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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節


我呵呵笑:「你不用含沙射影。我告訴你最悲哀的是什麼,有能力而不被承認,有能力而無法獲得相應的地位和財富,有能力卻發揮不出來,這才是最可悲的!」
君小角哈哈大笑:「好,好,世間道理並無絕對,你想通了就去做吧!」他大吼一聲,猛地拱腰抬背,整座山竟然都在瑟瑟發抖,上面的泥塊滾石嘩嘩往下落,君小角竟然要把山崩開!
「好!」我飛身而起,凌空飛渡在山頂,默默念誦經咒,用手在山頂凌空寫下了一串經文。經文由虛入實,變成一副字帖重重貼在山頂的巨石上。
君小角頓時像是洩了力氣,再也只撐不住,重重地摔了回去。
第四百一十一章 不動神色
山壓君小角,讓我心頭無比爽快,我站在君小角面前,他只能勉強仰頭看我。君小角說話還那麼硬氣:「怎麼,你還想同化我?」
「同化你有什麼意思,你反正是我砧板上的肉了,想怎麼吃就看我心情。」我呵呵笑。對於君小角,我是一點沒有心理愧疚,他首先就不是個人,而是一個作惡多端的大妖,我怎麼折磨他也不會受到良心上的譴責。
我抬起腳,重重踩在他的頭上,君小角牙咬得咯咯響,頭顱被我的腳重重踩在地上。他咬牙切齒:「王強,貴國有句老話,士可殺不可辱。要麼你就弄死我,你別這麼侮辱我,行嗎?」
我嘿嘿笑,腳上加重了力氣,把這麼個大妖踩在腳上。我還特意用腳來回碾了碾,君小角嘴裡都吃土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心裡這個爽,明知道這個爽不太心理健康,可還是禁不住,只感覺熱血翻湧,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重重地喘息了幾下,抬起腳,說道:「君小角,你不是說我是庸才嗎,得不了高位嗎,我就讓你看看,憑借我的本事殺回國內修行圈,我能闖到什麼地步!」
君小角忽然大笑,笑得塵土飛揚:「好啊,我期待,我期待你死無葬身之地!我期待著給你陪葬!」
「我擦,」我說道:「你小子骨頭是真硬啊,這時候還不說軟乎話,我讓你不說,讓你不說!」我抬起腳,一下一下踩著君小角的腦袋,把他的頭一直都踩到地裡了。
我抬起腳,君小角好半天把腦袋從土裡掙脫出來,滿頭滿臉都是泥土,還在狂笑:「死無葬身之地!」
我氣得渾身直顫顫,這小子可真他媽的妖,真是個孤拐性格,怎麼也弄不服他。
我是真想把他同化算了,可心念一轉,下意識覺得不對勁這個事,三眼夜叉沒了,君小角再沒了,我這不成孤家寡人了。我一定要把他留著,留到我功成名就那天,然後再拿他祭壇!
「你好好在這呆著吧。」我冷笑,心神一動,睜開眼睛,從神識之境返回現實。
外面已天光大亮,我長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全身法力充盈,熱血飽滿,像是獲得了新生。整個小山村的武裝在我眼裡都不是個事,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正沉浸在意淫幻想裡的時候,門開了,進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是牛奶和麵包。
她一見到我,就呆呆地沒有說話,手裡的托盤都忘了放在桌子上。
我心念一動,看到牆上掛著一面鏡子,便湊過去看,這一看就愣了。我的臉色變得黝黑,乍一看就跟非洲人似的,臉龐消瘦了不少,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我有些心驚,可仔細這麼一端量,還挺美。這種黑不是太黑,而是泛古銅色那種,透著健康。瘦削就更好啦,現在的女孩沒幾個喜歡胖子的,流行尖下巴娘炮風,我比那些小鮮肉多了幾分深沉和彪悍,臉型卻差不多一樣。
我看向那女孩,問道:「我好看嗎?」
女孩趕緊低頭,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轉身就出去了。我揉揉自己的臉頰,怎麼會突然黑了,難道和昨晚吸收的那份古老經咒有關係?
這麼說,我和它已經融入一體了?
我心下輕鬆,這也沒什麼不好,目前來說看不出副作用,藝多不壓身,虱子多了不咬人,多學個本事沒什麼不好的。
我輕鬆地坐在床邊,把早餐吃完,然後溜溜躂達出來轉轉,剛走了沒多遠,就過來一個士兵用槍攔住我,說了什麼話,指著茅草屋,示意讓我回去。
我微微笑著看他,心想一拳就能把他打倒,可沒這麼做。隨時都能打,不著急這一時,反而沒了這個興致。
我突然想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大人物都顯得很親民,二戰時候巴頓能喊出每一個士兵的名字,就是因為這些人在他們眼裡跟螻蟻差不多。
我回到屋裡,靜靜打坐調息。到中午的時候,遠遠聽到笑聲,阮相國來了。他一進門,看見我嚇了一跳,嘗試著問:「王先生?」
「是我。」我點點頭。
「你……」他磕磕巴巴地說。
「變樣了是吧。」我輕輕笑。
他喉頭動了動,點點頭:「這,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變黑了?」
「那和以前比,哪個我好看一點?」我問。
他愣了愣,隨即哈哈笑:「自然是現在啊,多有男人味。」
我拍拍他:「好,會說話。」
他的臉色馬上陰沉下來,沒想到我會這麼和他說話,隨即他臉色又一變,居然笑了出來:「將軍已經出來辦公了,讓我招呼你過去,談談酬勞的問題。」
我心情很好,一是要拿到鑽石酬勞,二是可以見見這個傳說中的將軍真面目。我做了個手勢:「頭前帶路。」
阮相國帶著我出來,上了吉普車。他開車,向後山駛去,路過一個屋子前,忽然停下。我有些奇怪:「將軍在裡面?」
這屋子就是個普通的茅草亭,看起來非常不起眼,連個站崗放哨的都沒有,我不太相信將軍選了這麼個破地方辦公。
阮相國露出神秘的微笑:「這裡昨晚上演了一出大戲,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心內冷笑,你以為我怕你呢,看就看。
我從車上跳下來,到了屋子門口,推門而進。一進去就聞到一股無法形容的味道,說腥不腥,說臭不臭,整個屋子都充滿了,熏得我差點吐了。
阮相國從後面過來,順手打開燈,屋裡頓時有了亮。亮光出來,我驚住了,屋裡啥也沒有,就是一張大床,上面橫七豎八躺了一床的人,我勉強辨認出其中一個是楊文明,其他的都是女人,這些人肢體糾纏在一起,看得讓人噁心。
我突然想起曾經在陰間教總部看到的那個「人王」。所謂人王,就是很多人的肢體糾纏一起,形成一個類似怪物的綜合體,讓人有種極為不舒適的嘔吐感和厭惡感。
「你的助手昨夜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阮相國呵呵笑:「可惜啊王先生,你不好這一口。我知道你一整晚都在打坐。」
我乾笑兩聲:「他不是我的助手。」
「是嗎,」阮相國笑意回收,變得冷冰冰:「如果他是你的助手,他在這裡吃吃喝喝玩玩,我們都可以管。可如果他不是你的助手,他就要為昨晚的行為負責了。」
「你能拿他怎麼樣?」我問。
阮相國走出屋子,在外面招呼了一聲,時間不長進來兩個當兵的。阮相國用東南亞語說著什麼,兩個當兵的走進來,直接穿著大頭皮鞋上了床,踩著那些女人,來到楊文明身前,一把拽他起來。
楊文明睡得還美呢,嘴裡哈喇子流多長,突然被拽起來有點發蒙,喃喃說:「怎麼回事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