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火苗舔舐這唯一的鍋子的底部，鍋子裡面煮著駱駝肉。雖說烤制不好吃，但是咱哥們可以慢慢燉嗎。這是潘子的話語，本來水也不多了。但是還是耐不住，潘子描述的駱駝肉燉熟了鮮美的味道。還是沒有忍出了，還是燉了一點的啊。饞啊
夜裡值班
看著手中串著的駱駝肉，別說是第一次吃。潘子這個傢伙很是厲害的啊。雖然是頭老瘦的駱駝，但是真是那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潘子足足割下了幾十斤駱駝肉。要不是大家一致拒絕，說不定這個傢伙還真要拎回來一條食人蟲拿來烤了。這點大家倒是絕對做的出來。誰知道那蟲子有沒有毒的啊。光是看哪流出來黃色的液體，也知道絕不是什麼好玩意的啊。
潘子才放棄了燒烤駱駝的主意的，把著手裡最大的烤駱駝肉串。嘴裡還憤憤不平的說「可惜了，可惜了，那麼大的駱駝肉是沒有辦法吃的啊」
火焰舔舐這手中的肉串，不斷的有油滴落在木炭上面，不斷的冒出了白色的煙霧。滋滋的冒著油。那味道叫我們這幾個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嘗到肉的味道的傢伙吃的滿嘴流油的。就是肉有點柴。不是很好撕咬。那個肉真不是很好咀嚼。但是也捨不得放棄的。沒有我們在xingjing的小縣城裡面的吃的烤羊肉那麼鮮美。但蒼蠅也是肉的啊。
「你說今天白天那玩意晚上不會在來了吧」潘子嚼著嘴裡的肉還在說
「因該不會吧，但是今天我們還是要輪流值班，駱駝就放在我們身邊，可不敢在放到旁邊了」我對大家說
「那蟲子也真是邪了的啊，那玩意那張大嘴夠厲害的啊？」兔子在旁邊議論著
「是啊，那要是咬上一口。一大塊肉的啊」潘子附和著。
幾年後我看到了一篇文章一群外國的古生物專家在我過的內蒙草原，也尋找過這種在牧民嘴裡流傳很久的傳說，因該就是我們見到我那幾隻奇異的蟲子的啊。但是在草原據說轉了整整半個月還是沒有發現的啊。但是卻最後沒有發現。但還是堅信這種奇異的蟲子的存在。我們在xingjing戈壁裡面遇到的這種蟲子就因該是。但是當時沒有保存條件，要不帶回北京，一定也會轟動的。
大家燒烤這手裡的肉串，打發這無聊的夜。火苗舔舐手中的肉串。鍋子裡面燉著咕咚咕咚的肉，飄著香味。一切是這麼美好的啊。
「潘子你小心點的啊，篝火不要燒盡了的啊。小心找來狗熊」雖然在戈壁裡面，這幾天我們見過最多的動物就是那種跑的飛快的黃羊似的動物。但是還真的聽說過這裡有狗熊傷人的傳說的。我就是害怕那燉著的肉香，招引來狗熊，還是不放心的啊，其實也是擔憂的，還真是沒有遇到狗熊的啊。
潘子是一臉的不在乎的。「狗熊好啊，我還沒有吃過熊掌的啊，咱哥四個還辦不了一隻狗熊的啊？」邊吃邊說
說真的。我們哥四個，還不在乎真來一隻狗熊。說不定要是真招引來了一隻，說不定真就叫我們給燒烤了的啊。那點駱駝肉也沒有吃的盡興，在來隻狗熊也差不多的啊。呵呵
我值第一個班，都半夜十二點的，其餘的是每個人兩個小時。到早上六點也就天亮了。其實是大家照顧我。值第一班是最舒服的，大家烤著肉，聊著天一會就到了，時間過得也快。就是下面的幾個班就不舒服了。睡到一半愛被人叫醒，要多不爽有多不爽。但是沒有辦法的啊。誰也害怕在出來那種大腸是的蟲子。黑乎乎的噴一口黃色硫酸般的黏液，小命就嗚呼了，絕對沒跑。大晚上的誰也看不清的啊
曙光就在眼前
一夜篝火少的很旺。駱駝早已牽著我們身邊。大家誰也沒有前幾天睡的那麼死了。都是在半睡半醒間。誰也擔心在遇到那些奇異的蟲子。早晨吃了一點燉駱駝肉就著烤囊。別說味道還真不錯的。要知道昨晚就這麼吃了。昨天光是烤駱駝肉了。潘子的話是。這麼些肉，不吃了實在可惜的啊。足足割下了四十多斤的肉的啊。足足一大塊的啊。
大家圍著沒有燃燒盡的篝火旁。「媽的，這回咱們哥幾個成了駱駝了」死了一隻駱駝，很多的裝備都要我們來背了，那只或者的駱駝在有力氣也不可能在馱這麼些東西的啊。看著一大推物資。也沒有辦法了。那只活著的駱駝既要背負水和食物還要從古墓裡面帶出的地毯。其餘的也帶不了多少的東西。防水的帆布是最關鍵的。那是我們的帳篷和睡覺的被子什麼的啊。還要鍋碗什麼的。鏟子，鐵鍬可以放棄一些。畢竟誰也沒有打算走出去的時候，在順便找個古墓吧。丟棄了一些一些不必要的裝備。防身的有我們來的時候，帶來的刀子。沒有了一些其餘裝備，也可以順利的走了出來的啊。就是苦了那唯一的駱駝，和我們這四個人了。我們四個人每個人都背了很多東西。
昨天已經一天了，要是順利的話，在有兩天也可以走了出去的啊。最長也不過三天的啊。大家的心裡也是很有底的。路線早在我們研究透了。一天可以走多少。我們的速度心裡還是很有底的。大家相處久了。也都知道了。
潘子捨不得丟棄昨天剩下的駱駝肉，剩下的肉全在他身上背著。這個傢伙還嘴裡說，誰不背著，吃肉的時候沒有戲。這個傢伙就是這樣的啊，提起肉就是那麼興奮。我身上也背著幾十斤的裝備，都是必須的，看了那個也都有用，那件也捨不得扔了。都背在身上的啊。大家和我一樣，基本也是負重的。
和昨天一樣，中午陽光暴曬的時候，早早休息紮營，下午太陽下山的時候，在抓緊時間趕路的啊。戈壁夜裡太陽很晚才落山。有時候愛晴朗的月色中也可以趕路的。走累了大家就休息。也許是走出戈壁沙漠盼頭就在眼前，大家也感覺不是很累的。今天已經夜裡十點了，大家還在趕路。誰也沒有吃飯呢，都想走累了休息的時候在吃飯。潘子抱怨了一句看大家還在趕路，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麼的。我看看了手裡的梅花牌手錶。快十點半了，也該紮營休息了。
「咱們在走一段，前面那個雅丹檯子下面休息，順便邊走邊撿拾些樹枝」我對大家說。前幾天還可以叫駱駝背著一些木柴，現在早已被我們仍了。現在只有靠自己撿拾了。夜裡沒有篝火，一旦停歇下來休息的時候也可以凍個半死。邊走邊撿拾一些木柴。大家手裡都這拿著一些。囊而小時多一點走到那個雅丹檯子下面紮營。有人會問，為什麼會選擇雅丹檯子下面紮營。背靠和雅丹檯子。可以面對前面180度，視野很開闊，不用擔心有野獸從後面偷襲。帳篷就是藉著雅丹檯子的土石支起帳篷。視野開闊，還背風紮營是一處好的選擇，關鍵是雅丹檯子附近還有被大風吹來堆積的一些樹枝，可以順便撿拾一些，省下我們好多力氣
懷念青菜的味道了
昨天走的有點狠，今天大家起的就有點晚了。都八點了還沒有出發。是啊，還有一天就可以走到有人跡的小鎮子裡面去了。我們把身上已經挑選了一次的裝備再次丟棄了一些。拋棄了很多可用不用的物資。很多東西要是帶到鎮子上面也是可以引起人們注意的東西。有誰看到過從戈壁沙漠裡面走出的幾個人。背著鐵鍬，探釬出來的人了。在這個敏感的區域，要是有人報案了。我們說不定就要到派出所裡面喝茶去了。拋棄了探釬子，鐵鍬還有今天晚上因該用不到的當做帳篷的防水帆布的時候，兔子還是很心疼的啊，要知道很多我、裝備都是他準備很久了的啊。
「鬍子，這把探釬我留著吧。我用是很順手」潘子第一個提出異議。
「要它有上面用，回到湖南，兔子給你打造幾個更順手的啊」我對潘子說。也是的，這幾天，這些傢伙也用出來感情了。我也有點捨不得了。但是為了少給自己找事端。最後還是拋棄了。包括那個綠皮鐵桶的。收拾了一番傢伙。把多餘沒有用的東西全部給燒燬了，大家都不想留下把柄。防水帆布冒著黑煙。我心裡想「媽的，昨天晚上就因該燒了。也不用我們辛苦的打著手電筒找那些少點可憐的樹枝了」
帆布和一些物資燒的很旺。看著快要成了灰燼的東西。大家也很興奮。是走出戈壁沙漠的興奮。這幾天我們受到罪也要結束了，就那場沙暴就差點把我們給掩埋了，還有那可惡的噴著黃水的蟲子，現在想想就後怕。差點死在這裡。一路輕裝，也順利了很多。駱駝馱著兩卷捲起的地毯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在這裡這東西很常見，每個牧民的家裡都很常見。只是年代和做工的精美的程度就另說了。要知道那是文物的啊。兩個白瓷盤子我們四個大活人怎麼也好藏的啊。就那小包絲綢衣服。潘子就差點要穿在身上了、誰也不會檢查一個人穿著些什麼的啊、那個玉珮就更好說了。裝在兜裡就可以了的啊。
中午稍作休息，吃了潘子還沒有捨得丟棄的剩下的駱駝肉，還是燒烤，就是在背陰處。在這個地方燒烤也不是很好受的啊。流著汗，吹著烤肉。倒是別有一番感覺的啊。
燒烤是在xingjiang常見的食物，但是在沙漠戈壁的陽光暴曬下也不是很好受的啊，但願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吧。我心裡想著。是啊，那感覺的滋味也不好說的啊。烤駱駝肉串，順便也把我們幾個人給暴烤了。
輕裝上路，背上也沒有那種壓迫感了。大家走的很輕鬆。倒是苦了那頭駱駝，還有一些捨不得丟棄的東西，還壓在它的身上，但是較於昨天也是少了很多。駱駝也是很輕鬆了。要是順利的話，今天最早傍晚，在晚也不到十點可以真正走出戈壁了。到了鎮子上面最起碼可以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覺了，還可以美美的洗個澡。甚至還可以大吃一頓。我他娘的都想吃青菜了，要知道整整一個星期，就差啃紅柳了。懷念那青菜的味道了，真是懷念的啊。
回到鎮子
下午六點依稀可以看到遠處的鎮子，xingjing多是土房子的建築物在那個時候，就是那種用泥土和人土塊壘成的房子。現在已經很少見了，但是依然可以在邊遠一些地方還可以看見，去年和朋友去旅遊的時候，還看到了一些，但是整個城市也顯得光鮮了很多，那個時候，整個鎮子就是黑灰色的。沒有什麼色彩。給人的感覺就是髒亂差的感覺。說遠了，接著聊。
大家現在感覺一點也不累。潘子不斷打趣要到哪裡去吃，吃什麼的啊。到了快到十點了才真正的走出沙漠戈壁。來到了灰濛濛的小鎮子。先找了一家乾淨一點的招待所。還好沒有停水，還可以洗澡，就是水溫還涼水差不多，但是我們四個人還是匆匆的沖了一番。身上也清爽起來了。我都從身子上面搓成了不小的泥球了。呵呵。真的一點也不誇張的。
這個小鎮子基本全是回民。沒有飲酒的習慣。吃飯的時候，要了一大碗油潑子面。那熱乎乎的味道。吃著真正的烤肉串。還有那個和土豆和雞肉燉著一起的大鍋肉。那感覺這是美的啊。十點多了。我整整吃了二大碗的油潑子面。才感覺肚子裡面有食物的感覺了。潘子更是咬著羊肉串，吃著大碗潑子面。那感覺不知道還以為上輩子是餓死鬼呢。兔子，和大劉也沒有以前的斯文了。也是爭搶的差不多了。這才是真正的食物啊，我們那幾天吃的烤囊。現在打死我也不會吃了啊。現在在北京的東直門看到那些買烤囊的xingjiang人還是很不舒服的，那幾天的烤囊是把我吃傷了啊，現在打死也不會吃了。就像今年夏天在承德的安匠那個小鎮子住了一個星期，吃了一個星期的豆腐。回到北京。朋友居然還是請我吃豆腐宴。媽的，純粹是整我的啊。現在就好笑的啊。
快到半夜了，我們才吃完這頓飯，在那不友好的服務員的眼光中彩離去的，是的啊，我們打擾了人家快到半夜了，那個時候早已就睡覺了。我們是最後的一桌食客。潘子才抹抹了流著油的嘴，才抓著一隻沒有吃完的雞腿走出那個小飯店。回到招待所，四個人在一間房間裡面。那時候記得沒有電視的。幾個人擠在一起抽著剛從鎮子裡面買到的雪蓮香煙。我們整整有四天沒有抽煙了。我對煙還是那回事，但是兔子，大劉和潘子可都是煙鬼，在戈壁裡面早就抓耳撓腮了，潘子甚至都在沙漠裡面抽起樹根了。現在有了煙，更不會輕易的放棄了。
坐在床上抽著煙，大家都很興奮。今天因該都不會很早的睡去了。聊了很久，看看時間也快一點多了。我和潘子幾個人打聲招呼，叫大家睡去。明天還要去省會呢。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古董店，還要去盜省會去賣，最起碼價格還可以稍微高一點的啊。關鍵明天還要準備一些東西，做掩護呢，要不那個地毯也很招搖了，還要買上一些毛毯沙漠的。掩護我們的那塊地毯。我頭腦裡面閃過了這種念頭，最起碼這裡產的毛織書在全國還是很有名的啊，帶到湖南送給大娘也是很不錯的啊，光是帽子大妹也是很喜歡的啊
古玩店
早晨早早的到小鎮子裡面匆匆的吃了一點早點，羊雜湯。味道很鮮美。但是我卻很懷念老北京的油條混沌了。把撕碎的燒餅泡在羊雜裡面倒是別有味道。鮮美的啊。吃飯時候問了問，中午有一趟去省會的班車。我們還有時間買一些毛毯掩飾我們的地毯的啊。
中午我們來到車站，看到我見過的最破舊的長途車。那個破車我都害怕半路會拋錨的。脫落的車漆，還有那銹跡斑駁車體。玻璃都鬆動了。我們多花了幾個錢，可以把那那兩卷卷在一起的地毯捆在車頂了。這個大傢伙還真不好搬到車子裡面的啊。後來才知道所謂的長途車了。有的人居然把羊羔子都帶到車子上面來了，我都怕有人會帶上一頭牛來的啊。
說好了一點發車，結果最後推脫到一點半才發動車子。看著那車尾冒著黑煙，發動機發出老牛般苟延殘喘的聲音。車子發動了。車子裡面氣味很難聞。我們四個人擁擠在後面的啊。前面不時的傳來羊羔子的叫聲，還有雜亂的說話聲音。我們幾個聽的一頭霧水，什麼也聽不懂的啊。
一路顛簸，四肢都酸了。下午六點多了，才到了省會城市。比起昨天我們住宿的小鎮子要光鮮多了。這個城市我們已經來了一次了，就是在這裡出發的啊。下了車找了一家稍微好一點的接待所。今天是來不及了。明天早上在找古玩店吧，現在就是好好的大吃一頓，雖然說昨天晚上吃的也不錯的。但是經過一個下午的顛簸。肚子裡面也什麼都沒有了。現在早已經咕咕叫了。餓壞了現在。
找了一家好一點的飯店，幾個人點了一點菜，這裡不錯，還可以買酒的，在那個小鎮子是沒有酒賣的。這裡可以喝到酒。潘子和大劉都是酒徒，雖然說喝不了多少，但是還有愛喝一點的啊。憋屈了一個多星期的啊。現在也是饞的夠嗆了。
我們四個人喝著酒，吃著火鍋。火鍋的味道就不用說了。鮮美的羔羊肉我們吃的肚子都圓了。前一個星期的苦啊，把肚子裡面的那點油水早就給刮沒了。現在要好好補一些的啊。吃著羊肉喝著酒。真是美的啊。明天我和潘子去古玩店交易，潘子和大劉在店裡接應。關鍵是那塊毛毯太大了。我們割下了一塊做樣書。可以先看下物書的書相，在談價格。我們也不會蠢到背著那個玩意找古玩店的啊。要是被抓到了可是沒跑的啊！
酒足飯飽後。我們四個人回到招待所。匆匆收拾洗漱一番。昨天的澡好沒有洗透的啊。今天還要在去洗的啊、洗澡後大家也精神起來了，昨天匯到那些進城的牧民裡面。要是我們明天不洗漱一番。明天走在大街上也是很招搖的啊。再說一道古玩店的也是根據你的穿著打扮的。這就是看人下菜碟的，你衣服落魄，就知道你急於出手，價格壓得很低，抓到你急於賣的心裡了。所以還是要注意打扮一番的啊
心機
一夜無語，睡得很沉。這是我們這幾天睡得最美的一宿了。一夜很安穩的啊。晚飯吃的很飽。早上我和兔子要去古玩店去出手從古墓裡面盜出的物件，我們兩個人稍稍打扮了一下。還別說兔子打扮起來還是很精神的啊。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的啊。
昨天吃飯的時候就打聽到了一家古玩店的啊。我和兔子去看看門要是價格合適就出手的，到不是擔心價格問題。關鍵是真金白銀的就行的啊。
來到了一家古香古色的古玩店門口。我還沒有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檀木香的味道。店裡面燒著檀香。進了店面裡面，並沒有招呼我和兔子。其實古玩店就是這樣的啊，你自己隨便看的啊。有什麼需要的話。人家在搭理你的啊。
店面就兩個人，櫃檯裡面的一看就是老闆。一個小伙子在外面打掃物件。我們進去也沒有搭理。兔子嘴急「老闆您這裡手老物件嗎？」
櫃檯裡面的老闆一聽這句話。兩眼閃耀了一下子精光，瞬間就平淡了。「有什麼好物件，拿出來看看」聽口音應該是普通話，自己在這邊快半個月了，聽到了純正的北京話話，心裡莫名的親切的啊。這就是家鄉話親吧。我莫名的對老闆有一絲好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