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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節

看到了駱駝也知道了沙漠裡面有水,要不駱駝咱們生存啊。就是不知道那水可以喝不。路過一個快要乾涸的小水泡子。看到那些水邊發白的鹽鹼。鬼都知道不能喝。倒是我們帶的駱駝卻毫不在意,照單全收。講那臉盆大小的水泡子喝的乾乾淨淨。有時候這樣的水泡子往往要一天還可以滲出這麼一點的水。
已經四天了,應該已經靠近那個烤肉串大哥所說的八道灣子了。大哥介紹的時候。哪裡最顯著的就是有一個廢棄的古城。很明顯的。但是我們卻一點跡象都沒有。看著方向是應該不會搞錯的啊。我們四個人不斷的糾正方向。可是一點古堡的跡象都沒有的。出來沙子就是石頭還有那沙丘和那些長得低矮的紅柳。
中午沙丘背面躲避正午強烈的陽光的時候,潘子這個閒不住的傢伙又去周圍轉去了。大家都知道。這個傢伙是找什麼可以吃的去了。不一會潘子就回來。手裡的棍子挑著一條死去的蛇。
靠近了我們還邊走邊說「找了半天才在半截枯死的樹幹下面找到它,還差點咬到我。讓我用棍子敲死了,可惜就是小了點,不過還是挺肥的」
大家打量這條被潘子敲死的蛇。土色的,就像沙子的顏色差不多。要是趴在那裡不動還真不好發現的啊。在部隊的時候都學過。沙漠裡面的蛇。中午會在沙柳從下,或者死去的樹幹下面避暑乘涼。潘子這傢伙是活學活用,跑到沙漠抓蛇來了。
就一條蛇,看樣子也就一斤都不到,不值得在貓耳洞的時候大家燉了。就直接找了一點枯死的樹枝,點起了一小堆的火。燒的差不多的時候。在下面挖了一個坑。淺淺的蓋上一層沙子。在把燃燒的木炭灰燼蓋到上面。利用沙子的溫度將蛇烤熟。
大家聚在一起邊扒拉木炭,邊聊天。都想看看這次的蛇烤成上面樣子。這種吃法都是聽說過,誰也沒有應用過啊,在雲南的時候,抓到蛇,基本就是剝皮做成蛇火鍋的。這樣的烤蛇。感覺就像烤囊,人家用的是囊坑。我們用的是沙子。
大概一個多小時。把蛇扒拉出來,依然完整的。樣子比剛才大了一些。蛇身體裡面的水汽。受到溫度自己把自己煮熟了。在加上沙子的溫度。蛇酒被烤熟了。撕去皮,出去內臟。雖然只有少的可憐的那一點肉,除了骨頭就是骨頭,大家還是覺得很香,有點像吃鴨脖子。
「哎,可惜啊。還是不過癮。就沒有」潘子惋惜的說。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大家說了的蛇肉。
這傢伙吃東西就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直接吞了進去,卻不知道什麼滋味的啊,潘子一把搶過大劉手裡的一段蛇肉,緊忙塞到嘴裡,生怕晚了再被大劉搶走的啊。
剛塞到嘴裡就罵了「你怎麼沒剝皮啊,還全是沙子呢?」這傢伙,光顧得槍肉了,看都沒看就吃。大劉那一段是剛剛扒拉出來的。除了上面的灰燼還有很多的沙子。
「你不是老母雞嗎?怎麼不能吃沙子啊?」大劉問潘子
大家聽了哈哈大笑、他們這一對活寶到那都是這樣。天天吵架,要是不在一起還想呢。我們大家都說那是「賤」。
大風
戈壁裡面的天氣就像小孩子似的臉,說邊就變。剛才還是艷陽高照呢,這一會就黃沙漫天。黃豆大小的沙礫打在臉上就像子彈似的。生疼生疼的。大家窩在背風的沙窩裡面。靠著駱駝。駱駝可以閉合的眼瞼可以防止沙子的吹入。渾身厚厚的毛就像一件鎧甲。沙子打在身上也沒有事情。我們四人依靠這駱駝,在沙漠裡面突然起大風沙的時候,駱駝是最好的避風港。就是渾身的騷味不是那麼好聞的。誰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真想自己是個跳蚤就可以扎進駱駝的毛髮裡面。不用忍受這這討厭的風沙。
潘子還在一旁嘀咕著「烤蛇肉吃了一兩沙子,這倒好又給補二兩」也是。沙子吹進嘴裡,咬咬牙都咯吱咯吱的。可想吃進去多少沙子。看樣子這風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忍著吧。我們幾人誰也比誰好受不了。風刮的眼前全是一片土黃色。四五米遠的樣子就什麼也看不到了。耳旁只有呼呼的風聲。沒有到xingjiang的時候就知道那邊風沙大,真正感受到了,才知道風沙的厲害。遮天蔽日的黃沙。什麼也看不到。我心裡想不會被沙子給埋在這裡吧。不斷的抖落身上的沙土。害怕大風真的會把自己給埋葬在沙子裡面。
遠處的沙丘在朦朧中感覺隨著風移動。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沙子真的會隨著風移動。但願是錯覺吧。冥冥中感覺耳旁有奇怪的聲音。但仔細聽卻又什麼也感覺不到。那種聲音很奇怪,從來也沒有聽過,就像有人在你耳邊用尖銳的石子劃在玻璃上面發出的刺耳的聲音。又感覺大地被坦克碾壓的聲音。轟隆隆作響。我抱著駱駝的脖子,上半身用力氣緊壓這它。害怕駱駝受到驚嚇起身跑開。這麼大的風沙,駱駝就是跑了我們也沒出去找的啊。大劉和兔子也好不了那去。也是緊緊的縮在駱駝身下。就像受驚的小雞紮在母雞翅膀底下似的。那風沙絲毫不亞於我們在越南的時候,我方的炮火的發射。排天倒海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風沙慢慢的小了。我感覺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從來也沒有過那麼恐懼,說不害怕。我想是假的。在大自然面前。我們是那麼的渺小,都差點被一場大風掩埋的。想想也的確後怕的。沙漠裡面的大風來得快,去的也快。後來聽說,在xingjing有一次大風居然把行駛中的火車給刮翻了。據說瞬間風力都要達到十級大風了。那才是可怕的呢。
風終於停了。我們就像從土裡鑽出來似的。渾身上下全是沙子。倒是有點像出土文物一般。駱駝也站了起來。抖落渾身毛髮裡面的沙土。我們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知道在沙漠裡面遇到這樣的大風,要不是有一個很好的避風港就很危險,要不是我們在背風的沙窩裡面燒烤蛇肉。現在正在沙丘脊背上面行走。恐怕都不知道要被吹倒哪裡的啊。想想就可怕,沒有經歷過那麼大的風沙的人,單憑想像是無法感知的。
不明飛行物
剛才還黃沙漫天呢,這一會好的出奇。這沙漠裡面的氣候的變化也真是快的叫人無法相信的。我們幾人窩在沙窩裡面。一般中午日頭最強的時候。我們就找個陰涼處休息。基本是晚上在走。有人會問。晚上,那邊的太陽很晚才落山的,十點左右走路還是很清晰的。有時候在皎潔的月光下。吹著稍有點發冷的晚風。看著恆古不變的沙漠戈壁。感覺時光倒退了。我們就像一個小小的商隊。穿越了歷史,回到了從前。
月光下,遠處的山影一片朦朧。黑暗中就像黑色巨大的野獸般。月光灑在地上。拉長了我們的身影。我們幾人沒有人說話。只有衣服摩擦的聲音和腳下的沙沙聲。一切是那麼安詳靜美的啊。這就像一個巨大的中國國畫。少了金戈鐵馬猙獰,卻多了一份安靜祥和的靜謐的美。
遠處一個發著藍色光芒的圓形物體。在空中閃耀了幾下。那光芒現在想想都是很詭異的,不知道怎麼形容的。由於正在我們前方,大家都看到了飛快的消失在前方黑暗的暮色中了。
「不會是飛機吧?」潘子問
「那速度,不應該是飛機,飛機沒有那麼快的,一瞬間就移動了那麼遠,戰鬥機也做不到的」一旁的兔子接道。
那幾年由於xingjiang獨特的地理位置和我國的周邊國家關係,不時的有敵特來這裡偵查。伺機破壞都有可能。大家都從部隊出來的。都受過國安教育。當然警惕性還是蠻高的啊。
那時候沒有Ufo的概念。發現什麼新鮮的飛行物,也往往是會想到蘇聯或者美國這兩個世界最大的經濟體對我們建設新中國的破壞。往往就是什麼敵特啊。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看到的用現在解釋一點就是ufo。為什麼那麼說呢,那個時候xinjiang沒有民航飛機。我們的六爺七爺也沒有這個速度。這裡部署的也沒有航空部隊。這個時間飛行也不會的。好像那個時候還沒有什麼夜間飛行訓練。所以現在唯一的解釋只有這個了。這些都是我前不久自己回想的。
就在前一段時間,我和潘子在一起喝酒,聊到那天晚上看到的神秘的飛行物。那傢伙現在還形容.「開始在遠處的夜空中一動不動,就那麼懸浮著,閃著藍色橘黃色的光芒。然後瞬間就一道藍色的光線,然後就消失了,
整個過程不到五秒」
「你說是不是ufo啊?」我等待著潘子確定。
「誰知道呢,反正現在我想想都是很怪異的」不想了,喝酒……潘子舉起了酒杯。這個傢伙這麼些年了,還是這樣。除了吃,就是喝。倒是現在酒量下降了很多。在前線的時候,白酒是按照搪瓷缸子喝,現在杯子喝啤酒就醉眼朦朧了。
事後,我查了一下資料。中國發現不明飛行物物報告最多的就是xingjiang或者昆明這兩個地方。前者由於地廣人稀。目擊者很少。但描述的情況和我們見到的差不到。圓形飛行體。奇異的光芒。瞬間消失的速度。現在就可以說我們確定了當初的東西就是ufo.
初到八道灣
xingjiang戈壁沙漠裡面就這樣已經走了四天了,從距離上面看已經接近八道灣子了。但是一點荒廢的古城的痕跡也沒有看到,更不要說古墓了。大家也感覺有些不樂觀了。水是一天天的減少了,白色塑料桶裡面的乾淨的水還有不到半桶,剩下的鐵桶裡面的水,這幾天高溫日曬,再加上顛簸早已發黑,一股的醬油的味道。鬼都知道不能喝的。這也許是我們最大的失敗。在備用水著方面。沒有了水,就意味著在隔壁沙漠裡面沒法生存。我們受過訓練,但不是駱駝,可吃不了那又苦又澀的駱駝刺和紅柳。
還是白天氣溫低的時候,在沙丘上行走。快到中午日頭最強烈的時候。大家抓經找背陰處休息。傍晚太陽落山前在行走。就這樣兩頭走,避開中午毒辣的太陽。也最大限量的節省這水。潘子不時的還打趣說。出去的時候,非要好好的洗一個澡,好好的喝水。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浪費水的習慣,家裡的水總是一口喝完。這也許就是那段日子留下的潛意識吧,不能浪費水,水是寶貴的……
夜晚的晚風吹拂這我們四人。靠著那個在部隊不知道在手裡把玩多久,已近摸的發白的指南針大家確定這方向,不斷修訂者。最初的時候,就是直線行走,多高的沙丘總是翻上去,在下來,在翻前面的沙丘,現在大家都學會偷懶了,基本就是不在翻沙丘了,基本在沙山下面走。這樣就可以節省大把的力氣。但是距離有時候要遠一點的。月光皎潔,看以在朦朧的月光下看的很遠,遠處的山巒黑濛濛的。天上的星星是我這些年見過最亮的。從那以後,我在北京就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星星的。隔壁地廣人稀,空氣穿透性也好,躺在沙子上面休息的時候,感覺星星就在你的眼前,似乎伸手就可以抓到。沒有風的時候,一點聲音也沒有。我們都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只有駱駝不時的打個噴嚏。打破這美好的沉靜。
「咱們時候時候才可以找到古墓啊」大劉打破了沉靜
「那誰知道那,從距離上看了。我們明天就可以達到了八道灣了,因該快了。我心裡也沒有底」說這些只是安慰大家,不要動搖軍心。
「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我打住還要繼續聊天的潘子和大劉。翻過身子不去理他們了。要不這兩個傢伙有人搭理就要說的沒完。要是酒桌上面有這兩個傢伙,一桌人就聽他倆打趣了。相互拆台,相互接底。說著對方的糗事,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生死冤家呢,其實這就是這對兄弟真正的感情所在。十幾年後,潘子先走了,大劉從那時候就沉默了,很少說話,感覺變了一個人。我說這兩兄弟的感情都好過夫妻。那是後話了……
就在我翻身的一瞬間,遠處灰濛濛的一片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會是古城的殘骸吧
可笑的潘子
我推了推在一旁的大劉。看那邊。潘子和兔子也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遠處一片灰濛濛的依稀可以看到因該是建築物的遺跡。
「會不會是古城啊?」潘子說出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看不清楚,太遠了,應該看樣子是!」在一旁的兔子說話了
「那還等什麼啊,我們這就過去啊?」潘子永遠都是那麼著急,從來沒有見他沉穩過,這傢伙就是這樣子,要是半天不說話。大家到會以為他出事了呢。
望山跑死馬,看著距離不是很遠要是連夜奔過去。也要走上一段時間呢,並且沙漠戈壁裡面的行走不是像平原那麼速度。
「還是好好舒服睡一覺,明天早起趕路,古城在哪裡也跑不了」我的話打住了都興奮起來要收拾東西的潘子,這個傢伙看著我們三人才不甘心的坐下。
「我去檢點柴禾啊」
「別走遠了啊!」我對潘子說。這個傢伙準是興奮的睡不著了,藉機檢柴,溜躂去了。我到是放心。他不會一個人去古城遺跡哪裡的。遠遠的望去,大概十幾公里。這個傢伙不會一個人。大半夜跑去哪裡的。這個我倒是放心的。檢柴是他憋的慌。
不一會潘子就跑了回來,手裡抱著一捆樹枝。順手把篝火添旺一點。坐在哪裡拉大劉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