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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節

  見他們離去了,我一劃手機頻幕接通了電話。
  接通電話之後,我立即對著電話說道:「您好,這是天王娛樂發展股份有限公司。我是天王德華,請問你找誰?」
  聽到我的話,電話那頭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立即爆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
  這電話是謝子君打過來的,自從我搞清楚我和她的關係之後,我對她的感覺更好了。
  「你說你是德華?」謝子君知道我和她開玩笑,她的聲音應該是在忍著笑。
  「對啊!您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學著港台腔回答道。
  「好吧,馬先生,是這樣的!你那邊要多久才忙完啊?」謝子君輕咳了一聲之後,對我說道。
  馬先生??
  我不是說我是德華嗎?怎麼又變成馬先生了!?
  「明天中午吧,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中午全部都完事兒了」但是我還是先回答她的問題。
  但是我回答完問題之後,我突然反應過來,我說我是德華,她立即叫我馬先生,她的意思是,我是馬德華!!
  我天,馬德華?馬德華雖然是一位老藝術家,但是他的代表作品卻是飾演豬八戒啊!謝子君的意思就是說我是豬八戒。
  「喂,我是天王德華啊,不是豬八戒!」我立即對謝子君喊道。
  「呵呵呵!呵呵呵……」謝子君笑得更加開心了。
  之後,我又和她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我答應她,等這兒的事兒忙完了就去貴陽找她。因為她說這段時間她都會在貴陽。
  李家的問題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又去看了看李德豐,叮囑了一下他一些注意事項之後,才轉去其他人家。
  其他人家的問題都不嚴重,只是在處理讓奧迪男中了屍煞的那種墳的時候費了一些時間。
  但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祖墳被盜了的所有人家的問題我都給處理完了。
  當然,還有一些村民在見識到我的能力之後,都紛紛要求我去他們家給看看。
  但是都被我拒絕了,因為我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處理那些被盜了墳的人家出現的問題。我聽了那些要求我去看看的人家所說的情況。一大半是心裡作用,沒事找事,還有一小半的確是有些問題,我教給了他們一些方法,讓他們自己處理就好了。
  所以,第二天中午,我在最後一家的事兒處理完之後,便直接開車向貴陽而去。
  一是我和謝子君有約。還有就是答應楚小江好幾天了,得去他們家看看,他家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這一趟出來我還真是賺了不少。
  除了李德豐家給的利是錢之外,其他人家多多少少也有給我利是錢。
  而且,之後張恆和楚菲主動找到我,給了一個紅包。還不少,一千六百八。對於這個紅包,我很爽快就收下了。因為他家只要按我說的做,獲得的利益且是一千六百八。
  我把所有得到的利是紅包全部都拆了出來,加上一起數了一下,有一萬五千多。
  不少,這差不多是我以前兩個月的收入了。
  這讓我不由想到,我這幾天的時間都可以賺這麼多的錢,為什麼老頭兒之前總是窮兮兮的呢?難道他出去做事都不收錢的嗎?可是這也不對啊,我和他一起出去做事的時候,沒見到他少收人家事主的錢啊!!
  哎……應該是所有的錢,他都拿去照顧我的那些「師娘」們了。
  一路前往貴陽,等我到貴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快6點了。
  我打了電話給謝子君,她給我發一個定位,讓我過去接她。
  她沒說接了她要幹嘛,我也沒問。反正我這次賺了不少,要是花一兩百塊錢請她吃個飯什麼的,我……我還是捨得的。
  謝子君發的位置是一個叫「楓丹白露」的小區。
  到了小區門口之後,我找了一個位置把車停好下了車。
  就在我準備打電話給謝子君的時候,我聽見了離我不遠的地方一聲大吼聲:「我說你這個小伙是什麼意思?每天都來我們家門口!!你妹妹的病我們治不了!治不了!走吧,趕緊走!!」
  「不……不……不……不是,我算過……就這兒……這兒……能……能救我……我……我妹妹!!」跟著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響起。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小伙子背著一個人,站在一家診所門口。看樣子,他們是被這家診所的人給趕出來了。
  這家診所不大,應該就是為了方便這個小區的業主而設的。
  我好奇的走了過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兒。這診所雖小,但是也不該把病人往外面這樣轟啊?
  「滾!滾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對著那個小伙大吼著。
  這讓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看這個男人的樣子是一個醫生。
  既然是一個醫生,怎麼能夠這樣呢?就算他不能救治這個病人,也不該是這樣的態度啊?好好說話不行嗎??
  「怎麼回事兒?」我走了過去,對那個醫生問道。
  那個醫生聽見我的問話,望了我一眼,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先生,你來給評評理!這小伙子背上的姑娘得了病,根本不是我們診所這樣的小診所能夠治療的!但是他卻天天的背著過來。剛開始我還好言相勸,讓他帶到大醫院去,可是他不聽,非說我們這兒能夠救他妹妹。這……這簡直就是訛上我們了!每天都來!好說歹說就是不走!」
  聽見這個醫生的話,我沒有說話,向那個小伙子望了過去。
  這個小伙子一米七八的個頭,寸許的短髮。那張臉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嘴唇特別厚。
  雖然我不擅長相面,但是我知道,這種嘴唇厚的人憨厚老實,心裡一般都不壞。
  他怎麼看都不像是訛人的人啊!?他怎麼會訛上這家診所呢?
  而他背上背著的人卻用一張黑色的布蓋得嚴嚴實實的,一點縫隙都沒有,我也看不到病人是什麼情況。
  「不……不……不……不是的……」小伙子見我望向他,他立即張嘴辯解了起來。
  但是他是一個結巴,說話特別的費勁兒。「不……不……不」的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見小伙半天說不出什麼來,那個醫生瞪著他說道:「不是什麼啊?你妹妹的病別說治,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你非說我們這兒有人可以治好她。我們不但免費給你們藥,還給了你們錢,讓你們去其他的醫院!難道還不夠仁至義盡嗎?」
  我聽了醫生的話,再次望向了小伙,如果真是醫生說的這樣,那人家的確已經夠仁至義盡了。人家不會治,你也不能強迫人家治啊!?
  「我……我……」小伙子聽見醫生的話,急了起來,但是他越急就越是說不上來話。
  「兄弟,你別急!你能讓我先看看你妹妹嗎?或許我能知道她得的是什麼病!」我走了過去輕拍了一下那個小伙說道。
  「啊??你……你……你……你……你是……」小伙望著我說了起來。
  我猜他是想問我是不是醫生,見他說話那麼的費力,我趕緊說道:「我不是醫生,但是你讓我看看,或許我能知道!」
  因為剛才聽醫生的話,這個小伙子的妹妹似乎得的是一種怪病。我懷疑她是不是被髒東西給纏住了,所以我想看看。
  「呃……」小伙聽見我的話,遲疑了起來。
  「你就讓這位先生看看吧,讓他也見識見識一下,這種病人不能見光線的病,我真是沒有遇到過!」那個醫生對小伙低喝道。
  病人不能見光線?
  聽見醫生的話,我更加有興趣了。如果是病人不能見光線的話,那更有可能是被髒東西纏上了。
  「嗯,你讓我看看,我有五成的把握知道你妹妹得的是什麼病!」我對小伙說道。
  「那……好!」小伙點了點頭。
  「但……但……但……」小伙望著我又說了起來。
  我去,這小伙說話也太費勁了,口吃到這種地步,他說話費勁兒,我們聽的人也費勁兒啊!
  「別但但但的了,我讓你們進來!」還是那個醫生先反應過來他想說什麼。
  那個小伙聞言,張嘴說道:「謝……謝……謝……謝……」
  我的個天了,最簡單的謝謝都說不上來,我真的也是服了。
  那個醫生讓開了門,對小伙說道:「趕緊進去吧!」
  小伙點了點頭,背著人進了診所,我也跟著走了進去。
  到了診所裡面的一間診室內,小伙輕輕的把背上的人給放下了。然後過去把窗簾全部都給拉上了。
  「你……你……你……看……」把窗簾全部給拉得死死的,屋子裡的光線變得很淡之後,他輕輕的掀開了罩住他妹妹的黑布。
  黑布掀開,一個嬌小的女孩兒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望著這個女孩兒,我不由楞住了。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似嬌花照水,行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這原本是《紅樓夢》中描寫林黛玉的詩詞,雖然用在這女孩身上有些過了,但是那白嫩如玉般的小臉和宛如一汪秋水的美眸,眉宇之間瀰漫著淡淡的惆悵。
  讓人望著就心生憐惜,如若再拍《紅樓夢》此女去飾演林黛玉再適合不過了。
  我有些呆滯了,心中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敲打了一下,莫名的升起一種想過去抱著她,保護她,疼愛她的衝動,但是又不敢去碰,生怕她如玻璃人一般一碰就碎了。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我在心中暗自叫道。
  
第047章 奪舍
  
  這個女孩子看上去年齡大概也就十七八歲,那個小伙二十五六的樣子。這二人的長相差距很大,一個美若天仙,一個呆愣愣的像個傻子。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們眉宇之間還是有那麼兩分相似,應該是親兄妹。
  見我直勾勾的望著她,女孩兒微微的低下了腦袋,有些害羞了起來。
  「呃……」我趕緊收回了目光,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你……你好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蹦出來這麼一句,說完之後,我自己都覺得簡直是沒話找話。
  聽見我的話,女孩兒用蚊子般的低聲說了一句:「你好!」
  「怎……怎……怎麼……樣啊?」那個小伙靠了過來對我問道。
  「哦,那個……你等等!我去拿點東西給她檢查一下。」我發現我自己的口條似乎也有些不順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太緊張了還是被這個口吃的傢伙給感染了。
  說完之後,我小跑著出了診所,然後來到了我停車的地方。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壓制了一下悸動的心。
  等我把氣喘勻之後,我這才拿起要用的東西回到那個房間中。
  「來,把你的手給我!」我對女孩兒說道。
  「啊?」女孩猶豫了起來,然後望向那個小伙。
  那個小伙沒有說話,只是有力的對她點了點頭。見他點頭,女孩兒這才緩緩的將手抬了起來。
  我伸手握住了那只如同羊脂玉一般的手。她的手很涼,就跟冰塊一般。但是卻柔若無骨,非常的細膩。握住她的手,我不由失神了。
  「我的手很涼!」女孩兒臉上浮起了歉意。
  女孩兒那極低的聲音非常好聽,如同黃鸝的輕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