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

「沒事的，他掏出了一個人腦袋」旁邊的兔子從雜草裡面撿起了一個頭骨，原本是沈胖子把這個物件當成寶貝，沒想到拿出來一看卻是一個人腦袋，這個傢伙平時咋咋呼呼的，真有什麼事情就不行了。
「剛才沒有注意，我以為是半個瓷罐子呢，就給掏出來看看，沒想到我拿出了一看，是一個骷顱，嚇話我了」沈胖子說這個話的時候，還是在排著自己的心臟的位置，示意剛才這一下嚇的他不清的。就他那膽子還要和我們盜墓來，我沒有好氣的說的「在山裡睡覺的時候，沒有枕頭，找不到合適的木頭，就用衣服把這骷顱一包，就當做枕頭用了，睡的真香的啊，夢都不做的，就這半個腦袋給你嚇的，一會給潘子留著，他一直說找一個腦殼當做酒碗用、、、、、、」我的這麼一番話，沈胖子臉色都白了。
「你把這個擦乾淨吧，剛才差點摔了」我把手裡的瓷枕頭遞給沈胖子，剩下的物件還是我們清理吧，就那沈胖子的叫聲，殺豬一般，王二哥和距離我們較近的潘子都回來了。潘子看到沈胖子被半個骷髏給嚇的這個樣子就挖苦沈胖子「我說沈胖子子，就你那一身肥肉，鬼也怕你啊，欺負不過你嗎，等會潘子給你報仇，把這個半個骷顱找根棍子立在前面，我試試槍法、、、、、、」我惡狠狠的瞪了潘子一眼，我要不不瞪他，這個傢伙真幹的出來
我國最古老的枕頭是天然石塊，後來開始使用初步加工過的石塊作為枕頭。以後逐步擴大到使用其他材料來製作枕頭，例如竹枕、宋定窯白釉孩兒枕木枕，玉枕、銅枕等等，歷代留存下來數量最多的則是瓷枕。瓷枕是一種生活日用品，它是中國古代瓷器中較為流行的一種造型。據說最初是作為陪葬的冥器出現的，以後逐漸成為臥室的寢具和治病號脈的工具。瓷枕最早創燒於隋代，唐代以後開始大量生產，並逐漸成為人們喜愛的床上枕具。到了兩宋及金、元時期，瓷枕的發展進入了繁榮期，產地遍及南北，造型非常豐富。當時較為流行的有幾何形枕、獸形枕、建築形枕、人物形枕等等，造型精巧，製作細膩。同時在裝飾技法上也有很大的發展，刻、劃、剔、印、堆塑等技法被紛紛採用，極大地豐富了瓷枕的表現力和藝術性。這一時期的瓷枕逐漸從實用品轉向了雅俗共賞的工藝品。明清以後，隨著更為優異的制枕材料的出現，瓷枕開始慢慢地退出了歷史舞台。
這個瓷枕頭也就最多幾千元錢，但是後來沈胖子出了五萬元錢，這些錢當然是給了王二哥了，這個古墓我們是一點也沒有幫手的。這個就是沈胖子精明之處，我想現在就是長遠投資吧，因為他馬上就要用到王二哥的本事了。隨著最後的一蛇皮袋的雜物給拉了出來，這個古墓地下塌毀的棺槨裡面，就挖出了一個完整的瓷枕頭們還有一把白色的瓷勺，這個價值不大，很普通的，也沒有任何特色的，雖然年代久，但是不值錢，不是年代久的物件就值錢了，隨便一塊石頭，那個不是幾十億年，那個河灘裡面全是，幾十元一大車，一點也不值錢的。
當然還有幾個破碎的半個的碗片我們也最後也給扔回了盜洞，也把那個半個骷髏也給扔了回去。地面凌亂的磚頭爛瓦還有棺木板子我們又全給扔了回去。最後找來一些樹枝，再把這個盜洞的洞口在遮掩一下，哪些劃拉到一旁的籐蔓我們有恢復了一下，雖然不能原來相比，但是不走近了，誰也不會發現什麼的，誰也不會想到只有兩個小時，就有一個地面下的古墓就被盜了，的確就這麼簡單，還是在光天白日下，很多人都說月黑風高夜，正是盜墓時候。錯了其實很多時候，除非人跡很多的地方，我們白天也在戰鬥。
正在我們快要打掃完了的時候，前面的一聲槍響了，是大劉，我們說了，要是有人靠近，就裝作打獵的，打響獵槍，給我們報警，難道、、、、、、
小試牛刀10獾子
隨著大劉的一聲獵槍的響起，我們幾個人飛快的站到了河邊，也不在看著剛才被盜古墓哪裡，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潘子玩弄手裡的那條大蛇。那條大蛇在潘子的手臂上面盤捲著，還不斷的吐著黑色的蛇信子，感測的四周的危險，它現在還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命運，到了潘子手裡的活物基本就難逃噩運了。除了肚子就是鍋子了。懶
幾個人看著大劉的方向就是來時的田間地頭小路，並沒有人跡。也沒有看到有人走過來，就連剛才站在哪裡的大劉也沒有了，我們幾個人正在詫異間。大劉從玉米地裡鑽了出來，手裡還拎著一個小狗一般的灰色動物。見到我們幾個人都站在河沿邊上，也朝著我們幾個人的方向走來。
離我們還有十幾米的距離，我看清了大劉拎著的是一隻獾子，農村的叫法應該就是狗獾。和農村常見的小狗子一般大小。背上有三個白道，其餘的毛髮都是灰黑色的。現在還在滴著血。還要一種獾子叫做豬獾，據說鼻子和農村家裡的養的豬一樣，就連走路的時候也是一拱一拱的，基本很難被獵夾子打中。我和潘子在東北的老林子裡面冬季掏過這種獾子。獾油可以治療燙傷。很多合作社都會收購的，獾子皮毛可以賣錢或者做帽子。就連獾子肉也可以打牙祭的。一隻獾子渾身是寶的。在東北大雪封山的季節。閒置在家，窩在屋子裡面村民就把冬季掏獾子作為一個消遣，還可以額外的增加一些收入的，我和潘子也樂於參與的，村子裡面的人也願意帶著我們兩個不嬌氣的人一起冬季掏獾子窩。蟲
去了幾回，和一些掏獾子的老人聊了幾次也多少知道了一些。獾子是一種常見的野生動物，中國南北都有分佈，雜食動物，什麼都吃。昆蟲、草根、糧食作物。這樣東北掏獾子的老人也有自己的訣竅。首先就是尋找「獾茅子」獾子冬季雖然冬眠，但不會熟睡的。在有獾子本身特別愛好乾淨的，不會把自己的糞便拉在自己的窩裡面的，就會在據它的老窩周圍二百多米左右的距離分別有幾個固定的「獾茅子」，在冬季的東北的林子裡面，黑色的獾子糞便很容易辨識的。看著糞便的新鮮程度，就知道是獾子多久前流下的。要是就是附近一段時間的，在四周查看一下，看看是否還有這樣的幾處這樣的糞便堆。就知道附近可有獾子的老窩。
冬季的獾子的老窩都在石頭崖子，山石的縫隙裡面陶土做洞。裡面也是蜿蜒曲折。有的可以達到十幾米深。獾子是群居動物，一窩獾子就是一家子，大小都有，最少也要三四隻的，最多的時候一窩十幾隻擠在一起冬眠過冬的。獾子是戀窩的動物，有的老窩，先後會住幾代獾子。洞口的石壁都給磨平了。獾子的老窩不固定，一般一窩獾子有好幾處這樣過鼕鼕眠的老窩。看這樣的石壁縫隙住沒有住下獾子也是有竅門的。就是看石縫的洞口。第一，要是洞口沒有蛛網，就有可能裡面住下獾子，獾子長期進出，洞口根本不會結網的。要是蒙上了蛛網，今年這個老窩就沒有住下獾子。第二，就要看獾子老窩洞口的痕跡，有獾子住下的老窩洞口，獾子會長叼一些草根會給自己絮窩的，洞口也有遺落的草根的痕跡，還有進出的腳印。第三，據說聞氣味，住下獾子的老窩，一般都有淡淡的一種狐臊氣味，獾子在裡面呼吸，仔細聞洞口就會聞到有騷味的。找到這樣的獾子窩，剛剛完成一部分，還不能把獾子掏出來，這就需要人的技巧了、、、、、、
獾子洞裡面彎曲曲折的，竹竿什麼的也捅不進去的。縫隙很小的，人根本就鑽不見去的，就連獵狗也沒有辦法了，這個時候，就要靠人的智慧了。東北的老獵人就總結了一套冬季掏獾子的竅門。人可以鑽進的獾子窩。要脫下衣服，只穿著一條內褲鑽進去，很多人不明白的為什麼的。因為人是順著鑽進去的，把睡眠中的獾子裝進口袋裡面，然後在倒退著爬出，要是冬季衣服笨拙，容易被裡面的石頭壁子上面的凹凸的石頭卡主或者夾住衣服什麼的。真有被活活卡死的獾子洞子裡的掏獾子的人。所以，為了安全，即使外面天寒地凍，鑽獾子洞也是穿著很少的衣服的。後背，胳臂也經常被鋒利的石頭劃成血跡的。
還有一種辦法，簡單，但是卻要掌握技巧的，就是把獾子熏出來，找到獾子窩以後，人要是無法鑽進去，就在洞口找一些乾柴，在獾子窩前點上一小堆火。把自己攜帶的辣椒末，還有六六粉（一種農藥）氣味刺激。添加進去，慢慢的鼓吹到獾子洞裡面的。人要注意風向，要不這股青煙即使人聞上也是淚流滿面的，就相當於現在的催淚彈一般。這時候就要有經驗的人來扇風了，掌握進入獾子老窩裡面的煙霧的多少了，多了，獾子就熏死裡面了，不會跑出來了，少了獾子還不出來。要是聽到裡面獾子騷動的叫聲，還有不斷的跺腳的聲音，就要注意了，掌握好扇煙霧的劑量了。把備好的麻袋在洞口撐好，口袋朝著獾子洞，受不了煙霧刺激的獾子，就會不顧一切的衝了出來，就會不顧一切的奔到麻袋裡面。鑽進了一隻，就要立馬把麻袋口紮緊。然後立馬在把另外的麻袋在撐好，裡面還有獾子，這可是一窩獾子呢。為什麼用麻袋不用輕便的蛇皮袋子的，蛇皮袋子輕薄，很容易據會被獾子鋒利的牙齒咬破，獾子就會鑽出泡了，麻袋是桑麻編織的，要上去韌性強，極不容易咬穿的。這樣的一窩獾子，可以夠一家人過個肥年，我看到村民最大掏出的獾子有四十多斤，小豬仔一般，腰部和水桶一般粗細，煉出獾油多少——二十多瓶一公升的輸液的白色玻璃瓶子。那個年代窮，一般家裡有人在醫院上班，就會把使用過的葡萄糖輸液的瓶子洗淨消毒帶回家裡，可以裝菜籽油，那個年代沒有賣調和油的，我們常吃的就是葷油，就是豬肥肉提煉的油，這個凝固後是白色的，不會灌在瓶子裡面的，還有一種應該是蘿蔔籽還有油菜籽油，我忘記了，反正很香，現在都吃不到了、、、、、、
「大劉，你怎麼又打中了啊？」潘子羨慕的問、、、、、、
小試牛刀11祖墳
潘子的語氣裡面既有羨慕還有一絲嫉妒，潘子這個傢伙和我們打獵的時候，越是人多，越是什麼物件也打不中的，一次一隻野雞在溝渠的旁邊的空地上邊，就不到十米的距離，一聲槍響之後，一隻雞毛也沒有落下的，野雞飛走了，潘子一臉尷尬的看著大家，居然有點不好意思了、、、、、懶
「我剛才從玉米地邊上走，聽到裡面嘩啦嘩啦直響，我一看，這個傢伙正要把玉米秸稈壓倒啃上面的玉米呢，我就一槍就給打下來了，這個傢伙還很肥，一看就知道沒少啃玉米，也算除了一害，你們那邊完事了？」大劉問到
「什麼啊，你這一打槍，我們就都出來，不知道怎麼了，就上來看看了，快了，這就好了、、、、、」我回答一句
「行了，今天晚上給你們做「龍虎鬥」啊，沈胖子你也不要走了，一會在轉轉，這邊野物還不少，這才半天，就打到了兩個鴨子還有一隻獾子，還撿了一條大蛇，不錯，一會看到獵物，我開槍了，今天怎麼也打一個野物、、、、、」潘子有要給我們幾個人做招牌菜。
我們幾個人在河沿邊上坐在土地上面，隨手拔了一棵玉米，啃食玉米下部的秸稈，那種紅色的吃起來，裡面的汁水是甘甜的，要是有那種紅色的，就和南方的甘蔗一般，即解渴還清暑的，也是我們那個年代常吃的一種，現在基本就沒有了，兔子和王二哥繼續下去清理掩飾那個盜洞去了，我們幾個人坐著聊天，大家商議一下，一會順著這條河道繼續往前面走走的，反正時間還早的，現在也就中午，在出去轉轉的，也順便打幾隻野味的，那個年代，只要你有獵槍，在農村的郊野，兔子野雞什麼都有，運氣好的話，，在山區打個野豬狍子什麼的也不奇怪，就連我現在住的那個村子，在那個年代聽老人講，春季的時候都有公豬把家裡養的母豬哄騙到山上去，母豬回來的時候，還有點帶著一窩花色的雜交小野豬。現在都說還有野豬，但是沒有人看到野豬的蹤影了。我只在去年的秋天在山脊上邊，看到野豬的糞便和拱食後的痕跡。野豬的糞便裡面基本都是橡子殼，這還真是野豬的食物之一。自然界裡面只有野豬和松鼠啃食橡子的。這個不難分辨的。蟲
不到十分鐘王二哥還兔子也從那邊走了，過來，王二哥也把自己的手臉都在河邊洗乾淨了，身上還有一些土水漬，這個一會陽光一曬以後，在拍打一下就可以了，這個墓室已經塌毀了，基本都是腐爛的黑色的土層。只要墓室裡面沒有那種可惡泥濘的泥巴，只要這個不粘在身上，就要好打理的。
幾個逛街一般繼續朝前走去，王二哥還不斷指點這裡的風水。「風水學裡面講究，山隨水行，水隨山轉，山防水去。風水裡面水占一半，凡人一局之中，未看山，先看水，以水尋龍，水是龍的血脈，兩水之中必有山。故水會即龍盡，水交則龍止。水飛走即生氣散，水融注則生氣聚。水深處民多富，水聚處民多稠，水散出民多離，流來的水要屈曲繞抱，流去的水要盤恆。這條河都有啊，這裡的風水不錯，雖沒有帝王將相之命，安葬這這裡也是不錯了。」王二哥一口氣說了一堆，但是不難理解，沒有那麼苦澀難讀，我也理解了一些。
「二哥，真可以從風水裡面找到古墓嗎？」沈胖子的眼睛都亮了
「要是也是懂的堪輿之術的人選擇的墓葬，我是一定可以找到的，就是怕隨便埋葬的一點講究什麼也沒有，那就不好找了、、、、、但是，古時候，，上至皇帝，下至貧民都是相信風水之說的，這個不難找到的」
「這堪輿學，即風水學，是用來選擇宮殿、村落選址、墓地建設等方法及原則。原意是選擇合適的地方的一門學問。風水的歷史相當久遠，在古代，風水盛行於中華文化圈，是衣食住行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有許多與風水相關的文獻被保留下來。由文獻中可知，古代的風水多用作城鎮及村落選址、還有宮殿建設，後來發展至尋找喪葬地形。」王二哥繼續說到。
「真有這麼靈嗎？」沈胖子還是有點不信的問道
「沒事的，你帶我到你家的祖墳看看，我給你算算、、、、、、」王二哥還是堅信自己
「算了，還是不看了，省得聽了自己睡不著的，我現在很好，要錢有錢，什麼也不缺的，這輩子是當不了官了，但是這樣的一輩子也值了」沈胖子笑的哈哈
「就你家的祖墳不怕我們給刨了吧、、、、、、」潘子的插嘴，說的沈胖子的臉色都變了，要是真帶王二哥看他家祖墳的風水，要是那天不小心得罪了潘子這個傢伙，後果、、、、、、即使前面沈胖子想過看看自家祖墳的風水，現在也不敢了吧。
「這個祖墳和堪輿風水真的那麼有講究嗎？」我也好奇的問道，我還真是不知道自己的祖墳在哪裡，原本老家的亂墳崗子，現在蓋成糧庫了，這個就不算祖墳了吧
「這個堪輿、、、、、、堪，天道也；輿，地道也。」堪即天，輿即地，堪輿學即天地之學。它是以河圖洛書為基礎，結合八卦九星和陰陽五行的生剋制化，把天道運行和地氣流轉以及人在其中，完整地結合在一起，形成一套特殊的理論體系，從而推斷或改變人的吉凶禍福，壽夭窮通。因此堪輿（風水）與人之命運休戚相關、、、、、、風和水在整個堪輿界學術理論中的重要性。其實，研究風和水的根本目的，是為了研究「氣」。《皇帝內經》曰：「氣者，人之根本；宅者，陰陽之樞紐，人倫之軌模，順之則亨，逆之則否。」《易經》曰：「星宿帶動天氣，山川帶動地氣，天氣為陽，地氣為陰，陰陽交泰，天地氤氳，萬物滋生。」因此，可以看出氣對人的重要性。但為什麼要研究風水呢？其實，氣與風水有著千絲萬縷的密切聯繫。古書載：氣乘風則散，界水而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這個就是堪輿的大意了，我也是略懂皮毛的，見丑了大家」王二哥說話很謙虛的，我很多都沒有聽懂的
「二哥，您打過槍嗎」不知道沈胖子問這句話的意思、、、、、、
小試牛刀12
我們幾個人正在看著大劉打中的這只獾子，也不知道沈胖子問王二哥這句話的意義，沈胖子招手示意我們幾個人蹲下，指著前面一百多米的地頭。「你看，二哥，哪裡有兩隻野雞，您的槍法怎麼樣的啊？」
我這才明白原來沈胖子想叫王二哥打著兩隻野雞的「這個我在老家那邊沒有玩過，那邊都是火藥槍的，這個先進的槍我還真沒有開過的」王二哥看著沈胖子這桿櫻桃木槍柄泛著光芒的獵槍對沈胖子說，臉上還有一點難色的。懶
「這個簡單，把這個對準了野雞，手一扣扳機就可以了，我把子彈給你安上，這是散彈，瞄準了就差不多了、、、、、、」沈胖子邊說邊掰開後膛，安上了兩顆子彈，那個時候還沒有連發獵槍，可以拿出一把雙管獵槍就很牛了，沈胖子這個傢伙就不一會就找到兩桿。在當時也是很有本事了，我看這兩桿獵槍都是這個傢伙的，就他的那個體型，還打獵，聽著沈胖子把拿槍打獵說的如此輕鬆，旁邊的潘子是一臉的不自然。呵呵，這個傢伙剛才那一槍不到二十米都沒有打中。
看著大家都說沒事的，叫王二哥試試的，這個槍的後坐力很小，還可以連發的，運氣好的話，不定可以打中兩隻野雞呢。王二哥也不在推托了，抱著這桿獵槍，就從河邊的河道裡面慢慢的半蹲著，慢慢的朝著那兩隻野雞所在的田頭摸去。那兩隻野雞還在安然的啄食這土地上面的草籽，對距離一百多米的我們絲毫也沒有在意的，或許還是沒有發現我們幾個人吧。從野雞所處的位置，它們根本發現不了在河道裡面的王二哥。五十米。王二哥的速度變得慢了起來，接近匍匐一般的慢慢靠近，就那撅起的屁股，一拱一拱的，我們看著也是很好笑的，要是在部隊的時候，這個早就被教官罵了，還會上去一武裝帶，那打在啊屁股上邊，那叫一個疼，坐在凳子上面都要翹著半天的，——疼啊！蟲
慢慢的看見王二哥露出了半個頭，黑色的槍管也慢慢的伸了出來。「砰、砰」我連貫兩聲槍聲，槍管冒出了一股青煙，我聽到前面沙沙的響知道，這是散彈打在玉米秸稈葉子上面的上面打出的聲音。接著就看到了兩隻野雞都在地上撲騰，翻滾。
「打中了，打中了」兔子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的。王二哥也扔下獵槍，朝著兩個還在翻滾的野雞跑去。我手裡拿著一個布包，裡面是今天挖出來的白瓷枕頭，大劉抱著那桿獵槍，潘子就是一個打獵的裝扮，一手一條還在吐信的大蛇，一手兩隻野鴨，地上還踩著一隻獾子。我們幾個人也是朝著那兩隻野雞的方向跑去，這兩隻野雞都是沒有打中要害，還在地上折騰，要不不趕快過去按住，要是掙扎著跑到玉米地裡，那可沒處找去了，一米多米，十幾秒的時間就到了，王二哥距離更近，現在正在追趕一隻受傷的野雞。趕到的兔子也是用腳剁這地面的另一個野雞，還不時的用腳下的鞋子去踢。
我們趕到的時候，一隻野雞都被兔子的一個重腳給踢死了，地上一片雞毛，王二哥用腳踩住的那只是一隻母雞，因該是打中了翅膀，現在還趿拉這膀子。正被王二哥從地面找來的草蔓給捆起了翅膀和雙腳。這樣就沒法在掙扎了。
「王二哥，您這槍法這是不錯的啊，這兩個野雞都是沒有跑到的啊，這一槍兩個野雞，也是多不見啊？」沈胖子也誇起了王二哥。
由於這個過程我一直是看在眼裡，也全部看清楚了。王二哥開槍的一瞬間，那兩隻野雞也是找死一般的竟然走到一條直線上面去了，王二哥又是瞬間擊發的兩下。二十米的距離，我們用的是小號子彈，彈著面大概在一平米左右，瞬間的兩槍。野雞不被打中還奇怪呢。我曾經用這話子彈做過實驗，在三十米的距離左右，子彈打在牆面的一個白色的十字上面，大概一點五平米的左右的面積都是斑斑駁駁的彈痕。在二十米左右的距離彈著面也就是一平米左右的，走到一條線上面的野雞，不打中彩奇怪呢。還有一點，王二哥是從低處往高處打，子彈的出膛的感覺也是最好的。至於潘子最初的一槍為什麼沒有打到，我也分析了，潘子是從高處朝著水面打，還是瞬間出槍的，完全是憑借這感覺打的。打中打不中裡面就有很多的運氣成分了，還有這種子彈的散彈，有點時候，不擊中獵物的要害，野雞野鴨還會飛起的，受傷死到哪裡就不知道了。王二哥也正是第一次摸這種獵槍，一定也是瞄了半天才扣動扳機的。一下打中兩隻也不奇怪了，要是我可以靠得那麼近，也有把握打中的。
王二哥也顯然也是很高心，比挖到古墓的感覺還要好，一個男人在他不擅長的一項得到大家的認可，也是自豪的事情。也是一種突破了。我一手拎著一隻野雞，一手抱著包裹瓷枕頭的布包。跟著大家往前走。現在只有潘子這個傢伙走在隊伍的最前邊的，這個傢伙現在的心裡一定的憋著一口氣。剛才還在嘀咕要是他打這兩個野雞也是爬跑不了的。至於真假，這個只有神仙知道了、、、、、、
「你們走慢點，別把前面的野物都給驚跑了，我今天還什麼沒有打中呢，今天我怎麼也要打到一隻野物的啊、」潘子對著走在後面的我們幾個人說了一句，就加快速度朝前走了。
我們是沿著河沿，一邊說河道，一邊說不規整的玉米田地。河邊還有很多樹林都是枝繁葉茂的，這樣的環境野物最多。山兔和野雞都會到河邊喝水的，樹林子裡面也有很多鳥雀。就連我們幾個人從樹下走過，上面的小鳥還是喳喳的叫個不停，絲毫不在意我們幾個人中間還有一個抱著獵槍的傢伙。
沒有幾分鐘潘子就走到離開了我們二百多米的距離了，忽然前面傳來了一聲槍響、、、、、、
小試牛刀13江蘇盜墓商議
潘子這一槍是朝著樹上開的，我們可以看到很多樹葉從樹上落下的，也看到了潘子在腳下的雜草裡面翻找什麼的，一會就從裡面提著一個黑乎乎的傢伙向著我們幾個人搖擺，顯耀一般，也不知道打到了什麼了。看樣子是鴿子一般。幾分鐘我們就走了過去了。「看，剛打的也斑鳩。樹上一群，就掉下了一個，全跑了、、、、、、」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