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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節


刀疤金在他們身邊兜了一圈,突然伸手把蘇睿的頭套和雪地鏡摘掉,蘇睿的一頭秀髮披散下來,刀疤金眼睛一亮,捏著蘇睿的下巴淫笑道:「哎呦,這小妞長得真漂亮啊!」
蘇睿一扭頭把他手甩開,刀疤金臉色一變,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嘩啦一下蘇睿胸前的衣服被撕開,露出雪白的脖頸和半截豐滿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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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章:回頭是岸
眼看著蘇睿即將被刀疤金凌辱,梓楊跟老王等人都急了。老王剛想起身,被人一腳踹倒,老王躺在地上破口大罵:「草XX,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有本事來幹我!」
刀疤金冷冷地說道:「想英雄救美?嘿,我就不信邪了,你們幾個用槍指著他,誰動就打誰--先把腿打斷再說。」
又指了指旁邊躺著的靳國強說道:「看到沒?這姓靳的比你們可硬氣多了,現在還不照樣被我們收拾的服服帖帖?」
梓楊等人知道,這刀疤金心狠手辣,說得出做得到,雖然黎天明吩咐他暫且不要傷了眾人性命。但是被他打斷胳膊腿什麼的,在這樣的環境下跟宣佈死亡差不多。
蘇睿剛才被刀疤金推倒,側躺在地上,雙手被捆在身後行動不便,掙扎著想站起來,她的領口已經被撕開,裡面白皙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
刀疤金一看之下,慾火大盛,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獸性,張著雙手向蘇睿胸前抓來。
蘇睿躺在地上拚命反抗,無奈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怎比得上五大三粗的刀疤金,刀疤金抓住住蘇睿的肩膀,三兩下就把她牢牢地按在身下。
眼看蘇睿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刀疤金兩眼放光,嘴裡喃喃道:「臥槽,真是個大美人胚子啊,乖乖地別動,讓老子上了你,一會兒就舒服了。」
其他人嬉皮笑臉地在旁邊起哄。老王被人踩著頭,絲毫動彈不得。阿沖、小黑身上也有幾支槍在指著。
眼看刀疤金一雙粗糙的大手就要抓在蘇睿胸上,在旁邊一直不做聲的梓楊突然躥起來,一頭撞在刀疤金腰上,把他頂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刀疤金歪躺在地下,惱羞成怒地從腰間抽出手槍,指著梓楊道,「老子斃了你。」
梓楊大喊一聲:「黎天明!」
黎天明從裡屋探出頭來,皺著眉頭道:「怎麼回事?」
梓楊喊道:「倒斗之前做這種事情,你不怕沾了晦氣!!」
黎天明看看刀疤金,再看看地上衣衫不整的蘇睿,心下已然明白了幾分,這色胚的老毛病又犯了。
對於手下這些「小毛病」,黎天明向來是睜一眼閉一眼。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給他們點甜頭吃,誰肯給他賣命啊。
看黎天明轉身準備回裡屋,梓楊氣喘吁吁道:「黎天明,你為了這次盜墓準備了多久?你手下在寺廟裡做這種事情,你不怕遭報應?你不怕鬼神怪罪?」
黎天明心中一動,這小子說得倒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盜墓這個行當有很多規矩,雖然沒有明文規定盜墓之前不能耍流氓,但是小心一點總歸是沒有錯的。
這個廟裡供的是什麼神仙黎天明看不出門道來,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該迷信的都要迷信一下。
自己為了這次行動孤注一擲,已經賭上了全部身家,現在是有去無回只有往前一條路了,眼看就要接近目的了,可不能因為刀疤金一時興起而壞了大事。
當下對刀疤金說道:「把褲子提起來,這小子說的有幾分道理,你們都不要胡來,忍一忍--等大事兒成了,這小妞我送給你,隨便你怎麼玩兒!」
刀疤金好事兒被人撞破,本來一肚子怨氣,但是又不敢違背黎天明的命令。
起身狠狠瞪了梓楊一眼,轉頭對蘇睿道:「小騷娘們,老子早晚上了你!」
梓楊上前,用肩膀把蘇睿扶了起來。蘇睿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掙扎著坐了起來,把頭靠在梓楊胸前,緊緊咬著嘴唇,眼裡分明噙著淚水。
黎天明看刀疤金盯著蘇睿一臉心有不甘的樣子,對他說道:「金子,你進去把那老傢伙搬出來。他媽的問了半天什麼也沒問出來,擱裡面還礙事!」
金子點點頭走進門裡。
不一會兒,手裡抓著一個老喇嘛拉拉扯扯地走出來。
這個老喇嘛身子枯瘦,四肢瘦的跟乾柴一般,膚色黝黑,滿臉的皺紋跟橘皮一般,老得已經看不出年紀。
老喇嘛在刀疤金手裡不斷掙扎,嘴裡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麼東西。
他們身後跟著一個三、四十來歲的中年喇嘛,濃眉大眼,神情淡然,信步走到梓楊等人身邊,對眾人點了點頭,自顧自地盤腿坐下,閉目誦經。
那老喇嘛被刀疤金提在手裡跟老鷹捉小雞一般,不斷掙扎,刀疤金把他往地上使勁一頓,嘴裡罵罵咧咧地說道:「老實點,老不死的東西!再他媽的嘰歪把你也做了。」
黎天明輕輕地皺了下眉頭。
那老喇嘛在中年僧人身邊坐下,嘴裡嘰裡咕嚕了幾句不再言語,兩隻渾濁的眼睛在眾人身上瞄來瞄去,目光中竟有幾分凶狠之意,轉頭看向中年僧人的時候,神情卻突然變得恭敬。
黎天明對門裡喊了一聲道:「怎麼樣,搗鼓了半天有眉目沒?」
「咳咳,還是找不到啊。」
門裡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梓楊一下子怔住了。
莫老三手裡提著根鐵尺從門裡走了出來,看到梓楊等人一怔,表情誇張地說道:「哎吆,你們怎麼也來啦?真是冤家路窄、冤家路窄啊!」
刀疤金不耐煩地說道:「你他媽不是號稱機關高手嗎?搞了半天還沒找到洞口在哪裡,真特麼廢物。」
轉頭看著躺在地下的兩個喇嘛說道:「這兩傢伙已經廢了,要不老子把他們扔到懸崖下面,看這老傢伙到底開不開口。」
這兩個躺在地上的喇嘛,之前已經被拷打的不輕,有一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另外一個剛才被差點扔下懸崖,臉上也是血跡斑斑、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老喇嘛對自己這兩個同伴卻好像漠不關心的樣子。
刀疤金看他唯獨對那個中年僧侶態度恭敬,冷哼一聲,走上前去一把拎起他的衣服。那中年僧侶卻毫不抵抗,任其抓著自己的衣領,仍是閉著眼睛,嘴巴輕輕張闔,竟似在淡定從容的誦經。
老喇嘛一看急了,上去抓著刀疤金的胳膊,嘴裡嘰裡咕嚕地念叨著什麼,神色非常緊張。
刀疤金一巴掌把他推倒在地,罵罵咧咧道:「草,要不是看你老成這個樣子不經打,早就一巴掌扇死你了,你不說是不是?我把你老大丟下懸崖!」
老喇嘛情緒激動,雙手揮舞,嘴裡大聲地說著藏語衝上前來,刀疤金手槍指著老喇嘛的眉心,老喇嘛卻並不退縮,死死地盯著刀疤金,臉上毫無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