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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節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是倒抽一口涼氣……竟然還有能把明媚趕出來的房間?這實在是不可思議。
  太突然了。我剛剛還想著,不管這個叫白玉蘭的女人有多麼神秘,可好歹我有明媚壯膽,所以是敢大膽進白玉蘭的房間。
  可現在明媚被趕出去得太突然了。實在是猝不及防。
  就在我打算繼續問的時候,渾然看不到明媚存在的白雲,直接「卡」的一下,就把房門關上了。
  此時,我和明媚瞬間被隔離在了兩個不同空間裡。
  這個地方,她進不來,而我,我瞬間和她失去了連接。竟然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意念。是的,我們倆,就好像相互斷網了,我用意念聯繫不上她,她的意念我也再也聽不到……
  這真要命啊,白玉蘭故意斷了我們倆的連接嗎?
  我進來以後及其忐忑。
  已經十年沒有外人進入過的房間裡,會是什麼樣?而這白玉蘭這個神秘的女人,又對我打著什麼算盤?
  我現在忐忑無比,做夢都想不到,這個節骨眼會出這樣一茬。
  就在我心臟狂跳的時候……
  「愣住幹嘛,小伙子。」一個淡定傲然的聲音傳來。
  什麼?
  她叫我小伙子?白玉蘭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可是貓哥可是四十多歲的大叔了。她叫他小伙子?難道我聽錯了?
  就在我一臉愕然的時候,她繼續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麼人了嗎?」
  呼……
  她說什麼?
  這話是在問我……我是哪個冒牌貨?
  我現在彷彿是被連環雷擊啊。我竟然在這一刻忘記了剛剛她在乳池問我的那一句話。
  她在乳池就已經知道我是冒牌貨了。
  一個又一個的炸彈,就這麼直接砸到我腦殼上。讓我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這個女人簡直是神秘莫測,該不會是個女妖精,或者……女魔鬼吧?這房間該不會是她現原型,顯真身的地方吧?
  萬一是個恐怖無比的怪物,那我豈不是成了盤中餐了???
  我靠!我現在完全就是甕中鱉啊!
  這麼一想,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女人真是惡魔的話,我小命現在可就難保了。
  這時候,我才深呼吸一口氣,盡量壓抑住自己極度緊張的心,然後緩緩轉過了頭,是什麼妖魔鬼怪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需要給自己勇氣面對她……
  當我看清楚眼前的女人的時候……
  呼!
  這才把肚子裡憋著的那一口氣漸漸舒展開來。
  我剛剛真的很擔心自己一轉身就看到一張駭人無比的臉。不過,我發現我是想多了。這女人現在穿著一襲飄飄白裙。
  並且這白裙是絲製品,還是那種及其精細的絲織品,所以,純白的真絲看起來相當輕薄,確切的說,就是比蚊帳布要稍微密實一丟丟……
  嗯,完美身材一覽無遺!
  我現在沒心情欣賞她的完美身姿,我現在只想著自己的小命要如何保住。這女人竟然連明媚都能拒之門外,讓她沒有半點脾氣不算,還能斷了我們的聯繫,就證明這女人不簡單。
  之前我還把白玉蘭當做了和紅姐一樣的貨色,現在看來,完全不是一個級別啊。紅姐不過是能用美色對付男人,可是面對五通邪神的時候,卻完全無法保護自己。所以,算起來紅姐還是弱女子。
  我也把白玉蘭當做了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紅塵女子。
  現在卻沒想到,不但是五通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不算,還能隨隨便便把明媚踢出去。
  這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想像力之外啊。
  就在這個時候……
  
第45章 神秘女人
  
  她繼續用那種淡定到讓我心跳加速的話說:「過來啊。讓白姐好好看看你的臉。」
  這話讓我更加緊張了。什麼意思?
  「哼!」一聲略帶大姐大看小鮮肉的那種微微高高在上的一聲鼻息,讓我感受道了她身上非比尋常的氣場。
  「什麼意思?」我問。
  「白姐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呢?假扮誰不好,你偏偏假扮貓哥,你難道不知道貓哥是什麼人嗎?」此話一出,我徹底驚呆了……果不其然,她真知道我是冒牌貨了。
  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她具體身份。萬一是個畫皮女鬼,那我的小命豈不是得交代在這裡了?
  我簡直是哭笑不得。沒想到,剛剛出師,第一個案子還沒辦法梳理好,就被這女人拿下了。萬一她把我啃得骨頭都不剩,那我就真完蛋了。我如何跟四叔交代?
  「你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說我不是貓哥。」我問。
  「哈哈哈……就衝你這句話,就認定你不是貓哥。好了,小伙子,來,白姐讓你好好開開眼界。」
  這話,讓我整顆心都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我卻不知道哪裡來的膽量,直接大步走了過去。既然現在沒有了退路,我男子漢大丈夫,也不該再退縮。該面對的就面對。
  再說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逃避沒有意思。
  不如大膽的面對。
  「不錯,是條漢子。來這裡!」她說完,輕輕拍打了一下純白色沙發,示意我坐她身邊。
  她的房間我現在才有閒暇觀察。這是一個約莫二十五平方左右的房間,算不上特別大,但是卻相當溫暖。和外面一樣,純白的。什麼都是白色。
  床是白的,床單是白的,窗簾是白色的,就連地毯都是白色的。牆上裝飾畫,房間的花瓶,甚至假花都是純白的。
  這女人對白色簡直是迷戀到了變態的境地。
  我一步步靠近這個神秘莫測的女人,心中越發忐忑。
  「坐這兒!」她繼續輕輕拍打了一下白色沙發。我現在才看到,她連指甲都做了白色。
  我用餘光看了一下整個屋子,這裡除了床能坐之外,也就只有這個沙發能坐人了。我總不可能坐床去吧?
  所以,無奈的走到她身邊,坐下。
  剛剛坐下,她就轉頭看著我。一雙眼眸中充滿了神秘。就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欣賞我。
  我被她看得尷尬萬分。所以,把臉看向了窗外。
  「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臉。」說著,她竟然用自己纖細的手指頭。捏住了我的下巴。
  突然感覺下巴上被柔軟的手指頭捏住,我整個人渾身顫慄了一下。這女人實在是霸道啊,這種畫面,難道不該是男人捏住女人的下巴,然後……霸氣的欺負一下嗎?
  她硬生生的把我的臉給掰正了。讓我正面面對著她。
  這一刻,我們四目相對……
  就在我雙眼看著她這一雙靈動的眸子的時候。她緩緩張開另外一隻手掌,輕輕的捂在了我的額頭上。我條件反射的身體往後一傾,可她給了我一個微笑的眼神,所以,我好奇她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當她把手放在我額頭上以後,便輕輕的往下移動手掌,就好像是超市的掃碼機一樣,在掃瞄我的臉。但凡她嬌柔的手掌「掃瞄」過的地方,就會一陣冰涼。
  就在她掃瞄完我的臉之後,說:「嗯!果然沒有失望。比我想像的好看多了。帥!很帥!」
  說完,用一種略帶花癡的表情看著我。尤其是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份美味的小點心一樣,這表情讓我心中莫名的忐忑加速起來。
  我用餘光看了一眼對面的窗戶玻璃,這一看,就傻眼了。萬萬想不到。我現在在鏡子裡的樣子已經不再是貓哥的模樣,而是……我自己。
  這個女人,就這麼輕輕在我臉上一掃,就把我給掃出了原型了?難怪她一眼就看出我不是貓哥,原來是因為她有著這番真本事。這實在是讓我太吃驚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那麼大的險冒充貓哥,敢來天堂人間不算,還敢闖我白玉蘭這裡。你就不怕丟小命嗎?你就不知道我白玉蘭隨隨便便就能把你捏成碎片嗎?」
  她這話依舊是語氣平緩,就好像在很平靜的敘述一件事,可是用詞卻是相當的有力量,讓人聽著就能感受到這種高高在上的氣場。
  「來都來了。」我現在竟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畢竟裝也裝了,闖也闖了。總不可能現在慫慫的夾著尾巴逃走吧?我可沒那麼沒骨頭。
  自己闖的虎穴,自己跪著走。
  「呦,這小脾氣姐喜歡。能在白姐這裡耍小脾氣的人,還真是沒幾個呢。不過呢,既然你闖進來了。那就好好讓姐姐玩玩。」此話一出,我頓時是毛骨悚然。
  她說的不是「陪姐姐玩玩」,而是「讓姐姐玩玩」意思是……這就要把我當猴子耍了?或者……人肉玩具?
  這女人實在是開口就讓我吃驚。
  「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來這裡也只是陰差陽錯。我現在還有任務在身,所以要走了。不好意思。」她要是給我點顏色看看,我或許會打算留下看看會是什麼顏色。
  如果她只想玩玩,那就算了。我哪有功夫玩。我來這裡是辦事的,不是辦人的。
  見我要起身,這女人竟然把剛剛才捏過我下巴的手,毫不客氣的摁住了我的大腿。活生生的把我定在了沙發上。這女人看起來個頭不大,手勁兒很強。
  見她有了要控制我的意思,所以我打算強行離開。便再次用力一起身,想要站起來。而她竟然再次把我腿死死的摁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就在我準備把她掀翻再離開的時候,這女人竟然是一個轉身,身姿利落的坐在了我的雙腿上。然後就這麼直接跟我面對面起來。
  這女人用自己的身軀徹底的把我定在了沙發上。
  白玉蘭體重不重,可是身體就好像是一個磁鐵,把我整個腿定在原地,不管我如何用力都無法撼動她半分。
  「別徒勞了。就你這點本事,在我這裡是掀不起風浪的。我想讓你活你才能活著出去,我不想讓你活。你只會在我眼前化作一縷青煙,煙消雲散。」
  這口氣讓我開始有些恐懼這個女人。天堂人間本就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這裡的女人在我眼裡也都不是什麼好女人。
  見我現在表情不對,她微微一笑繼續說:「就你體內區區一枚陰丹,就敢來挑戰那四個禽獸,實在是好笑至極。」
  她現在竟然是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讓我再次瞠目結舌的話來。她知道我身體中有陰丹?
  這到底是個什麼女人?
  「你一定想問我如何知道你吸納了虺的陰丹?」她說著,竟然再次伸出柔軟的手指頭捏住了我的下巴。雙眼直勾勾的欣賞著我的臉,把我看得是面紅耳赤。
  現在腿上坐著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還這番撩人,要是換做以前的我,早就反撲上去,先拿下再說。可是有了虺這個前車之鑒,我變得自控能力超強起來。再誘人的女人擺在我面前,我都能控制我自己。畢竟小命比什麼都重要。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很清楚,她既然這麼問,就已經做好了告訴我答案的準備。
  「呵呵,就你這點小本事,白姐還真瞧不上。」說完,她竟然冷不丁的再次伸出了那塗著白色指甲的小手來,摀住了我的嘴。
  我連後退都還沒來得及,就已經感覺自己嘴被這小手給吸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