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小院子裡面，我和王二哥自斟自飲的喝著小酒，沒有潘子這個傢伙，也算清淨、、、、、、
盜陵7王二哥的身世
和王二哥悠閒的喝著小酒，今天白天也夠累的，圍著定陵還有一座陵墓轉了一圈，我是沒有看出什麼的。二哥告訴我，地宮的入口在正殿的後邊，我現在還是懷疑的狀態，當時也沒有資料，也沒處查找，即使現在這些地宮的入口也都是秘密的，一般只有那些守陵人的後裔或者曾經參與修建地宮的工匠知道這些的。後來，我也是和一定當年祖上的負責給皇陵裡面地宮做石材的一個工匠的後人閒聊，才知道裡面很多的秘密。那個人據說陵上村子的。現在要是還在的話，也要六十多歲了吧。懶
「二哥，你幹這行也怎麼要十幾年了吧。怎麼還是這個樣子的啊？」我沒好意思說，王二哥怎麼還會那麼窮，我們那幾年，不說小打小鬧的，也積累一些財富。王二哥這麼多年，有盜了多少大墓，留下多少財富、、、、、、
「呵呵」王二哥笑的有點尷尬，或許是不好意思的。
「我那幾年最初也沒有遇到什麼大墓，一般也是小墓葬什麼的，大墓我一個人也幹不了的，這幾年也沒有發什麼財，也是饑一頓飽一頓，就咱們挖出的那些物件，在八角村也買不來幾個錢的。和鬍子兄弟你們幾個人認識，我也沒有白活吧，這下好了，我看得出哥幾個是幹大事的人，咱們以後合夥干的、、、、、、」
「二哥，我們幾個人就是空有一把子蠻力的，也沒有什麼技術活，這個還是要靠您的啊，你第一次進入墓室是什麼情況的啊？」我行到我們幾個人在湖北那邊，第一次進入一個被盜的墓室嚇的不輕的樣子，也想知道眼前的王二哥第一次盜墓的事情。蟲
「我第一次進入的也是一個盜過的墓室，盜洞剛剛添埋的，土色還是新鮮的，因該就是一兩天埋上的，邊上還有那種尿毒袋子，一看就知道是附近的村民干的，我自己一個人扒開盜洞。這個盜洞根本就沒有填埋瓷實，裡面還塞進去很多樹枝什麼的，上面就跟胡亂的添了幾鍬土就算完了，我很快就給扒開了，進入墓室的時候，我也是很害怕，感覺自己的哆嗦，心裡不斷念叨這，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的。都有人進去了，不會有事情的，盜洞就三米多深，幾下就到了。我手裡拿著手電。後面拖著一個筐子，就是準備放裡面的物件的。我剛進去就看見一根人腿骨、、、、、、」
「二哥，喝酒，咱們邊喝邊聊。」反正現在還早，坐在院子裡面喝酒聊天也不錯，廂房後邊的柳樹上面還有知了不斷的鳴叫。屋子裡面是燥熱的煩人，院子裡面還好一點。
王二哥夾起一塊豬蹄子，這個是下午在鎮子上面賣的，兩個人吃飯自然簡單，幾個熟食，一兩個涼菜，桌子還擺著院子裡面自己種的小蔥。喝點白酒，那個時候就是最美了的，北京，那個時候，不是你有錢就可以消費的，還要分地域的。「我看見了一截腿骨，就應該是人的大腿骨，在手電的照射下，灰白色的。我當時頭皮都麻木了，都感覺自己的頭髮都立起來了，我鑽進去的時候，身子都不敢去碰那個腿骨，沒有辦法裡面太小了，還是被膝蓋碰了一下，我當時那個害怕了，差點就尿了、、、、、、嘴裡菩薩什麼的喊了半天」真沒有想到，最初王二哥進入墓室的時候，比外面幾個人還糗啊，要是看現在，誰會想到十幾年前進入墓室差點尿了的盜墓小賊，如今不說是盜魁也是池中之物的。
「墓室的棺槨還在，就是從側面給掏了一個大洞，我當時就根本沒有經驗，也沒有準備什麼小耙子之類的，無法從棺槨裡面往外面掏物件，就找了一根樹棍，捅進去，一點點的往外邊卷。什麼爛衣服啊，碎骨頭什麼的，全出來，我上邊的人也是很匆忙的，裡面也有很多的遺留的，不一會據捲出來一個釵子還有幾根銀簽字。就這一個不起眼的小墓葬，我買了不到四十塊錢呢，四十塊錢在當時可以賣一頭小豬仔，夠一個人敢幾個月了、、、、、、」
「那您就沒有遇到過大墓嗎？就如咱們前幾天的墓葬、、、、、、」我問王二哥
「這個是我遇到的最大的一次，你也知道，我也基本據一個人，一般的大墓我也開啟不了，盜洞打深了，一個人下去不安全，裡邊缺氧，待久了，自己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敢一人待久了，對了，湖北的那個墓葬我看了絲毫不會比這個墓葬小的、、、、、、」一聽這個，我就興奮起來，原本平靜的心情，今天下午收拾，我和王二哥帶過來的物件，心裡砰砰的直跳，看看這個，摸摸這個，那件都捨不得的，還有很多我沒有看過的物件，也不知到是墓室裡面做什麼的，我都想過幾天就試試水，試試什麼這些物件的價值，當然是給沈胖子這個傢伙了，他現在是求著我的啊，今天就隱晦的告訴我，手裡有沒有想出手的物件，他全接著的，當然，我是不會吧這些物件全部賣給他的，也就是知道現在這些物件的價值，我想好了，要是價格不合適，就留在手裡一段時間，要是價格太高，也不會著急出手的，看到這個的朋友就不明白了吧，第一這批物件太多，一次拿出全部的物件，買家吃不下不說，同樣的物件流落的市場價格也會大大打了折扣了，幾個例子，一個漢代銅鏡可以輕鬆賣到2萬元左右，五件的話，不等於15萬元，而是十萬到十二萬左右，這個就是市場的，不是你東西多就值錢的，古玩物件在出手的時候，也要講究時間的，什麼叫細水長流，這個就是這樣的道理、、、、、、
說到湖北的那個古墓我現在就想知道王二哥是怎麼發現的就問「王二哥，湖北的那個古墓您是怎麼發現的啊？」、、、、、、
盜陵8王二哥的身世2
「王二哥，您是怎麼發現的那個古墓的啊？」我也是很好奇的，王二哥這個人，怎麼會接連不斷的發現大墓，這個剛剛到期的墓葬，其規模就原本超出了我們的想像，何況從王二哥說話的口氣裡面，我大概也可以聽出，這個古墓的規模絲毫不會亞於我們剛剛盜過的古墓，甚至還有可能要大於這個的，我當然是好奇了。懶
「我也沒有這麼注意，就是外出遊玩的時候無意發現的，應該就是一座大墓」王二哥說的很輕描淡寫的，看似很簡單，但是我知道王二哥沒有說實話，外出遊玩就發現一座古墓，還是有機會可以盜的古墓，今天白天我還去十三陵遊玩了呢，也真真切切的看了一座古墓，還是皇陵呢，明天還要去藍古墓呢，那個不是規模宏大的啊，我怎麼就不想盜墓呢，因為，我知道這樣的古墓我們是盜不了的，就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盜墓就和白日做夢一般，王二哥發現的古墓，說是在湖北，但是確切的地址我都不知道，兩湖地區大了，地勢複雜，有丘陵，還有盆地，還有高山峻嶺的，找到一座古墓談何容易，何況還是可以下手的古墓，最起碼也是要遠離人煙的啊，去遊玩這個就解釋不通了，所以只說明王二哥對我們幾個人的確還是心存顧忌的，沒有和我們說實話的，還是留了一手，這個我後來才知道的，王二哥不光是一個盜墓高手，還是一個堪輿高手，就是現在長說的風水師，精通陰陽風雨，在尋找古墓這方面基本就是一抓一個准的，這個後來在聊、、、、、、蟲
語言是門藝術，人家不想說的，你怎麼問也是沒有用的，想告訴你自然就會和你說了，我也就不放這這個話題了，既然答應我們幾個人雨季過了以後就會到湖北那個大墓的啊，反正古墓也跑不了的，就留在到時候在說吧「二哥，您一個人怎麼打盜洞啊，裡面的泥土怎麼出來啊？」我問了一個困擾我們很久的話題，在兔子介紹來說，這個王二哥基本就是一個獨行俠的，我還是真的想知道他怎麼打下那麼深的，要是十幾米怎麼辦？
「哦，我打的盜洞和你們不一樣，也看上面墓室的，基本也就兩種的，一種就是井口一般，直接打到墓室的棺槨裡面的，一種就是斜著打的，這個就從側面打進去的，要是第一種的話，我一般打一個一米多深的坑，人可以站在裡面活動，不會太寬的，基本就是可以轉過身子就好的，挖到一米多點，就不行了，底下的土就端不上來了，我就在邊上個打兩個馬蹄形的腳窩，踩著就可以了，身子稍稍倚靠就可以吃上力氣的，就可以從坑洞裡面擠出來的」我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動作，就是一個人怎麼在狹窄的坑道裡面擠上來，就靠胳臂的力氣嗎？
「二哥，您真的會縮骨功夫嗎？」我藉著王二哥稍稍的一絲酒意問到。
「我那會什麼縮骨功夫啊，就是身子比別人靈活，別人鑽不進去的我可以鑽進去的，傳來傳去就說我會縮骨功了、、、、、、」王二哥好像證明給我看一般，一隻手從背後把杯子繞過來，送到嘴邊和了一口白酒的。繼續說到「這個不算什麼的，就是身子矮小的啊，這個就不叫本事了！」
「那人家傳的您打的盜洞不帶出泥土來這些都是真的嗎？」看著王二哥談性正濃，我就繼續問道的，這個也是困擾我很久的一個話題。
「你挖過坑嗎？」王二哥問我，我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意思的
「恩」我回答到，心裡卻不知道什麼意思的
王二哥也不管我的回答，就像解釋給我聽一般，接著就說到「你要是挖一個一米見方的土坑，深度也是一米左右，你把泥土在回填回去，發現土多了還是土少了？」
「當然是多了啊」我肯定的回答的，雖然我沒有試驗過的，但是我感覺原本子啊地下緊湊在一起的泥土，現在被翻上來，一低是多了啊，這個道理太簡單了。
「錯了，你沒有試驗過的，泥土被翻上來，在回填回去，坑裡面的泥土是鬆弛的不說，還根本填不滿的啊，最起碼要差十分之一呢，這個就是秘密的，我就是利用泥土的密度不一樣的，把邊上的泥土擠壓在一起，就可以把一部分土不用帶到地面上去了，要是找到墓室或者墓道，我還會往裡面填土呢，上面就根本看不到土了啊，當然了這些都要是黃土才行的啊。裡面要是石頭太多就沒有辦法了，不高還好的，那樣的墓葬，我一個人也基本就不碰了，前幾天的這個墓室，要不是你們幾個人幫忙的啊，我一個人還真的辦不了，咱們五個人就快清理了一天的石頭，要是我一個人，一個星期也做不完的啊？」
王二哥的話，叫我想起前幾天不斷搬石頭的情景的，就那堆碎石，一個人就根本不要想的，我們還是動用了炸藥還這麼費勁的，要是王二哥一個人，就更不要去想了。
王二哥接著說「我不用看，就知道你們幾個人打盜洞，根本就不會用巧勁的，就是一把子蠻力的，就潘子兄弟的身板，那盜洞打的，貓熊都可以鑽進去的，這要飛多少力氣的啊，你們幾個人就沒有個子矮小的，據根本不適合打洞的，古法盜墓在你們身上行不通，就你們的盜洞，我都可以躺著過去、、、、、、」王二哥今天的心情很好的，也和我開起了玩笑了，就我們幾個人打的盜洞在寬大的，王二哥這個人怎麼也不會躺著過去的，說到古法盜墓，我還正想知道一些呢，就順著王二哥的話鋒聊的。
「二哥，那個古法盜墓和想在的有什麼不同的啊、」我問到
王二哥似乎不著急回答我的問題，悠閒的喝了一口酒，嘴裡說這。「這天氣，要是吃上一碗過水面，就好了，在撒上一點小蔥，咬上一根黃瓜，給個皇上都不當的啊？」、、、、、、
盜陵9王二哥的身世3
「論起面，我覺得北京的炸醬麵最好了，尤其是肉末醬的，先把肉末放到鍋裡煸，出了香味就在放進蔥末，薑末還有蒜末。清水把手擀的麵條下入鍋裡，出鍋後，在撒上一點香蔥，那味道，二哥，明天我帶您吃老北京最正宗的炸醬麵，要不家裡做也行，我的手藝是不成的、、、、、、」我和王二哥談論起了吃麵，說到做面，我是不行，要是吃麵，我可是有不少的心得，什麼菜碼，放多少都說的頭頭是道、、、、、懶
「對了，二哥，那個古墓和前幾天的有什麼不同的啊？」我順勢問到
「那個大墓可是在大山裡邊的，根本都沒有路了，早年的路都長死了，也看不出來了，附近還有一條大河，現在正是漲水期，秋末在去就行了，河裡有烏龜，到時候我們就要靠烏龜過活了」我知道王二哥的意思，就是說，那座大墓在大山裡面的，吃喝帶進去不方便，要是抓到烏龜，就可以養起來，沒有肉食的時候，就可以拿烏龜打牙祭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二哥，這幾年你怎麼不在結婚找一個人照顧您啊，你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您要是沒錢，這次下來，您也分了不少，這點錢不算什麼的，在陝西農村，像王二哥這個歲數的光棍男人，找一個喪夫的寡婦還不算難事，王二哥要是沒有錢，我或許還會出點的。蟲
「哎，不說這個了，黃土埋了一半的人，也不想那個了，這麼多年也都一個人過來了，在自己熬幾年也不算什麼的，何必在拖一個人擔驚受怕的啊，咱們幹的就是損陰德的人，這個就不在拖累人，倒是你們幾個還年輕，早點脫手，找點正事幹就得了，我看你也不算缺錢的人，今天白天的人，怎麼看也是做大買賣的人，還巴結你的樣子，這幾年，，你們手頭也硬了吧。」王二哥說
「哦，今天白天的就是古玩圈子裡面的，這幾年一直和我做買賣，手裡的不少物件也留給了他，這次就會拿出幾件物件找到試水的，人還算不錯，他玩的很大，很多東西都敢收的，也是圈子裡面比較牛的一個，二哥，您是不知道的，我打算在北京開一間店，就打算賣一些不顯眼的物件，夠吃夠喝就行了，東西都備好了，現在就是沒有合適的店面，我現在正找今天白天的沈胖子幫忙呢，這個也要靠他，他在北京的人脈廣，基本就沒有辦不了的事情、、、、、、」我和王二哥說了很多，那是要是聽王二哥的話，以後不再折騰了，或許我們幾個人也都不會有事情了，但是，人這一輩子是沒有後悔藥的、、、、、、
沈胖子說話還算算數，早上天剛濛濛亮就趕到了我的老宅子了，我想就是他自己的店裡有事情，也不會那麼早吧。這個敬愛或也不會那麼上心的。三個人簡單的在鎮子一件早點攤子吃了一點早點就開車奔往河北易縣，河北易縣據北京的距離不過一百多點公里，現在開車走高速一個多小時就可以了，那個時候沒有高速，只能走縣道的，還要不時的下車，玩路邊的村民，大的方向不錯就行了，現在都忘記是怎麼走的了，因該是走房山到河北境內，最後在穿到易縣西陵的。
中間的一個小插曲和大家聊一下，到了河北境內基本就是一望無際的原野，地裡長著玉米。青紗帳一般。路過，一個叫青塚的村子。王二哥我們幾個人停車放水。「這附近一定有古墓」王二哥肯定的說
沈胖子一聽這個，眼睛講究亮了。忙問「二哥，您是怎麼看出來的啊？」
「好好的一個村子，叫什嗎青塚啊，塚在詞語的含義就墳墓的意思，這個村子說不定就是守墳人的後裔，沒有一個村子願意用這個字叫名字的？」王二哥說的很肯定
「既然您說是墳村，那墳塚在哪裡啊，這個古墓也是一定有傳承和講究的啊？」沈胖子問
王二哥環視了一下四周，就指著村子東邊的一片高地說到「我要是猜的不錯的話，那個古墓就在高地之下」我看看王二哥手指的方向，也是種了很多的五米，也看不出什麼封土的痕跡，就是農村那種常見的取土留下的高地的痕跡，也沒有什麼顯著特點的，說是古墓的遺留，我倒是不相信、
回京後，我翻閱了一下資料「青塚」一詞，出自對杜詩的一條註解：北地草皆白，惟獨昭君墓上草青，故名青塚。塚指高大陵墓，這青塚便是個別緻的專用詞。昭君墓，在呼和浩特市南9公里大黑河南岸的沖積平原上。墓前雕有聯轡而行的雙騎塑像，馬背上塑的自然是王昭君和呼韓邪單于。
而我們所在的位置不是內蒙的昭君墓，而是在河北的境內一個不起眼的小村。正在疑惑間，一個從地頭回來的老農路過。我攔住問路狀「大爺這個村子叫什麼名字啊？」
「青塚啊」一口濃重的河北口音
「怎麼這麼怪的名字啊？」我繼續好奇般的問到
「這就是一個守墓留下的村子，我們也不知打多少代了，就一直這麼叫的，現在也說不好守的是誰了、、、、、、」老農說出了我心裡的疑惑，還真是一個守墓留下的村子。
「那墓在那邊您一定知道吧？」我好奇問到，臉上還裝出一臉的無害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