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前天夜裡北京下了一場大雪，這個冬天都沒有下雪，一場大雪可以緩解土壤的傷情、就連我住的房子的屋後的大山都變成白色了的，在我的記憶裡面北京少有這樣的大雪。把整個大山都變成白色了的，和雪山一般。就我想起了，在甘肅的時候，看到綿延的崑崙山山脈的，也不知道山脈山峰的頂部全是積雪。那才是真正的雪山。昨天雪後寒，就多喝了一天，也沒有更新，也沒有什麼好菜，就是去年秋天醃製的鬼子山芋。清脆利口、、、、、、懶
包紮完畢以後，沈胖子有開車把我們幾個人拉到了車禍現場。我們那輛剛買不久的新車還在水裡泡著呢，我們還沒有大方有錢到買來不久的車子扔到水裡不管的。沈胖子的人脈就是好，不一會一輛長長吊臂的吊車就開來了，還幾個小伙子。下到水裡，熟練的把我們的那輛汽車綁上繩子，慢慢的吊車把我們的車子連泥帶水就從溪水裡面吊了起來，我和大劉負責指揮交通。還好，那個年底車子很少，何況還是山道上面，哪裡也離村莊較遠的，也沒有村民圍觀。
車子被吊了上來以後，我看到車頭上面上面全是水底的淤泥，就連那個保險槓都掉在水底了，我們那個汽車，上面的不是金屬的車頂，而是類似於帆布一般的蒙子。就那手臂一般的車頂子上面的框架都彎了。誰看到這輛基本報廢的汽車，也會為車子裡面的人擔憂，車子裡面人基本就懸了、、、、、、蟲
我們幾個人除了現在潘子掉著一隻手臂，滑稽的站在哪裡打量我們的車子。我們這幾個人就是從這輛車子裡面爬出來的。大難不死，還未必有後福，我們在南京的時候，差點就被人抓到了。這個以後在聊、、、、、、
車子拖走的時候，我們又擠上了沈胖子的車子，在路上沈胖子告訴我們，這個車子基本就算是報廢了，車體變形不說，就那個車頭都泡在水裡半天了，發動機早就泡透了。也沒有大修的價值了。
「鬍子，在買輛新車吧，這個就當廢鐵賣了吧，也沒有什麼用了，反正你們是不缺錢，就家裡的一面銅鏡也可以換一輛車子了」前段時間，王二哥給我的幾面破碎的銅鏡我找沈胖子給修補一下，聽沈胖子的口音，鏡子或許是修補好了，這個傢伙要買。
「行，反正還是要你幫忙的，還要這種車子啊，快點啊，這幾天開車習慣了，要是沒有車還真是不習慣了」人要是從簡到奢容易，反過來就不容易了。這幾天，我們腳都野了，一踩油門就幾百里幹出去了，昨天還去了一趟張家口，不是別的，就是那邊有一家滷肉不錯，就是為了嘗嘗口味的
「行，這個好辦的啊，這次去江蘇，你們就不要開車了，你們做火車過去，我開車帶著一點東西過去」沈胖子說
「得了吧，我可不擠那火車去了，這大夏天的，還不熱死」沈胖子還沒有說完，潘子就打斷了。那個年代火車還沒有提速，火車的內部的很差，還都是那種木板的車廂。就連座椅都是黃色的皮革的都是焊接在車體的。火車是站站停靠，可以急死人、、、、、
「沈胖子你快點啊，這次我們是開車去啊的，順便也在那邊玩玩的，那邊還一咱們的戰友吧？鬍子」潘子問我
「好像是言子吧，我記得他家是南京那邊的，具體是哪裡的我不記得了」我想起了在新兵連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戰友，黑色的皮膚，總是一副憨笑的樣子就是後來費用風道一個洞裡，人家是在南邊，和我們是一起退伍的，卻一個手指留著哪裡了，是被越南鬼子的炮彈的濺起的石頭砸傷了，後來發炎感染就截去，不過也比那些留著哪裡的戰友強，最起碼我們活著、、、、、、
「你們要是開車過去也行？我還要給你們辦個證，還要在帶上一點東西、、、、、」沈胖子說到
「什麼啊？」我也是很好奇的，這次南京還要帶什麼東西啊
「我給你們辦一個養蜂證，在拉著一兩箱子蜜蜂，就可以全國四處跑了、、、、、、」那個年代，雖然不是很限制入口流通，但是沒有好的一個借口，是處處限制的。
「養蜂證」我第一次聽到，這個玩意居然可以全國同行了，後來我從沈胖子哪裡知道，北京有個養蜂協會，裡面就可以辦這樣的證件，就是花點錢，就可以辦下一個這樣的證件，有了這個證件，據可以追逐花期了，全國各地跑了。要是現在的這個季節，養蜂的人因該是南下，就是在安徽婺源一代，那邊的油菜花開了，油菜花蜜，可是好玩意的，北京基本就是槐花蜜和荊梢蜜、、、、、、
「那裡找蜜蜂去啊，還得養著啊、」我問沈胖子
「這個還不簡單的，就買兩箱蜜蜂就行了，沒事的時候，就我喂一點白糖，你們也不算喂不起的，這個簡單的，那天我給你找去的啊」沈胖子說到，反正，那次我們是開車汽車，拉著兩箱子蜜蜂去了南京，一路上上車窗子總是搖開的，因為總有蜜蜂從蜂箱的小洞裡面鑽出來，說來奇怪的，蜜蜂落在你的身上，只要你不搭理它，就不會被蟄傷的。蜜蜂從車窗裡面飛出，就丟失了。
提起蜜蜂，我們在陝西的時候，還養過野蜂子，就是野生的蜜蜂，這個簡單也很好玩。就是抓到了一隻蜜蜂，輕輕的在蜜蜂的腰間拴上一根白色的小線，在把蜜蜂放開，盯住它，就可以找到它的老巢了，找到蜂巢以後，就要吸引蜜蜂了。
就是在一個竹子的籮筐子裡面，撒上煮熟的小米，和白糖，蜜蜂就會來吃的，和蜜蜂熟悉了以後，就要找到蜂巢，把裡面的蜂王找到，就是腦袋那種亮的，那種體型大的，就是蜂王了。把蜂王抓到蜂箱子裡面的，慢慢的那些工蜂都會進入蜂箱的。
我們盜墓裝扮過蜂農、野外科考的，還有還有旅遊的，測繪局的，就是沒有說過自己的盜墓的，盜墓也是需要偽裝的，沒有人承認自己是盜墓的。
瘋狂的開始10大難不死，沒有後福
回到家裡。潘子即使一隻胳膊折了，但是還是不老實的。挎著一個繃帶還去前面的葦塘裡面轉悠，也是奇怪的。前幾天潘子沒有受傷的那個時候，葦塘裡面一隻水鳥也都很少見，現在居然飛來了幾隻野鴨，對於自家門口的野鴨子，大劉也懶的去打，偶爾還扔下幾片白菜葉子，野鴨也去啄食。懶
沈胖子這幾天來了幾次，先是拿了一些水果開看了我們。第二次拉了兩箱子蜜蜂，還給了我一個紅色的本本，就是養蜂協會發的，類似於通行證一般的物件。這個就是我們的偽裝。聽著蜜蜂嗡嗡的飛舞，在盤子裡面撒上了一些白糖，就看到很多蜜蜂落在上面。可以看到在吃盤子裡面的白糖。
「胡爺，車子還要幾天就到了，到時候咱們再去提車，這次可別在開到山溝子去了」說話的時候，沈胖子還是一臉的壞笑。
「你以為我們願意啊，差點就死了一次」現在我回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的，那天的感覺真是不好，從二十多米高的山路衝到路基下邊，要不是有灌木還有溪水減輕了衝擊力，要是生硬的拍在石頭上面，車子就散架了，我們也就見了馬列去了，和那幫戰友聚會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一句話，是我們那幾天長在嘴上說到的話語。
大劉額頭，現在已經結下了疤，就是被破碎的玻璃劃傷的，算算時間，兔子和王二哥也快回來了，我簽下的哪家瓷器店也在裝修中。就是簡單的刮白和把店面佈局給稍稍修改了一下。這邊不用我們去管，沈胖子和那個包工頭很熟悉。也全部交代好了，沈胖子這個人就是有能力的，上至外交使館裡面的翻譯，下到就連馬路邊撿拾垃圾的大媽他嘔可以說到一起去。這個就是沈胖子的人格魅力吧。蟲
我是沒事，就是當時受到了驚嚇，第二天就好了，其實這個比起來在戰場更為恐怖，在戰場上面，你不知道那顆子彈會擊中自己，自己會死於那顆子彈之下……那天，我是親眼看到我們的車子從山道上面衝下到二十米深的路基地下，就那短短的一秒鐘，我們就經歷了生死煉獄般的感覺，我當時都想車子趕快到底，生死就知道了，在墜落的一瞬間，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死，就怕受傷了爬不起來，才是我人生的最大悲哀、、、、、、戰士可以死在衝鋒的路上，不可能死在病床上面。
沈胖子是計劃約定去南京，還有十幾天的時間，車子在一個星期後才順利的提出來的。潘子的胳膊還吊著繃帶。白色的紗布潘子吃飯的時候，沾上了很多菜湯，顏色都是發黑了，潘子也不介意的。走起路來，還炫耀一般他的那個受傷的手臂。
那幾天我們就是在老宅子和家裡的兩點一線的，都在潘家園。沈胖子也偶爾過來看看，給我們提出了很多建議，商品的陳列，價格高的利潤大的，就擺著貨架的中間，就是人的目光持平的位置，不好買的，就擺著角落裡邊。我現在才這倒，那個趙老闆留下的瓷瓶罐子之類的基本都是殘次品，擺著哪裡看不出來，一旦仔細查看，就可以看到很多「沖」就是瓷瓶上面的裂縫，這個是瓷器的大忌。要是古瓷即使稍有瑕疵，也是有一定價值的。古瓷易碎，可以完好的保留下來基本就很少了，即使古墓裡面盜出的也多少都有一些傷痕。很少有完整的出現的、、、、、、
趙老闆人真是不地道，原來的一屋子的基本就是一些破爛貨。正面看到還好，背面就是殘破。這一屋子的瓷器也賣不了幾個錢，扔了吧，有點可惜，留下吧，礙眼、、、、、、
「這些可以留下來，等你們的商品上了以後，就把這些當送的，白給的誰不要的啊，把你們的商品價格稍稍提的高一點不就i行了，反正也是不吃虧，就和那些買瓷器的人說，這些是你盤下店面時候前任主人留下的，就送出去，這個還不簡單」沈胖子的一番話是點醒了夢中人啊，我是茅塞頓開。
事實證明沈胖子這招還真是管用，很多原本只是看看我店裡這些瓷器的買家，看到有東西可以送的，一都慷慨解囊購買了，就那一屋子瓷瓶我兩年多了才送完了。可想我的店裡生意多麼不好的，但是，我們是沒有把這個當做回事，也是大家在北京有一個正當的營業，就是大家留在北京的一個理由，說句大家不信的話，我店裡有時候，一個星期都沒有正經沒處一件瓷器，基本都是那些地下文物支撐著呢，要是沒有盜墓得到的物件撐著，租金都掙不回來、、、、、、
我的瓷器擺到店裡的時候，沈胖子也是不斷稱讚，說我有眼光，其實不是我眼光高，而是，好東西多了，一些胭脂俗粉看不上眼了，潘家園不光是古玩市場，很多和古玩沾邊這裡都可以找到，總之稀奇百怪的物件都有，還有一家收藏電影海報的，那一屋子電影海報，各個時期的都有，很多還都是新的，真不知道從哪裡淘換來的。
潘家園就是一個巨大的雜貨市場，什麼新奇的東西都有。還有幾家賣軍品的，基本都是仿品。也可以看到真品。刻著usa的美國大兵用過的勺子，這個是朝鮮戰場上面得到的，蘸著血跡的鴨絨睡袋。子彈夾，磕癟了的頭盔，還有我們用過的那種木棒工兵鍬，我想起來我們那個年代，店主也是一個退役的士兵，比我們年歲大了很多，我店裡生意不忙的時候沒救去哪裡喝茶，我是店裡基本都沒有忙過，有時候一天賣出三件瓷器，自己也感覺吃驚的，還有嫌自己生意好的。這個慢慢子啊聊，反正這個小店我們也認識了很多風雲人物，當然是盜墓這個行當裡面的啊
我的一節貨櫃子裡面擺著一些不起眼的物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都是土裡的物件、、、、、、
瘋狂的開始11南京我來了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短短有一個星期就過去了，兔子和王二哥也從從陝西回來了，就來呢大劉自家的兄弟也來到了北京，今後，那個店就要他照顧了，尤其是我們不在的時候。正如我們馬上就要開車奔往南京了。
南京的古墓的地點沈胖子和我們說過一次就是在南京的南郊，就是現在的江寧區，具體地址就不說了。很多南京那邊的朋友都知道這件事情的，那個古墓被盜在當地影響很大，我們雖然沒有參與，但是我們也逃脫不了干係。我們三十那個古墓的幕後指使者吧。盜墓要是也有給人打工的，我們就是高級白領一般。懶
我其實喜歡開車旅行的感覺，最好是長途車，正在車子上面悠閒的看著書，還可以欣賞不斷變化的窗外景色，車子車輛北京，景色就變得陌生了，我喜歡這種感覺，那是我們第一次開車遠行，司機只要大劉一個人，沒有辦法只好委屈他吧。沈胖子和我們一前一後的各自開著車子，經過河北、天津、山東、最後到達江蘇境內，路途就不表了，最初的新奇的感覺，現在一點也沒有了，火車雖然不舒服，最起碼在上面可以走動，幾個人擠在狹窄的車中的感覺也不算很好，還不如聽沈胖子這個傢伙，這次做火車過來呢，說一覺的時間就會到達南京的。
車子到了南京第一印象就是河道多，水網密佈。還可以看到很多人划著小船撒網撈魚。和我腦子裡面江南水鄉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的，在我印象裡面南京就是一個小橋流水，類似於紹興古城那般的感覺。車子到了一個鐵門緊閉的養雞場，裡面聽不到雞叫，可以聽到狗吠，聽聲音應該是一條大狗。蟲
沈胖子拍門，不一會鐵門就被開啟了，我們幾個人也把車子開到雞場裡面，原本用來給雞場窗戶糊著的他輕薄的塑料布偶讀在風中撲拉撲拉的響……角落裡面還可以看到堆起的雞糞，散發這難聞的味道，說實話，也沒有古墓裡面的味道難聞、、、、、
「進來坐吧，屋子有點亂」我們被讓進了一間安著玻璃飛房間，透過玻璃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那條黃狗，開門是是一個光著上身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的鬍子拉碴，還有很多橫肉。
「這個是勝利哥、、、、、、」沈胖子給我們幾個人介紹，也把我們幾個人介紹給這個中年男子，沒有想到這個長相有點猥瑣的人也是盜墓的。要不是沈胖子介紹給我們我還真看不出這個留著這個耗子鬍鬚一般的人物和我們是同行，也是盜墓的。
那個男子我我們每個人打了招呼後，就示意我們大家坐下。在我們每個人的臉上掃視一遍，想要把我們記住一般。我們那幾天穿著很簡單的，就是粗布的勞保服。那個年代只有一些干體力活的人，才會穿著這個，礦工啊，大車司機一般都穿這個的，我們之所以穿著這個的，是因為勞保帆布的衣服，結實耐磨。我們盜墓的人很是喜歡、、、、、、
或許是看著我們幾個人打扮簡單，穿的寒酸，有點怠慢我們的感覺，就叫那個勝利的男子為猥瑣男吧，也方便大家好記的。反正，我們是感覺那個猥瑣男是看不起我們的。沈胖子是何等的精明人物啊，自然是打著圓場。我們本以為，這個場子是沈胖子的，也不知道什麼什麼關係，完全是衝著沈胖子這麼多年照顧我們才答應過來的幫忙、、、、、
要是知道是這猥瑣男的生意，我們才不管呢，有的人就是看不起，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就是天是老大，自己就是老二了。挖了幾個墳包子就吹噓自己是盜墓的，我敢說，這幫人本領也就在這裡了，就那個雞場的位置，也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是雞場修建在一個河套邊上的，就是幾排簡易房子。
要不是沈胖子的面子，我們或許當時扭頭就走人了，大老遠人家跑這裡幫忙來，不是叫你們看臉色的，關鍵是那年，我們剛剛挖了一個大墓。現在就是年輕氣盛，受不了別人的輕視，尤其是小看。我們當初的想法就是，有人王二哥的加入，我們就是最強的。
沈胖子拉著那個猥瑣男出去了一會，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那個猥瑣男就進來了，對我們的態度也好多了，也是一臉的堆笑。那個感覺我現在想起來就覺得噁心。就連對待我們幾個人的態度也是180度的大轉彎了，也是點頭哈腰的，還拿出了當地的香煙招呼我們的。
那個時候，北京市場可以買到的香煙就那幾種，大前門、恆大。就那幾種，到了後幾年才有了美國進口的希爾頓，記得是五元一盒，算是比較貴的了，最貴就是萬寶路和駱駝，也基本都是美國香煙，但是，我除了希爾頓，剩下的兩種是不敢興趣的。
「這位是王二哥吧，有什麼招待不周的您就和我說、、、、、、」那個中年猥瑣男，和王二哥看著年齡差不多，但是說話的時候用是是敬語，這個一定是剛才沈胖子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