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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節

「你不說我差點給忘記了」兔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兔子的園子裡面有什麼寶貝啊」潘子正在啃雞腿,沒有聽全,打斷了一句問了過來。
「就是咱們上次盜出來的東西。我和兔子給埋在園子裡面了。放心沒人找得到」我解釋到
「哦,就因該拿到北京買個這個沈胖子得了」潘子說到。這幾天沈胖子一口一個潘爺的把潘子吹捧的很不錯的,潘子也是很受用的。這段時間也沒有最出那麼反感這個胖子了。我打算把家裡的剩下的物件收拾收拾,放在老宅子裡面還真不放心,想到了院子前面以前挖的蘿蔔坑,現在已經很多年了。全長滿了荒草、我們幾個人把那些物件隱藏好了。就放心了,我還真怕我們不在北京這段時間沈胖子萬一來家裡翻呢。老宅子就是這樣,以前感覺沒有什麼值錢的玩意,就在農村荒廢了好幾年都沒有人管理。一年一年的不過來看看,現在院子裡面有了值錢的東西了,放哪還都不放心了,還只有埋起來才放心的。要不這次回來就趕快出手的,便宜就便宜賣了吧,壓在手裡還總是擔心害怕的。總是有個事情惦記著。我心裡暗暗的想。
我們幾個人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簡單的洗漱一下子,就到北京坐火車去了湖南,到了長沙在城市裡面買了一些山裡稀罕的食物和用的。然後就做長途車到老班長家裡的鎮子。到了鎮子也顧不得休息。就直接往村子裡面走,要是半路可以攔到車子就搭車的,沒有就直接走回去,幾十里的山路也對我們不算什麼的啊。我們這次沒有和大妹打招呼。其實她也沒有電話,每次打電話她也要到鎮子裡面才可以打通的。村子裡面還不如八角村呢,最起碼還有部電話的啊。
快要天黑了才到大娘的家裡的,大妹沒有在家。要明天才會回來,去上學了,二妹一個人照顧老媽。大娘看到我們四個人來的時候很高興的,上次出院的時候,很多事情沒有告訴她,怕她心裡有負擔。治療費用也沒有說的那麼多,只是說了一點點。您的幾個兒子還出不了這麼一點錢的啊。要是知道她花了多少錢的話,大娘一定會打死也不去看病的,情願死在家裡的。這次見我們幾個人來了,還顫巍巍的下地了,以前只能在床上躺著。看來手術很成功的。大娘的身體很好的,最起碼。我現在感覺很好的
回到湖南2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我們幾個人就休息了,明天還要有很多的事情,去忙。蓋房子不是我們幾個人就可以的,還要去找村子裡面的老族長的。到時候,老房子拆了人怎麼安排全是問題。這些都是要考慮的。我們把我的想法和大娘說了一下。大娘開始拒絕了,說一把老骨頭了,不漏雨就可以住的,還要翻蓋什麼房子的啊。我們就對大娘說。您現在住著成了,將來大妹二妹呢。不是還要翻蓋嗎,趁您的這幾個兒子都在身邊,就給翻蓋了。其餘的您就不要在管了。我們都安頓好了。大娘遍不在說話了。
第二天的早上。在二妹的帶領下了。我們來到了老族長的家裡。我還帶了一些從北京帶來的特產算是孝敬他老人家的。老族長是一個都一把花白鬍子的老人了。見到表明來意也是很稱讚我們幾個人。「兒娃子,有這樣的朋友在地下也高興了」應該是班長的小名的。其實,村子裡面的人還是很照顧大娘的。山裡面的人都很樸實。誰家沒有個難過的時候的。時常在大妹二妹不在家裡的時候,去看看這個老太太的。要不大妹和二妹怎麼可以安心上學的啊
我把我的來意說了以後,木料和轉石頭我們花錢去賣。找一些村子裡面的人幫忙。我們管飯,還多少給些工錢,也不要叫人家白忙的。
「我做主了,有什麼吃什麼就行,誰也不敢要錢,這是我說的」老族長的話很霸道。也可以看出他在村子裡面的威信很高。當下老族長就給張羅起來了。磚石和木料我們交給村子裡面的王大哥去購買。我們幾個人住住在王大哥家裡,大娘和大妹二妹住在老族長的家裡。對這樣的結果我還是很滿意的。農村裡面房子多,多住幾個人不算什麼的。在說我們也不是事情多的人,遮風避雨就可以了。滿是蚊蟲的雨林裡面我們都可以忍受的,更何況這樣的環境呢。當下我就給了王大哥一些錢,叫他道鎮子上面去採購材料。順便在買些吃喝的回來。怎麼也不能虧待這些幫忙的村民吧。王大哥執意叫我跟著去一個人。我知道怕我懷疑買東西的材料的費用。我擺了擺手。表示不用的。我還很相信這樸實的村民的。
人多好辦事情的,下午送木料磚石的拖拉機接開了過來。屹立在那裡幾十年的老房子就叫一群大小伙子給推到了。看著房子倒塌。我還真害怕要是風雨大了。在把房子給吹倒了。幸好我想到了給翻蓋房子。原本以為買材料要很多的錢,給的一萬塊錢才花了不到六千的。山村裡面蓋房子沒有北京城裡的那麼講究的。要不是我太著急了,很多材料就可以就地取材的,也不會花錢去買的。說的這裡我的哥還是惋惜。感覺替我多花了錢的樣子。
老族長親自指揮。村子裡面的小伙子干的熱火朝天的。我們四個人盜是閒人了,什麼也不叫我們動手,只能在一旁看著的。也只能這樣了,我只能在吃飯喝酒的時候多敬大家一杯。表示我的敬意。並且買了很多好煙叫打大家休息的時候抽上一顆,解解乏的。
就這樣整整忙碌一個星期,房子的大概摸樣就出來了,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可以去住了,這還是村子裡面第一個家裡按上玻璃的房子。很多村子裡面的人也跑來看熱鬧,這邊家裡的窗戶全是白紙和我小時候在老家是一樣的。還沒有人用玻璃呢。圍著那亮堂堂的玻璃,溫暖的陽光照進房間裡面。人們都不斷的稱奇。很多村民,表示自己的窗戶也要改成這樣的。安玻璃是我的主意。雖然湖南的冬季不是很冷的。我可不想老娘一個人在那被風吹得花花響的屋子裡面,罩上了一層塑料布,屋子裡面白天都要開燈的。這些玻璃還是我叫潘子去長沙買的呢,鎮子裡面都沒有的。都是裁切好的在給送過來的。
歸京
就這樣整整在這邊忙了十天房子才建好了。大娘搬回自己的新房子裡面的時候也是很高興的。這邊摸摸,那裡看看,也是很滿意,眼淚都要留了出來的。為了表示對村子裡面的人們的感謝。我吧剩下的幾千元錢交給了老族長。讓他用這些錢也把村子那幾間小學校給翻蓋下。寫不能苦了孩子啊。這時候,我才感覺到一萬塊錢,在北京很多事情都做不了,而在這裡就可以干很多事情的。沈胖子那個傢伙手裡拿著的大哥大就要3萬多,足可以把這個村子的土路都給鋪上石子了。就是這麼大的差距。我也覺得悲哀了。村子裡面的小橋早已經被下調的洪水給沖毀了。現在有時候河水大的時候,就要光著腳趟過去。要是手裡在有錢就可以給修一個小石橋的。我們雖然手裡有一些錢。但是我們依然還是很俗套的。因為我們也有家庭,也還是愛北京卑微的活著。潘子吃著一隻燉雞喝著啤酒就很滿足了。我們就是這樣的人。人世間很多的事情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從長沙分手。我們各奔東西的。我先回到北京的城裡。這半個月。走的時候沒有帶衣服,就這一身現在感覺自己都已經發臭了。走火車回來的時候,旁邊的女孩子直異樣的看著我。我感覺自己就像個民工呢,對還不如民工呢。到了家裡洗完澡就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還沒有來的舒服飛躺會。胡同口的王大媽就又喊我的小名字,叫我去接電話呢。我以為是潘子他們誰的到家了和我說一聲呢,也沒有在意的。
「我的胡爺,您怎麼說消失就消失的啊。我恨不得每天都給您打電話呢?」電話那頭是沈胖子這個傢伙。我知道他找我絕對沒有好事情。
「沒有,前幾天去了趟湖南」我回復這個傢伙
「胡爺,您的路子真野,哥們是佩服的啊,您回來了就紅,每天您在家裡候著,我開車接上您咱們在聊的,您可一准的啊,千萬別在跑了……"沈胖子的話,差點說樂了我,我剛回來跑哪裡去了
晚上和父母簡單的交待了一下,很多事情我是沒有必要瞞著的。把去湖南給老班長家裡幫忙蓋房子的事情給說了一下,其它就閉口不提了。這些事情上面老媽老爸還是很支持我的。據說我的一個伯伯就死在抗美援朝的戰場上了,就是家裡很少有人會提起的。我好像在老宅子還看到過照片呢。就是一隻沒有印象了。
晚飯三口之家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晚飯。我和老爸說過短時間我搬到老宅子去住幾天,那邊清靜的。老爸也沒有反對,只是說去吧,要不房子總是沒有人住,是沒有人氣的。說的我莫名其妙的。我其實是當心那些蘿蔔坑裡面的物件,其它是一概不管的,那邊我要是收拾好了,是還在哪裡住了,是清淨。但賣上面都不方便。這北京城裡,出來胡同就可以買東西的,那邊還有到鎮子上面,很多的是還還要等到大集市的時候,東西還全的。
沈胖子的生意經
第二天沈胖子這個傢伙早早的就來到我家胡同口掏我來了。在車上就把這幾天著急找我的事情給說了一遍。原來前段時間我賣給他的那一批陶俑叫一個浙江的商人給收購了。並放出話來,若是沈胖子手裡還有這些物件他全收的。沈胖子這個傢伙何等的聰明的啊,也猜到了我手裡還有這些物件,就著急的聯繫我。
我當下就表示了,手裡還有幾件就是現在不在北京。在陝西的八角村的。這個傢伙表示要和我開車去八角村子裡面直接去拉。我本想叫兔子坐火車送到北京,還擔心路上不安全,這下沈胖子這個傢伙比我還要著急的。我表示沒有問題,只是先打個電話問兔子回到陝西了嗎。把我們前幾天去了湖南一趟。在湖南分手的事情和沈胖子說了一下。做什麼沒有告訴他。這個傢伙看我的眼睛都藍了。除了佩服就是佩服的啊
「我說胡爺,還是您哥幾個能折騰。幾天沒見,又殺了趟湖南,這次買賣怎麼樣啊」
「什麼買賣啊,就是幫人家忙,出出力氣的」我說的是實話,本身就是給人蓋房子去了
「您是做大生意的,,有什麼好物件想著咱沈兄弟的啊」得,這回是我兄弟了
「知道了,那是一定的」我本想找個胡同公共電話給兔子打了一個電話,沈胖子把他大哥大給了我,我還差點給忘記了這個傢伙有這個玩意的。我下了車在路邊給兔子打了電話。還好大隊離大家不是很遠的。幾分鐘兔子就來接電話了。我電話裡面打我和沈胖子要去他家的事情說了。叮囑他拿出一部分物件來,銅佛就不要露了。陶俑拿出十幾件來就行了。一點要咬死了就這麼些了,沒有了。我心裡還打算看別處看看這些東西的價格呢。從那個香港老闆那裡我就知道,這些東西沈胖子一出手就是幾倍的利潤,還有可能更多的。
我打好電話。沈胖子也真是性急,現在就要去陝西。今天晚上在路上住一夜。明天就可以到了。這個傢伙或比我還心急。我也猜到了這些東西他買的價格不低。我恨不得下車在給兔子打電話,就他少拿出幾件,這次外面一定是買便宜了。我心裡隱隱的想。
路上住在了山西了,這個傢伙開車還成的,找這個速度明天就可以到陝西了。找了一個環境不錯的招待所住下了。一夜無語,中午左右來到八角村。外面直接去了果園。這次可能是沈胖子比較著急我也給忘記了什麼東西也沒有買的。外面就是空手去的,還好兔子的父母沒有在那裡,要不我還覺得尷尬呢。東西已經準備了好。體育子就是死心眼。說拿出十件物件,還就是十個不會少拿出一兩個。我看了桌子上面的東西。心裡罵著兔子。後來自己一想也樂了。要是潘子我叫他拿出十幾件,他會拿出十九件的啊。十九也是十幾的啊。哈哈
這些東西都到我們上次窖藏的那一批的一些。我看到了一些最精美完整的沒有在裡面,但是明顯的要比賞析的要好一個檔次的。我的心也舒服了一點的
由於上次我們的交易過這次。沈胖子知道我們是四個人合夥干的直接就開出了32萬。上次十幾個加上一個銅佛是25萬。這回比上次要多了一點的。雖然數量少了,但是質量提高了,沈胖子看似多給錢了,其實一點也沒有的,要是下次那些東西在賣給他就是四十萬了。這傢伙精明的很。
我把大劉和潘子這份都留在兔子這裡,就他抽空給郵寄過去,不要一次的最好打電話說一下的。每次分批給郵寄點。這些不是北京,銀行存取款大額的較多。在這個小山村子裡面很多人一下子有了錢只有一個途徑。就是盜墓的。我怕銀行查到我們的。陝西不比北京的。還是小心一點的啊。或者下次我們在聚齊的時候,當面在交給他們的也可以。我和兔子叮囑了一下的。我也說出了我的顧慮的。
在車上沈胖子把裝著我那份的錢給了我,我接過一個小皮包一看,不是八沓的錢。而是十沓,比說好的多了二萬。他號告訴我這二萬是辛苦錢,我務必要拿著的。
我心裡想這本來就是我們的錢。羊毛出在羊身上。假意討好我,多給我兩萬。嗎這哥幾個的感情是經歷生與死的,這兩萬還真把我們給看憋了,潘子在喜歡錢,他也不會被收買的。他會不接著兩萬。,但是我會接著的,因為他本來就是我們的。事後我在告訴大家這些東西一共賣了34萬,沈胖子賄賂我2萬的事情,咱再把咱哥麼聰明機智勇敢把沈胖子這個傢伙給戲耍了的事情子一說,咱哥們的光輝形象立馬提高。
我想著都笑了出來。沈胖子見我笑了,也嘿嘿的笑了,但是卻不知道我心裡想這什麼呢,哈哈
神秘的盒子
整整折騰了四天北京陝西一個來回的,跑了一圈。那時候沒有高速公路。普通的爛路就算你在好的車也跑不起來的。這一趟也把我折騰夠嗆。下次出遠門還是盡量坐火車吧。我心裡打定了主意。回到北京,沈胖子這個傢伙還算人意。還知道把我送回了老宅子。也不顧我招呼進來休息一會。直接開車就走了。我知道他現在一定著急聯繫那個浙江的老闆。好把手裡的這批陶俑脫手的。
沈胖子走後,我看了看院子外面的蘿蔔坑,還好沒有人動過的痕跡,一顆懸著的心就也放了下來。看著四下沒有人就找來鐵鍬把埋在下面的東西給挖了出來……我看今天清淨。把裡面的東西給分好類。感覺貴重的物書要是不出手的話,就拿到北京的胡同的家裡的床下。總比放在這裡感覺安全的。
銅質的雕花的銅盤。個還不小,這個一定是潘子這個傢伙順手拿出來的,那個錫杖要不是太長。潘子也要給順了出來了我想想心裡就好笑的
青色瓷碗,淨水瓶。鎏金佛塔。鎏金菩薩。金色琉璃瓶還有一個四方的寶函。還有很多稍微完整的經書。還有幾個錫蠟燭簽子。看到那個四方形的鎏金的盒子的時候。我拿在手裡的時候感覺這裡面好像還有東西。仔細盯著手裡的物件的。我心裡也暗暗吃驚。我發現我手中的物件不是鎏金的四方盒子。現在感覺手感不一樣的,仔細分辨一下。鎏金菩薩很多出都已經脫落了,露出了裡面原來銅質的胎體。現在我手裡的四方盒子卻不一樣的。我記得從古塔地宮裡面拿出的的時候,這個四方盒子那兩個漢白玉石頭雕刻的護法的中間。樣子好像是護法在守護者個四方盒子,從盒子的外觀我最初以為也是銅質的,現在感覺不是那個回事,現在感覺這個是純金的,我腦子裡面猛然閃過這個念頭的。我更加仔細的觀察手裡的這個四方盒子。
這是一個通體金色的盒子,四周的邊角鑲嵌這很多碎小的珍珠。還是翠色的樹葉雕飾。在正面的還有類似現代的門插棍的東西,邊緣也生了翠綠色的銅銹。所以我猛然吧這個物件當成是銅質的,現在這個物件我拿不好主意。也怕自己不知道價值給賣便宜了。就不打算這次出手了。以後查明了什麼物件在出手的。
我試了一下,這個盒子裡面還能打開。我打開一看裡面還有一個稍小一點的盒子,正好套在裡面,我在拿出裡面的四方盒子依次打開裡面還是一個盒子。我的好奇心給打開了。簡單說吧,這個物件就像現在市場可以看到俄羅斯的賣的套娃。真是這樣的,一個套著一個。最後一共是七個。最裡面的確是一個金色的小棺材。什麼物件這麼珍貴。還這麼隆重的保存。還用純金的小棺材。我把棺材打開,更是叫我奇怪的是。裡面居然還有幾顆黃豆大小的白色物質。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自己也感覺這不是一般的東西,還是小心的收好,將來弄明白在說吧。
夢想
收拾好了幾件自己感覺自己滿意的物件,我找出那個香港老闆留給我的名片。到了稍遠一點的胡同口,給那個香港老闆打了一個電話。一口粵式普通話從話筒那邊傳來。沒想到我們分別了半個多月了還是聽出了我的聲音,就是那一口的胡先生叫的我很不習慣。還不如叫我的名字或者鬍子呢。
我們約好了在一家賓館見面,從我打電話就知道了我的來意。嫖客給妓女打電話還有什麼事情的啊。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在賓館裡面見了面,香港老闆還是那副打扮。後面也是跟著那個司機兼保鏢的黑衣男人的。我從他的站姿看以看出這個人當過兵,而且還是很長時間。身子裡面有很多軍人骨子裡面的氣質。那個是無法隱藏的。上次我就感覺到了,但是他離得很遠,感覺不是這麼強烈的,現在就在眼前。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感覺。
我從自己包裡拿出那幾件鎏金菩薩,還有鎏金的寶剎還有一個真人大小的佛頭。鎮邪東西比上次拿出來的要強多了。我自我也是很滿意的。那個香港老闆看看這個,摸摸那個。端起佛頭仔細的端詳。那個佛頭做夠很精美的,後面的髮絲也可以看出了。上面高高的挽起一個髮髻。整個面部表情端莊大方。眉目間留著慈祥。我當時都有留下這個佛頭的想法。但是我知道他的價格太貴了。留下四個人一起挖出的玩意不合適的。要是一般的物件也無所謂的,但是這次兩個古塔下面的地宮裡面就發現了一個佛頭。我們自然知道它的價格。有腳丫子想也知道珍貴的。要是上次一次挖出了三十多個陶俑留下一兩個也無所謂。這個不是我的私心,就是純是自己喜愛的。我看著現在桌子上面擺著的陶俑人物像的。這麼些年來。我摩挲的越來越光滑了。陶俑上面自帶的泥土叫我小心的清洗乾淨了。我越來越喜歡了。說遠了,先聊那個香港老闆吧。
這段時間和沈胖子一起也學會了察言觀色了。從這個香港老闆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他十分喜歡這些物件。四個物件那個都是精書。那個玩意自己就是看著也是喜愛的。古董就是那種物件上面有一種凝重的歷史厚重感,那是時間的沉澱。可以看到歲月的累積和歷史的滄桑。小小的鎏金寶剎拿在手裡沉甸甸的。
最後這四個物件一共賣了八十萬。我第一次見這麼多錢第一件沈胖子的幾十萬的時候,還沒有那麼感覺。現在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感覺自己呼吸急促了,嘴唇有些發乾的感覺了。我控制自己的感情。畢竟也是經歷過生死的戰火的。對,就是八十萬,和這個香港老闆我們和談得來。也什麼都說。感覺自己很投緣的。所以,我就當下要他的司機把我送到附近的銀行把這些錢給存了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