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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節


這個一個下午,幾個人就在曬著太陽,聽王二哥聊著以前盜墓的事情,這不說還真的不知道,王二哥身上還有這麼多驚心動魄的事情,看似柔弱的王二哥身上還背著多少傷痛。
「王二哥,明天白天咱們就可以進去了吧,我都著急了,想知道裡面的棺材什麼樣子」潘子不耐煩的甩著手裡的一根樹梢,抽著邊上的一些雜草,這個傢伙就是無聊,坐不住了,一門心思就想進去古墓裡面了。
「今天晚上進去也行,最好明天吧,要不裡面的霉爛的氣息太重,人根本金甌待不住,叫空氣透透氣吧,要不進去就出來、
、、、、、」王二哥的意思還是堅持明天在進去,我們也就耐住了自己緊迫的心情,還是明天白天在說吧。盜墓這種事情,不是著急的事,有的一個古墓,從找到挖開,甚至是幾年的時間,甚至是好幾伙盜墓人共同參與的結晶。
夜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靠近天邊,厚厚的一層火燒雲,將半個天空染成了火紅色,一片片彩霞的映照下,太陽漸漸的沉入到西邊的山巒背後了。一天結束了,我們五個人圍著點燃的篝火,我從身子底下,撿拾起指甲蓋大小的石子,不斷的投進火堆了,濺起了星星點點的火星,這樣的夜晚是最無聊的,等待是這個世間最大的痛苦、、、、、、
瘋狂的開始73開山見寶33
潘子守著火堆,自言自語的說「這要是抓兩條魚,就這麼烤了,什麼都用放,就鹽巴,焦黃焦黃的,那味道別提了」
「就你那嘴巴,魚骨頭你都要嚼吧了,你吃什麼不香啊?」大劉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這對歡喜冤家就撒這樣,沒事聚在一起總是逗貧,沒事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相互打鬧。
潘子的祖籍也是山東人,和大劉算是老鄉,所以兩人也是格外的親近。按照潘子的說法,他的祖上在四百年前,從山東一路闖關東的人。當成清朝時期,山海關以東,地大物博,地廣人稀。東北是清朝皇族的立根之本,所以嚴格限制人們去墾荒種地。
趕上饑荒之年,很多關內的人,吃不飽穿不暖的。就拚死跑到關外討生活,這個就是闖關東。而潘子的祖上就這
這樣逃荒到東北的山東人,骨子裡面還有山東人的豪爽,耿直。但更加的粗狂。也都是性情之人。
幾個人挨著火塘,這樣的夜晚是最無聊的,除了單調的守夜,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我真想現在就去墓室裡面,把裡面的物件掃蕩一空。然後就回到大城市去,享受一下那些萬惡的城市的喧鬧和燈紅酒綠。那個時候,在城市待久了,就羨慕野外的閒雲野鶴無拘無束的感覺,到了野外,卻更加盼望早點離開這荒山野嶺。人就是這麼奇怪,那個時候,我們還年輕,還是很浮躁的。
「鬍子,你們當兵那幾年回來的待遇不是都很好的嗎,這麼走上這條路了」王二哥一直都很好奇,我們四個為什麼可以聚到一起盜墓。
「好什麼好啊,自家閒置待了半年,一個工作也沒有分配,剛開始還行,口袋裡面還有一點錢,也夠賣煙抽的,後來那點錢就花沒有了,也沒有安排工作,我家裡托人找了一個工作,待遇還算不錯,我的一個戰友的老媽得病了,醫藥費都拿不出來,為了這個我們哥四個就合計去盜墓,反正我們膽子大,什麼也不怕,就這樣誤打誤撞的挖開了一個古墓,也掙到錢了,通過這個也認識了沈胖子,這幾年,我們就這樣走過來了,幹上這個,知道也折騰不了幾年了,哪有這些古墓叫你挖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啊?」我一口氣說了很多。
「是啊,我小時候,聽老一輩人說,家裡附近的古墓疊著古墓,很多古墓下邊還壓著古墓」王二哥說了一句
「什麼,還有這樣的墓葬,在人家的封土堆上挖墓」潘子問了一句
「不是,有意挖的,這邊風水好,有的人家選址好的地方,地下早就有古墓了,上邊封土層早就沒有了,就是一片白地,後來又有人看上這裡了。挖到一半,發現了地下是古墓,沒有辦法的,就新墓壓著老墓吧,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那個時候,家裡那邊,在解放後,平整土地的時候,全都給推平了,留下的也沒有幾座了,要不咱們跑這麼遠的來盜墓啊,家裡的現在只有一些不起眼的小古墓了,我是沒有一個看上眼的、、、、、、」王二哥說的這種情況,我是沒有遇見過,就是一座古墓下邊還壓著一個古墓,一般修建墓室的人,在挖到地下的古墓的時候,這幫工人就人修建墓室的工匠,變成了盜墓人了,甚至還會把原先墓室主人的棺槨打開,取出裡面的隨葬物件,這個誰是兵,誰是匪,誰也說不清楚,修墓人變成盜墓人
我先前聊過一個故事,就是在陝西,村子裡面的一個老漢死了,同村的幾個後生就去打坑,就是挖埋下棺材的深土坑,窮人家的可沒有那麼多講究,自然也不會找什麼風水先生看看墓地好壞了,一般就是向陽背山靠水,這個極速大概方向的。
村子的幾個後生,就是挖墓坑的人,這個一般都是年輕的人,要是冬天,地凍天寒的,現在地面有木柴燒,把地面燒鬆軟一點,在用尖鎬,刨開凍土層,在用鐵鍬挖出墓坑,過去的棺材都是四個人抬的,要是有錢人家的棺材自然就更大,就要更多的人來抬了。窮人家的棺材就是一層單薄的木板,沒錢的人家,就用鍋煙子灰,(就是燒火做飯的鐵鍋地下的鍋灰)多刷幾遍就變成青灰色了,不是每個人人家都買得起上好的棺材的。
那天村子的幾個後生就挖的是這樣的一口刷著鍋煙子灰的棺材的墓坑,這種坑自然不用挖的很深,四個人抬著的棺材,兩邊都有槓子的,中間拴著大繩子。棺材下到墓坑裡面,上面的人在抽出繩子,這個極速窮人家的下葬方式,當然最好在覆蓋上面的黃土。這樣的窮人墓葬,自然沒有去打這主意,因為,這裡面根本就沒有值錢的隨葬品,一身打著補丁的衣服,還真沒有人要。
就是這樣的一個墓葬,幾個挖坑的後生,一搞頭挖下去,「光當」一聲,鐵鎬的頭部感覺挖到了什麼堅硬的物體上面,幾個人拔看一看,底下一個綠油油的通體碧綠的物件,青銅器。就是隨葬的青銅器。
這幾個人立馬把這個墓坑埋好了。現在還有活呢,還有一個墓坑沒給人家挖呢,那個年代,挖坑的人都是好待遇,吃喝不說,挖坑的人,一般都給一瓶白酒還有一盒果子,這個都是叫幹活的人。在地裡吃的。吃了人家的果子,喝了人家的酒。在不幹活,都是鄉里鄉親的,也不好說了,不能這邊挖著寶貝了,這邊就不管了啊。
幾個人匆忙的挖了一個墓坑,心思自然早不在這裡了,墓坑也就將將可以塞下棺材,有的還有死人的家屬,在整理一下,人家就告罪了,累了回家休息去了。這個自然就是假的,現在腦子裡面都是剛剛挖出了又給埋上的那些寶貝了。現在這幾個挖坑的後生,就等著夜幕的降臨呢,這幫人早就商量好了,自然就是盜墓啊?這個就是挖墓人變成了盜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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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這些白天的給人挖墓的後生,夜裡就變成了盜墓賊。藉著月夜,挖開了白天虛掩下的發現的古古墓坑,把裡面隨葬物件悉數全部拿出來。自然也是發了一筆橫財。
還有一個就是兄弟二人種地偶然發現古墓的事情,這個很多人都知道,兄弟二人,在山腳下平整了一塊土地,種上一些糧食,貼補家用。每次在翻地的時候,都感覺地下有石板,當時誰也沒有在意,只是以為靠近山腳,難免會有山上滑坡衝下來的石頭。
每年挖到哪裡兄弟二人自然就避讓開哪裡,也不去理睬。知道第三年,兄弟二人一起商量,於其每年都空著一塊不種莊稼,今年咱們就把地下的石頭挖出來吧,還能種上一些莊稼,最多費些力氣。兄弟二人就在地面挖了下去,這才發現,地下的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一個長方形的石板。
兄弟二人雖然沒有挖過古墓,但是村子附近也經常有人盜墓,自然就是沒有吃過豬肉,也見識了豬跑的。也意識到這下面是一處古墓,裡面有好東西,取出來自然也不需要在種地維持生活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當天夜裡,這兩個人就在自己的田里,把那古墓的石板掀開,進入墓室裡面。劈開棺材,拖出裡面早已經化成枯骨的屍骸,把值錢的隨葬物品,都給挖了出來,這種事情,在當地還有很多,基本都是蓋飯取土,挖田種地無意中發現的。
在沒有來這次。我在北京的老宅子裡面看到了一篇白話的古文,講的就是一對夫妻盜墓的奇異事情,自從盜墓以後,我多少就是關注古玩,古墓一些地方信息,北京周邊的古墓,一般都探尋查訪過,很多都是離村莊人家太近,根本就不好下手,還有一些就是清末時期的古墓,一般裡面也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自然也是懶的下手。
盜墓,不是那個古墓都看的上眼的,尋常人家的墓葬,是沒有人動心思的,我看的那篇故事大概意思是。
襄陽有官吏張某,當夜其三兄弟同時夢到亡父訴說自己的墳墓被盜,並告訴他們盜墓賊的蹤跡。賊人很快被捉到,為首的竟是一對夫妻。這不是最令人驚異的。
最令人驚異的是:那丈夫說:「我們夫妻以盜墓為業已有十餘年了,每次入墓,都帶著酒食。打開棺材後,按慣例,我和妻子會先跟墓主即那具死屍飲酒。程序是:我先自飲一杯,然後說客人喝了一杯啊。隨後將酒滴入屍體的嘴中。再說:主人也喝一杯吧。
最後,我妻子也喝一杯。這時候,我會問:酒錢誰出-我妻子便說:酒錢該主人出啊。然後我們才盜墓裡的珍寶。但昨晚,打開棺材後,發現裡面的人面色如生。我們依程序而行,當我說到『主人也喝一杯』時,那死屍突然睜開眼睛對我們笑了一下。
我夫妻都被嚇倒,等爬起身再看時,棺材裡的人已是一具枯骨……」這些自然是真假難以考證,至於為何未腐的屍體瞬間變成白骨,這個誰也說不清楚,總之聊這個就是告訴大家古墓裡面,奇異的事情多了。
輾轉反側,折騰了一夜也沒有睡好。身子底下的石頭擱肉不說,最可惡的就是潘子值夜的時候不知道從那裡找了一些竹子給扔到火堆裡面,火大不怕柴濕。但是燒竹子就和放鞭炮一樣,不時的炸出很多火星,這後半夜就根本就沒有睡熟過,不時的「辟啪辟啪」作響,我都懷疑潘子是不是故意的,看著我們幾個人睡覺,這個傢伙沒事燒竹子。
早秋的湖北,晨霧中帶著一絲寒意,幾個人圍著火塘,聚攏在一起,商量今天的事情。我的本意是今天我上午就不進去了,就在外面,叫兔子兄弟也進去見識見識,畢竟這樣規模的古墓,也不是誰都可以趕上的,要是遇到都沒有進去,這不算可惜了啊?
「鬍子,你怎麼不進去啊,叫兔子外邊看著,反正他對這個吧不感興趣的、、、、、、」潘子根本就丕懂我的心思,也不知道我想的是什麼?
「你進去吧,我還是在外面看著被,也沒有什麼事情,裡面也沒有什麼可看的,味道還不怎麼樣啊」兔子解釋了一句。
「行了,不用爭了,我上午不進去了,要是下午還能進去,我在進去,就叫兔子兄弟去見識見識一下吧,好不容易來到這裡了,要不大劉你把槍給我,我看看可以打什麼野物給大家打打牙祭」我知道,只要說到吃,首先同意的就是潘子
果然沒有出乎我的意料,潘子第一個就同意了「我還害怕遇到好玩意沒有人跟我搬了呢,這次就大劉搬吧,你要是打不種什麼的,下午我就在外面,一定要搞點肉吃了,要不都不知道這肉味了,這可比咱們那次還慘啊,早知道就做一些煎餅果子拿來了,那個東西好吃啊!」潘子說的煎餅果子,不是現在馬路邊上看到那種煎餅攤子做的那種,和山東大煎餅差不多,卻是東北的煎餅。
早年間闖關東很多一部分人都是採參客。就是從官內跑到關外,採參的山東漢子,這些人把山東的大煎餅帶到了東北,就是玉米面還有豆面一些的雜糧做成的煎餅。這種東北大煎餅
,吃起來有一種微甜,最關鍵的就是抗餓,還有一點就是這煎餅耐儲存十天半個月都不愛變質發霉,稍稍干了,只要在鍋子上面一蒸,也變的鬆軟可口,沒有條件的,即使用火烤也行,也是焦脆好吃,這種具有山東特色的東北大煎餅,是很多趕山採參人必帶的口糧。這個和烤囊都是是在野外,容易存儲的食物,我們這一次,可沒有那麼講究,出來鹹菜,大米,還有幾瓶寶貝一般的山楂罐頭,還有幾瓶酒,吃喝還真的沒有什麼了,對了,還有幾個牛肉罐頭,還有沙丁魚罐頭,這些都是沒有捨得吃呢,沒有剛出去,就是什麼還吃什麼的,最後餓肚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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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潘子,大劉他們四個人把昨天曬了一天,晚上又在篝火邊上烤了一夜的樹幹抱著鑽進了古墓裡面,我知道,今天上午就我一個人了,要是裡面的物件多,他們下午出來都是有可能的。
我準備這中午的午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民以食為天。早上吃完了,中午也要在吃呢,何況還是在這體力勞動十分大的盜墓這項工作呢。去山泉邊接了兩水壺泉水,
我現在都留著一個我們當兵時候那種配發的軍用水壺,就是鋁制的壺身,上面的一個褐色的硬工程塑料的帽子,背帶是那種綠色的打包帶,整個壺,灌滿了水的一升半水,拎在手裡沉甸甸。小炸藥包一般。這個傢伙關鍵還可以防身,遇到上面危險,據可以當流星錘用。
這件事是潘子和我講的,在他老家的一個屯子裡面,一個夜晚從朋友家裡喝酒回來的一個男人,在回家的路上,感覺後面有上面動物跟著,好像是一條狗一樣,仔細一看,根本就不是狗,就是一條狼。當時這個人酒就醒了一半。走路也不踉蹌了。
這時候要是跑,根本就跑不過這條狼,更何況地面還是厚厚的積雪呢,距離村子還有一里半路,這距離,還沒有跑到村子,就叫狼給撲倒了。
東北人就是彪悍,天生的膽子大,手裡也沒有趁手的傢伙,只有這一個灌滿酒的軍用水壺,現在是軍用酒壺。就這樣一走一個跟著的,遠遠的就看到了村子,這狼也感覺到了,這個人要是進了村子就沒有戲了,也是加快了腳步。
正在這狼撲上來的一瞬間,這個人掄起了手裡的水壺,藉著慣性,灌滿酒的軍用水壺就跟流星錘一般,第一下正好打在這隻狼的鼻子上面。當時這個狼就蒙了,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這個人就一躍而起,照著狼的脊柱,狠狠的踩了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