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我上前了一步掏出了兜裡的玉珮，在老闆面前一晃。
「來，進一步說話，咱們裡面談」說這把我和兔子請到裡面的啊。這就是那就話上茶，上好茶的前提的啊，邊說邊把我和兔子引向裡面的小屋子。
老闆親自給我和兔子親自倒了一杯茶。招呼我們坐下。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屋子屋子裡面古香古色的。東西都是老物件。真假我就不知道了。也懶得去分辨了。我們是來買貨的，借個不合適扭頭就走，絕不說話的啊
「兄弟，剛才的物件，老哥沒有看清楚，在拿出來看看吧？」剛才我晃動了一下後，就轉手遞給了兔子。我這方向不是很懂的，兔子對價格什麼的還是有瞭解的啊。畢竟也是世家出身的啊。哈哈盜墓世家的啊！
兔子把玉珮小心的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稍後示意店主去查看的啊。就這一手，店主也知道兔子是個玩家。不是那種棒槌的，不是那個價格什麼都不懂的外行。
老闆小心的拿起玉珮，臉上露出了精光。呼吸也感覺到急促氣力啊了。翻覆這看著手中的玉珮，眼中流露出喜愛的神情。看了看小心的放在桌子上面。嘴裡不斷的「好東西啊，好東西的啊」
我心裡聽了這話，就知道心裡有門的啊。表面還是不露聲色的。
「您二位的意思啊？」店主明知故問。我們來這裡還是叫你賞析玉珮的啊。
「我想知道這個玉珮的價格」我並沒有說明，很多事情不用說的那麼明白，大家心裡知道就行了，要不鬼才會來你這裡呢。
「這個，您先開個價」店主把問題又扔了回來。老闆的這句話很有學問的啊，要是我們不懂行的啊，價格低於他心裡的價格，要酒不用說了，他絕對欣然接受的啊。
我也不傻的。問題就拋了回去「你是店主，還是您說個價吧？」咱哥們擺明了就是你的價格不合適。我扭頭就走的啊。
穿越羅布泊
我把玉珮放在桌子上面，把問題又拋了回去。看著店主，等待答案，店主思索一會，仔細觀察手裡的玉珮。「這個最多兩萬，再多我就不好出手了」店主的價格還算公道。不低不高的價格。聽了店主報出的價格。我心裡也很滿意，奔波了這麼久也不就為了這個嘛.
「你稍等一下，我們還有物件，咱們一塊看」我說話的意思。我們手裡還有好東西，不止一件，咱不著急的。關鍵是那個地毯太大。不好攜帶。要到我們住的招待所去看的。和老闆把我的意思說了後。老闆帶了一個夥計隨我們來到了招待所。
當我們打開那兩卷捲著的地毯的時候。老闆不斷稱奇，嘴裡還算不斷的痛心的惋惜聲音。在談價格的時候，這塊地毯要是沒有損壞，拿到國外要幾十萬，就是收購價格也不會低於十萬的。但是被我們割破了也最多四萬了。加上白玉瓷盤和絲綢一個買了十萬多一點的啊錢。就是這麼簡單的啊。有人不信。說玉珮的價格要高。但是恰恰相反。這次的價格確實精美的地毯超過了玉珮的價格。
店主隱隱的感覺到了我們不是簡單的人，留了電話。叫我們有什麼好玩意一定聯繫他。他在北京的潘家園也有家古玩店。在這裡的店面，他一般很少過來，這次是收購玉石來的啊。現在的這個古玩店主，已經是中國文物收藏的大鱷了。手裡有很多同行羨慕的文物。去年還在電視上面的一期鑒寶欄目看到了他。作為一個專家出場的。不說了，圈裡都知道是誰。九幾年在xingjiang有古玩店的，又倒騰玉石的北京就一個人。大家心知肚明。有人會問，你們盜墓出來的東西，就有人收購，還是那麼順利。你還別不信，你手裡要是有好玩意，去潘家園轉轉的，現在的古玩市場是賣家市場。好東西不愁賣。大街上面便地都是的杯子罐子就不要去了。真正的好東西是不愁賣的啊。這個我以後在說。
就是這麼順利。我們手裡一下子就有了十萬塊錢了。那時候萬元戶還是國家鼓勵致富的目標。我們就有了十萬了。對。可能有人不信。就一塊破地毯就四萬，一塊玉珮二萬。現在你轉轉古玩市場。百八十萬的東西多的是。這點錢不算什麼的。
店老闆走了以後。我們四個人數了幾遍才把那些錢數清楚的。我們哥四個也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錢。心裡激動的啊。都感覺自己的心裡蹦蹦直跳。數錢的時候手直哆嗦。現在想想真的是好笑的啊。但是的確是的，很正常的啊。
我們四個人把錢分了，一個人帶了一部分坐火車回湖南。為什麼分錢啊。不是給大娘治病的錢嘛？我當時是怕我們要是有被抓的啊或者丟了，錢在一個人身上就麻煩了。所以就散開帶了。一路顛簸，自然不用說了。在火車裡面也沒有買到臥鋪。我們四個人正好坐在車廂之間的過道裡面。正好兩個兩個臉對臉的。潘子小聲的說。「咱們發財了，要知道咱在在找幾座古墓的啊」
幾年後。我看報紙在xingjiang的羅布泊發現小兩河古墓群。從位置上面看大概就是我們發現的古墓。但是沒有太多介紹只是隱隱就待過了。出土什麼也沒有水的很明細，只知道是距今四千年前的古墓葬。我們穿越的戈壁就是羅布泊。這對於我們也是一次死亡穿越。後來遇到了雖然沒有這麼慘但那個也不是很好受的啊
滋潤的小日子
三天後我們四個人回到了湖南大娘的家裡。我們從離開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天了，一直也沒有聯繫家裡。回到家裡，安排醫院看病手術。這個有錢就不用說了。很快就落實好了。你問九幾年什麼病。怎麼六萬的費用啊。還真的告訴你就是六萬的啊。大妹也沒有客氣。我們也沒有告訴她我們從那裡弄出來的錢的。要是問急了索性就告訴她挖寶去了。那時候農村私下挖出什麼文物的。倒是很多人收購。這個一點也不新鮮的。湖南本身就是一個出土文物大省。尤其長沙的土夫子很有名氣的。後來國家的很多考古隊裡面也有很多祖輩上面的乾土夫子的行業的。他們巡穴找墓。辯土識色的本領很多都是祖傳的或者工作中積累的啊。
什麼叫土夫子。解放前。湖南長沙的城鎮裡面是燒當地產的煤炭取暖的，為了增加煤炭的燃燒時間。就要往煤炭裡面添加黃土。這種黃土就是在郊野外那種生土。很多窮人就靠販賣黃土為生。這幫人就被稱為土夫子。由於他們取土地點多在荒郊野外。也常常挖出一些古墓葬之類的啊。後來又在工作中總結經驗。識土辨色的本領朝強。後來就聚在一起以盜墓為生。因為他們以前從事販賣黃土為生的行業，所以被稱為土夫子。但是現在基本就是暗指盜墓的行業了。這個早已不是秘密了。
有人問了，你寫的我無法考證的啊，順手胡寫。我慢慢在給你講。按照時間回憶吧。前幾年在北京也盜過古墓。北京的是對的確切的說的房山。但是不是古墓。是一個已經快要殘毀的古塔。在荒郊野外。沒有人看護。我們幾個人一個晚上就挖開了地宮。找到了很多好東西。這個以後再聊。
在老班長的老家我們住了幾天，大妹照看老娘在醫院手術。我們幾個人修繕一下房子，前幾天來的匆匆。走的時候也匆匆。沒有顧得修理。這次時間充裕了。就把房子整理利落了。在離開。也是快樂。開始幾天。害怕xingjiang的事發。但是想想自己我們也做得準備安分。因該不會出事。就是出事也找不到我們。我手裡有那個店老闆的電話，但是他沒有我的聯繫方式。知道我是北京的啊。但是北京大了。怎麼找啊。所以幾天下來也就放下心來。那幾天舒服的啊。大娘已經安排了手術。我們也沒有什麼事情。大妹也給我們借來了火藥槍。打打兔子野雞什麼的。狍子倒是沒有遇見。上次運氣太好了，這次是沒有打到。倒是我打到了一隻果子狸。當地老鄉叫牛狸子。看著怎麼也不向牛啊。倒是和長尾巴的大貓差不多，嘴巴尖尖的的。肉沒有多少。也就二三斤肉。差點不夠潘子一個人嚼的。這個傢伙，上次一個人吃了一隻剝皮後五斤肉的兔子。那個是大劉打到了。當地老獵人都說這是個老兔子。快成精了。已經黃毛了。黃毛的兔子是年歲大的意思。年歲越大越狡猾，一般不會輕易獵到。我們四個人中。也就大劉的槍法好。潘子是吹噓。我只是一般的啊。兔子和我差不多的。那幾天真是幸福。喝酒吃肉。沒事到村後的小溪洗澡。日子過得倒也滋潤
潘子的家
把大娘安頓好了，留下了一些錢給大妹當做生活費。還剩下了四萬塊錢。我們四個人把剩下的錢分了，每個人一萬塊錢。拿著這錢的時候，沉甸甸的。心裡也不是滋味。但是還是接下了。一萬塊錢，說不好是那時候對我的誘惑大。還是怎麼呢。也許就是骨子走上了裡面這種愛冒險喜歡刺激所以最後盜墓這條路。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拿到了錢，潘子興奮的就像孩子。非拉著我們幾個，不要我們走。去他老家玩去。我去過一次那是冬天的時候。現在八月。潘子說那邊的榛子快要熟了。蘑菇也很多。大劉和兔子沒有去過的。這次是一塊過去。食宿他全包。我和大劉兔子把錢郵給家裡一部分，出門帶著這麼多錢也不方便。再說潘子不是還有一萬塊錢嘛，大不了就花潘子的啊。這個傢伙平時也不在乎這個的啊。這次我們四個人是鐵定了要好好的宰他的一頓。
潘子的老家是東北的長白山腳下，自古就是有名的野山參產地。潘子的爺爺是村子有名的參把頭，今年七十多了，採人參已經六十多年了，現在年歲大了。不在進山了。但是他說。年輕的時候，山裡的狍子都認識他。天天轉在大山裡面。我們要去潘子就要爺爺帶著我們幾個人去附近轉轉運氣好的時候，也可以找到人參的。潘子還告訴我們他家裡有桿獵槍，比前幾天我們玩的強多了，是前幾年他爸爸從laomaozi哪裡換來的啊。那威力可以撂倒大熊的野豬什麼的啊。咱們可以拿出去打狍子什麼的啊。潘子描繪一幅錦繡前程的樣子引誘我們去，要是沒有。我們在收拾他。潘子拍著胸脯打著包票的說。沒有問題。
湖南坐上好車，一路光當光當的三天到了東北。這次還好，買到了臥鋪票。沒有去擠那個擁擠的過道。也算舒服了一點的啊。兔子和大劉是第一來到東北。第一次來就驚歎了。東北自古就是物產豐富，山清水秀的。下了火車。到鎮子上面坐上小巴。兩個多小時來到潘子的家。潘子的家在農村的但是靠著大山。從村子到大山也就幾公里的土路，山裡人靠山吃山。打柴。採參。打獵也都是祖祖輩輩的大山裡面。對身後的山又敬又愛的。
東北人的典型熱情好客，簡單的說就是不拿你當外人。到了潘子家來我們幾個人也隨便。我去過潘子家裡住過小一個月。知道潘子家裡的西屋的火炕躺上七八個人不算什麼。潘子的父母在東屋子裡面睡覺。我們小哥四個也消停的啊。
潘子的家裡養著幾隻土狗。我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呢。還不是一隻，而是四隻，農村就有養狗看家護院的習俗，但是一般人家裡也很少養四隻狗啊，那時候家裡都很窮，也沒有什麼可偷的，一般家裡養狗就是當做一個耳朵用，來了個人，狗一叫家裡就知道了。養四隻狗的很少。
獵狗
「潘子，這什麼狗啊，怎麼養這麼多啊？」問身邊的潘子看著眼前幾條土狗的。
「這是我老爸他們追狍子用的獵狗，追狍子用的啊。別小看這幾個傢伙，可以咬死野豬呢」潘子的話叫我們幾個對眼前這幾條貌不驚人的土狗刮目相看。在我的印象裡，獵狗怎麼也是高大威猛的，怎麼也無法聯繫到眼前這幾條瘦了吧唧的土狗的是獵狗呢。
潘子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接著說「別看這幾條狗不起眼，去年的時候，我在家可是用它們咬死了一頭二百多斤的野豬呢。可惜死了一條溝，要不五條呢，被野豬咬穿了胸膛。這傢伙，咬到東西就不鬆口的，野豬都活活的給咬死了」說的時候一臉的得意。
我打量了這幾條獵狗，怎麼也不信他們可以咬死兇猛的野豬。潘子看出我們的疑惑。「那天，天氣好，我在找幾個人，借上幾條狗，咱們一起去打獵。可惜就一桿槍。不過運氣好的話也可以打到野豬狍子什麼的，這邊多這呢」我們也好奇，睡好了，那天去打獵。到時候見識一下子這獵狗的厲害。
晚飯在家裡吃的。小雞燉蘑菇，豬肉粉條子。我吃了四碗大米飯，那個香啊。蘑菇是自己家裡去年採摘的。曬乾了的。野雞是鄰居昨天打到的。知道潘子家裡來客人，就給送了過來。東北人就是好客。純糧食釀造的高粱燒。我喝了二杯就不行了。兔子更慘喝了一杯就倒了。就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事後我問潘子度數，他也不知道，就是自己釀造的也不知道多少度。喝的時候就像一條小火線順著嗓子就到肚子裡面去了。不一會就渾身熱乎乎的。怪不得這麼厲害呢，感覺比在家裡喝的二鍋頭還要厲害。東北人就是能喝酒，潘子的老爸喝了三杯，那老爺子還喝了一杯呢。怪不得潘子也這麼能喝酒。家裡這是遺傳的啊。這厲害的啊？
早晨睜開了朦朧的睡眼，都忘記昨天喝酒的時候要求潘子的老爸今天帶我們打獵的事情給忘了，想到這個我們哥四個早早的就爬起來了。匆匆的洗漱一番。簡單的喝了一點剛剛煮的熱粥，肚子裡面舒服了很多。自家醃製的小鹹菜不錯。看不去是什麼醃製的，後來才知道是蓖麻子用水炸過後，自己醃製的。毛球一樣的小蓖麻子。那味道有一點怪。反正以後就再也沒有吃過。北京也沒有的啊。後來上網查了一下。知道蓖麻子有毒，但是潘子的家裡怎麼醃製的也不知道，當時也沒有問，這也是一個遺憾了。
獵狗已經收拾好了，潘子講打獵前，狗不要喂的太飽，要不狗就該跑不動了，就給吃一點點食物。這樣他們看到獵物才會死追的啊。才可以抓到大的獵物。同行的還有兩個村子裡面的大叔。也帶來了四隻獵狗的就這樣我們七個人，八條狗。兩桿獵槍。浩浩蕩蕩的打獵去了。我們的規模就是圍豬去了。潘子我們手裡面沒有傢伙，手裡拿著想探釬子一樣的桿子，一頭尖尖的，野豬被獵狗咬住的時候，不能開槍，要不容易傷到狗。就要人衝過去，用釬子扎死野豬，怪不得潘子要把我們在戈壁的探釬帶回來呢。我們上次用的，可比現在他手裡拿著的鋒利多了。就這樣我們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去往村後的大山
打獵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狗們在前面跑。領頭的是潘子家裡的一隻黑色大狗。潘子告訴我們這條是頭狗。其他的狗都聽它的。發現獵物也是它最先衝上去，撕咬住獵物。其它的狗在一起上。叼住獵物。獵物和獵狗纏鬥在一起的時候，人在衝過去。用手裡的扎槍扎死獵物。這就是傳統打獵過程。要是打到兔子野雞什麼的，獵狗就負責給叼尋過來。我們這樣的規模。潘子的老爸說，遇到老熊都不怕的啊。所謂的老熊就是東北的熊瞎子。力大無比，性格暴躁。只能這麼形容了，還經常傷人。但是今天我們這麼些狗和人。老熊聽見動靜也就早跑了。
現在我感覺到了我們有點人仗狗勢的。真要撕咬起來，八隻獵狗也足足纏住熊瞎子，但是最後獵狗一定有受傷的，弄不好還要有死的。畢竟還是熊瞎子厲害的啊。這都是昨天吃飯的時候潘子的老爸和我們幾個人講的。當時就聽的我們入了迷。纏著今天要跟著打獵，也跟著見識見識來。所以大叔今天在叫了二個村民，帶了四條獵狗一起出來的啊。
我們穿過一片榛柴棒子，就是榛子樹。今年的榛子結的很厚實，包開一個磕開微微發硬的殼裡面白色的果仁還不成熟呢，就像沒有熟了的轉蓮（瓜子）微微發甜的味道。我們來到了一片山谷口。大叔告訴我們這裡有一群野豬。每天上午都要到前面的泉眼喝水。到時候就用狗追住就可以了。我們要從兩側的山邊把野豬哄在山谷裡面。狗在谷底就可以追到野豬了。在荊棘從裡面。構思追不到野豬的。野豬皮糙肉厚，鑽來鑽去，根本就傷不到它，獵狗就不行了，在樹叢裡面很容易刮傷耳朵眼睛的。
大叔還告訴我們有時候人還沒有看到野豬，獵狗就發現了。狗就會追上去，一般都會追到。到時候聽到野豬的嚎叫聲音就要衝過去。此時獵狗和野豬纏在一起，用手裡的扎槍扎向野豬的前胛骨後面，哪裡就是心臟。野豬扎中了一會就流血死了。不要傷害到獵狗。看清楚了，在紮下去的。注意獵狗。要是聽到獵狗撕咬的聲音也要過去，有可能獵狗抓到狍子了。這時候就不要用扎槍了。只需要從獵狗的嘴裡把獵物拿開就可以了。要不就要撕咬爛了。有一次，四隻獵狗咬到了一隻小狍子，由於距離遠，人跑過去的時候，狍子已經給咬爛了，都沒有肉了。就剩下一堆皮子了。可想獵狗還是很厲害的啊。分配了任務。我們四個在左側的山邊，不斷的前行的。大叔帶著獵狗在山溝裡面走著。左側是另外兩個村民的啊。也是和我們一樣在驅趕獵物、獵物要是被我們驅趕出來。就會順著山谷裡面跑的啊。這樣的話獵狗就可以追到了。今天其實也就是碰運氣。平時很少這樣的打獵。
平時是怎麼打獵呢。在村邊的苞米地或者大豆地裡。有時候野豬很招搖的下山啃苞米來的時候，就幾個人悄悄的把野豬圍住，要不就直接用槍打。沒有槍的就直接用狗攆的，狗追到野豬的時候和它纏鬥在一起的時候在衝過去，用手裡的扎槍扎死野豬。昨天我們幾個人是纏著大叔。今天帶我們打獵來的。所以也是沒有辦法的，才用這種趕山的方式打獵的。這種打獵很大一部分程度是靠運氣。野豬的活動範圍很大。不好圍住的，今天出來也就是帶著我們幾個見識見識的
野豬
走了一個多小時，這片山谷還沒有走一半的，連一隻兔子都沒有看到的，也是奇怪了。潘子說這片山谷裡面平時野雞兔子很多的，今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那邊也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大叔和我們大概六十多米遠，八條狗有在前面有在後面的啊。那條大黑狗高高的走在前面，眼睛不斷的四周搜索。潘子說。好狗自己會找獵物，癩狗就要靠人指尋獵物了，才會追咬。
我們都沒有注意，就聽見前面一陣子狗吠聲音，中間夾雜著野豬的嚎叫聲音。潘子興奮的說「咬到了，還是個大豬呢」說這就往聲音處跑。我們幾個也是跑去。遠遠的大概三百米處。我看到大黑狗和地上一個黑乎乎的傢伙纏鬥在一起。那個傢伙總在想起來，卻總是被大黑狗死死的咬住脖子。周圍還有幾個狗也在撕咬不同位置。應該的咬到了一頭大豬。由於腳下全是石頭和灌木叢。我們五分鐘才跑到哪裡。幾條獵狗還和野豬撕咬在一起。有的叼著耳朵。有的咬著腹部，有的叼著尾巴，野豬剛起來，就被幾隻獵狗壓在身下的。渾身也是血淋淋的。更有的傻狗只是一旁站著也不上去撕咬，就在那裡看著。潘子說這樣的狗下次要還是這樣。就沒有用了，就可以燉肉吃了，它們生下的小狗也是這樣的，作為獵狗是不能留著的。獵狗就是好勇鬥狠的，尤其是見血的獵狗更瘋的。早年間更有四隻獵狗圍住了一隻東北虎。可能有人不信，這是真的，早年潘子村子裡面的真事，上了一點年歲的人都知道的啊。四隻獵狗咬住了一隻二百多斤的東北虎。最後被趕上來獵人給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