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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節

「我也不知道,兔子找人找人做的。還有好多奇怪的東西呢」正在這個時候,兔子也回來了。「這個野地方,什麼都沒有」一進門就抱怨。大家看著他,也不知道他說什麼的。
「怎麼了,兔子」
「就是沒有順手的傢伙,看來只能湊合了,要是在我老家。什麼都能找到,要不咱們買點炸藥。到時候用炸藥算了。發現什麼就直接炸開得了」兔子這個傢伙嘴裡嘀咕著。
「好主意,這邊挨著邊境。牧民也多。搞點炸藥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的」潘子這個傢伙總是不怕把事情搞大。
「算了,還是不要想炸藥的事情了,要是鬧出動靜大了。怎麼收拾的啊?」我做出了決定。時候也後悔沒有帶炸藥了。那麼遇到食人蟲的時候也不會那麼狼狽的啊……那是後面的事情了
我把打聽到的消息和他們幾人一說。八道灣子。大家也看著我。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在想想當時就是在賭博。賭哪裡有沒有古墓。大家誰也不知道,就連我們中算是半個盜墓的手藝人兔子也不知所措了。這要是決定錯了。也許這次xinjang之行就這麼浪費了。手裡的錢。買東西。坐車也花了不少了。還有一些必要的開支。和不能預知的費用呢。到底是去還是不去。還是在尋找別的古墓。大家也打定不了注意。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都到這個時候了,拼一把吧。好了沒準就活了呢」潘子一旁對大家說。他的話正是我想要的啊。大家也默不作聲,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附和。
「都什麼時候了,是死是活,就這一把,大家看著辦吧」我說話了
「走,到時候你們聽我的,我叫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的啊」兔子也說話了,語氣中誰都聽出是同意了。大劉是大家走,我就走。這脾氣在部隊的時候就這樣,誰都知道。不用說,他也同意了。
就這樣我們的小組的盜墓計劃就形成了。其實當初就是那麼簡單的。好運氣來的時候,走路都會撿到狗頭金的。誰也擋不住的。沒有什麼太多的言語。
東西準備的差不多了。吃的喝的。還買了一大堆誰也不知道的東西。每個人發了一把xinjiang隨處可見的小刀。當地人多用來剝皮子用。把玩一下的確夠鋒利的。防身的確沒有問題。再說了,我們幾個都是當兵的出身,也沒有什麼忌諱的。什麼傢伙在手都是武器。棍子都可以干死人的。別說刀子了啊。
初到沙漠
八道灣子現在想想,那是個在地圖上面找不到的地方。據說很久以前有條河流,在哪裡流出了八個彎。當地人就叫八道灣子。哪裡流傳這很多傳說。吃人的蟲子。古墓和惡鬼。慢慢的就成了人們的禁地。在當地的人眼中,是安拉也不能眷顧的地方。這倒是符合了我們的要求。沒有人安靜。做起事情了,不必要畏手畏腳的。怎麼幹都可以的。
有於所帶的東西太多。潘子在當地雇了兩匹駱駝。幫著托運物資。就這樣我們每個人還是背了不少的東西。這次的食物和水大家帶了足夠兩個星期的。我們雖然都受過訓練自信可以在沙漠中找到水源。但誰也不想喝那種又苦又澀的水啊。還是帶了很多的引用水的。
xinjiang的沙漠不少漫野望去全是黃沙。也有很多植物和動物。沙柳。駱駝刺還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潘子不時的開著玩笑到時候要是沒有吃的了。這個可以吃,那個可以吃。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大家都聽著他胡說。八道灣子據沙漠邊緣僅200里。我們大概要四五天才可以穿越到哪裡。
初到沙漠。我們這幾個北方的人很是新奇,看什麼都那麼新鮮。潘子更是看到野兔,以為野兔在沙子上面跑不快呢。可以追到呢。要給我們去追。可到野兔子一溜白線的就消失在沙山脊後面。就放棄了。
沙漠裡面行進也是有技巧的,走在沙山脊背上面是最舒服。細小的沙子都被風吹走了,留下稍大一點的沙粒。踩著一點也不旋腳的。我看了看腳下的沙子。全是黑褐色的圓形小石粒。沙山的脊背、被風吹成了刀子割過似的一條黃色的痕跡。就是爬沙山的時候很吃力。走一步旋進去一半。都蓋過了腳面。褲腿早已用綁帶綁好了。還是有沙子從縫隙中間進去,鞋子裡面也很不舒服。原來在越南那邊用來防止螞蝗的綁帶這裡用來防沙子。想想也很可笑的啊。
潘子沒走幾步就吵這要休息。大家走到一個背風的沙窩下面。潘子隨便的就坐在一塊石頭上面,掏出水袋就喝水。邊喝邊罵「這鬼地方,也就咱們來啊?」
現在想想也是,偷渡的都不穿越沙漠。我們卻要到沙漠的腹地去。這一路多少未知啊?
休息了一會,大家準備起身。兔子大叫起來「潘子,別動。你身上有個蠍子」
兔子不叫還好大家都跳了起來,都在打量自己的身上。彷彿自己身上也有蠍子似的。潘子更是喊著在哪在哪。
兔子有旁邊的乾枯的樹枝,隨手把潘子後背的蠍子打掉。「好了,打掉了」兔子送了一口氣。
我們打量了起來這只蠍子。黑褐色的。尾部尖尖的毒針彎成鉤狀。還在地上爬來爬去。我用刀子壓住蠍子的身體。潘子解恨似的把尾部的毒針割掉。還嘲笑的說「看你怎麼在蜇人」我小心的把尾部的毒針埋進沙土。蠍子的毒針和蜜蜂的尾刺一樣,就算是死掉了。一樣可以傷人的。
這只蠍子個字真不小,足足有半個手掌那麼大。割掉了尾巴。還頑強的活著。我想了一下。一定是剛才潘子隨意坐在那塊石頭上面,驚動了蠍子。驚出的蠍子順著潘子的屁股爬到了後背。慶幸的事情是。沒有順著衣角鑽到衣服裡面,那時候就發現晚了。這麼大的蠍子可以蜇死一隻駱駝。更別說一百多斤的一個大活人呢。我慶幸這
沙漠裡面的夜
有了蠍子風波後,大家在休息的時候就小心都了。累了的時候也不是隨便就坐下了。打量著腳下,甚至都翻開石頭下面看看有沒有蠍子上面的。這樣也好。大家警惕心就提高了。沙漠裡面不全是黃沙。石頭。千百年前死去的巨大的樹木。甚至我們在乾涸的河床上面還找了已經曬成干的魚。
其實xinjiang以前有很多內陸河或者湖泊。隨著年代的變遷很多地下河道水位變化了,慢慢的就荒蕪了。早年的羅布泊人。還可以在這裡划船捕魚的呢。大的淡水魚有幾十斤重呢。歲月變遷,短短幾十年就變成了荒蕪的土地。那些曾經的繁華也掩埋在黃沙的下面了。這也許就是命運吧,大自然的無情。
白天熱的要死,快到晚上的時候倒是有點涼了。真是那句話「早穿棉,午穿紗,晚上圍著火爐吃西瓜」這描寫的一點也沒有錯。天快要黑了,大家要找地方紮營了。那時候沒有什麼帳篷睡袋什麼的。全是防水布,裹在身上即當被子也當褥子。
夜裡的溫度很冷,這也難不倒大家。大劉和潘子早已撿拾好了一大推樹枝木頭什麼的。足夠燒一晚上了。大家就這篝火而坐。等火著的差不多的時候。把裡面還在燃燒但未燒盡的木炭扒拉出來。早已在沙子上面挖出了淺淺的一層坑。把一層木炭放人。在蓋上沙子。就是一個天然的火炕了。這樣木炭散發的溫度足以到後半夜。人睡在上面也不會覺得太冷。這都是我們在部隊學到的生存知識。只是第一次操作而已。
篝火很旺。但每個人都沒有睡意,聚在一起。火光映紅了每個人的臉。樹枝搭成的架子上面。吊著一個水壺,煮著水。壺口冒著白煙。
「你說,咱們能找到古墓嗎?」大劉問
「能,只要有咱們就可以找到,一定的」兔子自信的說到。
我其實心裡也是未知。就憑一個烤肉串大哥的幾句胡侃,我們就到了這荒無人煙的沙漠裡面來了,想想也夠瘋的不是有病,而且還是病的不輕的啊。是啊,誰也不知道呢,找不到古墓咱們辦?大家全是未知的。古墓在哪裡,但你又怎麼知道它的正確位置呢。這茫茫的沙漠。到處是沙礫。石頭。哪有古墓的痕跡的啊。挖沙子還差不多的。
沙漠裡面的星星很美。銀河在夜空中可以看得很清晰。多少年後。在北京的城市裡面,卻再也看不到那美麗的銀河了。城市的污染甚至都看不到夜空的星星。而當初的沙漠。連星星就在你眼前,似乎伸手就可以摘到。聽著風聲裹緊了自己的衣服。
慢慢的大家都睡找了。臨睡前。我給火堆添了一把樹枝。看樣子因該可以燒到天亮。沙漠裡面有狼。但大家還是睡得很香。有人會問。既然知道有狼。你們一看就是假的。知道有狼還睡得那麼香。不怕狼吃了嗎?
對於我們。是沒有什麼的。自然界中,人才是最可怕的。比狼更凶殘。更狠毒……而狼看著火光是不會輕易的靠近的。沙漠裡面沒有狼群,只有孤單的獨狼。對於我們來說只是添加了燒烤的食物罷了。等你們真正看到中國的野生的狼的時候,我想會感到悲哀。為什麼呢。我在草原,沙漠。都看到狼。就像一隻喪家犬一樣。皮毛一點光彩都沒有撿拾人們吃剩的殘羹裹腹。少了自然界強者的霸氣了。那是在青海的草原見到狼的。應該是96年吧,最後被我們的馬追逐的快要累死了。而我們只是兒戲。那是我最後在野外看到狼了,前幾年聽說北京的延慶的八達嶺發現野生狼。據說可能是從張北那邊流竄過來的……
有扯遠了。我這人就這樣,說說就跑了,現在找我聊天的哥們也說
早晨,我從迷濛中睜開眼睛。看著一旁的潘子和大劉睡得正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火堆還冒著青煙,也剩下了一點灰燼。我一看旁邊的潘子,那位置上面卻沒有人
潘子不見了
沙漠裡面的魚
我推了推還在旁邊沉睡的大劉和兔子。「潘子,不見了」
這兩個傢伙一聽這個也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我的身旁,又四下張望起來。誰也不知道潘子上面時候不見的啊。「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大劉看著我
「不會的,昨晚我們挨著睡得,夜裡什麼也沒有聽到。沒準這傢伙早起了。四處轉轉呢?」我安慰大家。心裡卻在罵這個死潘子一個人還不老實。沒處亂轉什麼的啊!天也濛濛的亮了,大家也沒有精神睡覺了。大劉撿拾了一把木柴。把快要燒盡的火堆重新點起。準備早上的吃喝。
正在這時候,潘子從旁邊的沙山脊上面露出了腦袋,嘴裡還喊著「看,我給大家抓到了什麼?」這個傢伙不知道剛才去哪裡浪去了。手裡提著一隻動物,距離有點遠。看得不是很清楚的。一會,潘子就從沙山脊上面連滾帶爬的下來了。臉上卻是一臉的興奮。大家才看清楚。這傢伙手裡面拿著一隻蜥蜴似的動物。看樣子這個傢伙準備把它做早餐的。
「你這個死潘子,早上走的時候也不說聲,有組織,沒紀律的啊」我罵到。
「你們睡的死狗似的,就沒有叫你。你看我不是在旁邊的沙子上面寫字了嗎?」他一說我們才看到
「我去轉轉,一會就回來,潘」剛才大家有點著急。誰也沒有注意旁邊的沙土上面的字。大家是虛驚一場的啊。兔子看著潘子手裡拿著怪模怪樣的大傢伙說「這個傢伙,有法吃嗎」
「這個傢伙叫四腳蛇,我們那邊也有,煲湯好吃,可以吃的」大劉應答。現在想想當時吃的就應該沙蜥,這是個頭要大一點的。大概二斤左右吧。收拾乾淨,把皮剝了。內臟去除,找了一根順溜的棍子就著余火燒烤起來了。不時流出的黃色的油滴滴到紅色的炭火上面,冒出一陣陣白煙,味道了也飄了出來。潘子一邊燒一邊撒著鹽、嘴裡還嘟囔這個。「這個傢伙我發現的時候就在石頭後面,一動也不動,我以為死的呢,拿棍子一捅才知道是活的。可老實了,一抓就走了」
其實蜥蜴和蛇一樣都是自然界中冷血動物,溫度低的時候,就一動不動保持陽光好的時候才出來曬太陽呢,現在是大早上。抓到它一點也不新鮮。就著烤蜥蜴肉。嚼著乾硬的烤囊烤著杯子裡面的水。大家吃著早餐。算算我們的路程已經走進了沙漠的深處了。臨近村莊鎮子的時候,沙漠邊緣還可以看到人類活動的痕跡。牛羊糞便和人類丟棄的垃圾。現在我們的位置更自然,原始一點。根本就沒有人類近期活動的痕跡。
沙漠裡面也並不全是黃沙,有時候也可以找到乾涸的河床。我對潘子說「看看那裡有水,挖出點水。把駱駝飲了」其實駱駝沒有必要的飲水,喝足了一次就可以一個星期不喝水。但是沒有水就不時的用舌頭捲著路過的沙柳和駱駝刺,根本就不安心趕路。我們也沒有趕駱駝的方法,只好前面硬拉著它,有時候,駱駝貪嘴路邊的駱駝刺。我們拉都拉不動。給它找點水是為了駱駝安心趕路。不在卷食路邊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