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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節


「這鼎是全體國民的」就這一句話,蔣介石就把這鼎撥給了中央博物院籌備處。當年此鼎曾在南京展出過,蔣介石還攜夫人宋美齡親臨參觀,寶鼎在南京展出,轟動了整個南京城。
當年蔣介石退守台灣的時候,也想把此鼎一起運走,這件大鼎也在運輸的範圍之內。據說當時都打包運到機場了。那些只顧逃命的達官貴人攜帶了太多的細軟。根本就沒有地方在裝下這又大又重的寶鼎了,就給扔在機場了。要不,這件東西就到了台灣了。就在台北故宮裡面去了。
當然現在古玩界也有好東西出現,但是一般都在地下,外人根本就也混不到這個圈子裡面。當然了現在只要你有錢,買個仿製的這樣的大鼎擺在家裡也沒有人管的。充充門面什麼的也是可以的,但是我感覺,只要埋在地下的才是真正的歷史。至於這些現代仿品,看看就行了。
聊這個故事什麼意思,就告訴大家沒有盜墓人搞不出來的物件,這樣的國之重器都是當年盜墓人從地下刨出來,還有什麼挖不出來的呢。現在的安陽侯家莊立起了一個石碑,上面寫著司母戊鼎出生地,就是當年挖出大鼎的吳家祖墳所在地,吳家也應為護鼎有功,當年曾受到政府表彰,畢竟這樣的一個國寶沒有流到日
本人手裡,也是一件慶幸的事情。
現在這樣的物件真的要說發現的話,可比那個年代好運出來多了,五個人,一組滑輪,吊鏈,一個晚上就可以運出來,上噸重的石五供都可以運到山下,還有什麼運不出的,不要小看中國人的智慧,盜墓裡面也是人才輩出的。
昨天和一個朋友喝酒聊天,這個傢伙是早年在內蒙那邊折騰,現在我不知道幹不幹了,看樣子因該還沒有離開這個行裡,還在折騰,這個傢伙告訴我,前幾年,他們砸開了一個窯子。裡面出來的東西海了。看臉上得意的表情,我也知道這個傢伙收穫頗豐。在盜墓人的嘴裡,砸開窯子,就是挖到了好東西,都是一些值錢的物件,我說的這個哥麼,提起當年的發家史,這裡面還有一個故事。
711最後的瘋狂5
我應該戒酒了,喝點酒就犯懶。什麼都不想幹,上了年歲的原因吧。斷更了好幾天,大家也不要介意,反正也快結尾了,想想自己還是喝點吧,佳人美酒枕邊書,男人一生三大最快樂的事情。
佳人沒有,美酒不算。枕邊書倒是不少,有這兩樣就行了。還是聊故事吧,這幾天要是沒事就把這個故事講完吧,拖的也夠久了的,我都煩了,不知道看書的朋友煩不煩。
前幾天的一起喝酒的那個內蒙的哥麼,也是一個圈子裡面混飯吃的,簡單的說,就是土裡刨食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
說到他的祖上,可是顯赫一時,雖然不是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也是衣食無憂。據他說,他的祖上曾經連續兩代人給內蒙的一個王爺家裡當管家,還是那種什麼都伺候的管家,總之就是權力很大的那種。
他是太爺給王爺當了一輩子管家,到了他爺爺那輩人。還是伺候這個王爺家族。裡外大小事情,吃喝拉撒睡吧,什麼都要想到,過手的銀子也不少,自己也落下了很多實惠。
王爺更是賜給了一套宅子,叫他家祖上居住,富不過三代,王府也漸漸的沒落了。也請不起丫鬟老媽子之類了,自然也就雇不起什麼管家了,據說那個王爺最後都混到把手裡的地賣了過日子。好在這個王爺的後人還是比較講究的,根本也沒有想把祖上賜給的宅子收回來,一家人還是有個安身之處。
到了他父親哪輩,家裡把房子可以賣的都賣了,只留下三間煤棚棲身。除了給人家當管家,也沒有什麼求生的本事,還不屑拉車種地過活。就這樣坐吃山空,祖上留下的那點家產都賣的差不多了,也沒有什麼可賣了的。
家裡還有一塊菜園子,還有一口澆菜種地的水井。他爺爺臨死前就叮囑了無論再窮在苦,這個菜園子和水井不能賣,打死了也不能。到了他父親臨死嚥氣的時候,還是這番話。還是叮囑看好了這塊園子和這口井。
那個年代,他媳婦都窮的和走街串巷的擀氈子的小夥計跑了,這個傢伙一個人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天天睡在漏風的煤棚裡面想著怎麼發財。
這個傢伙腦瓜子一閃,想到他爹臨死前的交待。莫非這菜園子裡面埋著什麼寶貝,要不早就給賣了。想到了就干。扛著個鐵鍬就出去,菜園子不大,這個傢伙整整挖下去半米,什麼也沒有看到,原本因為他的死鬼老爹或者他爺爺給他留下什麼黃白物件都埋在菜地裡面呢。
最後看到了這口水井,井水不深,一年四季都只有半米左右,無論乾旱還是洪澇的年景,井水總是這樣。老人都講這口井通著海眼呢,井口是兩個圓形的大青石雕琢成的,井壁是山皮石和青磚砌成的,誰也說不好這口井的年紀了,井口被提水的轆轤上面的井繩都給磨出了很深的凹糟了。
莫非這井底下有寶貝。這菜園子東圃給翻的無法在翻了。一個銅板也沒有找到了,這處宅子還有菜園子都是當年王爺家裡賞賜給的,要是真的有寶貝,就因該在這井裡。
一不做二不休,這個傢伙找來了繩子,這事情沒法張揚啊,只能一個人干。這個傢伙腦瓜子也好使。害怕一個人下去在上不來,就找了一根削的光溜溜的松樹桿子,上面間隔一段距離就給砍上了腳窩,為了可以一個人爬上來用。
這個傢伙就是有盜墓的天賦,就這自製的工具就是盜墓的工具的一種。這個叫「蜈蚣梯」就是在一根原木上面等段距離左右都鑿出腳窩,就是為了方便進出盜洞用,這個一般都是就地取材,充分發揮盜墓人的智慧,盜墓可不是考古發掘,我是沒有見過誰扛著梯子盜墓去的?
這個用起來很簡單,挖好盜洞直達墓室的,有時候光靠一根繩子進出的確不便,這幫人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就近砍伐一根大樹,利用筆直的樹幹順到盜洞裡面,這個還真有點像是蜈蚣,所以就取名叫做「蜈蚣梯」。當然了還有地區管這個叫做「拐子」的。叫法不一樣,但是東西都是一個。
這種人不盜墓真的就是屈才,就自己琢磨下井的工具都和盜墓用的一樣,你說這種人不盜墓幹什麼去。說幹就幹,一切都準備好了。這個傢伙就要下井了。
為了掩人耳目,這個傢伙很聰明。下井的時候還帶著一些工具,就是蛇皮袋子還有鏟子什麼的,要是有人發現就對外說是掏井。
這個傢伙平時是那種油瓶倒了都不扶起的主,他會下去掏井,打死我也不信,還別說,這個傢伙後來勤快了很多,自力更生,自己養活自己,還掌握了一門技術,也算是自學成才,當然了這門技術也不算什麼露臉的事情,就是——盜墓。反正這個傢伙後來就和我們算是一路人吧。這個都是後話,慢慢就聊到他的。
這個傢伙下到井底,好在水不算很深,井水很涼,這個傢伙原本以為祖上會把黃白之物藏在井底,就摸啊摸,還真的掏起井底來,把那些泥沙都給裝進蛇皮袋子裡面,拉到上面,就在菜園子裡面扒拉開了,上面都沒有,
就翻到一枚大洋。
祖上也不會只留下一枚大洋給他吧,這個傢伙想了半天,這個或許是過去誰打水不下心掉落下去的,為了一枚大洋下去撈也不值得,那個時候他家祖上也有錢,也犯不上為了一枚大洋就下去啊。
這個傢伙不死了,既然老爹臨死前叮囑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菜園子給賣了,還再三叮囑他要看好,這井底下一定有東西,窮到都揭不開鍋了,為了明天的過活,這個傢伙還是打算在下去看看。
這次這個傢伙吸取了上次的經驗,井底光線不好,到了底下什麼也看不清楚,這個這次特意找來手電,就有一次下到了井下,這一次,這小子發了一筆意外之財、、、、、、
最後的瘋狂6
這個傢伙天生就是一個吃土裡飯的主,只是現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天賦,算是沒有找到致富脫貧的捷徑呢吧,現在這個傢伙就在井下尋寶呢。
炎熱的夏天,井下也和墓室裡面一樣冰冷,大江站在齊腰的井水裡面,一點點的踅摸著打量這井壁,姑且就這樣稱呼他吧,反正這些年這個傢伙大江南北的沒少折騰,就叫他大江吧。
這一看就知道是過去有錢人家挖建的水井。井下鋪著厚厚的一層細沙,這個起到過濾水質的作用。在井都是嚴絲合縫青磚石砌成的井壁。大江一點點的摸索這,還不斷的用手中的鏟子在井壁上面敲打。現在他心裡就在想,要是老祖宗真的留下上面黃白之物,一定就在這水井的裡面。既然井底下沒有,就在這井壁石縫裡面。
一塊有些撬動鬆動的磚石吸引了大江的注意,這是一塊有明顯後來動過的石塊,其它的上面都是厚厚的一層青苔,這個只有淡淡的一層,要不是手電照射,光靠眼睛,還真的不好尋找,這裡面一定有東西。
這個位置正好是站在井底,稍稍一抬手的高度,想當年大江家裡的祖上也許就是今天的這個姿勢給大江留下了什麼財富。
隨著青磚的撬動,大江抽出了一塊足有二十斤重的青磚,這裡面還真的有東西,一個黑色的小鐵盒子就穩穩的放在裡面,上面全都是黑色的鐵銹,也不知道在這裡藏了多少年。
大江做賊一般的,把這個快要爛的都酥了鐵盒子包裹在衣服裡面,也顧不得打開,就奔著自己的那三件煤棚裡面跑去,他不敢在這裡打開,這人多眼雜的,他只感覺這盒子裡面沉甸甸,也不知道是什麼物件。
大江抑制住內心的激動,現在的收都哆嗦的打不開這銹跡斑斑的盒子,不知道是盒子銹的打不開了,還是大江哆嗦的不會開了,反正最後這盒子是用錘子撬開的。
「你知道嗎?鬍子,當時我這害怕啊?」大江喝了一口酒
「你有什麼害怕的,你家老太爺子留給你的,也不是你搶的,更不是你挖出來的,在說也是你家水井裡面的物件啊、、、、、、」我沒好氣的笑罵了大江一句。我家祖上怎麼沒有給我留下這些產業呢,要不我也不會盜墓去啊?
「話是這麼說,我當時就是害怕這裡面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我不是白費力氣了嗎?」
「靠、、、、、、」輪到我無語了。
「我當時把窗子都給關上了,門也給插上了,我還害怕有人從外面可以看到,也把簾子給拉上了,我怎麼也掰不開,當時就笨的不知道找錘子砸,都銹成那些了,還經得住一錘子、、、、、、」我清晰的記得這是當時和大江聊天,這個傢伙告訴我發財的過程。
「你的當時激動的」我看了一眼大江
「是,激動啊,不知道老太爺子給我留下了什麼啊?」
「你費什麼話,賣什麼關子啊,裡面什麼啊?」我有些不耐煩了
「當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錘子,我這一撬開,裡面就是一個黃綢子包袱,都快碎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全是散碎的銀子,敢行我家祖上知道我有這麼一天,給我留下了吃飯的本錢,這真是老天餓不死瞎家雀啊」
想想也是,這個大江的祖上伺候兩代王爺,都是府上的管家。這些是王爺府上發的工資還是剋扣的銀兩不說,反正大江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