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行了，誰願意下去誰就下去，我是不下去了」我把墓室裡面潮濕的環境，還有那生了白色長毛的牆壁還有那具恐怖的黑色殭屍就感到噁心的，也真想不到我是怎麼在那具佈滿黑色液體的棺底翻找出幾枚銀錠的。
「快點走吧，有話回家在說啊」我可不想這這裡吹著山風的，還是回家舒服的洗把臉，好好的睡一覺，現在我從墓室裡面出來，感覺自己渾身還在發冷，可能墓室裡面陰冷的空氣吸入過多了。現在倒是有點不舒服飛。
兩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兔子的果園，簡單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也顧不得看剛剛盜出了編鐘，就蓋上被子睡覺去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感覺渾身發冷，要感冒。我心裡暗暗的想，這幾年山南海北的亂跑，身體也沒有什麼問題，不會就鑽了一個古墓就感冒了吧。
這一覺睡的很舒服，下午才醒來，午飯都沒有吃。醒來後，我一看被子都已經濕透了。這一覺出了不少汗的。外出活動一下並沒有其他的不適的感覺，也就安心下來了。潘子和大劉在訓那只黃色的土狗，還真想把它當成獵犬發展呢啊？
我現在才仔細的看著牆角的蛇皮袋裡面的編鐘，原本青色的鍾身，現在全是黑色的淤泥，摸著手裡還有一股腥臭的感覺，看著從包裡拿出的那幾枚銀錠，漆黑的銀錠，在邊角還有磕碰後的痕跡。地下還有一些字跡，但是我那個時候很多還看不懂，只模糊的記得有一個「府」其它的就不認識了。後來我看這幾枚的銀錠的書相不好，也沒有打算研究好，就賣給沈胖子了，價格給的也不是很高的，就賣的也夠是車馬錢，不過我倒是不在意，因為那套編鐘我們賣了一個做夢都要笑出來的價格。也就不在意那幾枚銀錠了，就算送給沈胖子我也不會很在意的，這些都是後話了，以後再聊的。
回家
出來十多天了，也想回到北京了，關鍵這次手裡的一堆物件要出手的等著回京後賣給沈胖子這個傢伙。大家在兔子家裡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就回到省城坐車各回各家的。我這次攜帶東西較多，火車不方便的，就坐汽車到天津。從天津的河西區在轉長途車到北京大興的，這樣就可以避開安檢。畢竟汽車的安檢要比火車鬆了很多。但是在山東境內只是簡單的查驗了一下每個人的身份證件，並沒有翻查攜帶的物書。東西全叫我放在行李箱裡面在汽車的底艙裡面了，這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大興，包裡一個小麵包直接買了一些吃喝就把物件都給我送到北京的老宅子裡面了，在這裡我還要分出等級，東西不能一次賣給沈胖子的，要不這個傢伙會打壓價格的。這套編鐘我先簡單的清洗一下，我會放到北京的老宅子裡面的，手裡的陶俑這批的在加上前段時間的就要二十多件呢，這個都是著急出手的
在老宅子裡面，我一個人靜了兩天，也沒有事情，就是感覺有時候有點發昏的感覺。可能就在那個時候埋下了疾病的隱患了吧，不過沒有在意，還以為是這一路車馬勞累折騰的呢，身上帶著這麼多走私的文物，那一顆心一直緊張的懸著，到了大興包了一輛小麵包才算真正的安心下來的。我全當自己沒有休息好，在車上了折騰了幾十個小時的。原本以為睡一覺就會好點，但是也沒有太在意的。
三天後這些物件都叫我打包好了，打算出手的帶到了北京胡同裡面的家裡了，不想現在賣的，就在老宅子外面的柴棚裡面藏了起來，也沒有人去哪裡翻弄的。農村家家戶戶都有個柴棚，陰雨天氣遮備一些燒火的木柴，這不算什麼的。
原本想找個理由聯繫一下沈胖子這個傢伙，還沒有等到我聯繫他，他就直接找到我了。這個傢伙也嗅出了，只要我一消失一段時間，准又在哪裡折騰去了呢！
「胡爺，這段時間您沒在北京，有沒少折騰吧」這個傢伙知道我手裡又有物件了
「也沒有去那的，去了一趟陝西，隨便玩了幾天」對這個傢伙沒有必要說假話的，他只要看你手裡的物件，就可以大概斷出是哪裡出土的，因為各個區域的墓葬的陪葬書都有典型的各個區域的特徵。陝西，山西。河南。陶俑的基本出土於哪裡，山東也有的，但是特徵細節就有很大差異的，xizang,xingjing出土的文物就有很多典型的西域特徵，這是各個時期，各個朝代不能比擬的，所以我手裡的這批陶俑，沈胖子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是哪裡出土的，甚至有的文物販子，僅看一件器皿就可以判斷這個物件出土於那座墓葬，這個是一點也不誇張的啊，很多的文物販子子就是資深的考古學家，熟悉歷史，人物典故的。絲毫不差於很多大學裡面的專家教授的。後來，我就認識這樣的一個文物販子，也很巧，他也認識陝西八角村的王二哥，對王二哥也是很推崇的，神一般的迷戀他的盜墓手藝，那時候見過追星的，還第一次見過追盜墓的，這些以後再聊的。
暴遣天物
北京的今天難得的一個晴朗的好天氣，一掃昨天的大風天氣的。我站在胡同院子裡面的玻璃窗子下面，看著藍天白雲下面一群鴿子在飛舞，不時的滾動著，清脆的鴿哨劃破了胡同裡面的寧靜。我在溫暖的太陽下面曬得有些發呆，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的。以為，我想到了昨天的沈胖子見到了那批物件時候的表情的。
儘管在車上我把要出手的物件和沈胖子簡單的一說，叫他給我準備好了錢，這個哥們把胸脯拍的山響，嘴裡不住的說，咱哥兒們什麼時候差過錢了啊。但是見到了我的東西的時候還是眼睛瞪的很大。在整整轉了三個大紙箱的，還有一個蛇皮袋子，這些物件就像垃圾一樣的呈現在沈胖子的眼前的時候，這個傢伙還是不相信的說
「胡爺，這些都是您準備買的啊？」我笑著點點頭，頗有些裝b的樣子，壞笑這看著他，我知道在北京的盜墓圈裡，那段時間，可以一下子拿出這麼些物件的絕對是大手筆，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您這是大手筆的啊，這些好東西都是陝西淘換的吧」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
沈胖子摸摸這個，看看這個，拿起這個又放下這個，對哪個都愛不釋手的，這些物件在他眼裡全是錢啊，他有門路可以換成美元港幣的，這樣外國佬可是喜歡中國的老物件的，這樣陶俑要是遇到金主，一個賣出這一堆的收購價格也有可能的。金主就是那些財大氣粗，有喜歡中國文物的外國人，沈胖子就是叫他們金主的。
「胡爺，就沒有別的東西，全是陶俑，就沒有挖出其它的物件嗎？」沈胖子不信一個古墓出土了這麼些陶俑就沒有其他的東西，這個傢伙眼睛很賊的。這些陶俑是兔子果園裡面埋下的那批，還前段時間我們挖的一批，我看樣子差不多就給混在一起賣了。我手裡還有幾個在山東挖出的動物陶俑，這個是現在還不到告訴他的時候。
「怎麼沒有啊，不是還有那個玩意呢啊」我腳踢了一下旁邊的一個盒子，沈胖子還沒有看到哪裡呢，這裡面裝的是我最自豪的壓軸物件，我精雕細刻後，洗涮一新的那個船型的香爐。
「啊」隨著沈胖子把盒子打開，嘴裡驚叫起來。我臉上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神情，我知道這個哥麼被我震出了，我也沒有看過這麼造型奇特的香爐啊
「暴遣天物啊，暴遣天物啊……！」沈胖子發出連連的惋惜聲音，我吃驚的看著沈胖子
「我說胡爺，這個香爐，不會出土的時候就這個樣子的啊」沈胖子手裡拿著香爐，嘴裡不斷的發出惋惜的嘖嘖聲
「不是啊，出土的時候，黑了八球的，我費了好幾天的力氣，一點點的給清理出來的啊」
「哎，可惜了啊，要不……」嘴裡不斷的歎息聲音，我看的有些發傻，原本打算震一下的的沈胖子，卻不知道怎麼變成這個結果的。
「實話和你說了吧，這個香爐造型這麼奇特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我看爐壁原本因該還有銘文的，因該叫你一同給卡哧掉了，現在就不值錢了，古玩就值錢在一個古上面，這個和新的差不多，誰會要呢？……」嘴裡還是不斷的惋惜聲
「這個要是可以漂白了走拍賣的話，幾百萬都有可能拍出的，但是現在幾萬都沒有人會收的。你看看這裡」他指著那些被我用刀尖剔骨般刻去銅銹，劃出裡面銅肉的部分。「完了，完了」
這個傢伙表現出，比我還要心疼的樣子的呢，東西是我的我還沒有心疼呢，這個傢伙卻這個樣子了，我倒是沒有多少心疼的，因為，我打算今天把這批物件賣完了騰出時間，把那套編鐘在規整下，幸好還沒有動手的，現在沈胖子這個一說，我還是有點慶幸的，要不早就動手了。
買於賣的區別
雖然沈胖子嘴裡說這件青銅船型香爐走拍賣的話，最少也可以幾百萬的，但是那個時候我就沒有從沈胖子手裡拿過這麼多錢，要不早就發了，也不會以後拚命的折騰了。一個物書的上拍賣的話，古玩這些東西講究傳承有序的，古墓裡面盜出來的就是黑戶口的，也走不了拍賣的，但是沈胖子這種人可以通過自己的關係把這些東西拿到香港，澳門的拍賣行去，這些地方是沒有文物法可遵循的。所以，也是鑽洞子吧，但是這個一個精美的物件在他手裡失去了叫他掙一大筆錢的機會也是可惜的，國家控制青銅器的買賣，但是越是控制的，在香港的拍賣行的價格越是貴的離譜的，所以，沈胖子不是覺得這個物件損壞了可惜，而是失之交臂的一次掙錢的機會的，他哪裡知道我手裡還有一套編鐘呢啊，要知道敢天天纏著我的。
我也裝作剛剛懂了的樣子，一副惋惜懊惱的樣子。其實心裡是高興的，差點就把那套編鐘給卡哧了，這要是做了，真是我得哭去了。最後，這個船型青銅香爐以3萬的價格賣給了沈胖子，他回去找人做舊一下，看看可以蒙一下金主的啊，要是賣的價格高了，在補償我一些。這些都是後話了，為了把前一段在我手裡那幾本古文秘籍，就是那幾本經書，買了出去，我又送了沈胖子這個傢伙兩枚銀錠全當搭頭的。最後，這一批東西買了一共是六十八萬的。也不少很貴的，但是那個年代可不算少了的啊。
「胡爺，下次您手裡有什麼好東西，可不要自己嘀咕了啊，您就打包連土一塊給我帶來，咱兄弟的價格可真是童叟無欺的」沈胖子對我說
我心裡好笑，要不是不規整一下在賣給你，你還不把價格壓的很死，那些破爛的東西賣給誰的，現在盜墓的遇到破碎的瓷片都給清理整理好了帶出來，都會有人收購的，這些文物販子找一些好的古瓷修復高手，就可以修復出來，雖沒有完整的價格高，但是也可以賣一些錢，就連一些省級的博物館裡面很多三彩駱駝，犀牛，陶俑都是修復飛，那段時期，我們經受的都是完整的，破碎的基本就不會帶出來的，也是沈胖子和我們一直合作關係很好的原因了，還有一點這個傢伙給的價格雖不是童叟無欺的，但是絕對在那個時候是最高的，舉個例子吧，一個人物彩俑在陝西八角村附近一些文物販子最高給幾千元最高不超過萬元的，但是沈胖子這裡最低也可以幾萬元的，甚至更高的。可以說，沈胖子面對的就是那些有錢的金主甚至的國外的買家。我們是直接和這樣的經銷商聯繫的，少了很多的中間環節，價格也是最高的。一般走街串巷的文物販子，一般都是自己擺個地攤的，有些那不准的物件也不會出大價格的，甚至他們自己收購上來的東西也會賣給一些店家，或者這些人就是直接替人收購的，手裡賺一些扒皮的錢，所以價格越低越好的，甚至給出幾元幾十元的蒙人價格的，沈胖子面對的客戶群體和這些人是不一樣的，只要是好東西，那怕價格貴些，他也會賣出好價格的，這就是沈胖子和那些游商的區別。所以，盜墓，真正有了有了好物件也看要賣給誰了，講利益最大化，在八角村還真有講我們這樣的陶俑，瓷盤幾元錢換瓶酒錢就給賣了的，那個時候，一瓶西風才幾元錢的，我印象中，那個時候手裡有錢，花錢也不在意價格的。
北京的古墓
那段時間在家裡看書，查閱一些資料。北京周邊的的一些縣志。我想從裡面找到一些古墓的信息的，盜墓其實也是對歷史的研究和考證，扛著鋤頭的叫挖墳。很多縣志上面都會記載一些本區域的重大事情，真實性還是可以考證的，這個要比野史要強很多，道聽途說的也知道了一些古墓信息，但是實地考察後卻很失望的，想去盜墓的心思都沒有了。要不是古墓早已經被發掘了，留下了發掘後的遺址，要不就像大熊貓一樣的保護起來了。老百姓都知道的古墓在北京保護性工作做的都是很好的，這個要比外地強很多的，每個古墓附近村子裡面都有文物保護員，每天都要到古墓周邊查看一番，村子裡面來了生面孔也要核實的。這個我和沈胖子在房山縣的一個金代墓葬踩點的時候，就被問個底掉，最後只要說我們是打算買些山裡紅的給坐月子的媳婦熬糖水喝的才放行，就是因為沈胖子這個傢伙忍不住好奇，搬弄古墓地面殘存的一個鐵製香爐。被老鄉給發現了，才對我們起來警惕之心的。這個金代墓葬就沒有盜成，後來被國家考古隊給發掘了，據說出土的文物不是很多，是契丹一個王爺的墓葬，但是我還特意的到博物院想查看那批文物具體都有什麼，可惜我沒有看到，告知不在這裡展覽。這個以後就沒有後文了，據當地老鄉說，那個墓葬出土的時候，棺材是純金的，村子裡面有人給考古隊打下手的時候看到了，說還有一枚純金的大印，這個不知道是否謠傳的，但是我想要是銅質棺材在地下早就會腐蝕的不成樣子，基本就是銅銹了，剛剛打製的銅棺材，有可能被認定的純金的，但是地下埋藏幾百年的銅棺材不會有老鄉描述的純金的樣子的。這個說法在房山的那個鎮子上了一點歲數的人都知道的，為了少給自己找麻煩，我就不說是那個了，稍懂一點北京歷史的人也知道的我說的是那座金陵。但是，我可沒有盜成的啊，老鄉的警惕性太高了。所說的金棺和金印的事情也是從老鄉口裡流傳出的，我也沒考證的，在這裡寫不算誤人子弟，大家就當一個故事聽吧。
就這樣在家裡翻閱縣志，北京周邊的郊野基本就轉遍了，沒有一座合適的墓葬，不算據村子太近，要不有人看守，我差點就起來再次盜塔的念頭，要不很多佛教物書不好出手，這段時間那個香港的老闆也沒有和我聯繫，要不真在荒郊野嶺的挖塔下地宮了，北京周邊的現在的古塔除了城區裡面的有人有人看守，鄉野裡面或者山嶺上面就一直屬於沒有人看管的狀態，古時候塔都是圍繞著寺廟而修建的，但是千百年來，很多寺廟消失不見了，塔卻依然留了下來，這個不說是一個奇跡的。很多古塔的修建的時候，都在塔基下面修建了地宮，供奉一些佛教的法器或者經書還有當時的一些器皿，所以完好保留下來的就是古董文物了，但是千百年來佛教根深蒂固的影響，是沒有人會打古塔地宮下面物件的主意的，但是我也許這就是報應，神鬼不敬的報應，才會落到現在這個樣子的。小說我在努力更新，但是收藏和掌聲不多啊，看到這裡的朋友們給點掌聲和收藏，下面我就要聊盜和珅墓的故事了
和珅墓
那段時間天天在家翻看北京周邊的縣志，一天沈胖子給我打電話，電話裡面也不說什麼事情，就是告訴我要給我一個驚喜。就叫我在家等著一會來接我。上了沈胖子的車，這個傢伙還是不說話，拉著我就要找一個茶樓喝茶，這個傢伙那段時間迷上了茶道，和他說話，三句話就可以和你聊到茶上面去。我對喝茶是不感興趣的，狗看星星一片白，這傢伙總是說我喝茶就是牛飲，一點也不斯文。我告訴他，你斯文，你去盜墓去啊，別跟我談斯文，咱裝不來的，在一個沈胖子帶我來過的一個茶樓裡面，服務員怪異的看著我和沈胖子走在一起的我，但是和我們打了招呼，沈胖子是這裡的常客，我就被他帶來過一回的。
進了包間，沈胖子關好了門，示意服務員不要打擾，從一個瓦罈子裡面，有竹筒舀了一勺子，放在房間裡面的一個泥炭爐子上面煮起水來，就那個情調，就是現在在茶樓的都不及的啊。「胡爺，您稍等一會，這個是今天新打來的玉泉山的泉水，用著水泡茶最好了」那感覺就跟現在在茶樓裡面喝阿爾卑斯山上面的泉水一樣的得瑟，那個年代沒有的啊，要是有的話，沈胖子那天也一定敢請我，因為後面他送了我15萬，這個慢慢聊。
「這個水嘛，必須要是今天新打的泉水，要是隔夜了就是死水了，就沒有泉水的靈性了」他一邊把玩這手裡的茶具，一邊對我講，我是聽得不屑一顧的，不要說死水，就是死茶我也沒少喝啊，在貓耳洞的時候，就差喝尿了，還有什麼心情在乎水的好壞的，芭蕉葉子上面的水都喝了，渴極了都腳芭蕉裡面的白色的莖了，我是對著些有錢人玩的不在乎。
沈胖子絲毫不在意的，還是在哪裡忙著，像是自顧自的說，「知道為什麼要用泥瓦罐嗎，這種水，不能有一點金屬的氣味，要不就變質了」我看了一眼包間裡面牆角的瓦罐，說實話。還沒有我家醃鹹菜的罈子好看呢，還不如我在古墓裡面看不上眼，沒有拿上面的起眼呢！
「這個泥炭爐子也是有講究的，這個是過去皇宮皇上喝茶用的」我看了看桌子上面那個不起眼的泥炭爐子，怎麼也不會和皇宮聯繫到一起的
「就在炭也是專門特別燒製的都是東北上好的紅松木，一點煙塵也沒有，燃燒的時候」這個傢伙又介紹起了爐子裡面燃燒的木炭，還不要說，真是一點普通木炭燃燒時候的白煙，還沒有那嗆人的味道。
「就這個價格也特別的貴吧」我上次是喝多了來這裡醒酒的，就睡了一覺，一口茶也沒有喝，今天看著沈胖子這麼得瑟，我也不知道這麼冒出了這麼一句話的啊。
「就這一套一千多點吧」我聽了心裡一驚，就一千多就這點東西這些錢，在農村可以買兩口肥豬了。就連我感覺自己也是小有身價的人，也瞪大了眼睛的。心裡想真他媽的貴的啊
「去說沈哥，不會請我到這裡附庸風雅的吧，就這泉水，打的時候不接觸金屬物，現在不是還一樣在鋁壺裡面煮開的嗎」我指了指在泥炭爐子上面用來煮水的精緻的小鋁壺。我的話不知道叫沈胖子這個傢伙怎麼回答的，我家裡可是還有事情是，因為我在天津薊縣的縣志裡面看到了一個秘密，一個對我來說也是驚天的秘密，還有一個要考證的，就是房山的縣志裡面的一個地點的……我可沒有時間陪沈胖子這裡喝茶閒扯的，他有本事，一個陶俑賣出我們一堆的價格，我們可沒有那個本事的，很多事情，還要等著我去查證呢，但是我也不好意思和他翻臉，我還打算這幾天用他的小車去房山一趟呢，那個時候也有公交車，但是極不方便，基本遠郊區縣就要住在那邊了去趟平谷，當天就回不來了，弄不好還要在老鄉家裡過夜的，哪裡找現在這麼方便的啊，一天坐汽車就干到浙江了呢，全程高速，就連去趟山東也要一天的啊。
和珅墓一
現在回想起那天為什麼服務員看我們的眼神是那麼怪異了，沈胖子一身精緻裁剪合體的西服，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箱，一副成功商人的打扮。我是是一身粗布的迷彩服，腳下是一雙的西單的買的黑色皮鞋，這身打扮怎麼也看著不倫不類的，現在街頭的農民工還有那些的干零活的穿著就是這個樣子，我要前衛他們20年了的，哈哈，那個年代，沒人穿著這身去茶樓喝茶的，並且我還是和沈胖子這個傢伙並排走在一起，保鏢，跟班，秘書，總之服務員的想不到我的職業。盜墓人。
「胡爺，我今天是給您送錢來的」沈胖子說出的話叫我差異
這個傢伙就一個優點，概不拖欠。我們接觸好幾回了，一般都是現金交易，要是手裡的錢不夠的話，就到銀行給我們轉賬的，從來沒有差過我們一分錢的，這個也是我們一直做交易的原因之一。除了這些，後來我出事的時候，這個傢伙也沒少花錢撈我，最後也是他我才判了十四年，要是死刑變成死緩了，在湖南蹲了整整十四年才出來的，那段時間沈胖子可沒少托人花錢的，這都是後話了。以後在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