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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節

我嘿嘿一笑,說道:「道長,你這氣的咬牙切齒的啊,哦哦,錯了錯了,你都沒牙了。想咬牙也做不到啊,哈哈。」
俗話說得好,莫欺少年窮,昨天這鍾道長不斷的嘲諷我,在被我揍了一頓後,現在變得老實多了。
鍾道長臉色鐵青,知道拿我沒有辦法,到最後只能冷哼一聲,說道:「小子,少說那些沒有用的。今天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規矩想必你也清楚,我們倆當場煉製辟邪法器,看誰煉製的厲害便是誰贏,如何?」
「沒問題。」
我爽快的回答道。我昨晚已經將辟邪符咒練得差不多了,只要自己不出現失誤,根本就沒有失敗的可能。
說完,我們倆便回到各自的位置。
煉製辟邪法器需要很多東西,所以就需要有人給自己幫忙,鍾道長帶來三個道童,便開始吩咐他們佈置桌子,而他則盤膝坐在地上,試圖讓自己恢復平靜的心態,為稍後的煉製法器做準備。
我將馮超叫到跟前,讓他開始幫我佈置東西,要是有短缺的便跟楊百萬去說,我現在是幫助楊百萬打壓張東鑫,他絕對會全力的支援我。
我盤膝坐在地上,同樣需要自己的心態平靜下來,將煉製辟邪法器的細節回憶一遍,發現沒有任何錯誤後,便從原地站了起來,打算開始煉製黑木劍。
馮超將所有東西準備好,順便讓楊百萬找來三根黑木,看到需要的東西很齊全,我便向著鍾道長看去,發現他此時已經開始煉製,使用的材料居然是桃木,看那桃木的顏色想必有幾十年的樹齡,用來製作辟邪法器再好不過。
我心中冷笑,這鍾道長恐怕是得到了張東鑫的全力資助,要不然不會使用這幾十年的桃木,桃木本身就具有辟邪功效,這幾十年樹齡的桃木,少說都要賣上十幾萬,想想覺得奢侈,而我的黑木就是普通的木頭,別墅外面就有很多。
不過,這辟邪法器可不是比的誰用的材料好。而是要看誰煉製出來的東西有效果,我這雖然材料普通,但是那辟邪符咒可是極為玄妙的,只要能夠煉製成黑木劍,我有絕對的信心能取勝。
我拿起一根黑木,用刀具將黑木削成三尺長的木劍,然後對其進行精修,看到差不多的時候,便讓馮超將其塗上染料。
現在辟邪法器講究很多的,不僅要效果明顯,而且還需要外表好看,塗上一層染料,便可以將其進行包裝。
等馮超將木劍塗好染料後,我便將準備好的爐火打開,需要將木劍進行烘烤。讓染料烘乾,同時使得木劍裡面的水分排出。
所有的步驟都完成後,便是煉製辟邪法器最關鍵的時候,那就是將辟邪符咒印入木劍當中。
我將木劍放到桌上,然後向著鍾道長的方向看去,發現他此時也正看向我,鍾道長瞪了我一眼,嘴裡發出冷哼,看樣子對這一局勢在必得。
我向著他煉製的法器看去,居然只一塊巴掌大的木牌,木牌上圓下方,被染成純金色,看起來倒是高端大氣,在木牌的最底端,故意打出一個窟窿,顯然是留著掛裝飾物的。
我不禁冷笑起來,這表面上的功夫做的倒是挺到位,就是不知道真正的效果如何?
看到這裡,我便將視線收回,拿起桌上的毛筆。蘸著硃砂水,便開始在木劍上刻畫辟邪符咒。
經過昨晚的練習,我對這辟邪符咒極為熟悉,雖然這是最關鍵的步驟,但我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停滯和差錯,已經是目前最完美的狀態。
我將木劍舉起,然後拿在眼前端詳,通體黑色的木劍,劍身才三尺,上面印著紅色的辟邪符咒,沒有那麼多的裝飾,卻更加顯得古樸神秘,尤其是那辟邪符咒,看起來極為玄奧。
由於這黑木材質普通。所以只能承受一道辟邪符咒,要是再多的話,黑木便無法承載辟邪的效果,就會起到適得其反的作用。
我將黑木劍仔細檢查片刻,發現沒有任何紕漏後,便將其交到楊百萬手裡。
與此同時,鍾道長的桃木令牌也完成了,然後交到張東鑫的手裡。
兩樣辟邪法器被送到趙成功的身前,想要讓趙成功來判定輸贏,但趙成功笑了笑,對著旁邊的邱三爺道:「三爺,你來吧。」
邱三爺點了點頭,將長桿煙袋握在手裡,向著兩件辟邪法器走去。
周圍的人也頗為好奇,畢竟這樣的辟邪法器很少見到,更不用說當場煉製的了,都想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邱三爺小眼睛瞇起,拿著長桿煙袋敲了敲鐘道長的桃木令牌,略微的點了下頭,然後視線向著我那黑木劍看來,只見他的神情頓了下,同樣點了下頭,看不出對哪件法器有明顯的偏愛。
最後,邱三爺將兩件法器拿起,在手裡仔細的端詳著,當他看到我的黑木劍時,眼中綻放出驚訝之色。
第六十九章 真他娘的虛偽啊
邱三爺神情淡然,可是看到黑木劍的時候,眼中閃爍出驚訝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我向著鍾道長看去,發現他嘴角噙著微笑,似乎對自己的法器很有自信,再看張東鑫,胸有成竹的雙手抱胸,看樣子知道自己會贏。
我不禁冷笑,這兩個傢伙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雖說那桃木令牌的材料昂貴,但明顯煉製的手法很普通,要是跟別人相比的話,或許有贏得希望,可跟我的黑木劍作比較。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邱三爺將黑木劍放在,然後將桃木令牌舉起,問道:「這誰煉製的?」
鍾道長激動的渾身顫抖,趕緊回答道:「三爺,我。這個是我煉製的。」
邱三爺可是趙成功的得力助手,即使趙成功都對其禮讓有加,現在拿起桃木令牌,而且還問詢煉製者的身份,這怎能不讓鍾道長高興。
而張東鑫露出得意的神色。向著楊百萬的方向看來,咧著嘴笑了起來,簡直是赤裸裸的嘲諷。
楊百萬的臉色陰沉,但礙於邱三爺在場,使得他不敢說話,只能強行忍受著,要是在過會的話,恐怕都要憋出內傷了。
邱三爺看了眼鍾道長,嘴角一撇道:「你說下,這玩意你怎麼煉製的?」
「玩意?」
鍾道長一愣。這桃木令牌可是辟邪法器,在邱三爺嘴裡怎麼就成了玩意了啊?難不成這邱三爺不懂這辟邪法器?
張東鑫看到鍾道長發愣,趕忙催促道:「邱三爺問你話呢,你發什麼愣呢?趕緊的。」
鍾道長回過神來,自信滿滿的說道:「三爺,這是辟邪法器,材料用的是三十年桃木,我先將其……」
鍾道長以為是表現的機會,想要詳細的將具體步驟說出來,可是他才剛開始,就看到邱三爺翻起白眼。
邱三爺罵道:「閉嘴,你是蠢驢嗎,我的話沒聽明白?用了三十年的桃木,就練出來這個破玩意,我問你怎麼煉製的,是想知道你他娘的到底用了什麼破手法,挺好的一塊材料,被你給生生糟蹋了。」
眾人誰都沒有反應過來,原本都以為邱三爺要表揚鍾道長呢,沒有想到直接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在場的人短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鍾道長呆若木雞,被邱三爺罵的回過神來,他本以為自己穩操勝券了,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結果。
倒是張東鑫看到情況不妙,趕緊出聲解釋:「三爺別生氣。這辟邪法器都這樣,這場比試要看誰的效果好,浪費材料就是浪費了,可這結果……」
張東鑫說的小心翼翼的,畢竟這邱三爺可不好惹,不過他說的也對,雙方比試器具,看的不是材料的好壞,要看的是最終的辟邪效果,所以他們為了能贏。不惜話重金買來這三十年的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