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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節

我揚了揚手裡的馬鞭,狠狠的打了一下馬屁股的,馬一下子就躥了出去的。彪子哥早就跑在我前面。我緊緊的追著。前面的狼也感覺到什麼了。也四下狠跑起來。無奈周圍全是平原,雜草根本沒有藏身處。馬匹的速度要超過狼,並且耐力也要好與狼。外面追了大概二公里多。就感覺到狼的速度越來越慢了。不時的,轉著身子。想擺脫我們。但是怎麼也甩不開我們。
我看著在我們馬前面奔跑的狼,心裡有種悲哀。這就是草原狼。我第一次見到的狼。就像在部隊見到的昆明犬。只是毛色要長一些的。現在的狼感覺就快要不行了的啊。我們也不想開槍打死這狼。彪子哥打算活捉它。就是活活追死它,活活的累死它。
現在的狼已經跑不動了。我們揚著鞭子。發出聲音,想催促狼在跑起來的啊。活活累死它。但是那隻狼無論我們怎麼揚著鞭子驅趕它,那隻狼就是不動縮在哪裡。呲著牙。發出咆哮的聲音。尾巴緊緊的縮在身子下面的。嘴裡現在已經都是白沫了。累得。
我不知道狼的耐力如何。奔跑的距離和速度。但那時在草原我們活活的把一隻狼給追到累得跑出白沫了。現在的狼已經不行了。要是休息一會可能會緩過來,一會就沒事了。但是我們怎麼會給它這個機會呢,我也不敢太靠近這隻狼。不是不斷的發出聲音恐嚇它。試圖再次驅趕它。要是我們手裡有繩子。可能都想活捉它吧。但是我們手裡沒有,只有衝鋒鎗。我們也不想浪費子彈。對於這隻狼。死亡只是早晚的事情了,一點懸疑都不會有的啊,就是要活活的累死它。
酒徒蕭索,不似去年時
整整折騰了這隻狼又一個小時,這隻狼才再也驅趕不動了。怎麼也不在跑了。就是縮在哪裡一動不動的蜷縮在哪裡的啊。現在已經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的。現在已經不行了。彪子哥更是勇敢下馬踢了一下腳下的狼。那個狼也是毫無反應的。現在緊緊的蜷縮在哪裡一動不動。
我也下了馬,看著腳下的狼。現在這隻狼一點也沒有精神了。過度奔跑的狼現在已經渾身jingluan的在哪裡打著哆嗦。肺部就像一個破風箱。嘴角已經流著白沫。還有一絲血跡的已經沒有多久的活頭了。看了一會,這隻狼就給靜靜的死去了。真的一隻狼就這麼在眼前死去了,就這麼死去了啊。睡不好是狼的悲哀,還是其他的感覺的我心裡湧出一絲的悲哀的。英雄末路,狼的悲哀。草原的狼也活活的奔死了。活活的給累死了。
彪子哥撿起死去的狼放在馬背上面,我們騎著馬悠閒的往回走。今天也不錯的。沒開一槍就追死了一隻狼。我是不錯了的啊。回去運氣還了一點。我開了一槍,打到了一隻在草叢裡面縮頭縮腦的兔子。其餘的就什麼也沒有遇到了。還打算可以打到一隻黃羊的什麼的啊。
回到帳篷,這幫傢伙還在喝酒。我們出去了快三個小時了,這幫傢伙還沒有喝完。看著潘子手裡拿著那幾個蒙古大哥從河邊檢來的白瓷小碗,打算走的時候用不用和蒙古大哥要走的。這幾天我們相處的很好的。要來這幾個白瓷碗因該不算什麼的啊。因為蒙古大哥不知道這幾個白瓷碗的真正的價值的。
今夜還要休息一晚的,明天早上就離開的啊。看著帳篷裡面的狼藉。不知道這幫傢伙晚上還吃不吃晚飯的,要知道中午燉的兩隻黃羊現在已經給吃的差不多了。地下全是啃剩下的羊骨頭。還帳篷裡面七零八落的酒瓶。就知道這幫傢伙中午又沒少喝的。看到我們回來,蒙古大哥帶頭走出了帳篷的。看到彪子馬後的馱著的死去的草原狼的屍體。前後打量這只死去的狼。沒有看到一個槍眼。
「……」一通鳥語,蒙古大哥
「我們活活追死的」彪子哥。蒙古大哥一臉的敬佩的。在草原上面打死狼都是英雄的舉動。是受到牧民的愛戴和敬佩的。這隻狼也可以說是我們活捉的。要知道我們有繩子就可以活著給抓回來了的。剝狼皮。狼皮要趁著新鮮去剝皮的。這樣皮子可以更完整的。蒙古大哥就是厲害的,喝了那麼多酒。手裡一點也不哆嗦的。還是熟練的剝開狼皮。露出白色的狼的tong體。蒙古大哥打算給我們做到好菜。就是狼的內臟。只是狼心狗肺啊。看到狼肺部的時候。我們也吃驚了,這隻狼的肺部已經腫脹的不成樣子了。真是活活的給憋死的啊。就是急劇運動累死的。別說狼的內臟味道還是不錯的。有點像狗肉的味道。蒙古大哥和彪子哥說這什麼的。彪子哥翻譯給我們就是狼肉很補的。吃了大補的。現在都不知道潘子大劉的酒力,中午喝的一塌糊塗,現在還能繼續。要知道去年我們在一起,三個人喝了一瓶子白酒又喝了幾瓶啤酒到家的時候就睡的死豬似的了。現在老了,酒徒蕭索,不似去年時啊。哈哈
草原的悲哀
吃著現在還在發燙狼肉,感覺還是不錯的,有點像狗肉就是肉絲粗大。比狗肉要粗糙的。很有嚼頭的。今晚還有留著這裡一晚的。明天早上出發。到時候去哪個蒙古牧民的聚集點。要是順利的話。在哪裡可以將這兩輛車子裝滿的。彪子哥說。他還有僱傭了兩輛車。要是羊毛多這次就可以會去了。這一趟下來收入應該過萬了。那個年代一萬元可是一筆小的數字的。一個家庭幾年可以掙到的數字。而彪子哥就奔波了不到一個星期的就掙到了一個家庭幾年的錢。
早上離開的時候,蒙古大哥那幾隻藏狗追咬著我們車子很遠的。我在車子裡面都可以聽到藏狗撕咬輪胎發出的聲音,車廂裡面扔著蒙古大哥送給我們的兩隻剝皮好的羔羊。不一會我們下車了,哪個銀質的馬鞍子還在半路藏著呢。我們還要把他取走呢,這裝滿也是我們蒙古的一個紀念的啊。哪個馬鞍子被我們幾個人給埋在一塊雪坡下面了。在車上彪子問「什麼啊,那麼神秘的啊」
「沒什麼的,在山裡撿了一個馬鞍子」潘子回答到
「不會,從蒙古大哥那裡偷的吧」彪子哥鄙夷的看著我們
「怎麼會呢,我們前幾天打獵的時候。在山裡檢的」我出口解釋到。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彪子哥說,總不能說我們順便盜了一個古墓吧。看著哪個還發烏顏色的馬鞍子的。也知道不是現在牧民使用的。我們住的那個蒙古大哥的家的馬的馬鞍是皮質的,做工也沒有這個精美。於其說是馬鞍,更像一個工藝書的。我感覺這個價值不菲。怎麼也要比我們在戈壁挖出的古玉值錢的啊。這個精美的銀質馬鞍在過去的時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起的,怎麼也要是個王公大臣的啊。弄不好還是什麼公主駙馬什麼的啊。就是那個精美的墓室的第二道石門沒有打開,要不裡面說不定還有什麼好玩意呢。這也是一個遺憾吧。現在想想以我們幾年後的實力,要是在遇到這樣的古墓石門。那怕我們手裡只要有把鐵錘和釬子就可以打開那個墓門。只要不是像皇陵這樣的大墓。一般的墓室還是難不住我們的啊。幹什麼研究什麼吧。盜墓的就是在研究古墓。盜墓賊和古墓幾千年來就是防盜和被被盜間徘徊。我現在知道的古墓現在很多已經都被盜過了。盜墓也許在過一些年也是一個消失的行業了因為沒有那麼寫古墓可以叫我們盜了啊。
車子在草原上面碾壓著,很多的時候都是沒有路,有點只是以前留下的車轍。看樣子不知道留下來多久。我們可以茫茫的從裡裡面分辨方向。但是現在的草原基本就是一個樣子的。很多人會誤解草原是一望無際的草地。蒙古這邊不完全是這個樣子的。有一望無際的草地。有低矮的黑色的山丘。上面全是稀鬆的灌木還可以看到一種樹幹有點像白樺一樣,但是葉子有點像榆樹的葉子,別的樹葉早就落的光禿禿了的,但是這種樹還是掛滿了已經干了的樹葉,隨風搖曳的。草叢裡面不時被汽車的聲音驚出的野兔子的。媽的,昨天我和彪子哥打獵的時候。怎麼也看不到的。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彪子哥不斷的指點這司機,這邊那邊。車子在已經還有雪跡的草原上面留下了一道深黑的車轍。這就是草原真實的草原。秋冬的草原。沒有豐美的水草。更多的給人感覺就是淒涼,讓人看了感覺一種淡淡的被愛憂傷。這就是草原,一個和我想的不一樣的草原。幾年後我和朋友去了內蒙、雖然沒到外蒙。那是夏天。看到的更多的是啥話的草原。牧民很多的家庭都應經不在飼養牛羊了。草原退化了。已經不在適合飼養牛羊了,人們都搬到鎮子上面定居了。不會再像他們祖先一樣過著遊牧生活了。不知道是悲哀還是快樂。
沈胖子
四天後我們回到了國內,這次很順利的。過邊境的時候彪子哥和邊境檢查站的那幾個士兵熱情聊著天。還扔下了一條羊腿和幾包從蒙古帶回的香煙給那幾個戰士。檢查我們車子的時候也是象徵性的看看的啊。也沒有怎麼認真翻查我們攜帶的東西。我倒是不是害怕那幾個白瓷盤子被翻出。誰也看不出那幾個瓷碗有什麼特色,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是蒙古的工藝書呢,我倒是擔心那具銀質的馬鞍子。這個我是沒法解釋的啊!怎麼說這個呢,最起碼那個時候。我們還不善於撒謊,幾句話就會說破的。現在可以心不跳臉不紅的說慌了。這些都是後話了,以後依依再聊,那是在面對公安機關對我們的詢問。那是河北的一個古墓被盜的案件。那個古墓我們也計劃了很久,也去踩了幾次點。但是我們打算冬天在去挖開。夏天人多,太引人注意的。結果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我們被一個河北當地的古墓掮客給出賣了……
回到潘子的家裡。我們出來都快一個月了。也是歸家心切了。我都想家裡的我的那張床了,都懷念自己被子熟悉的味道了。從蒙古盜出的幾件物件在我身上。大家叫我回到北京後由我出手的。我們以前在xingjiang接觸的古玩店老闆在北京的潘家園也有一個店舖,也收購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他知道這些物件的真正價格。也有自己的門路將這些物件折騰出去,他還有能力將一些東西漂白了,甚至走上拍賣會的。忘記說了這個人姓沈,圈裡的人都叫他沈胖子,也是北京一家有名的拍賣行的老闆。更是京津地區有名的文物掮客。這些都是後話了。以後這個沈胖子還和我們一起就內蒙到了一個古墓。這些以後再聊的啊。誰也想不到,這傢伙名牌的西服下面,也曾經是一個盜墓賊的身軀。那個時候這個傢伙還沒有這麼肥胖的啊。要不這麼鑽那五十厘米的盜洞的啊。哈哈。說遠了啊。
回到北京,在火車上面我把銀質馬鞍子包裹在蛇皮袋子裡面,纏上破衣服。也不是這麼引人注意。上面蓋著自己從東北潘子家裡帶回來的野豬肉和臘肉。在家休息幾天,我打電話給那個沈胖子。在xingjiang的時候留給了我他在北京的聯繫方式。這些物件買了15萬,我手裡還留下了一個最完整的白瓷碗,算是外蒙古的紀念吧,前天的時候還拿出把玩一下。前一段的朋友過來找我喝茶,他說這個瓷碗現在價值50萬,這是藏友私下交易的價格。要是走拍賣可能還會更多。我現在一點也沒有賣的意思,留著吧,當個念頭吧。
順便在說一句,那個從古墓的耳室裡面翻出的那個銀質錐子般的物件,後來沈胖子找人給鑒定了一下。這個是一件契丹時期。那些王公大臣狩獵天鵝的時候,是用這個銀質的錐子刺死射落的天鵝的、從古墓裡面發現的這個銀質錐子和那具馬鞍證明我們發現的這個古墓的規格還是很高的。不是一般的王公大臣可以享用的物件,沈胖子說這個古墓,應該是公主或者駙馬級別的古墓。後來還和我們商量是否去蒙古國把那個古墓給盜了,但是那幾年我們兩邊的關係不是很好,這件事情就此作罷了。我倒是一點也不覺得惋惜的。知道了物件的來歷就知足了,心裡也在行契丹時期的蒙古人也夠能折騰的啊,用銀質的錐子刺殺天鵝
定位
回到家裡,潘子,大劉和兔子我分別給郵寄了一部分錢。這是他們因該得到的,具體怎麼花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我也不想問。我也順便找到了從部隊出來的時候的通訊路,給幾個犧牲的戰友家裡郵寄了幾百元錢。我沒敢多記,怕比爾懷疑的,那個年代工資都不高的,一下子寄太多不好。寄出了錢心裡也舒服了很多。日子一天一天的晃蕩。我也沒有回到單位。每天在家看書。從這兩次盜墓以後。我迷上了這個。經常去圖書館去查閱資料一坐就是一天。不時的用隨身攜帶的小本子記著。有了實踐在加上書上的經驗。我恨不得立馬就找一座古墓去看看的。也去試試我們的想法。現在我感覺自己就愛上了盜墓,喜歡那種刺激。愛的無法自拔,現在想想是一種空虛吧,或許是一種病態。就是把盜墓當做一種打法無聊的消遣。我每天窩在家裡,熟讀近代史,尤其一些野史立馬記載的古墓和一些邊緣的傳說。我去了十三陵。看了那巨大的地宮。也知道這種皇陵不時我們幾個人就可以盜的。
在那幾個沒有挖掘的皇陵裡面。看著慘敗的地面建築,想要是我們盜墓的,會從什麼地方發掘。以最少的力氣打開陵墓。那幾年十三陵很多陵園雖沒有開發,只是有村民把守。年節的還有那些後人牽來燒紙弔唁的。要是知道我們的心思,不知道會怎麼想。
看了幾個陵園以後。我得出結論。就這樣的陵墓。就憑我們手中檢漏的工具。不動用大型的機械設備和炸藥。我們是挖不開皇陵的。現在看看這些小說今天到那個陵每天盜那個陵。純是扯淡。古時候,發國家之力,修建的皇陵啟是我們幾個人就可以盜動的呢,也真是自不量力的。我也定位好了自己的盜墓目標計劃。這樣的皇陵古墓一概不碰。弄不好照片就貼在牆上了。只找一些被邊緣地區的中小墓葬,可以yoga炸藥uihao,大劉最熟悉這個。玩炸藥不在話下的。在家度過了北京那個寒冷的冬季。惡補知識。熟悉盜墓很多的技術和手段。中間沈胖子也找過我幾次,不是去盜墓。只是聯絡感情,我總感覺這個傢伙,沒表面的那麼簡單,也是不冷不熱的應付這,到也雙方對給面子,也相處的不錯。偶爾也拉我到他那家古玩店裡面喝茶聊天。順便給我講講古玩的知識。對這個我也很講興趣的。忘記說了。那個從蒙古帶回來的銀質馬鞍子就這個沈胖子給給賣給了一個英國的收藏家,據說是一個公爵的後人,價格出的不低,沈胖子這廝也狠狠的宰了英國佬一刀。但是和我說價格就是笑,也不說。我知道這個傢伙賣出的價格足以叫他從夢中笑醒。我絲毫也不妒忌。我也沒有那個門路。我們只掙我們應得了,也沒有路子賣給英國人,就是沈胖子那一口流利的英語我就讚歎不已。現在想來就是一口地道的倫敦腔。呵呵。
麻粟坡
在家裡窩了整整一個冬天,中間也接到了潘子這幾個傢伙打來的電話,也沒有什麼正經的事情,就是閒聊。我心裡越越充斥著一種感覺想要回到當初我們戰鬥的地方去看看。那時候南疆還不是很太平,雖不是軍管,但也差不多。我只想弔唁一下犧牲的戰友,最起碼我們還活著。
我把我的想法和這幾個傢伙說了。大家定好日期。從各自的家裡在雲南麻粟坡集合。麻粟坡位於雲南的文山州是個壯苗族自治區。我們很多犧牲的戰友就埋在哪裡了。我們也去祭祀弔唁。老班長,黑小子。指導員。還有很多我們一起戰鬥過,但不認識的戰友也都埋葬在哪裡了。我不去總感覺心裡不安,愧對地下的英靈。我們1979年2月自衛還擊那場戰鬥犧牲的79名戰友就埋在哪裡,還有其他戰場的一些犧牲的戰友。
四月的麻粟坡淅瀝的下著小雨,像人無聲的嗚咽。戰友們,我們來了。我們來看你了。我潘子,大劉和兔子四個人穿著早已摘取領章的65式軍服,已經洗得有些發白了。我們不敢穿別的衣服來看戰友,那是對他們的一種玷污。那年我記得是8幾,年,老山的槍聲還在響著,但是已經離我們這些曾經的軍人很遙遠了。看守麻粟坡的邊防武警戰士看著我們四個人,抬著兩個花圈遠遠的就給我們敬禮,因為他知道。我們都是從戰場上面走下的軍人。經歷過越戰的硝煙。真正經歷過戰與火考驗過的軍人。天下著小雨,麻粟坡顯得陰霾。像無聲的哭泣,我的眼角潮濕了。老班長,指導員,黑小子我們來看你們了。
戰友
今天,
我來了,
天,在下著雨。
那天,
你走了,
地在燃著火。
你走時是笑的,
我來時卻哭了。
你流著血,槍口噴出的是怒火。
爆炸聲過後你卻躺在我身邊。
我淌著淚,思念停步在那塊土地。
我嚎啕大哭時你也靜靜的躺在我身邊。
一杯家鄉的酒,
一支故鄉的煙。
一行懷念的淚,
一世戰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