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兔子把我們聚到一起。給我們演示探釬扎到沙土是什麼聲音，遇到地下埋著的石頭是什麼聲音，紮在埋在地下是樹幹的聲音。還給我們解釋由於棺材是空的，紮在上面也是木頭的感覺，但是細微體會會有回音，感覺不實的感覺。而埋在地下的樹幹就沒有這種感覺了。除非那扎到中間空心了樹幹了。但是戈壁的胡楊我還沒有看到那棵空心了呢。扎到空心的樹幹只能說你的運氣太不好了。
由於地下環境未知，兔子要我們細細的用探釬找尋，不要放過任何一塊，為了提高功效，大家畫好了範圍，每個人在自己的區域裡面。二十厘米左右的一個探位的找尋著，只有這樣才不會漏過任何地下的未知。隨著熟悉了感覺，大家也可以感覺到紮在地下的感覺了，沙土，石塊。樹枝的聲音都大概知道了
棺木
就這樣，大家拿著探釬在自己的區域裡面扎來扎去。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潘子更是對著大劉遠遠的做出了一個拼刺的動作，大劉也不示弱。撿起一塊石子。做投彈狀。狠狠的砸向潘子。這對活寶。就是這樣，從來沒有安心過。
這時候，兔子喊「大家過來，我這裡可能有東西」大家立馬圍了過去。兔子還講解似的，不斷用探釬扎向地下。「你們聽聲音，下面應該是棺木。」一邊說一邊不斷的換動這手中探釬的位置。邊說邊扎。「我剛才算了算，地下的棺材因該是長度大概一米八。寬大概不到一米左右。用手中的探釬可以感知地下墓葬的大小。我剛才都試了一遍了」我也嘗試用探釬扎向地下。感覺地下好像有木頭似的東西。可以感覺到不像紮在樹幹那麼瓷實的聲音，類似有些發悶，還有些發空的聲音。因該是棺材。
潘子早已經試過了，立馬拿來鐵鍬就要動手。「從這邊挖，邊在這裡的啊？兔子指揮潘子，這個傢伙就是膽子大，其實不為了什麼財寶什麼的。就是想親眼看看棺材裡面有什麼的啊。這個潘子好奇心最大還嘴饞。大家平日裡面開玩笑。說，要是抓了外星人。這個傢伙敢給燒烤了嘗嘗味道……
戈壁沙漠裡面的土質不是很難挖，就是不時的有碎石，要是沒有碎石早就挖開了。不一會就露出棺材的一角。小時候見過棺材。要不是漆成大紅色色的，要不就是渾身烏黑。這個卻沒有顏色。有些發灰白色。不知道是當初的顏色脫落了，還是根本就沒有漆成顏色。或許是時間太古久了吧。顏色早已經沒有了。
大家一起動手也是很快，不一會整個棺材就露了出來，大小尺寸和兔子說的基本一樣。我心中暗暗佩服兔子，到底是老盜墓的傳人啊。手裡還是很有準頭的啊。
棺木的上蓋是用一棵整塊的胡楊樹做成的，依然很完整。大家繼續向下面掏，不一會整個棺材就全露了出來。大家用繩子把棺材從坑裡面搭出。
「先在陽光下面曬會，去去晦氣，中午陽光最強的時候，咱們在開館啊」潘子這邊說。
潘子到不是害怕，在前線的時候，越南鬼子是屍體就擺在哪裡，他依然該吃就吃，該睡就睡。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見過了死人，戰爭經歷下來的，還有什麼害怕的呢！大家也同意他的看法，決定先休息一下，中午的時候在去開館的。
大家回到了帳篷的陰涼下面，喝水聊天。猜著棺材裡面會有什麼。會不會有我們前幾天發現的乾屍，或許屍體依然沒有腐爛呢。這都說不定。
「兔子，你要我也找了半天。我怎麼找不到了」潘子問
「就你，狗熊掰棒子似的，東一個西一個。找到才怪呢？」大劉譏諷潘子起來
「我是那，多撒網，重點培養尋找目標，可惜我就是沒有發現，要不早就找到了，咱哥們不是找到了一大段樹幹了。那也是成績的啊，你們倒是什麼也沒有找到的啊！」潘子這個傢伙嘴裡還不饒人。
開棺
休息了差不多了，看著太陽也應該是最強烈了。大家決定開棺材。現在想想雖然不是畏懼神鬼之類的。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每個人都少都有這樣的想法。在陽光下。什麼也沒有的。什麼鬼怪啊。都怕陽光的。大家才決定在中午陽光最強烈的時候開棺。
棺材早已經在坑邊擺放了。整個棺材就用一棵巨大的胡楊樹幹做成的。上面瘦下面寬大一點。倒是不想北方的棺材風格。我還是很小的時候看到過棺材呢。在雲南的時候也見過那邊的棺材。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棺材。也許是日久年深。棺材整體多少都有些腐朽了，但是大體還在。上部的蓋依然還結實。看來只有撬開了，要是撬不開就只好用斧子把他劈開。這多是盜墓者用的手段。只要棺木裡面的珍寶，對於棺材什麼的一律不顧。後來我們挖到了一具就像是藝術書的棺木。整個棺木側側面，還有前後部分，繪畫這很多精美的圖案。歷經多少年的地下埋葬依然和新的一樣，就是挖出不久後就風化脫落了。斑駁的很不成樣子。那是後話了。先聊這個棺材的。
大劉和潘子一角用一根鐵棍撬。兔子在一旁指揮。不時的喊停。看看工作的進展。其實我們完全可以一頓斧子招呼過去。但是都有點不好意思。覺得打擾人家老人家。還要破壞人家的棺木。要是沒有什麼東西。大不了。在埋回去。明年多燒些紙錢給他。
開棺的時候潘子嘴裡都囊「……明年給您多燒點紙錢……」這個傢伙總是那麼搞笑的啊。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大家看他的樣子，也快要笑了出來的啊！
一角發出吱吱的聲音，就像多少年沒有開啟的老木門一樣，發出的是那麼生硬的摩擦聲。棺材的一角就已經打開了，大家下意識的一閃。然後就聚在一起。都要看看裡面有什麼。好奇戰勝了恐懼。人都是這個樣子。好奇起來就什麼都不怕了。
棺木已近被打開了一大部分，潘子和大劉一用勁。整塊棺材的上蓋就給打開了。一股霉味衝了出來。大家閃開。又顧不得什麼的掙著往裡面看。出乎大家的意料。裡面只有一堆破衣服腐爛的都已經不成樣子了。上面還有很多沙土和腐爛的木屑的。兔子用探釬挑開破衣服。衣服已經早已腐爛的看不出原來的色彩了。發白有點發黃，倒是像件髒透了的工作服，還是被狗趴過的啊。衣服下面。露出一個頭顱骨。兩眼的部分是一個黑洞。頭上還殘存這一些黃色的頭髮。隨著破布的揭開。慢慢的全部露了出來，可以看到保存完好的頭骨，和一些胯骨和大的一些腿骨什麼的。小的一些像指骨肋骨什麼的。就看不到了。
「這人不會死前給砍了吧」潘子的話總是語出驚人的
「時間太久了。小個的骨頭早已經爛沒有了，只有大塊的留了下來」兔子解釋到。潘子一副原來如此的無恥表現。
空棺材
「棺材裡面不會什麼都沒有吧」潘子這個烏鴉嘴還是那麼嘮叨。
大劉兔子瞪了他一眼，潘子立馬就不說話，縮回了頭。不在言語。兔子此時專注的就像一個大師。我們大家現在大氣也不敢出。眼睛隨著揭開的破布移動。兔子不是的用探釬仔細的在棺材裡面一點點的尋找，一寸一寸的。一個角落也沒有放過。出來腐爛的衣服飛破布。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話句話說我們這第一個挖過的古墓。雖然年代久遠。但是裡面卻什麼都沒有。除了死人的遺骸，還有破布什麼的。就什麼都沒有了，一點對於我們的價值都沒有。命運就是這樣。我們歷經辛苦，打開的第一個古墓。裡面卻沒有值錢的東西。大家有些失望。大劉還是不死心。依然在被兔子已經查看三遍的棺材裡面翻看著。但是，依然什麼也沒有找到。
原本想的是。開棺取寶。在把棺材給埋下去，就像沒有發現似的。沒有找到值錢的東西。大家也懶得哪裡在費力氣埋下去了。現在太陽正強，大家都躲到帳篷的陰涼處乘涼去了，棺材就在哪裡曬著，這真是暴屍啊。哈哈。誰也沒有力氣打算這個時候，在埋了。
大家三兩坐開。「我說兔子，咱們不會是方向找錯了吧，要不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不會錯的。我爺爺說他那時候也經常挖到空墓。裡面什麼都沒有。還有的時候，挖到的古墓很早就被人家捷足先登了，也沒有什麼好東西了。」兔子說
「這個沒有什麼奇怪的。我剛剛看過了，這個棺材我們絕對是第一個打開的。可惜的是裡面沒有值錢的東西。也不是每個人死後都有值錢的陪葬呢」大劉
「我奶奶說過，小時候鬧饑荒，很多餓死了的，就是捲個草蓆就挖個坑就給埋了。冬天的時候，埋得淺，經常叫野狗給刨出來吃了，吃過死人的狗眼睛是紅的」兔子依然還是那片老故事。
「狗吃人？」潘子質疑
「可不是，我奶奶說的，她小時候親眼看過狗叼著小孩的胳膊在村子裡面溜躂呢。大人看到了就會把這條狗打死了，都說吃人的狗。餓了會吃小孩的啊。所以就要打死了……」
「我想了這邊一定還有古墓，只是我們沒有找到地方，今天大家好好休息，什麼也不做了，明天我們繼續尋找，去北邊看看，我們也沒有去轉過呢，那邊。」我給大家下命令，也是為了穩定大家的信心。其實有沒有古墓我也是隨口就說的啊，真要找到了會不會還是中午的樣子，打開後，裡面就是遺骸，什麼都沒有的啊。
「吃飯，餓死了」
中午開棺材前太興奮了，誰也沒有吃飯，忙碌了一頓後什麼也沒有，腎上素緊張的分泌再突然的放鬆下來。感覺很累很餓的感覺。還是烤囊。干咬著掰開後。慢慢的咀嚼。中午太熱。誰也不想生火煮著吃。不動還流汗呢，邊說在火堆邊上烤火了。沙漠的氣候就是這樣。白天熱死人，晚上凍死人。兩頭舒服，就是時間太短了。
劈棺材取暖
看著大家閒聊，我懶洋洋躺在沙土上面，這些天衣服早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也不用顧忌地面髒不髒了，沒有石頭，睡覺的時候不咯人就行。平躺在哪裡，翹著腿。悠閒的擺動著。舒服一刻是一刻吧。沙漠這個鬼地方，下次打死我也不來了，沒處洗澡。渾身感覺很不舒服。
就這樣大家都在帳篷的陰涼下躺著。也沒有人提起那個暴屍在外面的棺木。日頭慢慢的落了下去，感覺有點冷了。
「咱們還要砍些樹幹呢，要不晚上就凍死了」大劉提議。
「砍什麼啊，現成的不用」潘子一臉的壞笑
「哪有啊？」
「上午咱們挖出來的，還有我找到的那段樹幹，夠燒兩個晚上了」
「……死潘子，你不怕生孩子沒有屁yan？」大家聽出他要做什麼了
「你們也真是的了，放著現成的木頭不用，非要走五里地檢那個死樹幹去。我反正不去，你們愛誰去誰去.我就用現成的了」
這時候大家才聽明白，潘子打算把上午挖出的棺木給劈了晚上當柴燒的啊。
「那也要把人家的屍骨給埋了吧，在燒人家的棺材的啊？」大劉算是同意了，反正沒有拒絕的
「這個不太好吧？」兔子不知道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