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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節

除了知道這些,我也算知道小翠她們一家是怎麼死的了,淒慘啊。
開始,我們知道胡八爺的秘密之後,還以為這些人只是偷走了小翠一家的屍體,現在看……除了胡八太爺和胡八『奶』『奶』,說他們滅了小翠滿『門』,不冤枉。
他們是真惡。
我也明白小翠的那句話「白狐大仙,法力無邊,聚風鬼樓,修煉千年,貪人作祟,舉火燒天,飽其肚皮,歎心味鮮……。」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白狐大仙,法力無邊,聚風鬼樓,修煉千年這說的是胡八爺,也指的是小翠一家人。
貪人作祟,舉火燒天說的是這群人,燃起了一把大火,把胡家七人的無頭屍體,給做了骨熏,熏成了一堆臘『肉』。
飽其肚皮,歎心味鮮說的是這王八蛋,吃掉了七隻狐狸的頭飽肚不說,還尋思著狐狸心的美味。
「一個字,死!等著吧。」胡七七看完了兔兒爺畫的畫,怒不可揭。
我則問大金牙:老金……剛才那副畫裡面,出現了一把殺人的柳葉刀,那把刀的主人,你可認識? (=半-/浮*-生)
「我認識,你也認識。」大金牙很嚴肅的對我說:我們一起喊出他的名字,如果真是他,那就是他了。
「好!」我跟大金牙,一起開始喊。
三、二……一!
我和大金牙,一起喊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出馬刀仙。」
「出馬刀仙!」我們兩人的聲音,完全重疊。
作者寄語:第二更送到了哈,昨天半夜,我寫得超級困,說稍稍睡一會兒吧,結果睡到早上九點了,所以,第二章 沒有及時發出來,現在發出來,第三更下午寫哈。
第三百六十二章 第三張人皮吊墜
「出馬刀仙?」我們兩人的聲音,完全重疊在一起了。
我們認定的人,都是一個人。
「出馬刀仙?」風影問我:你確定是他?
我說,很簡單,就憑那把「彎眉柳葉刀」!出馬刀仙號稱柳葉刀王,用的就是彎眉柳葉刀。
再加上「東北出馬」,這人是出馬刀仙,絕對不會有錯。
「好你個出馬刀仙,最近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想不到你還是殺了狐仙小翠一家的歹人,等著吧。」我喃喃自語道。
最近,那個章楠,帶著盤山鷹和汪陽,不停的找我的麻煩,明顯和我是敵對的感覺。
而出馬刀仙,從中牽線,要約我和章楠好好談談,這人在章楠的面前,到底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我開頭還鬱悶這事呢,現在,出馬刀仙這人,相當有問題,我得找人查查他。
我直接把大金牙拉了過來:老金,你跟出馬刀仙是好朋友唄。
「呸,老子啥時候有這麼一好朋友?他就是一雜碎。」大金牙對出馬刀仙嗤之以鼻。
我笑著對大金牙說:暫時咱們就從出馬刀仙那把刀,認出了他來,也不能說證據確鑿,五天之後,我們不是要去和章楠見面,赴希爾頓酒店的約麼,你先去找出馬刀仙,打聽踏實了,我在五天之後的希爾頓酒店裡,當著天下好漢的面,我釘死他!
「得了,還是小李爺想得厚道,不疾不徐的,我先去探一探,探出了風聲,那傢伙的,死定了。」大金牙拍了拍袖子,抓起了外套,『摸』著手機,出了『門』去。
我則對胡七七和已經甦醒的小翠說:七七姐,小翠,這事已經有眉目了,殺了你們一家人的,除了鬼戲師,還有一個出馬刀仙,另外兩個人,到時候我們逮住了鬼戲師和出馬刀仙,順籐『摸』瓜,查出來,然後一起辦了那四個人。
「嗯!」胡七七點頭。
我又說:不過七七姐,最近這幾天,你們還是得好好守著七隻狐仙的屍體,也要好好看住小翠,那幾個人畫裡面不是說了麼,要復活胡八太爺,需要胡家七大凶魂聚首,估計那七隻狐仙的屍體,那四個人還用的上,而且,他們肯定會打小翠的主意。
七大凶魂,差一個都不行……他們差了一個,就是小翠的凶魂。
所以,現在他們想攻,首先得攻小翠。
胡七七點頭,說她這幾天,哪兒都不去,就和小翠,呆在這邊,只是擔心我們去希爾頓酒店赴約,會吃虧。
我衝著躺在陽台上睡得『迷』糊的喬拉說道:沒事,有她呢,她現在就是我們的定海神針。
糾結了我們很久的狐仙『迷』局,總算解了『迷』了,雖然暫時還只知道兩個兇手,但也夠了。
我把兔兒爺喊道了面前:兔兒爺。
「唉,小李爺,咋了?」
「這次多虧你過來出『陰』了,這次報酬給你三萬塊,不要嫌少,最近確實進賬不大了。」我拍著兔兒爺的肩膀說道。
兔兒爺搖了搖頭,說:哎喲,小李爺,我能要你的錢嗎?早知道是你自己的事,我早就來了,我以為你為別人招『陰』呢,放心,你小李爺的事,就是我的事,沒說的。
「這哪兒行啊,『陰』人也得喝湯吃飯,都不容易。」我從包裡,拿了三萬昨天大金牙去取的現金塞到了兔兒爺的口袋裡。
同時,我抓住了兔兒爺的手,塞他手心裡一「金『色』」的『陰』神令。
「兔兒爺,拿住這枚『陰』神令,以後遇到了事,跟我說,必然幫你搞定。」我對兔兒爺說。
兔兒爺低頭看著『陰』神令,鼻頭有些發酸,說:小李爺,我真不吹牛,我這剛跟著我師父學『陰』術的時候,就問過我師父,說我啥時候能得一枚『陰』神令,我師父說我們這『陰』術,屬於東北『陰』人裡的下九流,想得『陰』神令,那是癡人說夢,結果現在,我真拿到『陰』神令了,算是圓了我和我師父的一樁心願了。
「沒事,沒事。」我拍拍兔兒爺的肩膀,說:兔兒爺,本來打算留你住幾天,在廣州玩一玩,但最近我們大敵當前,我們幾個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留你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後會有期。」兔兒爺抱拳對我們說道。
後會無期終有期,可我想不到,這一次兔兒爺跟我們分手,竟然是生死訣別。
在兔兒爺告別了我,我打算找人去『摸』清楚「章楠」後台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