著唐寧的身體在面前一點點消失。
  「夏鳶,你害死了那麼多的人,還把唐寧害成了這幅模樣,要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說著,鳳曦手中的紫玉簫就毫不客氣地向夏鳶頭頂拍去。雖然,不想看到唐寧的身體灰飛煙滅的模樣,但還是忍不住向夏鳶的方向瞥了一眼,以為夏鳶必死無疑,沒想到鳳曦手中的紫玉簫竟然被一塊上好的玲瓏玉打歪,而夏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失去了蹤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鳳曦一臉的不解,明明,夏鳶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她怎麼可能還會逃跑」
  「她有幫手」見到們一臉的疑惑,顧長風波瀾不驚地說道。
  和秦箏還有鳳曦俱是吃了一經,鳳曦忍不住看著顧長風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剛才是別的鬼魂幫了她」
  「不可能,剛才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別的鬼魂的氣息雖然現在用的是秦箏的身體,但是,的陰陽眼卻沒有變,若是剛才是別的鬼魂救了夏鳶,肯定能感受得到」秦箏的目光掃過和鳳曦的臉,一字一句說道,「剛才把夏鳶救走的,一定是人不是鬼,而且,他的道術遠遠在和鳳曦之上」
  「秦箏說的沒錯,剛才救走夏鳶的,是人不是鬼魂,也就是說,們的敵人,除了惡靈,還有一部分邪惡的人類」顧長風依舊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可是,能夠看到他眼底的凝重。他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如同美玉相撞,又如同月落枝頭,只是,他的心,染上了一層陰霾。
  縱然,不夠聰明,縱然,看得不夠透徹,可是,這一刻,也能明白,們面對的敵人,遠遠比們想像的更加強大。
  可是,不怕,一點兒都不害怕,有顧長風在,就什麼都不怕。
  「救走夏鳶的人,會是誰呢」鳳曦微微擰起眉頭,一臉的迷茫。
  「該不會是齊磊吧」想起剛剛在唐寧的房子裡看到的那有關於皮鞭蠟油的一幕,忍不住出聲道。
  「風暖暖,遠來你們真的在這裡啊,總算是找到你們了」剛剛說完,江澈就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你找們做什麼」看了一眼江澈,隨口問道,「難不成你真的要跟著們捉鬼」就江澈那膽小的樣兒,估計鬼還沒捉到就會被嚇死了。
  「找你們……風暖暖,確切地說,是要找你」
  「找」一臉的疑惑,「可不會捉鬼」
  「風暖暖,找你不是為了捉鬼,而是因為,你殺人了」江澈使勁喘了一口氣,一臉惋惜地看著說道,「現在來就是要逮捕你」
  「什麼殺人了江澈,你是不是搞錯了,怎麼可能殺人」看著江澈一臉鄭重的模樣,忽然覺得很好笑,江暖暖連一隻雞都不敢殺,怎麼可能殺人
  「你在胡說什麼,暖暖怎麼可能殺人」秦箏極為激動地地瞪著江澈叫道,而且,還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給了江澈一拳。

第五十九章 血色警察局(1)
  江澈就這麼當著們的面挨了打,以為他會惱羞成怒,誰知道當他看到秦箏的時候,他的臉竟然騰地一下紅了,他努了努嘴,許久才發出聲音,「你長得真好看。」
  聽到江澈這麼說,和鳳曦面面相覷,都是滿臉的黑線,這個小警官江澈真的是來捉人不是調戲小女生的麼
  「好看你妹啊」秦箏從來都不是溫柔的女子,狠狠瞪了一臉花癡的江澈一眼,差點一拳又打了過去,「警告你,你要是敢把暖暖抓走,就宰了你,宰了你」
  看到江澈被秦箏嚇得瑟瑟發抖,心有不忍,急忙勸阻秦箏道,「淡定淡定,世界如此美妙,你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可是暖暖,你讓怎麼淡定啊這個神經病說你殺人了,還要抓你,能淡定嗎」
  秦箏好像是和江澈天生犯沖,就在剛剛,要不是和鳳曦及時拉住了她,估計江澈又要被暴揍了。
  「不是神經病……」聽到秦箏罵他是神經病,江澈弱弱地抗議道,「明明是你在精神病醫院住著,你才是神經病……」
  「你說誰是神經病你找打是不是」秦箏掙開和鳳曦,雄赳赳氣昂昂地衝到江澈面前,「你再給說一遍,究竟誰才是神經病」
  江澈抱著腦袋抖得跟秋風落葉似的,「是神經病,是神經病……」
  「這還差不多……」秦箏拍了拍手,似笑非笑地瞪著江澈道,「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趕快滾啊,你在這裡想要找揍是不是」
  「要抓殺人兇手」江澈鼓起勇氣看著秦箏說道,「風暖暖是殺人兇手」
  「江澈,你告訴,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拉住怒髮衝冠的秦箏,一臉認真地看著江澈問道。
  「齊磊死了,他死的時候眼裡插著一把水果刀,水果刀的手柄上有你的指紋。」江澈看了一眼,接著說道,「風暖暖,也不相信你會殺人,但事實擺在這裡,不能不信。」
  「齊磊死了」鳳曦眼睛跳了一跳,自言自語道,「早該想到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