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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節


昨天那個讀者朋友告訴我,看了我的書,他都熱血沸騰了,腦子裡面全是盜墓了。還告訴我,不會盜墓的人看了我的小說,都會挖墓了。這個是成功嗎?不知道,反正我是聊我的經驗的。
要是看了我的書都會盜墓,那麼這本書的名字就因該叫《盜墓指南》、《盜墓工作手冊》全國考古人員和盜墓者,人手一份,慢慢學習,細細揣摩。可以給工作提供很大方便。說遠了,喜歡就好,不要模仿。這個不是書中寫的那麼簡單的,一個坑,挖一個月的時間都是有的。時間久了,身體還會落下毛病的。
今天北京氣溫28度,我記憶裡面,這個因該是有史以來最高的吧。我剛剛脫下厚絨褲,街上的孩子都褲衩背心了,我跟人家要差一個季節。現在穿著的秋褲要到最熱的時候才敢脫下去,沒到十一還好穿上的,這個就是沒有火力了,這個就和那些年糟的罪原因。
反觀現在的盜墓團伙,工具精良不說。背後還有強大的靠山,一個平頭老百姓只能偷偷摸摸的去幹,沒有本事的,就不要想了,做這行也不是那麼好發財的。現在交通方便,信息發達。你知道的古墓信息,人家比你和先知道,你掙什麼錢啊。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敢到人家的地界上面去挖嗎?
現在全是高科技作案,就連河裡偷魚都高科技了。今年冬天無聊,和一幫朋友看人家偷魚去,我自然是好奇。一群本地密雲那邊的偷魚的,用的設備我都驚訝,就是電耗子。簡單的說,就是遙控機器人,在水裡跑,上面穿著網線,就是粘網,都不用人下水,在冰上砸幾個窟窿,水底下的網就部好了。
網上還設備,在冰下的水裡可以發出轟轟的聲響,就把魚群給轟起來了,掛魚道一定程度,網上還會報警,提示你就要起網了,根本不用人去拉,車上有類似絞盤一樣的裝置,就把漁網從冰下拉上門,人站在貨車兜裡據可以收魚了,上面一個鐵皮罐子,裡面打著氧氣,魚就裝入罐子裡面,連夜就拉到批發市場了,人家的網眼都大,小魚不粘,全是七八斤的鰱魚,鳙魚什麼的大魚。整個一個機械化作業,我看著都驚了。這個是偷魚,現在的盜墓呢?
現在的盜墓,自然也是搞科技盜墓了。看水的老師傅選定一塊懷疑有古墓的地方。就有人用探雷器一樣的設備在這塊地裡來回走動,地下有什麼金屬物件,就會發出聲音,這幫人再挖。當然對瓷器、陶器不靈敏的啊,我是沒有見過,聽我的這個朋友說的。
要是荒郊野外的,也不用顧忌什麼的。就直接挖。遠處有放哨的,也不用喊啊,打電話什麼的,直接對講機,也不用喊,就是按住了,直接敲擊。都有講好的暗號,一下是什麼,三下是什麼的,這個方便多了,尤其是夜裡使用,沒有聲音和光亮的傳播。
還有很多就不叫大家要,要不這本就真的成了盜墓參考書籍了,我也封殺快了。還是老老實實的聊故事,講生活吧。故事就是故事,看著過癮就行了,這財不是一般人都可以發的。
光看賊花錢,沒看賊挨打,盜墓也是,都是聽見誰挖了一個窯,裡面出了什麼物件,都賣多少錢。有多少埋在地下的盜墓的這麼就沒有人說呢,我知道死的就兩個,不知道的呢?這一行,暴利潤和高風險同在,還有多少被抓的呢,現在大牆裡面睡硬床板的呢,我這輩子就忌諱三個地方,打死我也不願意去,打不死害得去,醫院,監獄,公安局,這三個地方我是不願意去。
去了就脫層皮,我是小傷小病自然不會去醫院,沒事自己買點藥,扛扛就過去了。要是去了,就是大病了,不死也差不多。有人說保養不就行了,我就這歲數就不算保養的事情了。
現在很好天天在家,願意做點什麼吃都行,不願意,就出去和幾口,自己也把自己灌多,也不怎麼講究什麼就餐環境,吃得飽就行了,剛剛一個朋友打電話,一會出去喝點,要是早回來,就子啊陪大家聊聊,就講過去的事情了,要是晚了喝多了就不聊了,反正也就到這裡了,人啊,不要給自己找罪受,自由自在的或者比什麼都好,這山望著那山高,爬到了那邊,還不如這個呢,這個就是生活。還是聊以前的事情吧,這兩天沒少得瑟了。
我們幾個人坐在哪裡,墓室裡面的陰冷,此時我們就像剛剛甦醒的蛇,曬著太陽,恢復這自身的熱量。潘子用一隻樹枝清理三足鼎裡面的淤泥一般的物件,嘴裡還嘀咕著「鬍子,你說咱們這次咱們樣,我一進門就發現了這個銅疙瘩,這玩意要是賣給沈胖子,這個傢伙還不美死了!」
潘子這個傢伙小的嘴巴都快要裂開到耳朵後面去了,現在也不想想這幾十斤的物件咱們背回去,同樣是幾十萬的物件,我願意拿著一塊盤子大小的玉璧,而不願意去背著幾十斤的青銅鼎。潘子還沒有想到,我們要背著它走出去的,有一次我們背著一大包的物件,爬到山脊的時候,我都想叫著書包自己滾下去算了,太沉了、、、、、、
瘋狂的開始71開山見寶31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還是一首開場詩送給看書的朋友,也是應應景,院子的一棵梨樹開花,雪白一片。今天早上五點就醒了,天就亮了,看看時間還早,金甌繼續躺下睡會,上了年紀了,不那麼貪睡了,有時候覺得可以睡一個安穩覺就是一個很知足的事情,回想那些年,白天是人,晚上是鬼的生活,還歷歷在目,回憶就像閘水開了門、、、、、、
記得那天下午,我們幾個人因該沒有在進入墓室,都在外面閒聊,第一就是找來的木柴還有些發潮,即使點燃了,在墓室裡面也會冒煙,就跟熏老鼠一般,人在那種環境裡面根本就受不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第二道石壁的打開,還有第三道石門的進入,裡面的味道太濃了,人根本據待不住。一種說不出來的腐臭的味道。整個墓道裡面霉爛氣息濃重的叫人不想呼吸。裡面霉爛的味道還沒有完全散盡,我們現在進入有點急切了,這種「斬山為廓,穿石為藏」的陵墓裡面最大的對人體的傷害,不是機關消息埋伏,而是我們大家都沒有在意過的霉爛的氣息。
這種霉爛的氣息就是千百年前,墓室主人隨葬的物件在陰暗潮濕的環境下,霉爛變質。空氣中有很多黴菌的孢子,這種孢子會隨著人的呼吸進入呼吸道,從而進入內部器官。很多人盜墓考古的人,死於莫名其貌的發熱症狀,這些都和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黴菌孢子有關係。
我叼著一根隨手從旁邊扯斷的樹枝,這幾天嘴裡一點味道都沒有,嚼著這有點苦澀的樹枝,感覺好一點,我看著潘子還在清理那個三足青銅鼎,就連外邊紋理皺褶中間的淤泥有一點點的都給清理出來了。「潘子,沒事把那骨頭片子扔一邊去,抱著它睡覺你不害怕?」潘子這個搞怪的傢伙,正在用青銅鼎裡面的發現的那片顱骨的殘片正在清理鼎身上紋路褶皺裡面的淤泥呢。用骨頭清理冥器,這個也是古今第一人。潘子的思想就不是一般人的思想,整個就是一個跳躍性的。一般人根本就跟不上的。
「我說大劉,今天你們不是不打算進去了嗎?我說不進去也對,就那裡面的味道,都把人給頂回來,還有透透風的好,也不用你幫我清理這個,你管我用什麼清理呢」潘子沒事的時候,就和大劉鬥嘴,兩個人當這個是彼此之間的樂趣,樂而不疲的。不在一起的時候,還在電話裡面逗幾句呢、、、、、、
簡單的吃過午飯,還是老三樣,稀粥,山芋和鹹菜,這幾天在這裡燒飯生火的,附近的野物都沒有了,前幾天來的第一個晚上,還能聽到山坡草叢裡面那種竹雞在叫,當天太累,我也懶的動換,要是半夜打著手電去樹林裡面尋找,還真的可以抓到。這幾天一點火,就再也沒有聽到過竹雞的叫喚聲了。
王二哥自己清理自己那個隨身攜帶的小皮箱子,裡面零零碎碎的一堆東西,這個皮箱子最後送給我了,可以也沒有留住。這個就是王二哥的百寶囊,後來大街上那種開鎖公司上門人員的小鐵皮箱子裡面的物件也沒有王二哥的多吧。很多道理現在我也弄不清是做什麼的。
屋後的陽光,溫暖的曬著身上,躺在地上,緊閉著眼,陽光的黑色的,紫色的,紅色,慢慢的睜開,就慢慢的變成橘黃色,黃色那種。要是不鑽入那陰冷的墓室裡面。我情願這樣的躺著一輩子,看我寫的舒服,其實,這個就是苦中作樂,誰沒事荒郊野嶺的曬太陽去,嘴裡沒有味道嚼著樹枝。這個就是心態,想得開。
「王二哥,聊個故事吧」依靠這石頭的大劉和王二哥說了一句話,半天幾個人都在沉默中。
「那還是好幾年前呢,我第一次來到這邊,也是一個古墓,洞口打的有點小,其餘的人都不好鑽進去,就我身子合適,就把我綁著繩子給放了下去,地下是一口黑漆色的大棺材,藉著手電的光影,我看以看到整個墓室裡面都圖著厚厚的一層紅色的大漆。這個真叫氣派啊,第一次見到墓室裡面就連墓道都刷著漆的。」
「比就是刷了一層漆嗎,這個有什麼奇怪的啊,我還見到整個墓室裡面都是壁畫的呢!」在一旁坐著清理三足鼎的潘子不服氣的說了一句話。我一個別人察覺不到的動作伸了下腳,示意潘子少說話,畢竟很多事情還是人少的知道更好了。
王二哥一愣,接了一句「這墓室規格不小啊,出好物件了吧」看著潘子
我接過話茬,這要是叫潘子叫,什麼都能說出來了「那是我們剛出道那一年,在河北誤打誤撞的挖到了一個古墓,裡面的東西還行,也算是第一次見到真東西了吧」我說的很模糊,河北地界大著呢,包著北京市呢,古墓的年代也沒有說,就連出了什麼物件我都沒有說。
「鬍子兄弟,你們四個都是手頭硬的人,就大劉包裡那把(單手比劃一個手槍狀)這個,也夠厲害的,看來這墓規格不小啊!」王二哥是何等精明啊,知道我不願意多說,只是話茬一代就過去了。
「二哥,你還沒有講您下去那個古墓裡面的事情啊」大劉打了一個圓場。
「對對,接著聊,說到哪裡了啊?」
「紅色的刷了漆的墓道、、、、、、」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兔子提醒一句
「我下去就傻了,這墓室裡面有水,我一看沒有淹過棺座,我知道說不深,就下去了,趟著漆黑的水就在這裡面幹起活來了,那個棺材都糟朽的不成樣子,但是還是很硬,一定是熬木頭做的,我從上面就撬不開,只能從邊上鑿開一個窟窿,把裡面的物件用鉤子一點點的拽出來,我第一個勾住的據說一件破布,黑漆漆的,裡面夾雜的這一件玉如意,就是死人手裡握著的那種,我裝到包裡,繼續鉤,我感覺我鉤子怎麼也拽不動了,當然我就害怕了、、、、、、」
瘋狂的開始72開山見寶32
今天就不寫什麼開篇詩,在寫真要寫《鋤禾》了,就見笑了,還給大家老實的聊故事吧,繼續、、、、、、
「我當時就傻了,怎麼會不害怕呢,怎麼拉也拉不出來。不知道被裡面什麼東西卡住了。偏偏這個時候,手電也不亮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當時就嚇的頭髮都立了起來,手裡的鉤子一使勁,就感覺有東西,拉了出來,我當時一摸。冰涼的一個物件,我拍了拍自己的手電,還好這時候,手電這次亮了、、、、、」
「怎麼了啊,什麼東西啊,玉吧,要不怎麼是涼的啊?」潘子
「什麼狗屁玉,我當時都嚇蒙了,一隻腐爛一半的一隻胳膊,叫我給拉了出來,開始害怕,後來也就冷靜下來了,這棺材裡面的死人不知道怎麼沒有完全腐爛,還有肉呢,我都不知道怎麼就給拉了出來」其實誰都知道,這是王二哥的鉤子拉扯住了屍體的胳膊,王二哥一用勁,就給扯斷了,
「那您怎麼辦啊,裡面還沒有腐爛呢?」我可見到那種腐爛一般的屍體,那味道可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的。
「我把那個棺材的側板在鑿開一些,稍大一點的洞,我據可以鑽進進去了,我就從腳下一點點摸起,一直摸到頭,在棺材裡面根本u沒有地方,我基本就趴在死人身子上面,一點點的摸,我都摸到臉上的肉了,都繃在骨頭上面,就剩下一層皮了、、、、、、」王二哥的這句話,把我正在剝皮的山芋扔到地上了,王二哥說的很平淡,但是我們自己一想就覺得噁心,趴在死人沒有完全腐爛的屍體上面,一點點的摸,想想都噁心。
「一看我的腿?」王二哥拉了一下褲管,我也看到了很正常的一條腿啊,沒有什麼毛病啊?
「你看著下面連腿毛都沒有了,你看著上邊、、、、、、」王二哥一指自己的腿,我才看見,膝蓋一下,一半有茂盛的腿毛,一半一點也沒有了
「怎麼了啊?」
「這都是那黑水泡的,上來的時候,腳上的汗毛就全掉了,現在都不長了,沒有沾水的地方就沒事,現在沒有感覺,不疼不癢的,不挽起褲子也沒有人知道」王二哥的一席話,就我想起來,孫殿英在到東陵的死後,打開的一座地宮裡面全是兩米多深的積水,黑漆漆的,不小心掉下去的兩個士兵喝了幾口水,都沒有喊幾句救命,就死了,不知道這黑色的水裡面到底含有什麼有毒的物質。
「那古墓裡面出東西了嗎?」在一旁的潘子問了一句
「棺材裡面也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只找到了一個酒壺,我在死者的手邊找到了一塊玉,棺材底下有什麼我也沒有注意摸,我當時上來,身子全是臭味,自己當時聞不到,別人都不和我一個屋子吃飯睡覺,洗了三遍還是有一股臭味,後來,我發現只有在太陽底下曬,才好一點,我整整曬了三天太陽,身上的那股子臭味才沒有」王二哥的一席話,我都似乎聞到了那濃重的臭味了。
「王二哥,我怎麼聞到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了啊。沒有臭味啊?」兔子問了一句
「就咱們幾個人誰也聞不出來臭味,這墓室也沒有腐爛一般的死人,味道就沒有那麼重了,最多一些發霉的味道,反正那次我是一個星期都自己就能聞到自己身子上面的味道,我都用胰子洗掉了一層皮,還有那種味道、、、、、、」王二哥痛苦般的回憶著。
「二哥,您原來的那夥人怎麼散了啊」王二哥和我們幾個人聊過,最初就是和一夥人在湖南湖北盜墓,後來就回到了陝西。
「那時候,我在裡面就是一個幹活的,說話也不做主,就是下洞子是我的事情,後來,在湖北發現了一個大墓,和另一夥人爭鬥起來了,我的這幫人自然不是當地的那夥人的對手,領頭的那個人給綁上石頭扔到河裡去了,那個人的兄弟想要報仇,也拉不起來人了,我趁著亂,就自己跑了回來,就子啊老家那邊自己小打小鬧了、、、、、、」王二哥說的很隨意,裡面的驚心動魄不亞於盜墓。兩伙人之間的械鬥,也不會是王二哥說的那麼輕鬆,強龍不過地頭蛇,和當地的盜墓團伙掙古墓,自然是鬥不過當地的盜墓團伙的啊,互有死傷也是正常不過的,被人綁上石頭沉到河底,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但願我們不要遇見這樣的凶悍的盜墓賊,就算我們四個人在厲害,畢竟是人少力單,也佔不到什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