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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節

胡七七也是一幅奇怪的模樣,說:中國地大物博,不知名的山脈,數萬條,為什麼胡八叔,挑選了廣州夾金山,藏那崑崙仙宮的鑰匙?
我笑著點頭,說:廣州這邊……風雲際會,兵家常說,危則而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想……廣州藏鑰匙最容易被雲集的陰人發現,但也最難被發現,因為,誰也想不到,這鑰匙,就藏在這麼一座野山裡面!
「可以,可以!咱們既然知道了鑰匙,那先藏在心底,先去找鬼戲師,報仇了再說。」
「報仇的事情,不著急,找鑰匙最重要。」我和胡七七,相視而笑。
當天晚上,我沒有把那些推理的圖紙,直接燒掉,而是直接鎖在了抽屜裡面,然後,安然入睡。
在我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藥香的味道。
那藥,太香了,我一聞,直接呼呼大睡。
那藥是迷香類的藥物。
等我第二天醒過來。
我睜開了眼睛,逕自走到了寫字檯前,看了一眼那寫字檯抽屜的鎖面。
那鎖面上,有四道輕微的劃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關於劃痕,我曾經在北京的時候,聽盜門「草上飛」吹過牛逼,他告訴我……這無鑰匙開鎖,絕對會在鎖面上,留下劃痕,一般留下七道劃痕的,算是入門了,留下五道的,算是高手,留下三道的,那是他盜門草上飛。
現在這鎖面上,有四道劃痕,這樣看那偷瞄我圖紙的那個賊僵,手藝不錯嘛。
我打開了抽屜,看了一眼裡面的圖紙,我昨天晚上,放圖紙的時候,雖然看上去橫七八豎的,實際上,我知道哪個規律,現在看,圖紙的擺放,和昨天晚上,有幾處不一樣。
我兄弟裡面的那只賊僵,昨天晚上,下了迷香,來了這個房間,要窺視一下胡七七這次到底帶來了什麼秘密。
現在,他知道了「崑崙仙宮鑰匙」的秘密了,他知道了……就等於鬼戲師知道了。
「不錯!」
我笑了笑,這圖紙,我沒燒掉,就是要讓安插在我們身邊的那隻眼睛看見,就是要讓鬼戲師知道。
我直接在手機上,輸入了一排字,發給黃馨:誘餌已經拋出去了,魚兒咬不咬勾,得看誘餌活不活了。
關了手機,我出了門,對正在吃飯的兄弟們說道:兩天之後,出發!準備好上山工具,下滑溜索。
「放心吧,都準備好了,這是要上山?關於上山,我大金牙不吹牛逼,什麼工具不齊全。」大金牙拍著胸脯,響噹噹的說。
鄭子強則說:又要上山啊?這次得帶把鐵鍬,看看有什麼山珍野味,弄過來,吃一吃,飽飽口福嘛。
好傢伙,鄭子強不愧是廣東人,進山還想著吃好吃的。
我宣佈完了三天之後動身的消息,出了門去。
胡跟了出來,問我:小李爺,昨天晚上,家裡有一股迷香的味道,這迷香,是神農架那邊,特產的一種藥草,叫蒺藜子,家裡真的有內鬼。
我搖搖頭,對胡說:沒辦法,內鬼肯定是有,但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個,你回去了,也別聲張哈!咱們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好!」
胡點頭。
我轉頭下了樓。
這兩天,我哪兒都沒去。
一個人在小區外的公交車站的等候席上坐著,沒有和任何一個兄弟在一起。
我在等消息。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祁濤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我皺了皺眉頭,接了起來:濤子,我們分手的時候,怎麼跟你說的?你不要給我打電話,怎麼又打?
「我這不是忍不住嘛,都兩三天了,你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阿七姐姐的仇,還報不報了?鬼戲師和木華還抓不抓了?老風還救不救了?這都是事,你怎麼跟個沒事人似的呢?」
我對祁濤笑了笑: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我在等誘餌上鉤呢!
「等誘餌上鉤?你還真在等啊?到底行不行?要不然,咱們找人……找人,整死那鬼戲師。」祁濤有些暴躁了。
我對他說:放心吧!安心等著吧。
我把祁濤的電話給掛了,掛電話時,我再次警告祁濤,千萬不要主動跟我打電話,小心暴露!
祁濤再三保證,一定不再主動跟我打電話。
我則,繼續坐在公交車等候席上。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我的頭頂上,傳來了「嘎,嘎」的兩聲。
我一抬頭,看見天空,飄著一隻紙鳶飛鴿。
紙鳶飛鴿,撲稜著翅膀,飛向了我。
我伸手,接住了紙鳶飛鴿,這是風影失蹤後,給我寫的第二封,血書了。
我打開了信件,又給了我二哥李善武去了一個微信消息。
李善武給我把那段「滿文」翻譯了出來。
滿文都是勾勾畫畫的,筆畫很少,這也是風影選擇用「滿文」寫信的原因所在。
我拿到了李善武翻譯的漢文後,看了一遍。
老風說他現在似乎在車上,中途在一田地裡,拉了一泡屎,接著又被關到了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