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那幾年在潘家園開店也多少整理一點錢，雖然沒有盜墓那些一夜暴富，但是我們幾個人溫飽還是可以滿足的，要是那個時候收手，，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有人說過，人要是可以重新在活一輩子，最起碼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會成為偉人。但是誰會看到未來呢，誰會想到未來呢。正如我今天一樣，誰能預知我的未來，但是我會說，違法犯紀的事情是不會了、、、、、、
店面的擺設成列也趁著那天人多，也重新的調整一番。把我們訂製的瓷器擺在顯眼的位置，那些原來趙老闆留下的瓷器都擺在不起眼的位置，就連那一節原本放一些小件不起眼的帶著土腥味道的那些挖出來的東西也給擺在顯眼處，很多人會問，明知道是挖出來的物件，你們還敢擺在明處，我告訴你，即使現在也沒有幾件物件是正規流傳下來的，很多都是從古墓裡面挖出來的，中國的古墓眾多，但是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被盜過了，這個一點也不誇張的，身邊有古墓的朋友或許都會知道一些，盜墓的歷史在中國也不算一天兩天了、、、、、、
這個趙老闆也真是走眼了，在留下的那一堆子瓶瓶罐罐中，我看到了一件瓷器的與眾不同，感覺顏色暗淡，沒有其他的那些光彩，即使擦拭乾淨也沒有那種現代瓷器的光亮的感覺，我怎麼看都是一件老舊的物件。我隨手據拿起了那件瓷器的，底下無款，一件民窯的瓷器，現在記得應該是麒麟送子圖。就是一隻麒麟的背上背著一個小男孩，還有一個梳著一個小抓鬮的小孩子在後面跟著。
「小劉，這件先不要賣了啊，有人問就說有人訂了，錢都給了，這個東西有來歷的啊？」我對正在擦拭瓷瓶的小劉說到，那個年代，沒有馬上現代化的抹布啊，基本每個故意玩店裡都有幾把雞毛撣子，就是用這個拂去物件上面的塵土，還不傷物件上面本身的色澤，還有一點，雞毛上面有一種天然的油脂，長時間擦拭瓷器也有一種自然的光澤，這是打蠟上面都沒有的，即使現在很多古玩店面裡面還是使用雞毛撣子的。新開不懂規矩的小年輕的老闆是不懂了，這也是北京古玩店的一段歷史了。
「怎麼了，這件東西有問題？」一旁仍舊吊著胳膊的潘子問我
「這個我感覺是一個老物件，感覺是明清時期的瓷器，不是現代的感覺，也不知道是趙老闆看走眼了還是忘記了怎麼就給我留下了，這個物件那天找沈胖子給斷斷代」我們那個年代，眼光也就是這樣，只能看出是老物件，具體是那個年代就不好說了，明清是一個籠統的年代，瓷器斷代要到那個朝代，官窯甚至要精確的某年、、、、、、
「我瞧瞧？」潘子說
「得了，你在給打了，你還是老實一點吧，這要真是一個老物件在，這個趙老闆是天天玩鷹，今天被鷹啄傷了眼，為什麼這麼說呢，那個所謂的趙老闆在外面開店的半年後家裡又著火了，還是要轉讓店面，人家店面轉讓真是不貴，就是那屋子的商品你也要接手的，這個就是他高明之處、、、、、、
至於那個麒麟送子圖能值多少看，就要找沈胖子看看了、、、、、、
瘋狂的開始19麒麟送子
感謝大家的追捧，謝謝大家了，馬賊在此感謝大家。前幾天幻想大賽總決賽開始了，我也沒有在意，本著順其自然的心裡面對這次比賽，今天早上紅袖的編輯叫我自己拉票，我試著在自己的讀者群裡發了一條留言，一會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打開了投票的網頁，我太高興了，這個絲毫不亞於我挖開一座大墓那種興奮的心情，我短短不到一個小時據多了五十票，謝謝大家了，也感謝關注喜歡這本書的朋友們。馬賊無以回報。只有給大家講述一個不一樣的盜墓故事，喜歡的朋友也去投一票去，不為大獎，這個和挖開始皇陵一樣的難，只是為了面子的好看、、、、、、懶
說到那個趙老闆人家就是靠著轉讓手裡的店面掙錢的，店面甚至會便宜一點賣給你，但是那屋子裡面的瓷器價格可是開的著實不低的，基本據和賣出去一樣，人家這樣的掙的錢，可比一件一件賣出去要強多了。批發的都是零售的價格啊？
打電話給沈胖子，順便中午一起吃飯也給這個麒麟送子圖斷斷代，沈胖子混居古玩這一行這麼久了，自己也經營這古玩店，就是雜項，什麼都有，其實沈胖子的古玩店喝我們的一樣，也是掛狗頭賣羊肉，現在狗肉可比羊肉貴多了。
沈胖子來了的時候，我們也規整的差不多了，星期一，買賣稀。關門上板，一夥人吃飯去了，酒桌上也沒有套出沈胖子這次南京之行都收了什麼好玩意，這個傢伙是深藏不露的，這叫潘子很是不滿。酒足飯飽之後，互道店裡，潘家園的這條街上面裡面的人也是少的可憐，生意就不要想了，今天開張就不錯了。蟲
「沈哥，您看看這個瓶子」我把那個瓷瓶放在桌子上面示意沈胖子去看，也注視這沈胖子的臉色。沈胖子這個傢伙什麼事情就藏在臉上。
「這個是那的啊？不會是新出土的吧？」沈胖子看了一會，仔細的查看這個瓶子的花瓶，臉色也凝重起來了。
「呵呵，這個我還是托趙老闆的福啊，人家留下的隨便留下的、、、、、、」我把這個瓶子的來歷和沈胖子說了一下。
「你們是撿到寶了，這個趙老闆也不知道哪裡淘換的是瓷瓶，蒙人我一看也感覺就是一件民、國時期的老物件，現在我一定，這釉料、這顏色、這款型、這都是明朝的開門啊？這個具體哪個朝代的我現在還說不好的，反正你這個店的租金是值了，這個趙老闆給你留下了一個瓶子，就什麼都值了、、、、、、」沈胖子臉上也露出了高興的色彩
「這個趙老闆，我看他就地道，這是報應」潘子解恨的說
「這個就是買櫝還珠」就連大劉也說出了一句經典的成語，沈胖子有給了我們講了很多麒麟送子圖的來歷。
麒麟送子是我國古時候祈子法的一種。傳說中麒麟是仁獸，是吉祥的象徵，能為人們帶來子嗣。晉王嘉《拾遺記》。中描述，孔子誕生之前，有麒麟吐玉書於其家院。這個典故成為「麒麟送子」的來源。
麒為雄，麟為雌，糜身、牛尾、狼頭、有角，四靈之一，仁默名，詩經謂，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是說周文王的子孫知書達理，行善。
傳說中，麒麟為仁獸，是吉祥的象徵，能為人帶來子嗣。相傳孔子將生之夕，有麒麟吐玉書於其家，上寫「水精之子孫，衰周而素王」，意謂他有帝王之德而未居其位。此雖緯說，實為「麒麟送子」之本，見載於晉王嘉《拾遺記》。
在孔子的故鄉曲阜，有一條闕里街，孔子的故居就在這街上。父親孔紇與母親顏徵僅孔孟皮一個男孩，但患有足疾，不能擔當祀事。夫婦倆覺得太遺憾，就一起在尼山祈禱，盼望再有個兒子。一天夜裡，忽有一頭麒麟踱進闕里。麒麟舉止優雅，不慌不忙地從嘴裡吐出一方帛，上面還寫著文字：「水精之子孫，衰周而素王，徵在賢明」。第二天，麒麟不見了，孔紇家傳出一陣響亮的嬰兒啼哭聲。通行的《麒麟送子》圖，實際上是民間祈麟送子風俗的寫照，方式是由不育婦女扶著載有小孩的紙紮麒麟在庭院或堂屋裡轉一圈。亦有學闕里人樣，系彩於麟角的。還有據此傳說繪成的《麒麟吐書》圖，多用於文廟、學宮裝飾，意思為祥瑞降監、聖賢誕生。
民間有「麒麟兒」、「麟兒」之美稱。南北朝時，對聰穎可愛的男孩，人們常呼為「吾家麒麟」。此後「麒麟送子圖」之作。作為木板畫，上刻對聯「天上麒麟兒，地上狀元郎」，以此為佳兆。民間普遍認為，求拜麒麟可以生育得子。
沈胖子一口氣給我們講了很久，這個傢伙不要看胖，腦子裡面全是學識，人家也是正規的科班畢業的，半路出家做了古玩這一行的，基本的知識可是沒有丟下的，古玩就是看誰懂的多，一件看似普通的物件，你要是知道出處，年代，那麼就自然知道價值了。有眼不識金香玉就是這麼來的，人家眼中是寶貝，人的眼睛裡面就是石頭，這個就會鬧出很多笑話了。我在潘家園的時候，有個人拿著以前的醬菜缸子找我來看看，問問我們收不收，裡面的醬菜的味道還沒有消退呢，這個要是看不懂要是當成了漢代的陶器給收了，這個不就是虧死了嗎？這個還是真事情的、、、、、、
「賣給我吧，你們留著也沒有用」沈胖子開口了
「我說沈胖子，你怎麼屬媲楸的啊，光吃不拉，南京那個古墓出了什麼東西，今天吃飯怎麼問你你都不說的，看到我這有一個好物件就想拿去、、、、、、」我說的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挖苦沈胖子
沈胖子臉色有點尷尬，很快臉色就恢復了常態「我那點小物件還能和你們幾個大事情的人比啊，你們做的可都是大事情的、、、、、、」沈胖子說話的語氣和怪，我也聽出了話中有話、、、、、、
瘋狂的開始20倒斗的由來
對於沈胖子這種有棗沒棗打三桿的做法，我們早已經習以為常了，總是使詐套我們幾個，上次賣了他一斤陝西大墓裡面挖出的銅輔首這個傢伙就追問了半天這個出處，我最後說的磨難兩可才給打發了，這個傢伙對文物有著狗一樣的嗅覺。懶
「這個趙老闆也會走眼啊，真是長在河邊走，早晚會濕腳啊，胡爺，您真是見到一個打漏啊，這個便宜不清的，我一會在看看這個趙老闆留下的物件裡面有沒有好玩意了？」沈胖子拖著那肥大的身軀貨櫃上下把那些趙老闆留下的物件群補仔細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一件值錢的物件，也不知道這樣的一件麒麟送子圖是怎麼混在這些現代瓷器裡面的。
那個年代也有很多這樣的走私手段，即使作為國之重器的青銅器也很多就是這樣流出去的，沈胖子就是精通這樣的手段，就是註冊一個商貿公司。最好有進出口權的那種，就是在那個年代可以拿到紅頭文件的那種，買家合理的進口中國的工藝品，那些出土的物件混雜其中，就流到國外了嗎。不是還有海關呢嗎？海關也不是全部開箱檢查的啊，即使真的遇到開箱檢查了的，海關人員也不是文物專家，也不會慧眼識珠的，在眾多的仿品裡面看出真正的出土的物件，這個就是那廝走私文物的高超之處。
當然這個是那些有錢人的走私方式，還有廣東汕頭、汕尾那些地方，就靠著舢板據劃到了海裡，那些偽裝成漁船的走私商人就在大海上面交易了，那些每年都被海關水警查獲罰沒的走私人員呢，這些有一部分人是運氣不好，最為多數都是那廝被人點了的，所以才走漏了風聲、、、、、、蟲
「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這個還不夠的啊，怎麼也來個大一點的啊。這個就是檢漏了，都怪那個趙老闆心眼不好，沒有想到這些破爛裡面還有如此金貴的無價啊，活該，活該」潘子更是喋喋不休，這個就感覺是應該是，也不在意這個，現在潘子也是財大氣粗的，要不是我叫他少些招搖，這個傢伙愛不知道得瑟什麼地方去呢？那個年代，不說一夜暴富，也是身揣萬金的啊。
「王二哥，您說這挖墓般的手藝人為什麼叫倒斗啊？」沈胖子件和潘子口舌爭辯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就虛心請教起來王二哥問題。
「倒鬥？」
「其實這倒斗是有來歷的。過去的墓的形狀類似於金字塔型，就是斗的樣子。所以倒斗就是說把這個墓給「翻開」。這漢代以後古墓修建基本就是「穿覆土」法」
「什麼叫穿覆土法啊？」大劉好學的問到
「穿」就是從地面往下挖坑，「覆」就是在上面覆蓋上泥土，漢代的墓葬一般都是這樣的，就是一個漏斗一般的形狀，所以那些盜墓的手藝人，就稱呼自己是倒斗的。這個也是都有傳承，我們的倒斗的都祭拜曹操為祖師爺，人家才是盜墓的鼻祖啊、、、、、、」王二哥給我們大家講了起來
沈胖子也是側耳聽著的，「王二哥，前幾天您看的南京的那個墓，是什麼朝代的啊？」沈胖子問到
「你就拿出來幾個物件王二哥看看便知，哈哈」
「這個、、、、、、、」沈胖子不再言語了，潘子看到沈胖子吃癟也是很高興的、
「這個古人為什麼都修建大墓呢，因為古時候的皇帝還有那些王侯將相，他們知道明白豪華奢侈生活不是永恆的，人總是要是死的，誰也無法避免的，所以他們活著的時候就未雨綢繆，活著的時候就修建自己的地下宮殿，想要生前的奢華延續到身後，所以每個皇帝即位的時候據開始修建自己的墓葬，幾乎都是即位的第一天的時候，就著想為自己修建地下生墳，就是人活著就開始修建墓葬」沈胖子和了一口茶繼續說到
「就拿秦始皇說吧，那個統一中原，掃滅六國以後，上位的第一天也是修建自己的墓葬，史記裡面都有記載的」始皇初即位，穿治驪山，及並天下，天下徒送役七十餘萬人」這個就是秦始皇即位的時候，就開始修建驪山的陵墓，動用了超過七十萬的人給他修建皇陵。漢文帝劉恆是歷史一位節儉著稱的皇帝，人家也用來超過三千人修建的皇陵，這個都是史料可查的。漢朝的皇帝即位第一年的貢賦，三分之一用來供宗廟，三分之一用來賓客，最後的三分之一就用來修建自己的皇陵了，那一年多少錢啊，老鼻子了，埋在山裡的大墓多去了，要是找到了一個就發了啊，我的這一輩子夢想啊！」每個人都是有理想的，但是想沈胖子和我們這樣，把尋找大墓當成事業來做的人，在當時畢竟是少數的，這個就也許是癲狂吧，人癡迷一件事情的時候，是沒有善惡之分的，盜墓即使在旁人眼睛裡面的是傷風敗俗，缺損陰德事情，但是還是有人去做，那些執迷有古墓的所謂的考古學家，有的時候和我們是沒有區別的、、、、、、」
「這個窮人死了，一天就夠了，隨便就找個地方，挖坑就埋了，簡單了事。有錢人自古可都不是這樣的啊，所以還是做富人好的啊、、、、」沈胖子繼續他的言論
我在一旁聽著，當時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則麼回答，現在我說，窮人也好，富人也罷，這個都是沒法強求的，不是我信奉命運，自己快樂就行了，窮人有窮人的快樂，也有自己的煩惱，當然了富人也有煩惱的，每個人生活的標準是不一樣的，這個沒法去比，總之就是自己感覺快樂就行了，對得起自己活的每一天，也不要說對生命國家、社會，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親人。朋友就行了，還有那些關心自己的人就行了，人只要不是狹義的為自己活著就行了，很多的時候，人也是為別人活著的、、、、、、
瘋狂的開始21欺山不欺水
看著沈胖子滔滔不絕由於大學教授一般的給我們講授封建修建陵墓的修建，這個傢伙不去大學當老師，而和我們一起參與盜墓就是可惜，沈胖子典型的北京的京片子，善聊，北京的俗話就是侃大山，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那種、、、、、、懶
日子一天天就這樣過去了，潘家園的店裡的生意也是一直沒有起色，還是不好不壞的，現在說就是一點也不穩定，怎麼說呢，有時候一天賣出三天的物件，有時候一個星期也不開張，好在那個店。我們也不指望吃喝，就是我們在北京的一個落腳點，偶爾也會在哪裡喝酒吃飯，店面的後邊我們給改成了適合我們待著聊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