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掙什麼大錢的啊，您幾位才是大老闆的，我們也就是給您打雜的，這個才是最近一年流行起來的，才有人收購的，我小的時候，村子裡面的人經常在山上面挖出來恐龍蛋化石和骨頭，但是那個時候這個玩意不值錢，也沒有人收購的，基本就添溝了，也就是這一兩年，才有人收購的？」猴子回答
「猴子兄弟，飯菜都吃的差不多了，咱們還是看看您的貨吧？」沈胖子發話了
猴子吧我們幾個人帶到院子裡面的一個很普通的屋子裡面，我們進入屋子裡面厚立馬就驚訝了
自家的韭菜一般，隨便挖
大家的祝福收到了，這是最好的春節禮物的。昨天夜裡本想在更新幾章，但是窗外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吵的我就無心更新了，今天早起就更新一章吧，我一直是個很傳統的人，誰實話，昨天晚上的春晚還真沒有什麼可看的的，就一直就沒有挑大樑的節目，今天想去地壇廟會看看，但是一想那些潮水般的遊客心裡就發楚的，也沒有什麼正經的老玩意了，還真不如慢慢的一個人胡同裡面逛呢，總之，年味是越來越淡了，不聊了，開更……
猴子把我們幾個人帶進了一個外觀很普通的屋子，就是農村那種常見的廂房，從外面看沒有什麼特徵，但是我們推開了屋子，我們幾個人都驚訝在哪裡了。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們到了自然博物館的地下倉庫呢，床頭，地面，還有窗台上面全是恐龍蛋化石，大小足有幾千枚。黑壓壓的，密密麻麻的石頭一樣的堆在一起的。在牆角居然還有一個足有桌子面大小的恐龍頭骨化石，上面的每顆牙齒也要有酒瓶般大小。
「幾位老闆，我的東西，還行吧？」猴子面露得意的對為我們幾個人說，臉上想當的自信的
「猴子兄弟真是大手筆，這麼多的恐龍蛋化石，恐怕博物館都沒有吧」沈胖子說的是實話，就是今年前幾天我一個人無聊，去了天橋德雲社想聽郭德綱的段子的時候，等演出開場的前一個多小時，我一個人進入自然博物館轉了一圈，哪裡除了一些恐龍化石展書，就是裝出的恐龍蛋化石也沒有多少的，很多都是圖片展出的，而猴子的這間屋子，裡面最少不下千枚的化石蛋，就那個巨大的恐龍頭骨，就是運出國外，也會有人高價購買的。
「猴子兄弟，你這裡東西不少，但是我要的都是一些成窩的恐龍蛋化石，這些散的我也要一部分，但是我就要挑選了，價值由你說的」沈胖子見到這麼多的恐龍蛋化石，但是沒有我們夢寐以求的成窩的幾十枚甚至幾枚的在一起的化石蛋。
「要知道，你早說啊？這些很多都是挖出了成窩的，都是我一個一個用簽子給撬下來的，要知道就給您留著了，但是成窩的化石蛋好幾百斤，一般挖出來都給撬成一個一個的，好拿」猴子說的不是瞎話的，這些恐龍蛋化石上面還有鑿刻的痕跡，有的都已經兩半了，這樣的貨色，我們可是不屑的。我們只會挑選一些外觀完整，書相稍好的一些的，至於兩半的恐龍蛋化石，就是白送我們都不會要的……
「猴子兄弟，你說這些都是從山裡面，挖出來的。剛開始很多都是成窩的，都是你們後來撬開的，這樣的話，我就在這裡住幾天，等著你們挖到成窩的，猴子兄弟，價格好說，只是千萬不要損壞的，我這個是拉回北京自己收藏的」沈胖子眼裡，大街上的磚頭都是寶貝，只要能掙錢，他就敢賣出去，他會留著收藏的，打死我也不信。
「這個，這個您不知道，有時候一天挖出好幾個成窩的恐龍蛋化石，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也看不到一窩完整的，我怕幾個大老闆呆不住的啊？」猴子面露難色的說
「這個猴子兄弟，你就是放心吧，我們來就是收購這個的，多呆幾天也無所謂的」沈胖子解釋道
「行，只要您不嫌棄我這裡條件差，您願意待多久就多久的」猴子說，猴子雖然感覺這個人很精明的，但是做人很實在的，山裡人典型的淳樸，村子裡面的人的想法和陝西八角村村民的的想法一樣的，在自家的地頭上面，挖出古墓和恐龍蛋化石賣錢不算什麼事情的，就像田里的韭菜數了，自己去割一般，當時就是這個想法的
恐龍山
猴子的這個屋子裡面恐龍蛋化石雖然很多，但是還這沒有太多我們看上眼的，我們挑了整整一個下午就選出了一百多個完整的書相好的，其餘的就看不上眼了，這些化石很多都是殘破的，都是用鋼簽子硬撬的時候給弄破碎的，很多都是兩半的，就是一些完整的上面也有很多鑿刻的痕跡的。當然這些價格猴子開的有點高，五百元一枚，但是沈胖子也接受了，別人家裡面的價格便宜，可沒有這麼些供我們挑選的，恐龍蛋化石，大小不一的，最小的雞蛋般，最大的足有排球大小，也不都是圓形的，也有長條形的，橢圓的，還有幾枚是稜形的，可能是地下擠壓變形的結果的。在屋子的一角裡面，還有幾排木箱子，我打開一看，裡面還有小恐龍的化石，就是在沉積岩上面，還可以看出鳥毛的痕跡，這些要稍高一點，但是猴子看到我感興趣，最後送了我一個的，個子不大，大概有半導體那麼大小，就是一個有四隻腳的魚的形狀在上面，猴子說這也是恐龍的一種，具體名字我給忘記了。
有人會問，一百多枚恐龍蛋化石，最少要一千多斤，我們怎麼運輸的啊。就靠沈胖子那輛汽車，我們最多帶回幾十枚的，辦法我們想好了，就是偽裝成拉礦石的車子，把化石藏在地下的，只要出了河南，我們就有辦法運回去，誰會在意一輛拉著礦石的貨車呢。那個時候，走私恐龍蛋基本都是這個辦法的。
猴子雖然見我們買恐龍蛋化石很挑剔的，但是他的價格開出的也高，我們又爽快的挑選了一百多枚，臉上也很高興，就這幾萬塊錢，農村種地一輩子也掙不來的，我們就是金主的啊，晚上我們六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吃飯的。「猴子兄弟，這些恐龍蛋化石是怎麼發現好挖出來的」白天我看了猴子那足有千枚的一屋子化石也是好奇的。
「我小的時候這邊就有這個玩意的，一直沒有人在意的，大家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的，就一直是石膽的叫著，那時候，還挖出來整具的恐龍化石的，就那個腦袋就要半個屋子大小，那個骨頭和房駝差不多」猴子還指了指裸露的駝梁。
「哦……」我們幾個人示意在聽，示意猴子繼續的。
「那個時候沒有人知道這個玩意值錢的，就把那骨頭砸碎了當成肥料就撒到莊稼地裡了。反正是沒有人在意的，這些玩意要是留到現在，整個村子就發了，最近兩年才知道這是恐龍蛋，省城裡面的人下來看了，說是白什麼紀的？」
「白堊紀」
「還是北京來的幾個老闆有學問的，和省城教授說的一樣，就是白堊紀的，距今多少年。反正是老遠了的的……」猴子喝了一口酒
「那個時候，也在村子裡面收走了幾枚，但是知道這個值錢了以後，家家戶戶都或多或少的有上這些恐龍蛋化石的，誰會真給這些省城的教授呢？」
「那猴子兄弟一定是多的那個」我說的是家裡恐龍蛋化石數量，就那一屋子的
「我還不算最多的呢，在」恐龍山」我有兩處坑洞。村子裡面還有四處坑洞的，那個傢伙更多的」
「恐龍山」我第一個聽見這個陌生的詞語的
「哦，就是滿山全是恐龍化石。就是山楂溝那邊」猴子給我們解釋到，我想像不出，整個山全是恐龍化石是何等的壯觀的景象。
怕冷的潘子
「猴子兄弟，你要是不介意，我們想到你說的恐龍山看看去，誰也沒有見過的，也都是好奇的」很多人忌諱別人看他們這些生財致富的門路，所以我們要是去就要和猴子打好招呼的。
「好，沒有問題，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咱們還有走很久呢，還有翻過一個小山包，過來一個山溝子就是了」猴子答應也是比較痛苦的，根本就沒有說什麼的。
潘子，大劉就連沈胖子這個傢伙也是躍躍欲試的，也是很期待的，就這樣的晚上猴子陪了我們幾個人又喝了一會酒，就安排我們睡覺去了。
「鬍子，你說這河南怎麼這麼冷啊？」潘子這個傢伙躺在被子裡面是，瑟瑟的發抖。
「你們東北人不是最不怕冷的嗎？全國還有幾處有你們那裡冷啊？」躺在炕上的大劉問
「其實，我們東北人是最怕冷的，雖然為我們那裡冬天的確冷，但是屋子暖和的啊，到了冬天就不出去了，喝酒睡覺，打牌的，就是大冷的天氣，野雞兔子都不出來的，也沒有人打獵的，所以，我們東北人是最怕冷的」潘子解釋到，這些還是我第一次聽到的，在我印象中，我還真的以為東北人最不怕冷的。後來，我們去了一次東北感覺到了，那是去年的時候，一個笑話。和大家說一下。
潘子這個人到哪裡都好玩笑，和誰也都可以聊到一起的。我們有一次在東北一個鎮子上面的一家飯館喝酒，大劉我們幾個人白酒喝的有些發乾發熱的感覺了，就想喝瓶啤酒解解渴的。
「服務員，有啤酒嗎？」大劉問
「有，常溫的還是冰凍的啊？」服務員在吧檯裡面回答
看了看，外面積水成冰的天氣「來幾瓶，常溫的吧」大劉回答。潘子有些怪異的看著大劉，我們也不知道所錯
「常溫的……」服務員似乎在等待我們確定的
「就要常溫的」大劉確定的回答
啤酒拿來了，服務員麻利的打開了，看了我們一眼就走了
我倒了杯子一杯啤「媽的，真叫涼，都有些冰牙的感覺」
「服務員這啤酒怎麼這麼涼啊？」大劉問
「冰凍的是冰箱裡面的，零下四度，常溫的外面拿進來的，零下15度……」我們幾個人聽了無語，人家沒錯的啊，我們要的就是常溫的啊，外面的溫度的啊。所以大家就當笑話聽吧，下次，有人去東北就知道了，還有一點，飯店大廳裡面的飲水機裡面的水不要喝的啊？那整桶的裡面全是白酒，這個就不是笑話了的啊。哈哈。
看著潘子的樣子，我們幾個人也感到好笑，哆哆嗦嗦的樣子就是好笑的，索性我們幾個人就在床上聊天的。
「我說胡爺，我算是服您哥幾個了，就這條件你們也能睡下去」沈胖子在睡覺前，把被褥整理了半天，還把自己的衣服鋪在上面，我們倒是無所謂的，就是和衣而眠的，冬天也沒有上面跳蚤和蚊子也就不算什麼的。
「那個還算好的呢，我們還在墓室裡面說過覺呢，就枕著棺材板子，沒有枕頭拿衣服裹著一個死人腦袋就睡覺了，您沒有試過吧」潘子又在這裡噁心沈胖子呢，我們的確在墳地附近睡過覺，但是絕對沒有潘子說的這麼變態的，這些都是潘子嚇唬沈胖子的話語
回來了，開更
出去了兩天去了一趟山東，拜會一下過去的一個戰友，他現在在山東的一個小縣城裡面擔任公安局副局長，我在湖南14年的時候，他沒少看我，也是我們這些戰友中走的比較近的。退役後，他進入公安系統，由一個小警察一點點的幹起來，也就這樣了，也不會在升職了，年歲也在這裡呢，也老了。每年春節初一我去他家都成了一個規矩的，我也不帶什麼東西，基本找他就是喝酒聊天。今年，我找到了幾張原來在部隊的照片，上面還有她年輕的時候，這是我在整理老衣服的時候，在一件軍服裡面翻到的。這也是個念想的，比什麼禮物都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