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鬍子，你說這個值錢還是咱們在陝西那個挖的值錢的啊」大劉問了我一句
「這個我也說不好，還要回北京叫沈胖子這個傢伙給看看的啊？」我回答了一句。大劉一說陝西的古墓我倒是想起了什麼，問一旁的兔子。
「咱們挖的那個古墓，沒有出事情了吧」我問的是我們四個人一起的挖的那個唐墓的、我也怕出生麼事情，想從兔子的嘴裡知道些什麼的。
「沒事，壓根就沒有人發現的，現在還在哪裡埋著呢」兔子所說的埋著的是指我們走前用樹枝雜草蓋上了。聽了兔子的話，我心裡也放心了。就算過了這麼久，即使有人發現時間過了這麼久，也查不到什麼了的。這點我還是很放心的。我們自信盜墓的時候沒有人發現。聽了兔子這麼一說也心裡踏實了。
「對了，前幾天我們村子後邊後邊那挖出了一個古墓，現在市裡的考古隊正發掘呢」兔子的這句話，叫我和大劉都放下了酒杯，等著兔子接著說完的。
「那個地方，就在咱們果園子邊上，你說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了，前短時間下了場大雨，那邊的地面就塌了下去後來就有人告訴了村長了，村子裡面就給報了上去，縣裡就來人了，現在正發掘了呢，就在咱們的果園子邊上，還佔了我幾棵獼猴桃子樹，還沒有給賠償呢，你們還不去和我一起看看的。反正這邊也沒有什麼的事情的」兔子接下來說了
兔子的話也叫我和大劉也比較感興趣的，雖說挖了幾個古墓，但還沒有真正看過怎麼發掘考古呢，這個我們還是比較感興趣的。也想去看看考古的過程的。更不要說還在在我們的自己的果園邊上的。兔子的話更叫我吃驚了，原來還有兩個考古的隊員還住在他自家的小果園的房子裡面的。
我一聽就害怕了，我想到了兔子那個屋子很多的盜墓工具，忙問兔子「咱們那些東西沒有叫人發現吧」要是在屋子裡面看到幾個盜墓的工具就不好說了。
「沒事的，那些顯眼的東西我都給收起來了，誰家還沒有個鋤頭，鐵鍬什麼的啊？」聽了這些話，我還是放心了，也是農村的家裡還沒有幾件農具的啊，並且還是包種果園的啊。兔子嘴裡顯眼的傢伙就是洛陽鏟和探釬子之類的物件的。這些東西一般只有盜墓的人家裡面才會有的啊。只有沒有人發現的，就沒有什麼事情的。
「你們還不跟我一起回去，家裡的地窖子裡面還給你們留了不少的獼猴桃呢，在不去吃就爛了的」兔子的話，我叫我們動了心思，大劉現在這段時間也沒有事情，我更是無事的。要不也不會跑到這裡找大劉來消遣來了。我們就當下決定好了，明天就和兔子一起回陝西的。
考古隊一
第二天晚上就到到了陝西的八角村，到了兔子家的果園的時候，一進到院子就看到兩個穿著軍大衣的年輕人，看年歲和我們也差不多的。見到了兔子就熱情的打招呼。兔子給我們介紹後我們才知道，這兩個是考古系的研究生，也是來這裡實習的。小王和小張的就是這兩個實習考古的研究生。
我們年齡也差不多大家也很好相處，聽兔子說我們幾個人都是戰友，都是從貓耳洞戰火裡面鑽出來的，對我們也是很敬佩的，言談舉止間也恭敬起來了。說話也是您您的了，用起了敬語。我們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古墓的遺址現在早已經沒有人了，但是有武警和考古隊員在哪裡值班看守。兔子的果園裡面的三間小房子由於距離古墓的遺址較近，一開始就找到了這裡。就要在這裡租住房子，本來說要住進五個人的，但是兔子卻一再說，他還有朋友過來，最多只能住進兩個人來。其它的考古隊員就住進了其它的村民家裡。
小王很好說，檢漏我們也聊個不停，都是在前線時候的事情。我們也在紀律容許的情況下聊了一些書本上沒有的東西。小王都聽的入迷了。我們五個人坐在屋子裡面圍著桌子吃著從德州帶來的扒雞，喝著白酒。聊得很投機的，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的。
「小王你們那個古墓現在挖到什麼樣子了」兔子開口就問了一句
「明天，我帶您們去看看的啊，這也沒有什麼的啊，再說您們也是這果園的主人，沒準還要挖到您的果園下邊呢」
「啊，真的」小王的話叫我們三個人都叫了起來的。我們三個歷盡千辛萬苦歷經去沙漠戈壁尋找古墓，誰會想到自己家的果園地下就是古墓的啊。
小王看出了我們的吃驚，也接著說「現在發掘出來的古墓只是一部分的，因該很大的地下部分就會在兔子的果園裡面。我當時想到了。我和兔子窖藏的十幾件陶俑。看來要找個沒有人的時候該轉移了，要不真要發掘出來就不是我們的了。
我們也走出了自己住的小房子，看著前面黑漆漆的果園裡面雜亂的獼猴桃的籐蔓。真不知道這腳下有可能就是是個古墓的。我們三個人盜墓一年了，也盜了幾個小墓。現在就被沈胖子給吹捧的就要到天上去了，真要以為我們就是北京盜墓第一人，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差距，守著古墓，還四處需找古墓的。要是有本事就把自家腳下的古墓給挖了的。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差距，看來以後要學習的東西很多的。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
小王和小張喝了一會酒，就推脫不喝。說一會還要寫記錄日誌了的。還是人家專業，看著小王拿出灰色的牛皮大信封袋。上面寫著陝西省Xx縣八角村考古記錄。在稿子紙上上面記錄這出土文物的情況和考古的發掘的進度。看著認真的樣子，也知道了考古和盜墓的差距了。這就是差距，考古是保護性發掘，盜墓就是毀壞性的挖掘了。我們據說在盜墓的啊，但也沒有辦法的，那時候我心裡還堅持我們幾個人帶不走的東西，就不要毀壞了，還是留給國家發掘吧。我們只帶走自己喜歡的還要小件的價值高的文物的。心裡也下了決定了
考古隊二
簡單的聊了幾句就和小王兩個人道別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到了屋子去休息了，我藉著和兔子上廁所的時候也和兔子說了，那天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把那幾件窖藏的陶俑給轉移了。要不真要發現了，我們就解釋不清了，在老古墓的地面上發掘出新近埋下的陶俑了，上面包裹的防水布，因該還不會腐爛的呢。
第二天我們幾個人早早的就起來了，匆匆洗漱一下的，小王和小張也在洗漱呢，吃過了早點。我們就在小王的帶領下到了果園的南邊。現在這塊坡地已經完全清理乾淨了。有幾個村民正在考古隊員的帶領下正在挖掘著黃色的泥土。我看了看清理出現在足有籃球場大小的面積了，看著邊緣還有繼續擴大的可能的。
我知道這些村民都是考古隊僱請的村民，一天多少錢。從穿著上面就可以很輕鬆的分辨出來。村民多是普通的勞作的衣服。考古隊員基本都是工作服的。還是很好的分辨出來的，用繩子圍起來的警戒線周圍早已經有了很多早早的就來看熱鬧的村民了。警戒線四周分別有幾個持槍的武警把守著，不許村民靠前的。旁邊的平整出支起了一頂綠野的四方帳篷，看來是晚上守夜的人居住的。
眼前就是一個大坑，從地面到坑底現在剛剛發掘了不到一米深。裡面還有幾個村民用鐵鍬在清理這泥土的。還有一些考古隊員在用篩子篩著剛剛清理出的泥土。
「小王，用篩子篩土做上面用啊？」我明知故問的問到和我們住在一起的小王了
「這個，是在查看裡面有些什麼有價值的物件，很多細小的骨頭，還有什麼其他細小的物件，就要用篩子了」小王怕我們幾個人聽不懂就簡單通俗的給我們解釋了一下。在看看那些考古隊員，把挖出的泥土裝進籮筐裡面，在運到篩子這裡依依查看的、
好有幾個人小心翼翼的蹲在那裡，手裡拿著小巧的鏟子，還不斷的變化的手中的工具，一會用刷子，一會用木簽子不斷的清理這已經露出黃土的東西。從一角的邊緣可以看出現在地下埋著的應該是半塊墓磚的。已經露出了一角的。邊上還擺著幾件挖出的黑色的幾段枯腐的木頭都應經貼上了藍白紙的小標籤的。這個我看著應該不是棺木的殘骸的。或許就是當年埋下的木棍或者這幾年埋下未腐爛的木頭的。都應經標好標籤依依記錄了。
整個考古現場就是一個工地，裡面還有用木板搭成的上下用的木板橋，還有不斷的用小推車往外推著應經曬完了廢棄的泥土。我們幾個人是考古隊員小王帶進來的，武警也沒有過問的。我們只是和邊緣圍觀的村民要好一點的，也是不叫隨意走動的，只是站在沒有發掘的黃土的邊緣看著考古隊員一層一層的清理這黃土。
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人注意，就問了兔子「就這樣挖，他們要干到什麼時候的啊」
「前幾年村子也來過考古隊員，在村子前邊的荒坡上面，整整挖了三個月呢，每天該僱傭十幾個村民呢，最後也是什麼也沒有發現的」兔子說了一句。
「你說這下邊有沒有古墓啊」我問了兔子，我看了半天，還沒有找到墓室的地點，換我的話就會用洛陽鏟四處打洞，尋找墓室了。絕不會費這麼打的力氣，一點一點的挖掘了。
「因該有，就前面那一點前幾天下雨的時候塌下的一塊」兔子手指向那個清理半塊墓磚的地方。我也想了要是哪裡塌下去的地方。現在下面不是墓道或者就是主墓室了。清理出的墓磚就是代表了的。看了半天也覺得沒有趣，就這樣的古墓。我們幾個人小聲的說，要是找到古墓的墓室，一天就可以盜出來，沒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力氣。直接盜洞到底，然後就可以鑽進去了。
和小王告別了以後，我們三個站在哪裡傻站著也沒有事情，要幫忙人家也不會用我們的，就說要看站在坑邊的警戒線邊上和站在坑裡也沒有什麼區別的。回到了兔子的果園裡面。大劉看著趁現在沒有人。我和兔子把窖藏十幾個陶俑給挖了出來，先放在屋子裡面的床下的一個筐裡，這個是兔子用來裝獼猴桃子的，上面蓋上了一些雜物，還好陶俑的個頭不是很大的，不會那麼招搖的
考古隊三
從考古發掘現場回來，挖出了窖藏那批的陶俑心裡也安心了，幾個人在院子裡面準備今天中午的午餐，我們的伙食要比考古隊的要好得多的。小王和小張也和我們很談得來，也願意回來和我們一起吃飯的。我們幾個人年歲差不多的，脾氣秉性也投緣的。所以也不在乎也在多上兩雙筷子的。再說和他們聊天也可以瞭解很多考古的知識的。他們全是當做我們對這個好奇的，也就是問什麼就說什麼的。就連現在果園下面有可能發掘出的古墓都有可以是唐朝還是漢代的爭論了，就是沒有出土文物是確定了。這只是時間的問題了的。
中午小王和小張就早早的回來了，我們已經做好了飯菜等待著兩個人了，這次我們從山東的德州還是陝西的城市裡面可是沒少帶回來很多好吃的啊。就我們五個人也要吃上一段時間的，現在天氣涼了，食物就不怕存放壞了的。掛在外面，只要不叫夜貓吃了就可以的。這次小王和小張說要給我們的的伙食錢。我們也沒有要，畢竟只是多雙筷子的事情的啊。也不算什麼的啊。再說我們也是和小王二人也是比較投脾氣的啊。
「小王，那個古墓現在怎麼樣了啊」我問剛剛坐下的小王
「胡哥，現在還清理封土呢，著這個樣子怎麼也要半個月，還可以清理到墓室呢，要是古墓在大的話，可能時間還要長的，我的老師參與的古墓最多發掘了三年呢」我一聽差點就吐了，三年，也就是國家可以發掘，換成我們的，三天還差不多的。我們可沒有那麼長的時間的，盜墓就是速戰速決的，覺不可能拖拉的。畢竟是乾的是見不到人的事情的。
中午小王和小張沒有喝酒，下午還要工具呢，我們三個人稍稍喝了一點。下午還打算到考古現場在看看的呢。也好好學習下。畢竟這麼近距離可以親眼看到考古可是不容易的啊。我們也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的。下午沒有在小王他們的帶領下。我們就是站在古墓發掘坑的邊緣和那些圍觀的村民一樣的。就是小王把我們三個人帶進去也不是可以隨便走動的。何況我們現在站的位置高的，看下面更清楚的。下面的工人和考古隊員在做什麼在我們眼下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整個半天就清下了一鐵鍬深度的土層的。很有很多人在清理土層，有的人在篩黃土，有的人在運廢棄的黃土的，一切都是那麼井井有條的。邊緣沒有發掘的地方用塑料布給遮蓋這。整個考古現場就像農村的蓋房子的挖的地基一樣的。中間還有用木板搭成的上下的木板，就是方便小輪車的運輸的篩選完的黃土的。看了一會，我們幾個人也覺得索然無味的，要是我們就就直接用探釬子直接尋找古墓的墓室的，直接就用洛陽鏟打盜洞的。直接深入到墓室裡面的。就不用這麼費力氣了的。
看著考古隊員用和牙刷大小般的木簽子一點點的發掘這坑下邊的泥土，要是潘子在一定會奪下鐵鍬自己動手挖掘起來的。考古不光是體力活，更多的時候需要的是耐心和心細的，性格急躁的人做不了考古的這個工作的。這個需要極大的耐心，就在蹲在那裡，用比牙籤一樣的一點一點的清理的工作。我自信這個工作最起碼我現在做不了的，現在還沒有那麼大的耐心的。人都是需要磨練的。現在我可以一個下午坐在村邊的魚塘靜靜的掉一個下午的魚，年輕的時候只會想著要是用手榴彈扔進去的效果會怎麼樣的啊？
閒聊幾句
昨天我朋友去北京的香山爬山。路過順義孫河的大橋的時候，看到橋邊現在那個已經修建成一個花卉市場的。現在那邊已經很繁華了。工廠密佈還有住宅去。二十年前這裡還是一片荒野地。那時候這條大河還很寬的。水還很清澈的，還可以看到在這裡過冬的野鴨子的。現在的河水裡面全是工業污水。不知道還有沒有野鴨子在案例過冬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是二十多年前了，那裡還是荒野地。河灘的土地裡面附近的村民種植了玉米和高粱。那是一個冬天，收割後的玉米茬子滿地都是。四周全是一人多高的荒草的，人走在裡面不時的會驚飛一兩隻野雞和草叢裡面竄出的野兔子。很少有人轉到這裡的。
我和潘子幾個人用鐵鎬和斧頭鑿開了封凍半尺多深的凍土。從下面挖出了一個黑色的棺材。打開以後。裡面的墓主人的骸骨早已只剩下白骨了，只有一些看以分辨出衣服的殘骸。我們幾個人只從裡面找到了一個銀質的朱釵。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找到，匆匆的把古墓給掩埋了一下，這次是走眼了，本以為是個富墓。沒想到只是一個清末的一個老老墓。我流過的時候，也是觸景生情的。也是告訴大家，不時每一個古墓都可以挖出價格很珍貴的文物的。這是我們盜墓生涯中盜的最不值錢的一個古墓了，只挖出了一件朱釵和一把滿是銅銹的銅錢的。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將這個的故事就是要告訴大家的北京雖然古墓眾多，很多都是清末mingguo時期的近代古墓，沒有什麼盜墓的價值，還是留在哪裡吧，就算挖出幾個白瓷碗還青瓷盤子價值也是不大，潘家園市場一抓一大把。價格也就幾百塊錢，我說的是現在，那時候可以買幾十塊錢就不錯了的，那個時候，幾十塊錢就對我們來說根本就是不屑一顧的。
盜墓也是要尋找好墓葬地點，還所盜古墓的時期了。想想也怪可笑的潘子我們四個人，整整在冰凍一鎬子下去就是一個白點的冬季，整整刨了一天的，也就挖出這幾樣物件。凍得我鼻子都通紅的，鼻涕都留了出來的。
說遠了，也是很長時間沒有出去轉轉了，看到以前我們戰鬥過的地方，觸景生情的感覺罷了。看著小王和小張在坑裡面指揮所僱傭的村民小心的取土，還不時的有人用扁擔挑著筐子把泥土雜物清理出。整個發掘現象茫茫碌碌的，墓坑裡面還有用白石灰劃下的痕跡，因該就是古墓地下的痕跡的。只是現在我們什麼也看不出來，
現在的考古發掘的現場只是一個忙碌的工地。人們有條不紊的忙綠著，只有我們這些好奇站在坑邊的村民的看熱鬧的，和那些真正看熱鬧的村民不同，兔子，大劉。我們三個人在沒有人的一角，悄悄的商討著，要是我們盜墓，從哪一點下手最快的盜出墓室裡面珍貴的物件的。這些當然沒有人知道了。只有我們三個人才知道的。回到家裡，也和小王和小張探討一下子考古，小王比較善談的，小張就不怎麼愛說話的，也許是性格的關係吧，喝多的時候，也只是多說幾句的。平時總是一個人要不在考古挖掘現場，要不就一個人在記著考古筆記的。
小王也是純當我們好奇的，也沒有在意什麼的。都快到人家院子下面挖了，人家也應該知道地下埋在什麼的啊。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嗎？那幾天，我也學到了很多考古技術上面的知識，都是從小王和小張他們身上學到的，沒事的時候也翻看他們隨身帶著的考古書籍的，因該是內部刊物，名字就叫《考古》我現在還記書皮的顏色的綠色還有紅色什麼的。每個月的刊物都不一樣的書皮的。都是介紹田野考古因該注意的事項，還有古墓的發掘和尋找，出土文物的保護和斷代的。我記得還有一本是什麼《考古於地震學》因該是一本是專業很強的書籍，很多處我也翻看不懂的，小王說這是他們導師的書籍。他也有很多處不懂的啊，也要等老師回來就請教的。那段時間自己就像海綿一樣拚命的吸收這水分以前苦於沒有人領路的，很多都是從沈胖子嘴裡傳出來，現在有了專業書籍和考古系畢業的小王和小張可以請教的，我那段時間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的，還是很感謝小王和小張的，只是我學到的知識用錯了地方，人家是用來考古的，我們是用來盜墓的，這也在我們以後的生涯裡面，學以致用吧，哈哈，說遠了，這都是閒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