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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節

而我們就是板子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我們還沒有還手的力量,這樣的感覺還不如讓我死去算了。
當我來到這具屍體跟前的時候,不由得我又生畏懼,這些案子的死亡者都是奇奇怪怪的。
但是,我卻覺得這具女屍的死的更加的蹊蹺,她居然死在了一顆枯樹的樹洞裡,現場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線索。
發現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看上去這顆枯樹就像一個剝開的豆角,而這具女屍就躺在裡面,像極了沒有掉出來的豆角粒。
渾身沒有一處傷,臉部也沒有什麼猙獰的樣子,挺漂亮的一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死在了這枯樹洞裡。
技術科的女同事給女屍檢查了一邊全身,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這還真讓我解釋不了。
那麼我就想到,這裡是不是第一現場,或者是服毒而死,還有就是被麻醉而死。
但是,這些情況的表現,在女屍身上又沒有。
我頓時的陷入黑暗之中,本來天空中就是黑暗的,我這時感覺更加的迷茫,黑夜再一次的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
蹲在一處空曠的地方,想靜靜的思考一下,想想這幾次詭異的死亡案件,基本都是在金陵王路的附近。
我還想起羅奇給我推薦的那本網絡小說,也不知道有沒有更新。
我的腦海裡又從新的過濾一次,我和羅奇第一次見到的那個「虎皮」開始,一件件一樁樁的詭異事件。
一直到這具女屍,這具女屍的姓名是什麼,哪裡人,幹什麼的,我們到目前居然一無所知,又是一個謎一樣的案子。
突然的,鬼啊!
不知道是誰這樣叫了一聲,這個聲音一下在就劃開壓抑寂靜的夜空,聽起來特別的刺耳。
我來不及像什麼了,一個箭步的跑過去,擺在我們面前的已經不是那個死的很安詳的女屍體了,變得讓人不敢想像。
女屍的上衣還沒有完全的穿好,露出一片白的小肚皮,是煞白煞白的那種,顫顫巍巍的好像在變化。
還哆哆嗦嗦的,雙手已經開始張長,指甲已經變紅,兩條腿在無節制的變粗變長,更加恐怖的是她的臉像極了一個巫婆。
張著大嘴,卻沒有血紅的獠牙,那大嘴幾乎能吃下去一天幾十斤重的魚,裡面全是黑糊糊的液體往外冒。
更加可怕的是,眼睛那兒居然像防空的孰料管子,我都不知道她的眼珠子是如何的還在滴溜溜的轉,像極了兩個雞蛋在廣場上跳舞一樣。
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這女屍已經變得有十幾米高,像一個六層小樓,更加讓所有在場的人員吃驚的是。
她的衣服居然也跟著在變化,那樣子的衣服無論女屍怎麼變化,都非常的適合。
「呼哧....!呼哧....!」
這是女屍在變大以後發出的第一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懼怕,倒不是她多麼的恐怖樣子,而是。
這個龐大的身軀如果走起路來,應該是個什麼樣子的,那大腳如果踩到身上,和大象碾死一個螞蟻估計沒有什麼兩樣。
我頓時感覺一股陰風從我的頭頂上吹過去,惡臭。
這時,我就看見他在抬腳,低頭看下面,手電的光照在她的臉上就像照在茫茫的夜空,只有白色的光束,而看不見其他的東西。
「卡嚓....!卡嚓....!」
附近的樹枝子被她揮舞的雙手擰斷,如果那大的像磨盤一樣的手擰住我的脖子,我想我都不用說了。
估計就像風吹塵土一樣輕鬆,她向前邁了一步又停住,那碩大的腦袋搖來搖去,好像在故意迴避我們的手電光芒,她肯定是在找什麼人活著是什麼東西。
「大家都不要深呼吸,不要讓她發現我們的具體位置,保持聯繫。」
我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急忙把羅奇拉到一旁,還是用手電照著她。
頓時,她的臉上和眼眶大孔裡多了無數的手電光芒。
她還在揮舞的大手和搖來搖去的大頭,極力的在迴避我們的照射,還不斷發出急促的喘息聲音,每喘息一次,都能形成一陣陣的惡臭風。
所有的人除了幾個見過詭異的事情,其他的都嚇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了,一時的恐怖氣氛籠罩在夜空中。
正當我們都還驚魂未定的時候,女屍的變化又是讓所有的人,差點的死過去。
倒不是她做出怎麼樣的舉動,而是她的身體開始變得一樣,居然像樹一樣開始慢慢的在長出樹枝子和樹葉子。
連載急劇的變化,就是幾秒的時間,我們已經看不出來那是人臉了,從她的臉部長滿的乾枯的樹枝子。
有的樹枝子是從她的嘴裡直接的鑽出來,有的是在她的眼眶子裡很突然的冒出來,最讓我們接受不了的是她的顴骨居然變成了一串的果子。
而我們沒有一個人認識,腿上、身上、脖子處都已經變化的差不多了,這時,就看見她的手忽然的抬起。
又忽然的停在半空中不動了,我們眼看著她的手臂和手掌變化為樹的主幹,卻沒有幾個葉子。
咳咳啪啪!
這種聲音一直伴隨著這具女屍完全的變化成一顆枯樹,現在看上去,和樹沒有什麼不同了,唯一不同的是。
她的衣服沒有跟著在變化,所有的衣服都掛在樹枝和樹杈上,也沒有一點的風,看上去煞是不痛快。
有的同事已經開始再吐,在拚命的尖叫,還有的在打電話,而我卻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知道這次又遇到鬼了。
雖然在我的心裡一直不承認有鬼的,但是,眼前的情況只能用鬼來形容,科學在這裡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劉陽陽,你知道她是誰的轉世嗎?我想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哈哈。」
我突然的被這樣的女人聲音從壓抑中驚醒,如果沒有這樣熟悉的聲音,我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擔心。
我還以為又遇到另一種中鬼魂了,聽到這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以後,我斷定這是那個女人臉的所作所為。
心裡還有了些平靜,至少我還是有一點的線索,雖然這個線索我一直抓不住,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