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

「還是那個水庫，那時候還有很多水，那個小島還沒有露出水面，一個划船打魚的，就在那個水庫裡面隨手撒了一網，拉的時候感覺沉甸甸的，還以為抓到什麼大魚了呢，拉上去一看全是青銅器，鍋子啊，還有罐子什麼的？這傢伙還不死心，就有撒了三網，網網都有東西給拉上來，就那個小船艙都給裝滿了。」
「那得多少好東西啊，船艙都滿了？」潘子好奇的問
「小船，你還以為多大船啊？」
這個傢伙還不死心，第二天就又划著船船去，還在那邊水域，卻什麼都打不著了、、、、、、」
「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聽都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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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哥說的那個水庫，我們知道，就在八角村不到半天的車程，那個是解放以後修建的，就是在一處三面環山的平原，人工修建了一個大壩，庫區的面積很大，那年天旱，中間的小島露了出來，水面積下降了四分之三，當時挖出很多物件的事情，在當地傳的沸沸揚揚，不光相鄰的村鎮，就連一些外省市的盜墓的都蠢蠢欲動。
我們當過兵，自然知道有武警把守的發掘現場，我們是佔不到一點便宜的，這個就是虎口奪食，我們才不會去觸這個霉頭呢。至於王二哥去看過那個發掘現場我們也是今天聽王二哥說起。
「王二哥，當時您這麼就沒有打哪裡的注意啊？」潘子問了一句
「開始，那幾個打魚的撈出青銅器來，我也去過那個水庫，庫區的面積太大了，不光我打那個注意，平時水面也沒有幾個打魚的，那陣子全是打魚的船隻，誰都知道這幫傢伙，我奔著水底的寶貝來的，就這樣撈了半個月，什麼都沒有撈上來。這幫人也就死心了，誰會想到水庫干了，一個放羊的孩子居然撿到了寶貝呢，這個就是命，該人家發財，這個就是運氣，運氣來了，什麼都擋不住的」王二哥似乎感覺還有點懊惱，是不是後悔水庫干了，自己怎麼沒有去瞧瞧呢，萬一找到什麼寶貝了呢？
大家聊的很興奮，誰都沒有睡意，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今天就不想叫潘子睡覺，誰叫他睡覺打呼嚕呢。在新兵集訓的時候嗎，很多整治睡覺打呼嚕的戰友，辦法很多，現在想想也很可笑。
有的戰士夜裡睡覺呼嚕聲大，一個屋子裡面的人都睡不好，大家就想辦法整治那些打呼嚕的戰友，一般常用的就是刷牙的藥膏，把擠出的一管子牙膏都塗抹到這個傢伙的肚皮甚至腳心處，有點時候這個辦法還不能制止呼嚕，就用更厲害的，一般就是小心的在他睡覺的褥子上面倒一缸子水，睡在上鋪的，還不能滴落到下面的戰友的床鋪上面。
一般早上醒來的這個戰友就會發現，褥子濕透了，我們一般都會取笑這個傢伙夜裡尿炕了，或者是做夢娶媳婦激動了，這兩個辦法要是不行的話，還有更厲害的，就是把這個傢伙的鞋帶繫在床的欄杆上面。
新兵訓練，一般夜裡都拉緊急集合，我們對付這個大晚上不脫衣服就睡覺了，白天訓練一天的了，晚上自然就很累，在遇到一個打呼嚕的吵的根本就休息不了，一般這樣的小鬧劇，指導員也是睜隻眼閉只眼的，不鬧大了也不會管的，最多就是口頭教育幾句，幹部都喜歡調皮搗蛋的兵，這樣的士兵到了戰場上面，頭腦靈活，不局限性，也敢也拚命。
小心的把這個傢伙的鞋帶繫在床上，大家就等著拉緊急集合的哨子，睡的迷糊的戰友，爬起來就往外面跑，誰知道自己的的鞋子和床拴在一起，一般都會絆倒，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和外面爭論，只想著集合不要晚了，提著褲子，趿拉著鞋子跑出去，就是一頓臭罵，大家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當然今天是不能這樣整治潘子了，我心裡想好了一個辦法，就是拉著他和我聊天，到了他值夜的時候，我在睡覺去，這樣我睡覺，他值夜，他也不會打呼嚕的，這個就是我想到的辦法。
當兵的時候還有很多趣事，下本書，我和大家聊，先透露一點，我第一次到營房的時候，還是那種鐵架床，上面鋪的全是木板，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全是詩歌，一般都是思念家鄉，還有祝福戰友的短小的詩篇，字字融情，現在基本都忘記了差不多了。那天好好想想。
「潘子，你家裡的那幾條大狗怎麼樣了，好些日子沒有聽你說起了？」我是沒話找話，就是為了不叫潘子先去睡覺，一旁的大劉和兔子都困的鑽進了帳篷裡面。王二哥和我嗎三個人圍著火堆，還在聊天。
說到潘子的狗，這個傢伙就是興奮，一肚子的話。「我那幾條大狗，個個都棒著呢，彪子哥跟我要了好幾回，我都沒有捨得給他嗎，就告訴他下小狗崽子在給他一個」
「你的不全是公狗嗎，哪裡有母狗啊」潘子那幾條狗是公是母我還真的不清楚，厚厚的長毛，我也不敢扒開去看，我還真的有點怵潘子養的那四條大狗
「長毛沒有母狗啊，最小的那個就是母狗」潘子說的最小的那條，極速毛色有點發黃的那隻，就那個子，也和小牛犢子差不多。
「哦」我示意自己明白了。
「我去年開村家裡不是翻蓋了房子了嗎，那幾條大狗我就給栓到老房子哪裡了，我子啊地面埋上碗口粗細的木樁子，都給拔了出來，天天在院子裡面四處刨地，跟咱們打的盜洞是的，你說，我不害怕，我倒是不怕這幾個傢伙跑了，整個縣城就我有這幾條大狗，我是怕跑出去把人咬了，真要是咬了老人和孩子，咱們給人家瞧了」
「是啊」我符合這，就為了引起潘子的興趣接著聊、、、、、、
「就我家那木桿子架起的籬笆牆，也不結實了，在拉磚砌牆也來不及了，我聽人說，這動物都怕老虎，只
要找到老虎尿，畫個圈，這東西就不敢出去了、、、、、、」
「你那裡找老虎尿啊？」我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不是有動物園嗎？我托人打聽了，裡面還真有老虎，還真有人賣老虎尿的」
「那***呼呼的玩意真有人要，做什麼用啊」沒有想到這玩意居然還有市場，還有人買。
「聽說人家拿來做藥引子，治什麼病，我忘記了，老寒腿吧，我也說不好了」
「你真的找來了」我問了一句
「我當然找來了，咱花錢了啊，找了一瓶子，連尿帶土的，我聞聞，還真夠味，比那冬天蹲倉的老熊還***呢，你就給用了，管事嗎？」我避不及待的問，這次輪到我想知道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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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了啊，我就給用了」潘子有點洋洋得意的說道。
「你是怎麼用的啊？」我對這個比較好奇，第一次聽到老虎尿可以驅趕家裡養的獵狗。
「你不知道，我家裡的那幾條狗，把院子裡面的土地都給刨除了大坑了，幾個狗都在坑洞裡面呆著，跟咱們那時候鑽的貓耳洞一般，這幫傢伙還就在牆角刨，也不做支撐，我真怕把牆挖塌了，砸死它們，這家裡的狗是夜裡挖，我就白天添上，最後搞的我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就那冬天地面凍的跟水泥地面似的，這丫挺的還挖的動」潘子嘮嘮叨叨，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看看手錶，現在正好是我值夜班的時間，據這傢伙陪著我聊天吧，要不，他睡覺，我們幾個人就睡不著了。
「潘子，你那幾個大狗真是厲害，我就沒有見過那麼凶的狗」我吹捧潘子起來了，就我為了叫他不要去睡覺。
「你不知道，去年家裡的幾條狗救了我一命，要不現在怎麼跟你這裡聊天呢？」潘子對我說
「怎麼了啊，潘子從沒有跟我聊起？」我問
「去年我在山上遛狗，遇到一隻一個獠牙的大公豬，一身黑毛，足有三百多斤，村子裡面上很多獵人都認識這個傢伙，起名叫「黑毛驢」這傢伙傷了好幾個人，而且報復心還強，一般的打獵的，遇到這個傢伙都不搭理的，那天，不知道則麼那麼不巧，我怎麼就給遇到了，偏巧我還沒有拿著獵槍，就是為了遛狗嗎，這豬就奔著我來了，你說怪不怪，一般的野豬遇到人就跑了，這黑毛驢就根本不怕人，就那一隻獠牙就跟刺刀是的，就衝了過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黑毛驢呢？」我也聽上了癮，就連旁邊的王二哥也聚精會神的聽著潘子侃家裡的那幾條大狗。
「我當時就想拉著這幾條狗，走了得了，我也沒有傢伙，空手也怕吃虧，更怕傷到狗，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幾隻狗，就衝了過去，圍著黑毛驢就撕咬起來了，別看這個傢伙只有一隻獠牙，那拱起來，就跟揮著刺刀一般，我的一隻大狗肩部就給挑流血了，狗毛一地，可把我心疼的啊、、、、、、」
「然後呢？」潘子頓了頓，賣起來關子
「這一條狗見血，其它的狗可不幹了，圍著這黑毛驢就是咬啊，叼著腦袋的，大虎最狠，專門咬黑毛驢的屁股，還照著襠部就咬，我在邊上就找粗一點的棍子，想上去幫我那幾條狗去，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棒，我怕打中狗，不敢掄黑毛驢的腦袋，就照著脊背打，最後棍子都斷了，那狗還跟野豬咬在一起，那豬叫喚的，二里地外都能聽見，在加上狗叫，這他媽的熱鬧」
「最後那黑毛驢咬死了嗎」王二哥著急的問到，看來是想知道結果，然後就睡覺去了。
「我在一旁幫不上忙，也不敢撿起石塊砸，這狗和豬都滾在一起了，現在就根本分不開了，地上，草葉子上面全是血，也不知道是豬還是狗的，就這樣咬了十幾分鐘，這黑毛驢才不在掙扎，我知道，這個傢伙夠嗆了，我那幾條狗是，只要是這獵物越是掙扎，越是興奮，見血就跟吃藥了一般，拉都拉不住……那幾條狗，咬死了黑毛驢，對躺在地上喘氣的黑毛驢也不感興趣了，都自己舔舐自己的傷口，這雞頭狗都傷得不輕，大虎子肩部掉了一大塊皮，都露出骨頭了，二虎子一條腿瘸了，基本就沒有不帶傷的，可把我心疼壞了、、、、、、」
「最後就把黑毛驢給咬死了？」王二哥問了一句
「可不是嗎，四條大狗，咬死了黑毛驢，這個傢伙死的更慘，脖子都咬穿了，一個耳朵也沒有了，屁股裡面的腸子也給掏了出來，我就趕緊跑回村子，找人把這野豬抬回去，我抬到村子裡面，很多人都認出了，這頭背上全是黑毛的大公豬，就是獵人嘴裡的黑毛驢，這幾年都傷了好幾個人，這個傢伙，一點聲音都沒有，就是悄悄的溜到你跟前，你看到它的時候，這個傢伙也在你眼前了，就一下子把你拱倒了，好幾個打柴的，挖棒槌的，甚至打獵的都叫它給傷了，咬死的獵狗我知道就四五條，附近村子裡面的人恨死這頭黑毛驢了，但是誰也拿它沒有辦法，這傢伙報復心還強，誰要是打傷了它，它就惦記著，說不定什麼什麼就出現在你面前呢？」潘子說的吐沫星子都飛了起來
「那黑毛驢子聽你說比熊瞎子還要厲害啊？」我質疑了潘子一句，其實就是為了叫潘子在聊會，要不這漫漫長夜，我在守夜，他睡著了打著呼嚕，我還不氣憤的啊！
「怎麼啊，這都是一豬二熊三老虎，這黑毛驢子，就是說這頭公豬和家裡的驢駒子一般大小，所以就都管叫黑毛驢了沒看我的幾條狗，咬死了黑毛驢後，這村子裡面的人都來看著傳說中的黑毛驢是什麼樣子，我也不含糊，村子裡面的趙瘸子就是上山打柴的時候，被這黑毛驢子咬掉了小腿肚子上面的一塊肉，現在落下了殘疾，人家都管叫趙瘸子了，我就割下了黑毛驢子的一條後腿給他送去了，叫他吃肉解解氣，村子裡面好些人都來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