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真實的盜墓 > 第160節 >

第160節


現在想沈胖子這個傢伙還是真能折騰,也該人家發財,掙大錢。只要掙錢,這傢伙什麼都倒騰。在短短的幾年的時間裡面就完成原始積累。
說到沈胖子這個傢伙,現在我想,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典型扮豬吃老虎的主,在看似愚鈍的外表下面,誰也看不透他是怎麼想的。這種人表面看總是在吃虧,其實最後在最大的便宜都是他佔了。
還有這個傢伙看人說人話,看鬼說鬼話,看了閻王馬屁話。常年混廝於社會中,卻總是利於不敗之地,這多少和他圓滑的
為人處世有關係。
我就沒有沈胖子這等的精明,也注定只是一介武夫,也算是上不了檯面吧,折騰的在大,也只是別人手裡的棋子。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那幾天,我們在外面盜墓,沈胖子這個傢伙也沒有閒著。
都是一山的狐狸,就不要講什麼聊齋了,說是去和潘子回東北,這個只是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總不能對著人家說,我們去盜墓了,你家裡等著啊,出來還的物件給你留著啊,你就放心吧。
據事後,沈胖子還有店裡的活計說,這個傢伙,在我們不在北京的這幾天,基本是天天都要到店裡去露一個面,有時候也不說話,就是轉一圈就走。
我知道這個傢伙著急了,一定是手裡沒有什麼好物件了,或者有什麼買家托他找什麼物件了。在古玩這個圈子裡面,這叫做淘換,有錢的老闆喜歡佛像,就有人給他四下踅摸,這個就要看你在圈子裡面的人脈了,誰知道沈胖子這個古玩掮客有給人踅摸什麼物件呢,反正不是好玩意、、、、、、
瘋狂的開始120開山見寶120
蒼蠅喜蜜,最後死在糖裡。盜墓者最後也是好折在古墓文物上面。為什麼聊這個呢,這個和我們最後折了有關係的。
盜墓在如今的社會就是一個完整的產業鏈,那幾年北京的地下黑市也基本如此,這些年來,更加隱蔽,一般不為人知。
從基層的盜墓者,到上游的文物商,中間還有文物掮客,甚至文物販子,中間甚至還有做舊的,專門負責宣傳的。
盜墓者裡面不是光有力氣就行了,還有很多,有看水的(找古墓的)放風的,幹活的,負責銷贓的。而沈胖子在這個行業裡面,不光是一個文物商,更多的時候就是文物掮客。混的不好的,滿街跑的,那個叫做串貨的。
所謂的串貨。就是在常年遊蕩在三四線城市的古玩店,地攤。甚至還經常去農村的老房子裡面淘換古物。以低廉的價格收購。在拿到北京上海這些大城市的古玩店裡面,賺取中間的差價。
這些人都有自己經常光顧的店舖,淘換到上面好一點的物件,一般都會直接拿到店裡出、售,賺取一些差價。店舖老闆也樂意和這些人打交道,這些人手裡的東西雜,什麼都有。
很大一部分這些人手裡的物件,都是從盜墓者手裡直接收購過來的。現在在西安,洛陽邙山附近的村落,還有很多這樣的串貨人。直接從村民手裡收購從土裡刨出來的物件。這些都是隱語。所謂刨出來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全部都是古墓裡面挖出來的。
聊這個什麼意思。沈胖子不是一般的串貨的,高級的串貨的。一般的串貨的手裡淘換的什麼賣什麼啊。沈胖子不一樣,人家是賣家需要什麼他就給淘換什麼。賣家也不是一般的店舖老闆。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所以沈胖子淘換的物件,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們這邊真正興高采烈的準備回京呢!沈胖子現在在那邊發愁呢!為什麼啊?
接了一個活,現在不知道這麼辦呢,也就是這個活,我們最後折了的。那是一年半以後了。在陝西一個村子邊上,沈胖子不知道從誰嘴裡知道,這裡有一處古墓,一直沒有被盜。他打的就是這處古墓的主意。
記不清楚了,反正從這次幹活到出事,兩年左右的時間吧,不想寫的太細了,自己感覺有壓力了,大家理解吧。
就這火光,和王二哥聊著天。聊的是什麼呢,就是兩湖地區的歷史上面的大移民,長期走南闖北的王二哥,自然對這個多少有些瞭解的。
對於江西人,湖北人總愛親暱地喊一聲「老表」;廣泛流傳於鄂東北一帶的遊戲「闖麻城」,也被稱為是移民的佐證;四川人喜歡背著手走路,據傳源於清末一次大移民——湖廣填四川……這些民俗民風都和歷史上面的大移民有關係。
朱元璋在隨後統一全國過程中,也對在湖南、湖北的陳友諒餘部,出動大批軍隊剿滅,這也使當時湖北人口進一步凋落,大部地區幾無人煙。對此,地方文獻多有記載。
同治《漢川縣志》:「(元末)川沔一帶,煙火寂然,至明初仍是土曠賦懸,聽客戶插草立界。」湖北不僅遭受兵災荼毒,而且天災肆虐。如《元史·五行志》載:「至正七年五月黃州大水……六月已丑,中興路松滋縣驟雨,水暴漲,平地深丈有五尺餘,漂沒六十餘里,死者一千五百人……」這類記載見於國史方志譜牒者比比皆是。
大明初立,為鞏固政權,朝庭在政治上採取一項重要措施。從洪武三年起,以墾荒為由,江西饒州、江州等大戶被趕往江北,進行強制性的大規模移民,謂之「洪武趕散」。
而移出地江西,自北宋時經濟已相當繁榮。在各丘陵地區,梯田大量出現,說明可供開發的土地資源已十分有限了。人口也大幅增加,導致人與耕地的矛盾更加突出。《明太祖實錄》中曾記載:「江西州縣多有無田失業之人」,也是江西人口外遷謀生的原因之一。
江西遷往湖北的移民,按資料記載是在南昌筷子街或鄱陽瓦屑壩集中後出發的。他們可從水陸兩路行走。有的從南昌至湖北走陸驛,至武昌府轄各縣分散落居;另一部分則走水驛入鄂,沿長江各碼頭如蘄州、黃州、陽邏等一直到達今宜昌等地上岸,或沿漢水上溯至襄陽府等各處。
抵達湖北者,有的又走隨棗走廊的陸路通道前往德安府、襄陽府各地。總之,移民者充分利用了長江、漢水交通動脈,他們多是乘船溯江而上,先選擇鄂東定居,然後向湖北中部、北部、西部擴散,一路繼續沿江而西進到達江漢平原,一路進入漢水逆流而上。如果沒有便利通暢的水陸交通,60至100餘萬人的人口遷移,會困難多多,也不可能集中在明初時期內完成。以江西為主的長江中下游移民在湖北的分佈,由東向西逐漸減少。湖北東部的家族比例中,江西移民達80%以上,而在西北部還不到30%。
所謂的大移民,就是封建統治者為了自己的皇權。害怕當地的百姓造反,就把這些
百姓都遷離自己的本土,離開了本土,這些村民為了生活,安家,就沒有心思造反了。這個就是明朝的大遷徙。
這些村鎮就是當年那些大移民的後裔聚居的遺留下來的,好的土地都被早來的佔領耕種了,這一部分人就要被迫遷徙的大山裡面,直至現在那些生活在邊遠山區的人們。很多還是刀耕火種的過著原始一般的生活。
解放後,還有幾次大移民。這次是把那些大山裡面的人家,村鎮,遷徙到城市的邊緣,遠離那些過去貧瘠的土地,所以,這些古道,驛站就是那個事情留下了的。
「鬍子,你說,咱們出去的時候給沈胖子打個電話,叫他找一輛車接咱們,要不咱們運走這些玩意啊?」潘子剔著牙說到。
瘋狂的開始121開山見寶121
長走夜路,沒有不見鬼的。做這行時間久了,早晚要出事,還有一句話,樹大招風。你總覺得自己做的很隱蔽其實早有人家注意你了。只是你一直自我感覺良好而已。
昨天和一個曾經和我同行的一個朋友聊了很久。也叫喚了一些心德。這個哥們也折過。判了三年,罰款五萬,家裡花錢托人扔進去了十幾個。現在,早就洗手不幹了。
現在的他的朋友還在這行裡面混,多少也知道現在圈子裡面的事情,和我說到北京現在最照耀的幾個。不知道姓名,只是知道人家開什麼車,長期在什麼一代盜墓。都是一個廟裡的和尚,誰不認識誰啊!
從他說的車子還有活動區域上,我也猜到了大概是誰,我不羨慕人家,光看賊花錢,沒看賊挨打的時候。前天一個朋友約我出去喝酒,整整半天,我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啤酒了,反正是多了。
人家開著一輛進口的德國車,在車上電話打著還要換一輛進口的大排量越野車。穿的衣冠楚楚,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西服革履的。不知道是還以為是那個大學的教授呢。
說起話來,慢條斯理頭頭是道的。知道底細的人也知道,這個傢伙也是一個老河底子。當初也是因為折騰這個進去了。現在人家可不這樣玩了,手裡養了一幫兄弟,按月發工資。做什麼啊?當然是老本行,盜墓啊!
當天對話如下、、、、、、
「還折騰呢?」我不是很煩的,還算我一個朋友吧,在監獄那些年,也看我幾次,一般人也不跟他出去喝酒。
「不折騰吃什麼啊,我現在養著一幫大爺,要吃要喝要哼哼的、、、、、」
「你願意,你又不是沒錢,就這車也值幾十萬吧」我隨口問了一句
「那是,新車一百多個,走私的便宜一半,花錢半個手續,套個牌子,瞎開」一臉的得意還有驕傲,我還真不知道當天他開的是什麼牌子。
「那吃去啊,今天我請?」那個哥們開口
「那吃去都行,我可不去北京啊,喝多了,折騰」
「山裡吃去」那個傢伙一臉的壞笑
「還山裡吃去呢,我住的這個不算山裡」一路無語,從懷柔開車折騰到密雲。路過河南寨那邊的漢代古墓群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不時的看著車窗外邊。
現在都栽上樹木了,變成了河邊公園一般。有幾個人還記得這裡二十年前是一片河邊荒野地,中間還有很多亂墳崗子。老人說還有獨狼出沒。一般的人也不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