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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節


轉眼間,炎熱的夏天就過去了,北京迎來了秋季,雖然中午還要一絲炎熱的感覺,但是早晚都有點涼了,我知道,我們要出發了,等了幾個月就等待這個時候。現在湖南南邊過了雨季,山裡不會有暴雨了,很多原本因為河水暴漲無法進入的地方。現在也可以通過了,王二哥和我們講過那個古墓在大山裡面,四周根本就沒有人煙。所以這次,我們準備的也是比較充分,壓縮餅乾、折疊工兵鍬、繩索、帳篷、甚至換洗的內褲襪子都帶著了,這次可是有了上次的經驗。
沈胖子那邊也是打好了招呼,就告訴他我們去潘子的老家挖棒槌去了,連玩在干的也要有段時間,店裡的生意就交給小劉照顧了,反正也不指望這個掙錢,只要指望這個瓷器店,我們在最初的那幾月就餓死了,開店的最初,生意只能說是淒慘。蟲
到達湖南以後,在老班長家裡附近的鎮子上面,安頓好了王二哥住下,很多我們帶著的東西也是要先存在這裡,叫大妹二妹看到不好,雖然這次是不順路,但是我們幾個人在事先都和王二哥說了這件事情,王二哥也是敬佩烈士,也沒有說了什麼,就這一轉彎,我們就在老班長的家裡停留了快一個星期,但是,我們覺得值得,老媽的年月一天比一天高了,我們幾個乾兒子在孝順,也是不能總在身邊的,這一點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彌補一下心理的愧意,這一兩年來,四處奔走,也沒有來這裡看看。大妹二妹倒是電話總是打來,大劉也是私下總是給她們匯錢,電話了大妹也都和我講了。對於大劉的私下照顧,我也是很欣慰、、、、、、
我們四個人大包小包的連扛帶背的的來到了老班長的家裡,快一年多了沒有來了,院子裡面傳來了小狗的叫聲,開門的是二妹,見到我們幾個人也很高興,就把我們讓到了屋子裡邊,院子裡面的黑色的小土狗也是村子裡面抱來的,大妹二妹不在家的時候,老媽就當一個耳朵使,平時剩菜剩飯就倒在狗食盔子裡面,小狗也不挑食,蘿蔔和白菜也啃,看的潘子直喊稀奇,這個傢伙把小狗當羊羔子了、、、、、、
屋子裡面也沒有什麼變化,還是老樣子,前幾年翻蓋的房子裡面也漸漸的被煙火熏的發黑了,吊梁都漸漸的發黑了,看不到原來的木頭的顏色了,那個年代,湖南湖北很多山裡的人家,就是在屋子裡面做飯,就是吊鍋子,在屋子裡面,幾塊石頭圍城一個灶膛,幾根鐵棍架成了一個支架,上面可以做著燒水的水壺,還可放上做飯的鍋子。下面添燒一些木炭,上面就可以做飯燒水了、、、、、
大媽看到我們幾個人的到來,也是很高興,這幾年,激勵的條件好了,也由於治療跟的上去,身體也好多了,孩子不在的時候,也可以自己做飯。兔子和大劉陪大媽在屋子裡面聊天,我和潘子在院子轉轉。
房子還好,較兩年前略顯陳舊一些,屋頂只有幾顆雜草,叫幾年前的破敗的房子的樣子要好多了,豬圈裡面傳來豬的哼哼聲,我們走到邊上一看,兩個半大的黑色土豬,就是那種毛髮很長的山豬一般的傢伙,前邊的鼻子也是比我在北京的看到那種豬要長很多,接近於山豬般,就是沒有獠牙、、、、、、
「這小豬崽子,春節就可以賣了吧?」潘子問我
「瞧這樣子,也就到時候一百多斤,也胖不了哪裡去了,還不夠你一個人可勁造呢!」我和潘子站在豬圈邊上,看著裡面的兩隻小豬調侃。
「一頭就差不多了,兩頭餓也吃不了」這個潘子還真實在,我心裡想只要給你時間,潘子還真沒有吃不了的,大象也得叫他給慢慢啃了,人家是對吃那叫一個執著,白吃不嚴,在醫院躺著的時候,我說咱們外面吃點去,潘子就要防身起來。
「你到實在、、、、、、」輪到我無語了。
放眼望去,這個村子這兩年根本還是老樣子,就沒有什麼變化,改革開放的春風彷彿就被這蔓延的大山給阻隔一般,村子裡面的房子屋子還是我上次來的實惠,要是在北京,天天在變,刻刻在變,這裡還是死般的沉寂,也不知道這大山裡面的村子什麼時候可以真正的富裕起來。
來的時候,也注意到村子邊上,我們花錢修煉的小石橋下面的河水也少了很多,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是一個破舊的木頭架成是簡易小橋,沒有橋欄,就是幾根簡易的木頭搭建而成的。省得光腳下河淌水了。要是趕上暴雨過後,上游的山洪衝下來,膽小的人就不敢過河了,木架橋搖搖晃晃的,一副隨時就會被山洪沖毀的樣子,山洪裡面夾雜著很多木塊還有樹枝都在不斷的衝擊這個簡易的木架橋,有時候一個雨季這個木橋就要修繕三四次。
其實,我看著個水勢的時候,就是想看看山裡的洪水下來沒有,要是石橋下面的河水依然很沖,這只能說明,山裡的水還是很大的,在荒山野嶺裡面,欺山不欺水,山多高,你可以看到,水多深你就不知道了,有句話不是那麼講的,島比山高、、、、、、
瘋狂的開始22
院子的不大的空地上面,還種了一些蔬菜。我和潘子摘了一把辣椒,我不是不怎麼喜愛這個辣椒。湖南的辣椒比北方的辣椒個子要小,但是那勁頭一般人可是受不了的、、、、、、
「潘子中午你做飯啊?」屋子裡面大劉喊道,這幾天潘子的手臂的繃帶拆了,一路上就吵鬧著到了湖南的老班長的家裡,好好露一手,路上就賣了很多吃喝,我們也知道這是我們在外面還可以好好吃喝幾天的日子,進了山,就不那麼爽了,吃喝就不方便了。懶
吊鍋子裡面燉著肉,潘子充分的發揮了他對美食的創意還有想像,什麼干筍、蘑菇、就連留作春節時候吃的臘肉也都切了一點放在鍋子裡面燉著。聞著撲鼻的肉香,和二妹大媽聊著天,大妹要明天才能回來,這幾年,家裡的條件也好多了,吃喝也不愁了,看著老班長家裡這幾年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心裡也是很高興,人啊,就是這樣,有時候可以幫助身邊的人也是很高興的,但是,大妹和二妹始終不知道我們這錢的來歷,一直是以為我們做生意賺來的錢,還以為北京遍地都是金子,錢很好掙、、、、、、她們怎麼會知道盜墓的艱辛。
一夜無語,我們幾個人吃喝很爽,也都早早的休息了,火車上面潘子就吵著喝酒,我們一直沒有同意,這個傢伙要是喝多了,沒有人抬得動他。這次到了家裡自然也是也是沒少喝酒、、、、、、蟲
大妹的到來,這個小院子裡面又熱鬧起來,大妹餓大劉的關係最好,總是吵著要在放假的時候,和大劉一起到北京玩。就這樣,在老班長的家裡又停留了三天,房子簡單的修葺一下,屋子前邊院子後邊的雜草也順便給拔了,還托大妹去村子裡面的老藥農家裡討來幾包蛇藥,據說攜帶在身子上面,毒蛇之類的毒蟲就不敢靠近了,那個全是用白色的紗布包裹著的,隔著紗布可以聞到有股淡淡的中藥的味道。
可以,我一直沒有打開的,也不知道這個是什麼製成是,這個在後面的日子裡面,還救了我一命,這個都是後話了,湖南多山多水,自古就是蛇蟲出沒,老藥農自己調製的蛇藥,你多年採藥積累下來的經驗,這個是王二哥告訴我們幾個人的,看看可以討來一些蛇藥,北方的蛇蟲,性子可沒有南方的烈、、、、、、
回到了鎮子上面的小旅店,王二哥都等的不厭煩了,看到屋子一地的煙蒂就知道了,在休息了一天,順便採購了一些物資,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王二哥說的拿出古墓,一直和我們講的模模糊糊,我們也是始終不在在哪裡。問到王二哥的時候,王二哥也是笑而不談,總是告訴我們到了就知道了。就這樣,我們輾轉了兩天才來到了一個地方。
「咱們還要進山,過來這片山,前邊就基本沒有人煙了、、、、、、」真不知道這樣的地方王二哥是咱們找到的,這裡四周都是蔓延不斷的群山,鬱鬱蔥蔥的山色,也不知道這秀麗的山色竟然掩藏這大墓。從古至今很多大墓就是藏在人跡罕見的荒山裡面。堪輿裡面,不是每個風水寶地都是在一馬平川的平原上面的,歷朝歷代很多古墓也都是修建在人跡罕見的地方的,就連那個飲馬多瑙河畔的成吉思汗的大墓就是相傳秘密埋葬在大草原上面的,也沒有墳土,地面也沒有任何標記,這個也是千古之謎了,也是歷代盜墓賊還有考古學家尋找的一個大墓。但是這個墓葬的真正位置只有上天知道了,還有人說成吉思汗墓在今天的蒙古國境內。這個就不得而知了,即使,我們找到了,就憑借我們幾個人的力量也是無法挖開的,我們看了明清皇陵,就知道了,在不驚動附近的人的情況下,很難、、、、、、
山路崎嶇,幾個人沿著蜿蜒的山路,就進了山了,北京那邊都有淡淡是秋色了,這裡還是夏天般的感覺。樹木綠意正濃。
「王二哥,這裡沒有錯吧前面怎麼還有一條河啊」下了一個不算很高是小山,一條足有五六米寬的河水出現在外面幾個人面前,看著書裡叢生是水草還有。外面也知道這條河水不算很深,要是河水很深,就看不到裡面生長的水草了,河水深,水流急的河道裡面是不會生長水草的。這個南北方都適用的。
「沒錯。就是這裡的,這條河咱們要是早一個月留,就那水咱們是過不去的,這裡也沒有床,咱們現在就可以趟過去的現在這裡最深處也就是齊腰的水深、、、、、、」王二哥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對著我們幾個人說。
「得,還要光著屁股過河」我抱怨了一句,就準備脫了褲子。一會就趟過河去。河邊的水草很茂盛,在換衣服的時候,忘記了湖南這邊我們最怕的就是一種動物——蛇。
在脫下褲子踉蹌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腳下的草叢裡面有東西,晃動,開始沒有在意。心裡想著或許是青蛙之類的動物。但是草叢晃動的面積頗大,我就感覺不對了,定睛一看。我差點就嚇的摔倒了。
我是自小就不害怕蛇蟲,上學的時候,還敢把一些小蛇裝到教室裡面。就在褲兜裡面,任憑小蛇在褲兜裡面亂爬,自己還很享受那種癢癢的感覺,甚至無聊的時候,都把蛇養到酒瓶裡面,隔著酒瓶觀察蛇,玩夠了就在水泥地上,把瓶子摔倒粉碎,瓶子裡面的蛇的下場、、、、、、
從小不怕蛇的我,現在見到這條蛇也是感覺腦子發懵了,這是一條黑白相間的蛇,黑白色的環狀花紋告訴我這是一條毒蛇,不知道是我們運氣不好,還是運氣太好叫我們幾個人給遇到了,看到蛇的同時,這條蛇的距離也就距我只有一米遠了,我就在這條蛇的攻擊範圍之內,我知道這是一條毒蛇,當地人都叫黑白蛇,學名就是銀環蛇。
瘋狂的開始23
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我現在的姿勢就是褲子脫了一半,一半包裹著腳,一半在空中,還是半個金雞獨立的姿勢,現在這條蛇向著我滑了過來,我當時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被這個傢伙咬到一口,一定沒好,我順勢的歪倒,手裡抓起剛剛脫下的黃膠鞋,朝著那個那個奔著我游過來的蛇砸了過去。懶
鞋子在慌亂中也沒有砸中游動中的蛇,只砸在旁邊的草叢裡面了,我拖著沒有脫下的半條褲子就往邊上爬,手裡也沒有順手的傢伙,就連那一隻鞋子也在也在我摸不到的地方。我嘴裡喊著「潘子,有蛇,毒蛇」
喊潘子是因為這個傢伙對付蛇類最有經驗,但是我還是提醒潘子一下這是一條毒蛇,要他小心的,要不在這遠離人煙的地方被蛇咬傷中毒,也不是鬧著玩的。
我爬到了一旁,那條蛇受到了剛才那一下的驚嚇也沒有衝過來,還是吐著黑色的信子朝著我這邊搖動。剛才的樣子我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的。就是爬過來的。我胡亂在地面草叢裡面摸索,就連一段樹枝都沒有,更不要說石塊,這個河邊也真乾淨的,怎麼就蜷縮著一條毒蛇呢,還差點被我踩到的。
聽到我的喊聲,潘子立馬就朝我跑了過來,剛才潘子過河的地方就是一處稍稍平坦的一點地方。潘子手裡拿著一段樹枝,「哪裡呢蛇?」蟲
我指著我的鞋子的位置「就在那鞋子的那裡,一條黑白的,你注意一點、、、、、、」我對著潘子喊
潘子衝了過去,對著哪裡就是一頓劈頭蓋腦的亂抽打,樹枝都打斷了才停了下來,用手裡已經斷了半截的樹枝,把那條蛇從早從裡面挑了出來,看著這條耷拉的身子,從了尾巴還在微微晃動,其餘的就是垂著的樣子,我知道這條蛇死了,尾巴還在動是神經末梢的未死,現在也不會對我們造成了威脅了。
「瞧,就這一條小蛇把鬍子你給嚇的,就是見到了狼你也沒有這樣的啊」潘子挖苦我到。
其實還真是這個樣子,要是真在森林裡面,和一條狼走到面對面了,我還真不會害怕,單打獨鬥,鹿死誰手還真不知道,狼有牙齒,我有拳頭,還可以利用身邊一切可以利用的武器,就我那牛皮的武裝帶上面的金屬頭,抽在樹皮上面都是一個坑,更不要說打在狼的身上了。
「你看都死透了、、、、、」潘子在拿起這條蛇的時候,還是狠狠的用棍子的尖端戳了蛇頭幾下,手捏著蛇的頭部,拿到的我們幾個人的身邊,王二哥和大劉他們幾個人,聽了剛才我的呼喊也都赤腳跑了過來。
「你們看,這就是毒牙,這個裡面就有毒液的」為了給我們證明一般,潘子折斷了一節很細的樹枝,手捏這蛇的頭部,有這一節細棍子把弄擠出來的一顆毒牙,一會就可以看到牙尖上面有黃色的液體,我知道這個就是毒液,蛇在咬中人身體的一瞬間,毒牙刺入體內,毒牙後面的毒囊就對,通過牙齒前端排除毒液,毒牙的結構就像一個注射器。就這一滴毒液就足可以要人性命,這還是一條死去的蛇,要是活蛇,體內毒囊排出的毒液會更多。
「潘子拿著遠點,我看著就害怕」王二哥還我們不一樣,上次一條無毒的蛇就把,王二哥嚇的不輕,更何況現在這條剛剛死去的劇毒蛇類呢。
「王二哥,您可不知道,這蛇的苦膽可是明目的,咱吃了這個蛇膽,眼睛就亮亮的,即使在墓室裡面不打手電也也看的清清楚楚的、、、、、、」說到這個蛇膽蛇肉明目的事情,我還這有一個故事,現在講就是夜盲症,我們小的時候叫做「雀(qiao)蒙眼」老北京就這麼講的。就是看不清東西,眼前總是霧濛濛的感覺。老人講了,得了這種病就要吃蛇,蛇肉和蛇膽是明目的,那是一個冬季的,我們都是樂於助人的啊,更何況得病的是我們的小夥伴啊。冬季哪裡去找蛇啊,就纏著村子裡面天天放羊的大人。
在一個廢棄的窯口,就是過去燒磚的窯口,在一塊向陽的土坡前面,那個放羊的大爺指著全部是用土坯壘砌的磚窯口就告訴我們,找到縫隙和小洞,就挖下去。雖然是冬季,但是陽坡的土坯基本也是沒有凍上,先用尖鎬把表面的凍土刨到,露出裡面沒有凍上的黃土就好挖了,在把廢棄的磚窯口刨的千瘡百孔以後,終於找到了蛇窩。
冬眠的蛇窩。裡面的蛇的種類很雜,有北方常見的虎斑游蛇,還有那種叫黃箭桿還有灰色的土蛇,基本都是無毒蛇,全在裡面蛋一樣的纏繞著,就是用棍子去捅也是不會動的,感覺到溫度的變化,這些蛇就纏繞的更緊了。就是一個肉呼呼的感覺,看著就頭皮發麻
為了我們那個身患雀蒙眼的小夥伴,那個傢伙白天走路的時候都會撞到門框上面去,我們還是膽子很大,就把蛇倒進自己帶來的那些用白色的硬打包帶子編好的書包裡面的,那個年代誰家有一個用彩色打包帶子編織的書包,買菜上街都那叫一個陽氣,就和現在挎著一個lv的感覺一般吧,這個當然是從家裡偷出來用的、、、、、、、
抓到蛇後,自然是要去那個身患眼疾的夥伴家裡,在閒房裡面,用大針圍成的鉤子,把蛇頭從嘴部的穿過,就這樣吊死鬼般的掛成一排,找來打擾廢棄不用的刮鬍子的刀片,順著蛇的腹部一劃,裡面的腸子什麼的就出來了,在把裡面的苦膽單獨的放在一個碗裡,備用。蛇軀幹去皮,剁頭,切段,燉肉一般放在鐵鍋裡面燉食用。
小雞脖子一般,我們和那個身患眼疾的朋友啃的真香啊,要問,我們那個朋友眼睛怎麼樣,最後也是沒有好,這個傢伙吃蛇肉吞蛇膽過敏,渾身起反應,全是疙瘩。他的眼睛亮不亮我們不知道的,但是,我的眼睛從小就很亮,不知道是不是吃蛇吞膽的結果、、、、、、
瘋狂的開始24神秘的王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