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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便走過去,對妙覺和尚施禮道,「請大師打開鎖靈塔。」
妙覺和尚聽完,朝我雙手合十唸一聲善哉,這才轉過身去,取下胸前的佛珠,用雙手撐開,嘴裡不停地念著佛經。我趁他做法的時機,好生的打量了一番這鎖靈塔,給自己增加一些底氣。
佛家有五層塔,七層寶塔,九層塔,甚至十三層塔一說。眼前的這鎖靈塔正是屬於七層寶塔之列。據說這七層來源於七寶:就是金、銀、琉璃、硨磲、瑪瑙、真珠、玫瑰。金的性是隨緣不變,不變隨緣,代表堅固的智慧。銀的色是潔白,代表清淨的行門。琉璃是瑩澈的透明體,表示明瞭的智慧。硨磲有轉動的相,表示委屈心,修道人要有能忍能讓的心。瑪瑙是雜色,在裡邊有紅色、黃色、白色,因有許多顏色,表示萬行的智慧,所謂『萬德莊嚴』。真珠是圓明,表示圓融無礙的智慧。玫瑰是玉石,有溫潤性,代表溫潤的智慧。用這七寶來建塔,故稱為寶塔。
其中寶塔的每一層都有明確的規定,按古印度佛教的制度,佛塔的層數與塔的相輪數目相等。按佛教真諦三藏《十二因緣經》的規定,相輪的數目是輪王一盤、須彌洹二盤、斯陀含三盤、阿那捨四盤、羅漢五盤、緣覺六盤、菩薩七盤、如來八盤……。所以眼前的這座鎖靈塔,既是七層,也是七輪,那就說明這裡面供奉的便是一尊菩薩。先前妙絕和尚也說起過,這鎖靈塔的最頂層有一尊佛像,想必那佛像便是某個菩薩的了。塔的四邊,象徵四聖諦;六邊象徵六道輪迴;八邊即是八相成道;十二邊指十二因緣等等,而塔的奇數層在佛教中則表示清白與崇高,看來這鎖靈塔的七邊似乎就象徵著「七級浮屠」。
看到這裡,一旁的妙覺和尚突然睜開了雙眼,只見他眼中冒有佛光,雙手之上的佛珠也熠熠生輝,臨空於指尖不停地旋轉。我還是第一次見妙絕和尚作法,先前只是見過他出手對付陳揚庭,而那次較此次卻有天壤之別。此時的妙絕和尚全身散發著金光,籠罩了方圓百米的位置,儼如一尊威嚴的佛像。那鎖靈塔上的黑氣,受到這金光的刺激,居然活躍了起來,圍著佛塔不停地轉動著,似乎在作出反抗。
只是短短幾秒的時間,妙覺和尚身上的金光便消失了,反倒是手尖上的佛珠越發的光亮起來。只聽他口中大喊一聲,那佛珠便朝著鎖靈塔飛去。只是一瞬,那佛珠便落在了離鎖靈塔不足五米的地方,此時的佛珠飄在空中快速旋轉著,緊接著下方便出現了一處金色的大門。
見此,妙覺和尚轉過身來,朝著我點點頭道,「施主有請。」
聽罷,我頓了頓身子,準備向前,此時胖子卻是叫住了我,「三娃,小心些。」
胖子眼神中透著些許擔憂,令我心生暖意。我擺了擺手,便大步到了佛珠的位置,然後雙手往往門上一推,便躍了過去。
此時我所站立的位置應該便是鎖靈塔的最底層。剛才的金色大門已經看不到了,周圍一片黑暗,好在勉強能夠看清楚周圍五六米的東西。這一層的空氣中夾雜著些許發霉的味道,聞起來有些許刺鼻。這鎖靈塔看上去似乎沒人曾來過的樣子,這裡面一點裝飾陳設都沒有,只是一片空洞,加上看不盡的黑暗。
先前也忘了找妙覺和尚要一份這裡的構造圖,此時這麼漫無目的的尋找上樓的位置,也不知要花費多長的時間。正在此時,我察覺到空氣中多了一絲陰氣,我下意識的止住了身子,眼睛環顧著四周,謹防有什麼東西突然冒出來。既然有陰氣,那便說明這一層有陰魂的存在,能被關在這鎖靈塔內而沒有消散的陰魂,可想而知它的實力不會太低。這陰魂神出鬼沒,我很難發現它的蹤影,恐怕對付起來有些棘手。不過若是讓瞳瞳對上它,卻是十分輕鬆。想到此處,我便準備將瞳瞳叫出來。
瞳瞳一出來,便瞪著雙眼問我所為何事。還未等我開口她便臉色一凝,小聲的說道,「哥哥,這裡的陰氣有些詭異。」
她的話我自然相信,只是剛才我也僅僅是察覺到這裡有陰氣罷了,卻沒料到瞳瞳會這樣說,便開口詢問道,「瞳瞳,你察覺到了什麼?」
聽完我的話,她一時間並沒有回應,只是臉上越發的凝重。正當我準備繼續詢問之時,空氣中閃過一道暗藍色的光線。那光線直撲我面門,好在瞳瞳早已有了防備,甩出一道帶有雷電的黑色鎖鏈將這道光束從我眼前打落。只見這光束落地的一瞬間便消失不見,空中再也沒有其他響動。
第三百零九章 天夜叉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不免讓我有些緊張。瞳瞳此時還處於戒備狀態,見此,我也不敢大意,連忙從相柳袋中拿出卸甲劍來緊握在手中。先前的那束光線著實有些怪異,雖說進鎖靈塔之前我已經料到了這裡面會有危險,但是沒想到那些東西會是這般的神出鬼沒。
我一邊警惕著四周,一邊詢問瞳瞳先前的那道光束是何物。不料瞳瞳也是不清楚,只是覺得那道光束危險的很。她的模糊答案讓我一時間沒了頭緒,此時在這裡待下去並不是長久之計,便招呼她一前一後背貼背往前走。還沒走上幾步,空中又快速的閃過一道紅光,只是這紅光卻不是朝著我們撲來,而是飄在我們頭頂一動不動。不過它沒有異動並不代表對我們沒有危害,我將天脈中的道氣調動起來,彙集在雙手之上,舉起卸甲劍就朝著紅光的位置砍了過去。或許是它察覺到了危險,還未等卸甲劍碰上它,便立馬消失不見。
這一次的攻擊扑空,讓我越發覺著這鎖靈塔裡面詭異的很。這還只是第一層,便遇到了這樣的麻煩,也不知道上面那幾層又會有怎樣的東西等著我們。既然它剛才沒有與我對上那一擊,就表明它還沒有和我們動手的意思。
也不知這一層到底有多大的空間,我倆已經在此處轉了有大半小時,期間倒也沒有再遇到之前的情況。可越是這樣越讓我舉步維艱,每走一步都越發謹慎。我似乎有種錯覺,這鎖靈塔裡面根本沒有什麼樓梯的東西存在,走了這麼久沒有道理還在此處徘徊。正當我疑慮之時,空中總算是有了響動,只見不遠處的位置正漂浮著一道鵝黃色的光點。我此時正因找不到出口有些憤懣,立馬掏出一張烈陽符就扔了過去,想要看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何物。
只見烈陽符快速的飛往那黃點,瞬間就爆裂開來,順著炸開的光線,我這才看清楚那東西的面目。那東西長得極其的醜陋,一張猩紅色的大臉上插著兩支銀白色的尖角,而那黃色的小點正是它眼睛所在的位置。一副猙獰的面孔上,長滿了尖牙,此時正咧著嘴朝我們看來。雖說它只有普通人大小,身後卻有一雙暗黑色的翅膀,翅膀上住正冒著黑氣。
我見狀,不禁一怔,立馬聯想到佛家中的夜叉。眼前這怪物的長相與夜叉中的天夜叉一模一樣。這夜叉本是佛經中一種形象醜惡的鬼,勇健暴惡,能食人,有的後受偉大的佛陀之教化而成為護法之神,列為天龍八部眾之一。與羅剎同時從生主補羅私底耶或大梵天的腳掌中生出。又與羅剎護法神同毗沙門天王的天眾眷屬。它住於地上或空中,性格凶悍、迅猛,相貌令人生畏。它原本是無惡不作的,與惡魔相並列的小神靈,後因潛心修煉,被濕婆賦予太陽運行軌跡的絕對掌控能力,但是因為不讓太陽下山而被打敗,隨後世界分出了白晝和夜晚,也是濕婆變為「青脖子」的鍥機之一。
可是夜叉不已經成為佛家中的守護神了嗎?怎麼又會被關在這鎖靈塔裡面。不過轉念一想,這佛家所指已經成神的夜叉或許並不是眼前的這隻,不然這鎖靈塔豈會關得住它。瞳瞳見我面目呆滯,便問起緣由,我將自己心中所想告知她。她聽完也是一愣,臉上越發的凝重。雖說瞳瞳的實力不俗,但是對上這天夜叉或許還是有些吃力,她這般焦慮不是沒有道理。既然在此處遇到了這東西,便免不了有一場惡戰。先前的烈陽符並沒能傷它絲毫,恐怕對付起來著實有些困難。
不過眼下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或許是剛才那一擊已經激怒了它,那天夜叉已經超我們飛馳而來了。它的速度之快讓我有些難以反應,好在瞳瞳先我一步迎了上去,一條帶有雷電的黑色鎖鏈直往天夜叉的面門而去。可那天夜叉絲毫不減速,也不閃過,任由瞳瞳的鎖鏈抽打在它的身上。只是一陣火光乍現,天夜叉的身子僅僅微微有些停頓,身體表面並沒有傷到絲毫。
緊接著,它便伸出一隻手來朝著瞳瞳抓了過去,瞳瞳立馬抽出鎖鏈擋在自己身前。可原本威力無比又十分堅韌的鎖鏈卻被天夜叉一抓便散開了,眼看著它的手就要伸到瞳瞳面前了。我見狀,暗叫一聲不好,這天夜叉可是噬鬼的怪物,瞳瞳雖說是天生陰胎,實力也十分的蠻橫,可本質上也是陰魂,這天夜叉對她有著天性上的克制。若是瞳瞳被它抓住了,保不齊就會被吞噬。
想及此處,我便調動天脈中的道氣於雙手之上,朝著天夜叉的手掌一劍就刺了過去。這下它總算是有了反應,改變了手掌的路線不再向著瞳瞳而去,而是身子一退躲開了我這一劍。我立馬招呼瞳瞳躲在我身後,示意不要隨意出手。瞳瞳見我這般,努了努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我打斷了。
此時那天夜叉已經飛了過來,雙手露出了尖趾,尖趾上的寒光看我背後一陣微涼。此時我切不敢大意,隨即踏出九星天罡,舉著卸甲劍揮動而上。那天夜叉此次卻沒有閃躲,而是雙手將卸甲劍穩穩的接住。我見狀,心裡一緊,沒想到這天夜叉的實力這麼蠻橫,若是一般鬼物早就被我這一劍斬殺了,而它卻能穩穩的扛下來。雖說如此,但我還是從它臉上看出了有些許吃力。一時間卸甲劍不能沉下半分,天夜叉也沒能舉起一寸,雙方開始僵持不下。
這時,只聽一聲雷動,眼前出現了一條黑色流光的鎖鏈,朝著天夜叉就抽了過去。原來是瞳瞳趁著它的注意力全在我的身上之時,便發動了進攻。可是這一擊還是沒能傷到它分毫,反而是將它的怒火**出來了。只見它渾身的黑氣大作,背後的翅膀寬大了許多,翅膀之上的倒鉤尖齒朝著我刺了過來。我豈能讓它得逞,連忙想要抽出卸甲劍來往後退開,不料,我使盡力氣都無法**絲毫,這卸甲劍已經被它牢牢地攥在手裡。天夜叉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眼神中透著冷漠,彷彿在看一具屍體般。此時那倒刺已經快到我眼前了,我也來不及想其他,連忙鬆開卸甲劍跳到一旁。
剛一跳開,那巨大的翅膀便像鐵門一樣合上了。我見狀,心裡暗自一驚,若是再晚上一秒鐘,我現在恐怕已經成了亡魂了。那天夜叉一下沒有將我抓獲,怒氣又增上幾分,此時氣勢大作,扔掉卸甲劍,雙手摸到身後,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只是瞬間,它仰天大吼,嘴角漸漸流出黑色的液體,隨著液體的流出,瞳孔也變得越來越大,似乎就要裂開一般。緊接著便聽到刺拉一聲,貌似它的身體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雙手這才緩緩向前,似乎握有什麼東西。
待到它雙手完全回歸原位之時,我才看清它手中緊握的是一把黑色的骨劍,像極了它的脊骨。隨著它翅膀的扇動,整個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空中搖曳,看起來拔出這把骨劍消耗了它太多的力量。我見狀,一時間有些愣神,沒想著它還有這樣的後手。它或許是察覺到我的狀態,並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撲扇著翅膀就朝我飛了過來,與此同時手上的骨劍也高高舉起,眼看著就要到了我的面門。
此時我手上並無寸鐵,前去撿回卸甲劍也有些來不及了。想及此處,我穩了穩心神,閉上雙眼,從體內祭出刻有「天生聖人」四個大字的本源印章。五尺六寸的印章出現之時,我朝著天夜叉的頭頂一指,那印章便飛到了它的頭頂之上。緊接著我大喝一聲,「鎮」。
天師印章立馬在空中快速旋轉起來,週身散發著陣陣金光,將天夜叉的身體全權包圍在其中。天夜叉的身子立馬就定在了印章之下,任憑它怎麼使勁都沒辦法移動分毫。我見狀這才長舒一口氣,能把我的天師印章逼出來,這天夜叉的實力著實有些厲害。但此時還不能掉以輕心,這天夜叉指不定還會有什麼後手。至此,我立即調動天脈中僅存的道氣,將之全部往印章上送去,印章得此助力,旋轉的速度又增快了很多。天夜叉或是意識到了危險開始拚死抵抗,將不斷下壓的印章又頂上去幾寸。我也不甘示弱,一隻手摸向胸前的玉環,不斷吸收著裡面的龍氣,一隻手加大對道氣的傳輸,將印章又壓下去幾分。
這一來一回又是僵持了幾分鐘,瞳瞳見我們一時間難以分出高下,便試著用鐵鏈抽打天夜叉,沒曾想卻是被我的印章抵擋住了,不僅如此還對我造成了一絲損傷。這樣一來便給了天夜叉**的機會。趁此,它的四肢便能夠做些輕微的動作。只見它仰身長嘯,一道黑色的流光直接打上印章,那度速之快令我難做反應。眨眼間印章就硬生生的被這道流光擊落在地,隨之我便覺著喉中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天脈也受到了震盪,整個人變得有些恍惚了。
第三百一十章 擊潰
那天夜叉見我此狀,有些沾沾自喜,佈滿著黑色液體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原本就十分醜陋的相貌此時看起來更為噁心。這時,一直躲在我身後的瞳瞳連忙跑了過來,將我從地上扶起,帶著些許哭腔詢問我此時的情況。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她似乎對先前自己貿然舉動感到十分的愧疚。我甩了甩稍微有些發沉的腦袋,對她強擠出一個微笑,表示自己無礙。
為了不讓瞳瞳擔心,更是為了不讓天夜叉趁此機會對我們再度出手,我不得已使出渾身力氣撐起身子來。此時天夜叉的醜陋嘴臉還沒有放下,只是看我還能夠站起來讓它覺著有些出乎意料。不過它可能也意識到,我現在已經處於隨時崩潰的邊緣,倒是不著急處置我,反而將目光轉移到了瞳瞳身上。它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身邊的瞳瞳身子一縮。這天性上的克制在此時詮釋得淋漓盡致,先前瞳瞳對它的攻擊毫無作用,足以看出來兩者之間不僅僅是實力上的差距,更多的是天生的畏懼。此時天夜叉將目標對準了她,肯定是看出了瞳瞳天生陰胎的體質。
這天生陰胎本就是不可多得的至寶,特別是對於鬼物來說更是難得的補品。以前沒有遇到這種情況,那是因為瞳瞳的實力要比那些鬼物強上很多,即使有心但也無力。但眼下的情況卻是不同,這天夜叉雖說也是鬼物,但卻是以噬鬼為生。倘若被它得逞,可想而知它的實力必定會大增,到時候說不定這鎖靈塔也困不住它了。
想及此處,我便將瞳瞳拉到身後,讓她立馬回到玉環之中。瞳瞳雖然單純,但也能明白我話中的意思。拉著我的胳膊,眼淚在眼眶中滋溜打轉,道,「不行哥哥,我答應過姽畫姐姐要好好保護你的。」
說完她就要往前走,我趕緊一伸手把她拉了回來,摸了摸她的腦袋,小聲道,「放心,哥哥會沒事的。就算為了姽畫姐姐,哥哥也會把這個怪物斬殺的。」
聽完我的話,她遲疑了一下,這才點頭讓我自己小心,一扭頭飛回了玉環中。待她走後,我才安心下來。留著瞳瞳在此處,不僅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面臨更大的危險,我也不能集中精力對付眼前這天夜叉。
不遠處的天夜叉,見瞳瞳一溜煙便消失了,目光有些呆滯,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轉瞬,目光就鎖定在我胸前的玉環上。它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手拄著骨劍朝著我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看它這副模樣,想必之前在印章的控制下也是消耗了大量的力氣,不過也遠比我現在的狀態要好上太多。眼看它很快就到我面前,我一邊往後退開腦子裡一邊想著解決的辦法。
此時只剩下我一個人和天夜叉對峙,先前倒是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若是胖子在這裡,可能還可以利用陣法為我抵擋一陣。想及此處,我忽然意識到,此時我身上還有一個幫手。
我立即大聲呼叫蛇靈,只是瞬間,蛇靈便出現在我眼前。他見我這般狼狽模樣,有些驚訝,問道,「咦,你這是怎麼了?被誰欺負了,給你龍爺說說,我去幫你扁他。」
聽他這種語氣,我一時間倒沒有在意,只是指了指不斷靠近的天夜叉。蛇靈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天夜叉後身子便是一震,大叫道,「什麼鬼東西啊,長得這麼嚇人。」
我將這裡的情況告知他,並詢問他是否能夠斬殺這天夜叉。蛇靈一聽我這麼說,指了指天夜叉又指了指自己,滿臉的驚訝,道,「不是吧,你讓我咬這醜東西,我可下不了嘴。」
眼看著天夜叉離我們越發的近了,我也來不及和他廢話,便嚴色說道,「你難道在那老巫婆手上吃少了醜東西?你若是搞不定就先幫我拖住他,我要恢復**力。」
說罷,我便一腳將他踹了出去,自己則是盤腿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雙手緊握著玉環,不停地吸收著裡面的龍氣。由於先前天師印章被那道黑色流光擊中,讓天脈有些受損,此時恢復起來著實比以往要慢上很多。加上又有些不放心蛇靈會認真戰鬥,一時間不能完全沉下心來修復傷勢。
等到周圍響起龍吟聲,想必是蛇靈幻化成本體了,這表明他與天夜叉對上了,我這才穩下心來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修復天脈上來。隨著玉環中大量的龍氣進入體內,原本有些破損的天脈受到這股精純氣息的刺激開始慢慢自動修復起來,可修復的速度之慢遠超乎我的預料。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天脈也才只修復得七八分,若不是耳邊不停地響起蛇靈催促的聲音,或許天脈能夠完全恢復。不過只是這七八分也已經足夠能動用軒轅劍了。
此時我睜開眼來,只見蛇靈正與天夜叉酣戰,兩者身上皆有損傷,看樣子處於勢均力敵的狀態。原本以為蛇靈對上已經受傷的天夜叉不說完全壓制,至少也能勝過一兩分,這場面著實讓我沒想到。我趁此機會,從口中祭出軒轅劍來,催動著天脈中的道氣將軒轅劍包裹在其中,然後再勒令讓蛇靈退回來。
那天夜叉似乎也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妙,立馬就要纏上蛇靈好讓我無從下手。可它卻沒曾想,蛇靈一個閃躲便化成了人形,跳到了我身後。與此同時,軒轅劍一觸即發,載著金光朝著天夜叉的面門而去。天夜叉眼看閃躲無望立馬用翅膀將身子包裹起來,卻不料還是沒能扛下這一劍,身子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落地的一瞬間,天夜叉的身子立即化成一團黑霧,漸漸消散在空中。我站立在原地沒有上前,而是警惕著四周,以免天夜叉死灰復燃,最終確定周圍沒有絲毫動靜之後,這才長舒一口氣,**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