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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節

那個時候,我們剛接觸的古玩,也沒有贗書的概念。那個時候我們心裡也沒有假貨的概念的,因為我們的東西都是從古墓裡面挖出來的。因該沒有造假的現象了。所以現在很多的騙子都抓住了顧客檢漏的心裡。穿的破破爛爛的一副民工的打扮,蹲在街上。手裡拿著滿是泥土的物件。感覺就向剛剛挖出來的東西。滿大街的招搖撞騙。告訴你們這些全是假的基本就是騙人的。那有這麼些古墓叫你挖啊?
蒙古的古墓
喝酒吃肉就不多聊了。現在我的心思全在這個古墓裡面了。從河流上面帶下來的瓷碗,那麼這個古墓就因該在上游。順著水就可以找到。既然都有瓷碗顯露了。那麼這個古墓就因該離地表不是很遠了的啊,運氣好的話。可能都衝到地表了。這些都只是我的想像了,也不知道實際的樣子。
幾千年了,有的古墓山石變化,雨水沖刷很多的樣子都已經改變了。古墓被沖刷出來也不是新鮮的事情的。這個我們只邙山就見到了。看到有的古墓棺材都給衝了出來。陪葬的東西都泥土中擺著。這是真的,一點也不誇張。在蒙古包裡過夜,早上起來裝車還是捻成大繩子的羊毛。後來才知道。羊毛太蓬鬆。用袋子裝。一袋子也沒有幾斤的。所以才用捻成羊毛的大繩子。即節省空間還有份量的。牧民都是這樣子存放羊毛的。裝好了車。彪子哥要隨著兩輛汽車把羊毛拉回國內。我們也借口要在這邊玩幾天就留著這裡了。打打黃羊兔子什麼的。到時候,彪子哥再來接我們來。牧民倒是很好客。窩在冬窩子裡面,一冬天也遇不見幾個人。有幾個人陪著也是很高心的啊。也是隨口答應了。交流到是沒有什麼的啊。比劃著吧,吃就劃拉著嘴。喝就比劃著杯子就行了。反正也有吃有喝的。彪子哥也是快。從車上卸下了一大推青菜水果還有一大壺白酒的啊。牧民看到了更是高興的啊。這戶牧民就一位蒙古漢子,性格更是豪爽的。見我們留了下來,也是高興的不行。恐怕彪子哥接不接我們他都不在乎的啊。只有有人陪著他喝酒就行了的啊。
我和那個牧民大哥比劃了一下槍的摸樣,就是手裡端著的動作。大哥看看笑了。從身後的櫃子裡面拿出了兩把56衝鋒鎗,還有一大兜用羊皮做成的布兜。裡面全是黃燦燦的子彈的。我摸了這個已經快兩年沒有在摸過的槍了。喜愛之情不禁言表。可惜就兩把槍要不我們四個人一人一把,那該多爽的啊。就是那個牧民家裡就兩匹馬,要是去遠
一點的話,也只能兩個人。
這兩把槍保養的很好,一看就知道主人平時經常拿來保養的。四個彈夾。每個可以壓30發子彈,在草原只要不遇到大狼群。就這兩把槍也可以夠對付了。想想我們就可以縱馬持槍那感覺現在心中就熱血沸騰。打獵就不叫潘子去了這個傢伙只會浪費子彈。什麼獵物也打不倒的。
我的想法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潘子給拒絕了,他的理由是打到獵物還需要有人去背的啊。他理所當然的也要跟著過去的。兔子對打獵不在乎,但是願意和我們在一起的,一個人在家。和蒙古大哥也沒發交流。只有傻傻的比劃著喝酒的吃肉的。相比更願意和我們在一起的。我們哥四個在一起就是那麼快樂。我的這一生也就那段時間是最快樂的啊。哥四個天天可以在一起吃肉喝酒的。現在還可以玩槍的。那些子彈我們早已經給壓進了彈夾。兜裡還有一些零星的子彈。也夠我們幾個人使勁造了
黃羊群
其實叫潘子和兔子一起出來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很多話都願意在蒙古大哥面前說的啊。誰會願意知道你去盜他家的古墓呢。蒙古人很敬佩自己的祖先的。從家家都供奉的成吉思汗的畫像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民族凝聚力很強的民族。不著咱們這邊把自己的祖宗的墳墓都給挖了。在外蒙還沒有聽說過盜墓的現象。這就是文化區別的。
我們四個人我和大劉扛著槍。兔子和潘子騎著馬。在馬背上顛簸我不自信我的槍法很準的,除非亂掃一起。就說子彈不花錢也不是叫我們糟蹋的啊。那也是對我們的恥辱了。草原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我們現在住的冬窩子就是靠著一座山坳邊上。背風向陽。適合牛羊的冬季的過冬的。出來山坳就是平整的草原了。那個古墓就是蒙古大哥說的後面的山坳子裡面了。
今天我們幾個人走出了冬窩子漫無目標的亂轉,也是奇怪。沒有槍的時候,開這卡車還不時看到幾隻在草原上面悠閒吃草的黃羊,今天我們那個槍了,那些黃羊卻一個也不見了,這就是動物的靈性了的。我和大劉換下潘子和兔子想騎馬在前面走一會。看看前面有沒有黃羊什麼的。草原不是平整的,也是有很多高低不一的土堆。有點時候,黃羊就在前面的窩風的土山坳子隱藏著呢。站在土山上就可以看到的。潘子和兔子和我們的距離不是很遠。馬跑起來幾分鐘就可以過去,也不怕他們有什麼危險的。草原上面也可以一眼望到很遠的。也不怕有什麼狼這樣的野獸了。
我和大劉騎上了馬。順著山包就就跑到山上。到了山包。我和大劉下了馬。馬匹的目標太大。有時候黃羊被人給打驚了看到牧民騎馬就會跑到了。今天我們的運氣真好,怪不得平原上面一個也看不到呢。敢行,全在這個山坳子裡面藏著呢。順著目光就看到前面五百米有十多個的小點點,對就是黃羊的。全在站在那裡吃草。不是的抬頭看看的啊。我和大劉打算慢慢的包抄過去的。一個人一個山面,把黃羊包圍在山坳子裡面。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多打到幾隻黃羊。要是在有一個人在山坳子裡面守著。我敢保證一隻黃羊也跑不了的。這幾個就一定給我們包餃子了的。
我慢慢的爬著向黃羊靠近。不時的用雜草隱蔽自己的身影。大劉也和我一樣從另一邊的山包包抄過去的。這也我們就可以兩面夾擊了。也可以多打幾隻黃羊的此時的兔子和潘子正慢悠悠的超著我們的方向走著。也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黃羊群。要是知道這兩個傢伙一定會跑過來,尤其潘子這傢伙的啊。我更是相信的。他敢搶過大劉手裡的槍一定一梭子掃了過去。就是打中幾隻那就鬼知道了。我相信那除非是黃羊撞到子彈上面了。
還有四百米,我就可以靠近我手中的衝鋒鎗的有效距離。雖然我手裡的槍可以打到這麼遠,但是那也還潘子差不多了。我還是想靠近一定的啊。那樣也把握大一點的。現在看著黃羊群還是在哪裡安詳的吃草,一點的反應也沒有的。看來還是沒有發現我和大劉
槍響羊倒
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我小心的隱藏著移動著。大劉在另一面的山包上面移動。我這邊可以若隱若現的看見。我們約好了。大劉一到那個石堆後面。我們默數三下就起來開槍。我雖有自信,在四百米的距離上保證首發命中。但是我手裡的這把槍不是那個在部隊追隨我三年的那把槍。那種槍感已經和自己融合在一起了。手裡的衝鋒鎗也是經常保養的,但是我不敢保證這槍的性能。
我心裡算了一下。我要是首槍命中。羊群就會慌亂的四散奔跑。要是有向著我這邊跑過來的。運氣好的話。我還可以打到一兩隻。這個時候,潘子和兔子還晃悠悠的朝著這邊走呢。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包圍了一個黃羊群呢。要是知道了潘子敢搶過大劉手裡的衝鋒鎗,自己掃上一梭子。打中幾隻就只有鬼知道了。我心裡暗暗的想。
我看了看大劉,還距離那個石堆還有十幾米遠。黃羊群還沒有發現我們。還在哪裡安心的吃草。我也小心的移動著。隱蔽自己的身子。手裡的槍瞄準著靠近我這邊一頭稍大一點的黃羊。我緊了緊手裡彈夾。望著遠處山包的大劉,近了近了。一暗藏在那個石堆後面的啊。我心裡默數「一,二,三」起身站立。手裡的槍「砰」的一聲。肩膀傳來一震動。那只我瞄準的黃羊,在子彈的巨大慣性作用下。那只黃羊就摔倒在哪裡了。四蹄抽動。死定了,絕對的。我心裡在想。
大劉那邊的槍也響了,「砰」黃羊群靠近大劉那邊的一隻黃羊也摔倒了。就在在一瞬間,黃羊們四散奔逃,有兩隻被槍響聲音嚇暈朝著我站的反向跑了過來。當發現我的時候,也在轉身的時候也來不急了。我手裡的槍也「砰,砰」的連連響起。那兩隻衝著我這邊逃跑的黃羊已經叫我給打到在地了。大劉那邊的槍也是也是不斷響起的。黃羊也是倒下。
要是在有一個人在山腳守候。我敢保證這群黃羊說不定就會叫我們給包餃子了。一隻也不會跑了的。但是我們就是大劉和我兩個人。分別在兩邊的山上向下射擊著。我們成對角夾擊的狀態。黃羊順著山坳的一角就行一小波洪水一樣的衝開了向遠處跑散了。
結連的槍響叫兔子和潘子緊忙朝這邊跑來。聽到槍聲。也知道我們遇到了大動物。要不也不會這麼頻繁的槍響了。我手裡的衝鋒鎗點射了出五顆子彈。大劉那邊也差不多。不是子彈打出去的越多,獵物越多。我們是有把握才會開槍的。五顆子彈三頭黃羊也是很高的命中率的,還是移動奔跑打的跑啊。
我朝著剛才我打到那只黃羊跑去,就是那個聽到槍響朝著我這邊跑來的那兩隻黃羊。現在早已經被我打倒了。我看了腳下的黃羊,子彈從前胛骨的位置射進去,從肋骨的位置洞出。帶出來一大團內臟。軍用槍支的威力就是如此的。要是普通的獵槍的獨頭彈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威力的
烤全羊
每個男人的心裡都有嗜血性,尤其我我們這些經歷越戰硝煙戰火的曾經軍人。我握著槍感覺就像回到了南疆的前線手裡拿著槍追擊那些逃竄的越南鬼子。射殺黃羊可比越南鬼子簡單多了,一點還擊能力都沒有。那群黃羊就是手無寸鐵沒有還擊能力的羔羊。
我看了另一隻倒地的黃羊。子彈是打中了胸膛卻是從脊骨出射出。留下了拳頭大小的洞。是子彈在身體裡面翻滾著帶出血洞。我把兩隻黃楊收拾到一起,下面還橫躺著幾隻死去的的黃羊。我數了數一共是七隻黃羊。我打中了三隻,大劉這個傢伙打中了四隻。還是這個傢伙厲害的啊。因為是有兩隻黃羊是慌亂中跑向我的。我要容易多了。
潘子和兔子已經跑了過來,也被我們兩個給震驚了。我們就走在前面不一會,就開槍了。還一下子打中了這麼多的黃羊。潘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傢伙現在因該滿腦子全是羊肉了,現在就想著這麼吃了的。「燉羊肉。烤全羊」這就是這個傢伙的心思。
我們四個人把打中的黃羊收拾到一起,七隻羊就是一小堆看來我們要走回去了。七隻羊要兩匹馬給馱回去我們只能在後面走著了。大家那都很興奮。第一次就打到這麼些獵物的。也是很不錯的了。潘子更是挎著槍,讓他鬱悶的是今天今天他是一槍也沒有打。現在草原上乾淨的很,就是一隻兔子也沒有。我們今天很幸運。早上九點從蒙古包裡出來,現在才不到兩個小時,就收穫了七隻黃羊。蒙古大哥還不高興壞了的,要知道我們打到了這些黃羊他就不用在宰殺自養的牛羊了。
潘子這個傢伙恨不得都要對著天空掃射一梭子。有槍沒有獵物是最叫喜歡打獵的人憋屈的啊。那種落寞。那種孤寂。無法言表。中午吃飯的時候就回到了蒙古包。還沒有到帳篷門口。那個巨大的藏狗就已經嚎叫起來了。昨天我們來了後,牧民大哥就用粗大的鐵鏈子講他家裡羊的狗給拴了起來,但是那隻狗掙動鐵鏈的聲音也叫我們心跳。比前段時間我們在老林子裡面遭遇熊瞎子還要可怕。我都害怕那只藏狗掙開將我們給撕碎。藏狗的巨大的叫聲把牧民大哥給叫了出來。大哥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棍朝著大狗比劃了一下。藏狗倒是很聽話,乖乖的回到了木棚裡面去了。牧民大哥看到我們幾個人回來。看到兩隻馬匹身上馱著黃羊。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嘴裡不停的說著。看樣子就知道是敬佩的表情。
連比劃帶拉的帶著我們走進了帳篷裡面還是嘀咕著。我們語言不通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我比劃著做出一個用刀子分割黃羊的動作了。蒙古大哥帶著我們走出了帳篷外面。藏狗又叫了起來的。蒙古大哥熟練的剝皮。一隻黃羊不到十分鐘就給剝乾淨了,就連內臟都應經給收拾乾淨了。藏狗得到那一堆的內臟就在也不搭理我們了。低著頭在哪裡嗚嗚的吞嚥這羊內臟的。
我們幾個人也幫忙剝皮,要不七隻黃羊也夠這個蒙古大哥忙一陣子的。收拾了黃羊,大哥挑出一隻稍大一點的黃羊嘴裡比劃著。還做著翻動動作。我看明白了。烤羊。對就是烤羊。蒙古大哥今天要請我們吃烤全羊,還是現場燒烤的。
豪爽的蒙古大哥
蒙古的烤全羊我們這幾人是第一次人吃的。也沒有見過是怎麼燒烤的。絕對不像我們在山裡燒烤兔子野雞一樣。牧民大哥找來了一個黑色的金屬大叉子,感覺就像一個巨大的叉子。上面油乎乎的。都已經發黑了。應該是經常用來烤著全羊的。上面全是油污的都已經發黑了。
牧民大哥招呼我們過來幫忙。那個金屬叉子把黃羊給穿了起來。中間的叉子從羊的尾部穿過,中間穿過脊骨。前面到脖子穿出。那兩個就是分別從前後腿穿過。現在的黃羊就像趴在這個巨大的叉子上面。牧民大哥找了一堆木柴。在帳篷外面就點了起來。我知道要一會用熄滅的炭火燒烤全羊。篝火很快就點了起來。我們四個人站在哪裡,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語言也不通就傻乎乎的站著看著。
烤羊現在的身上已經劃了很多的花刀了。這樣烤的時候就可以熟的快一點的。手裡還拿著一個刷子。在一個小碗裡面還不斷的蘸著油。我看不出是什麼油。看色澤因該是食用油的。奇怪的是,牧民大哥一點也沒有醃製一下。幾年前我在懷柔的一個山吧裡面吃了一次烤全羊。那個還是醃製了一下的。但是現在我們眼前的黃羊就是從剝皮到穿制一點沒有任何調料,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的。除了羊身上刷了一層的食用油。其餘的什麼也沒有的。
中午回來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大家都是一回來就剝皮割肉的。現在就等著這這只烤羊呢。篝火燃燒了起來。現在還用不了的。待快要熄滅的時候,用餘下的炭火的溫度才來燒烤的。還要等一會的才能開始的。屋子裡面已經點上了煤油燈。整個帳篷裡面依然是那麼昏暗。
等了一會篝火燃燒的差不多了,看著因該可以用來燒烤了。蒙古大哥把穿好的黃羊的叉子放在火炭上面烤制。下面用一個樹杈做支架,也可以轉動叉子的。下面用來做支架樹杈從燻黑的外觀就可以看出這個東西的歷史悠久了。大哥不斷的翻著羊,還不時的刷著食用油。油滴滴落在木炭上面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還冒出陣陣白煙。不一會羊肉的顏色就開始變化了,從開始的紅色慢慢的變成微微發黃的顏色。還飄出了肉香了。對就是烤肉的味道。比起我在xingjing吃的烤羊肉串的味道也要好多了。這是野味啊,真正的草原黃羊的啊。
蒙古大哥還唱起了歌,那悠揚的歌聲很有穿透力。在空曠的原野裡面響起。蒙古人就是豪爽,那歌聲更能顯示出來的。我們也不知道在唱什麼。但是從曲調中可以感覺到那種寬廣。豪邁。潘子更是在一旁都用刀子去割下了一點,看著他吃下那還有血絲的烤肉塊。我頭皮感覺都有點發麻。這個傢伙就是貪吃。還沒有熟呢。現在就去搶了。蒙古大哥看著潘子的樣子也大笑起來。昨天蒙古大哥和潘子喝的很是投脾氣。喝的那個美啊。我都敢說,這兩個傢伙就差拜把子了。
現在看著潘子的樣子真是好笑的,蒙古大哥更是笑的豪爽。不斷的吆喝這什麼的。現在想想的遺憾就是聽不懂。
河流古墓
吃著烤肉喝著白酒。就是用的從不知道那個古墓裡面衝刷出來的古瓷碗當做酒杯。看著酒杯。反正我們幾個說什麼。蒙古大哥也聽不懂的。我看著手中的白瓷碗。示意給潘子看,潘子在昨天的時候也見到了。這個白瓷碗。但是今天上午全被我們打羊的興奮給沖昏了,給忘記了。現在看到蒙古大哥又拿出了這幾個碗。
「鬍子,那天咱也去那邊轉轉,順便也看看可以找到那個古墓啊?」潘子對我說
「喝酒,明天在說」我示意潘子不要在說了,言多必失。我也怕蒙古大哥從我們注視那個白色的瓷碗感覺出什麼的。就示意潘子也不要在說了,我心裡明白。招呼這大哥喝酒吃肉。雖然語言不通,咱可以比劃的啊。雙手比劃成碗狀。就是喝酒,比劃一下肉就是吃肉的。在蒙古大哥這裡也說不清什麼的啊。只是喝酒,吃肉的。
我心裡卻在想著山裡的古墓。從蒙古大哥昨天和彪子哥說話中我知道了。這幾個碗是他在千年就是從帳篷後面那個小山包後面,在走過一段就有一條大河。那幾個碗就在河邊撿到的,他也不知道從哪裡衝來的。這些都是昨天的話。我們打算明天過去看看。
也許心裡有事,酒也沒有多喝。就早早的睡去了。潘子,大劉。兔子什麼時候睡去的,我也不知道的。這個晚上我沒有睡好的。想明天找什麼借口去那邊尋找古墓呢。還不要蒙古大哥懷疑的。蒙古人敬重自己的祖先,這要知道我們要去尋找蒙古的古墓會對我們怎麼樣,反正是不會熱情的歡迎了。不用衝鋒鎗掃我們就不錯了。還是明天在想辦法吧。
早晨醒來,吃了一點昨天剩下的羊肉,就是肉味沒有昨天的感覺那麼好了。烤羊肉還是現烤的好吃。現在涼了有點油膩了,口感就不好吃了。我打算借昨天的衝鋒鎗,順便今天進山裡面看看。我看了帳篷角掛著的一張狼皮。我指了指那張懸掛哪裡的狼皮。手裡做了一個衝鋒鎗的手勢,指了指那隻狼皮。我的意思是藉著進山打狼的機會。看看可以找到那個古墓的。
潘子大劉他們也不是傻人,他們也知道我心裡想什麼。早就知道我打那個古墓的主意了。也和那個蒙古大哥說這打獵去的。蒙古大哥更是豪爽。什麼也沒有說。還是給我們拿出了兩把衝鋒鎗和子彈。看來也是相信我們的。昨天出去兩個小時,就打到了七隻黃羊。今天說不定還會打到什麼呢。
來的時候我觀察了這個冬窩子,這是一個背靠著一個山坳平緩向陽出搭建的一個蒙古包。後面是一個用木棍樹枝紮成的一個柵欄。裡面全是白色的羊。現在已經打完毛了,光禿禿的啊。倒是很可愛的啊。那個河流就在山坳的裡面,距離也不是很遠,但是我不知道古墓在哪裡,我心裡想要是瓷碗從上游衝出來的,距離就不好說了,要是在山坡上面也是不好尋找的。有時候尋找古墓也靠一點點的運氣。不是光憑蠻幹就可以了,運氣不好的時候。你就是站在古墓的上面你也是不知道下面的,你腳下踩著一個聚寶盆的。
吃著烤肉喝著白酒。就是用的從不知道那個古墓裡面衝刷出來的古瓷碗當做酒杯。看著酒杯。反正我們幾個說什麼。蒙古大哥也聽不懂的。我看著手中的白瓷碗。示意給潘子看,潘子在昨天的時候也見到了。這個白瓷碗。但是今天上午全被我們打羊的興奮給沖昏了,給忘記了。現在看到蒙古大哥又拿出了這幾個碗。
「鬍子,那天咱也去那邊轉轉,順便也看看可以找到那個古墓啊?」潘子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