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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節

第五條光柱出現!
第六條……等到第六條光柱出現的時候,最先由墨綠色能量形成的那道光柱卻突兀消散了,上面的道氣和墨綠色能量全部消散開來,很快匯聚到其他的道氣柱上。
難道是墨綠色能量不夠了?
我仔細觀察了一番,新形成的四條道氣柱上,墨綠色能量多寡不一,最少的一條光柱上面,墨綠色的能量極少,只有剛才消散的那條光柱上十分之一左右。
為了確定,我還重新又從墨綠色珠子裡吸收了一些能量,重新再嘗試著製造第六條光柱,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
這樣看來,應該不是墨綠色能量多寡的問題。
接下來我又嘗試了許多辦法,發現根本不可能成功,看來,道氣柱只能維持在五條。
即便是這樣。我也足夠的興奮了,五條道氣柱,五倍於別人的道氣。如果我本身就有一脈地師的天賦,到時候我就能開啟五條經脈,比那個葉翩翩的天賦還要恐怖!
什麼絕代天驕,什麼韓穩男。什麼陸振陽,到時候根本無法與我相提並論!
就算我原本天賦只有半條經脈,到時候也能開啟兩條半,同樣也是逼近葉翩翩的天賦,不敢跟歷史上那些名流千古的大家相比,但起碼也能在這屆雛鳳會上一鳴驚人!
心裡興奮的難以名狀。接下來一整晚我都沒睡著,躺在那裡,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從當初接觸到玄學以來,我一直都以為自己天賦十分平庸,只是靠著《死人經》,才能一路都走的順暢。但對未來,我一直不敢有什麼野望。
直到現在,我才終於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可以在玄學界有一番作為!
整整一晚上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有干,只是躺在那裡。兩眼看著天花板,不停的傻笑,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之後,我才終於平靜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天賦都是未來的東西,不能現在立刻兌現。在天賦沒有稱為能力之前。一切都沒用。
張文非起床之後,繼續去跟其他玄學會的同僚們交流去了,而我坐在房間裡,平復好心情,繼續開始吸收那種墨綠色能量。
雖然無法形成新的道氣柱,但這種墨綠色能量本身就有莫大的威能,吸收到自己身上之後,才能更加自如的運用。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卻說這天晚上的時候,張文非重新回到了房間裡,這次他卻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而是跟廣東玄學會的其他人一起。
他們一行人臉上都帶著憤怒。步子也十分匆忙,進來之後,我才發現,他們居然還抬著一個人,我低頭一看,是許書刑,他臉色發黑,雙眼緊閉,顯然已經昏迷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等我問,張文非便用顫抖的聲音開口道,「雲南分會,實在是欺人太甚!」
第五十二章 找死
雲南分會幹的?
我也來不及詢問,連忙讓他們把許書刑放到床上,然後我過去小心查看他身上的情況。
許書刑滿臉發黑,剛一看我就覺得像是中毒了,仔細查看之後,發現他果真是中毒了,不過卻不是單純的中毒,而是被帶毒素的道氣擊傷,進而呈現了中毒症狀。
以前我聽說過有些風水師,沒有法器可以使用,單獨靠道氣或者符菉威力又太小,所以另闢蹊徑,在修煉道氣的時候,不斷的服食毒藥,將毒性逼到道氣之中,與道氣融合,便能讓道氣之中帶傷毒性,提升威力。
當時聽到的時候,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道氣一旦不夠純淨,對接下來的進境影響很大,而且操縱法器也會變得艱難許多。沒想到現實中還真有人這麼幹。
找明原因之後,我便調動自己體內的道氣,將其度到許書刑的體內。
道氣本就是一種非常強的能量,只要有道氣護身,一般的毒素根本就傷害不到修行之人,許書刑之所以中毒,還是因為被人打散了體內道氣的緣故。
等我將體內道氣度到他體內之後,許書刑很快就幽幽的行轉過來,也來不及說話,而是艱難的盤膝坐好,調動著體內的道氣,慢慢驅除毒素。
我鬆了口氣,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詢問許書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文非依然還是滿臉的憤恨,恨聲說道,「住宿區旁邊不遠有一個公共活動區,今天我們在房間裡覺得無聊,就出去那邊坐了一會兒,結果正好遇到雲南分會的人了。我們本來沒搭理他們,他們卻坐在我們旁邊不遠的地方,故意大聲說著他們過幾天就要去觀摹真龍脈了,還陰陽怪氣的說,有些分會排到了最後一名,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有一個人成功到達點穴境界……」
「聽他這麼一說,許書刑就忍不住了,站起來跟他們理論,到最後,兩邊人都吵了起來,差點動手。但因為當時有總部的人在,最終也沒有真打起來。後來雲南分會的人就先離開了,我們還以為事情結束了呢,沒想到,等我們往宿舍區這邊回來的路上,卻又被那個白景琦帶人攔住了。」
「這一次沒有總部的人在了,白景琦直接動手了,他的實力不算太強,可我受傷未癒,根本無法出手,其他人又不是他的對手,最後,許書刑被打的重傷,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有點傷勢。」
雲南分會,白景琦!
我對這個人還有些印相,當時就覺得這人瘦瘦小小的看起來很猥瑣,果然是相由心生,手段也是如此的無恥。
「你們沒有找總部的人匯報這件事?」我皺著眉頭問道。
張文非搖了搖頭,「總部有明文規定,在這裡鬧事的人,不管什麼原因,一旦發現就會直接驅逐。這件事要是讓總部知道了,我們所有人都會被驅逐出去,所以我們也不敢匯報,只能吃了這個悶虧。」
這時候許書刑也驅除了身上的毒素,從床上艱難的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白景琦就是利用了這種規則,故意暗地裡偷襲我們,如果我所料不差,接下來這幾天他們肯定會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不出來,讓我們找不到報復的機會。」
「是啊。」張文非點點頭,拳頭猛的在桌子上一咋,憤恨的又說,「要不是我受傷了,當時就讓這幫雜碎付出代價!現在卻晚了,恐怕根本找不到機會報這仇了。」
其他人也全都是一副憤恨的模樣,有幾個人還提議我們乾脆直接殺到雲南分會的房間裡,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算了,反正我們觀摹真龍脈的名額排到了最後,索性大家一起死。
我還未說話,這時候許書刑卻搶先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樣做不知當,雲南分會那幫人本來就沒多少天賦,來這裡一趟也是陪太子讀書的角色,咱們跟他們這麼同歸於盡,吃虧的是咱們。」
我一愣,許書刑這傢伙可是個火爆脾氣,我之前見識過不止一次,怎麼這回如此的冷靜?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是啊,我們廣東分會本來排名是第八,在全國所有的分會中也算名列前茅,跟雲南這種最後一名同歸於盡,實在是太吃虧了。
可不這樣,又能怎麼樣,難道老老實實的認慫?
這時候許書刑卻忽然咧嘴笑了,開口說,「我的天賦不算高,跟周易、張文非你們倆都沒法比,而且我現在也受了傷,恐怕還要影響到隨後觀摹真龍脈,要不這樣吧,我乾脆放棄這次機會,去找總部的人,跟他們匯報這件事。反正這次受重傷的是我,你們雖然在場,但卻沒怎麼動手,到時候用我一個人,換掉雲南那幾個雜種,這樣也不算不虧。」
「這怎麼行?」張文非連忙拒絕,其他人也都不願意,可許書刑這時候卻鐵了心一般,怎麼說都不行,當即就要忍著傷痛去找總部的人。
最後還是我拉住了他,笑著說,「你別這麼衝動,對付他們的法子多的是,何必要用這種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的法子?奪位賽上他們做了那種事,我沒去找他們,他們倒是先來找咱們了,還真是不知死活。」
我剛說完,張文非最先明白過來我的意思,回過頭來,皺眉看著我,開口問道,「周易你什麼意思?你要去找他們?」
我點點頭,「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