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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

  江濤想到殷素的背景,趕緊說:「殷主任,朱老闆是來找我的,跟這兩個警察沒關係的。」
  「沒關係就最好,以後找我的人來問問題,是不是應該跟我說一聲?」殷素冷冷地看著江濤。
  江濤趕緊點點頭,儘管,他內心怒火中燒,但沒辦法,人家殷素家底硬。
  葉凡看到這一幕,也愣住了,厲害啊,原來咱們的師姐這麼強勢。
  兩個警察灰頭灰臉地走了,殷素看了葉凡一眼:「走吧,急診科很忙的,你想偷懶啊?」
  葉凡立刻跟著殷素走了出去,他一臉諂媚走在旁邊:「師姐,你剛才真厲害,那兩個警察和朱老闆啥都不敢說,就連江主任都啞火了。」
  殷素站定了,看著葉凡:「以後出現什麼事,先跟我說一聲。那些奉承的話就別說了,要感謝,去感謝於文靜吧,是她發現你的情況,然後告訴我的。那個江主任……品行不端,沒什麼事,別跟他走太近。」
  「好咧,但是,他是主任,他讓我做事,我也不能不做啊。」葉凡苦笑道,「我就是一個實習期的醫生,還不得把你們伺候好?」
  「你放心,我的背景比江主任硬,當初於文靜還不是被我搶過來了?」殷素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去給病人看病了。
  葉凡心中感慨,這行事風格,太牛逼了。看來得找時間去見見鄭連山,詢問一下這個師姐到底是什麼來頭。
  「氣死我了……」朱日輝在江濤的辦公室大發脾氣,「江主任,這個臭婊子是誰啊?說話這麼吊?」
  江濤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個女的,是我們醫院最年輕的行政主任。別的我不知道,但她在院長的面前,很說得上話的。其實她完全可以選擇別的輕鬆部門,卻不知道為什麼,選擇了最忙碌的急診科。」
  「嗤……」朱日輝很生氣,「對了,你覺得,她真的認識那些局長什麼的?」
  江濤點點頭:「這個應該不會有假,我之前就見過,很多官太太來這裡看病,都是直接聯繫她的。我覺得,讓警察出面弄葉凡,是不太可能的了。你得想想別的辦法。」
  朱日輝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扔在地上:「行了,我也知道了。今晚來我的ktv,我給你準備兩個頭牌公主。」
  江濤突然露出猥瑣的笑容,並且搓搓手:「那就謝謝朱老闆了。今晚咱們好好喝一杯。」
  「於文靜同學,這件事真的謝謝你。」葉凡找到於文靜,向對方道謝。
  於文靜見到葉凡,依然有些拘束,或許是因為葉凡知道她的一些實際情況:「不用客氣,我正好無意中看到而已,再說,你也幫過我。」
  葉凡想起對方做啤酒妹的事情:「那個……你要是需要幫忙的話,可以跟我說。」
  於文靜一愣,然後搖搖頭,默不作聲地走了。她的腳步有些拘束,還差點撞到人了。
  葉凡看著對方的背影,這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同時,也有些敏感。看來是剛才的話,刺痛了對方的自尊。閱讀!
  
第15章 不是意外是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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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 晚上,星光璀璨,終於還是下班了。於文靜和往常一樣,下了班就準時離開。葉凡換了衣服,悠哉悠哉地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看到一輛車停在那裡。
  「師姐?」葉凡看到開車的是殷素,殷素的眼神就盯著他,該不會是等他的吧?
  「上車吧,我送你回去。」殷素對葉凡說。
  葉凡有些訝異:「師姐,你……剛好順路?」
  「怎麼那麼多廢話?上車。」殷素冷冷地回了一句。
  葉凡直接打開車門,二話不說,鑽到副駕駛上了。殷素一邊開車一邊說:「今天那個朱日輝,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怕他對你不利,所以送你回學校。」
  「師姐,你對我真的太好了。不過這好像不是回學校的路吧?」真沒想到,殷素居然如此對他,他自然是高興的,別看平時殷素冷冷的,但還是很和藹的。
  殷素沒看葉凡,而是直接將車開到一家餐廳:「吃點東西,難得下班,當然要輕鬆一下。」
  這餐廳挺高檔的,葉凡就沒吃過,主要是沒錢,而且,因為朱坤陽的事情,他對西餐也沒什麼好感。
  不過,導師兼師姐帶他來吃飯,他就算再不喜歡,也得吃。
  吃飯的時候,殷素表現得很優雅,一看就是出身名門,家教很好的那種。他一直有些心神不寧,難不成師姐喜歡我?我葉凡有這樣的魅力嗎?
  「我問你個事。」殷素突然冒出一句話,將葉凡的思緒拉了回來。
  「師姐您說。」葉凡被嚇了一跳。
  殷素倒很滿意葉凡這個表現:「那個於文靜是什麼情況?你跟她是同學,應該比較清楚吧?」
  葉凡心頭一震,看來,這頓飯也不簡單,原來是打探消息來的:「我跟她也不熟,我是臨床的,她是護理的。她平時有什麼情況嗎?」
  他當然不能說,因為之前都答應了於文靜,總不能出爾反爾吧。殷素的表情很淡定,似乎也算定了葉凡不會說,她又問了一句:「那公園的事情,是你幹的吧?」
  「啊?額……」葉凡聳聳肩:「我昨晚是去公園了,但沒遇到什麼奇怪的……師姐,你別這樣看著我啊。」
  殷素一直盯著葉凡,好像要把葉凡看穿一樣。也葉凡的表現也告訴她,真的很可能有關係。只不過,按照網上的資料,弄得很玄乎,她肯定也不相信葉凡一個人弄掉二十多個人。
  這一系列的疑問,才是今晚這頓飯的觸發點。
  「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幫不了你的。那個朱日輝我查過了,在我們天海市,有些實力。又是涉黑的,我總不能為了你的安全,天天送你回去吧?」殷素很嚴肅地說,「你把實情告訴我,我保證你沒事。」
  「師姐,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係。不過朱坤陽現在的女朋友,的確是我的前女友。我們也有一些矛盾,他一直想弄我。」葉凡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當然,要省略掉那些鬼神之說:「昨晚我下了班,去公園逛逛,他就帶著人過來,我一看情況不對,就趕緊走了。」
  殷素一直看著葉凡,似乎在判斷這裡的真假。其實她有人脈拿到相關的消息,只是這個案子太玄乎了。二十多號人,全部暈了,而且現在不省人事,沒人能說明白是怎麼回事。
  「師姐,你也關心這個案子?」葉凡為了拉開話題,故意問了一句,總不能總是我在回答,你也說兩句啊。
  「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殷素笑著說,「沒別的了,吃東西吧。」
  葉凡這個時候,感覺到某個地方出現了一股陰氣,他有些奇怪,這裡是餐廳,哪裡來的陰氣?
  「師姐,我去一下廁所。」葉凡跟殷素說了一聲,然後尋著這股陰氣一路尋找,該不會又是惡鬼吧?
  最後,他發現這陰氣在廁所,於是走了進來,看到廁所鬼:「茅先生?」
  「巡查使,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直接無視我了呢。」廁所鬼笑著說,「我是故意散發陰氣,吸引你過來的。因為你所在的地方距離廁所比較遠,按照規定,我不能管廁所外面的事情。」
  葉凡恍然大悟,於是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是不是缺錢?把二維碼給我吧。」
  「不不不……巡查使,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廁所鬼真的是又興奮又激動,看來自己沒選錯人,居然有這麼一個大方的朋友:「我找你,是有別的事情。剛才我聽到一個兩個人在廁所說話,他們好像要對付你。」
  其實,廁所鬼只是每天循例檢查一下廁所的相關事情,比如說有沒有人死在廁所之類的。認識了葉凡之後,他下意識留了一個心眼,凡是在廁所裡談論到葉凡的,他都會特別注意一下。
  這不,剛才他就聽到有人在談論,於是專門來偷聽。果然,被他聽到了一個大秘密。
  葉凡聽了廁所鬼的話,點點頭:「茅先生,您真是我的還朋友,我給你點……」
  「巡查使,我是把你當朋友,你要是再跟我還說功德值的事情,我可就生氣了。」廁所鬼假裝生氣地說,「咱們之間的友誼,不能這麼銅臭。」
  「行行行。」葉凡拿出一顆養神丹,塞給對方:「這是之前買的,給你一顆。我聽說地府很多人都有睡眠障礙,效果還不錯呢。」
  「哎呀……這個……」
  「你當不當我是朋友?如果當,你就拿著。」葉凡假裝生氣地呵斥了一聲,「我走了啊,有什麼事,聯繫我。」
  廁所鬼心中大喜,他其實也有睡眠障礙,這都是地府的壓力太大造成的。他的經濟實力倒也不是買不起養神丹,但捨不得啊,這還要養家餬口呢。這次葉凡送給他一顆,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葉凡回到了餐桌上,殷素看著他:「你去廁所也太久了吧?超過了正常的時間,明天去泌尿科看一下吧。」
  「我……」
  葉凡被對方一句話,弄得哭笑不得。怪不得網上的人都說,找女醫生當老婆,有時候吃飯都吃不下:「師姐,我去接了個電話,沒事,我的身體好著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服務員端著一大碗熱湯走了過來。葉凡的臉色稍微有些冷酷,他一直密切地關注對方的行動。
  果然,對方的腳一『打滑』,整個人朝著葉凡撲過來。
  葉凡也是眼疾手快,快速躲開了,並且將殷素拉了過去。
  崩……
  一聲巨響,那個裝湯的盆子,摔在葉凡的凳子上。盤裡面的熱湯向四處撒開,葉凡趕緊將殷素摟住,用背部擋住了濺出來的熱湯。
  「不是吧……」葉凡覺得這湯還真是夠燙的,雖然只有幾滴落在背部,又隔著衣服,他還是有些疼。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所有人,包括殷素。不過,她畢竟是老醫生,很快就反應過來:「葉凡,你沒事吧?」
  「沒什麼事……你別跑……」葉凡指著那個服務員,大吼一聲。
  那個服務員本身就心虛,他是為了錢來弄葉凡的,任務就是把這熱湯潑在葉凡的身上。現在任務失敗,被葉凡喊了一聲,就猶如驚弓之鳥。
  「別跑。」葉凡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就衝了出去,但對方的速度很快,他根本就跟不上。
  不過,接下來,他驚呆了,殷素跑得比他快,一把將那個男的抓住,往後一拉,將對方摁倒在地上。
  這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讓他呆住在原地。
  這個師姐,好牛逼,不僅僅人長得漂亮,醫術高超,而且還懂得擒拿術?
  這邊的變故,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餐廳的總經理也過來了。那個男子不斷地說這只是一個誤會,他就是不小心的。
  「如果是不小心的,你走什麼?」葉凡冷冷地說道,「首先,我們的位置周圍沒有別的客人,而我們沒點這個熱湯吧?你不可能走這條線路的。跟我說說吧,是誰讓你這麼做的,給了多少錢?」
  殷素聽到這話,一臉奇怪地看著葉凡,她將對方拉到一邊,小聲地說:「你確定不是意外?是個陰謀?」
  她把對方抓住,純粹覺得對方不能這麼走了而已,沒想到葉凡卻覺得有陰謀。
  「已經確定,但沒證據。」葉凡小聲地說,「我懷疑是朱日輝干的。」
  其實,這件事,就是廁所鬼在廁所聽到的,並且告訴了葉凡,所以他才有這個心理準備。說句實在話,這一招夠狠的,如果不知道的話,可能都毀容了。
  殷素當時也想了一下,她們的周圍沒人,按道理說,對方就算送餐,也不可能經過這條線。她立刻走過去,質問對方:「說,是誰讓你來的。」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去送餐,這就是一個失誤而已。」那個男子死咬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在廁所談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現在問你,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蓄意謀殺,這條罪名很大的。」葉凡指了指殷素:「知道她是誰嗎?市局刑警隊的,你居然敢襲警?罪加一等。」
  那個男子一聽到廁所和警察這兩個字,又想到剛才被殷素瞬間制服,終於害怕了,直接對著殷素,就跪了下去:「對不去,我也是被逼的,而且我的目標不是你,而是這個男的。我沒有襲警啊……我哪敢襲警……」閱讀!
  
第16章單純憑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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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 這個男服務員,被葉凡這樣一忽悠,直接就嚇懵逼了。襲警啊,這可是很大罪名的。所以,他全部都招供了。
  一個叫做朱剛的人,給了他錢,讓他把熱湯倒在葉凡的頭上。事成之後,給他一筆錢,而且還能偽裝成送菜過程的失誤。
  「我錯了,我要是知道你在廁所聽了我們的話,我打死也不幹啊。」這個男服務員直接就哭了起來。
  殷素臉色冰冷,她直接打電話把警察叫了過來,把人帶走了。而餐廳的經理不斷地道歉,害怕事情大肆發酵。
  「葉凡,你說怎麼處理?」殷素問葉凡。
  葉凡說道:「事情不都查清楚了嗎?跟餐廳沒關係,都是那個服務員的事。」
  「對對對,葉先生真是明察秋毫,這是兩張會員卡,可以打五折,請二位一定要收下。還有今晚的花費,算我的。」經理也很懂事,拿著卡就往這兩人手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