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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節

這條巷子,除了每天晚上,有貨車過來拖貨之外,平日裡,幾乎沒有一個人會來。
我們五個人到了的時候,就瞧見一個男人,正一腳一腳的蹬著兔兒爺。
兔兒爺本來『挺』俊美的一張臉,被踹腫了不少。
那男人一邊『抽』兔兒爺,還一邊罵:打電話,給老子打電話,打電話給那個傻叉招『陰』人。
「強強,削他。」我對鄭子強嚷了一句。
鄭子強紮了個馬步,古琴放在了膝蓋上,直接撥動琴弦,琴弦『激』『射』了出去,直接扎向了那個男人。
那男人反應奇快,還沒等琴弦送到,直接一個鷂子翻身,躲過了鄭子強的琴弦。
「喲,練家子。」我心裡對那個男人做了一個考量。
強強的琴弦,沒有『射』中那個男人,索『性』往回一拉,帶住了兔兒爺的胳膊,把兔兒爺帶回了我身邊。
兔兒爺直接抱住我,哭哭啼啼的:小李爺,你們廣州人太野蠻了,至於嗎?我就是豆漿沒喝完就倒了,無非是『浪』費而已,怎麼能打人呢?野蠻,太野蠻了。
我拍了拍兔兒爺的肩膀安慰他,說:兔兒爺,不是廣州人野蠻,實在是打你的這個傢伙,有點骨頭癢,得找人削削他,他才不會這麼囂張。
「呵呵!」
那男人立住了身子,對於我說的話,嗤之以鼻,冷笑著說:招『陰』人,我們總算見面了……這次我們張家綹子給你面子,才過來見見你招『陰』人。
「哼,你打我兄弟,我打你,是不是天經地義?」我問那男人。
那男人身高『挺』高,一米八五的個頭,一張大黑臉,鼻頭帶著些許的鷹鉤,看上去,十分凶狠。
他穿的衣服倒是『挺』講究的,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
他對我說道:天經地義,不過得看你削不削得動我了,敢不敢削我了。
「笑話,你們張家綹子是什麼人?強盜,強盜強行洗白的,你們一直自稱『陰』人,我們東北『陰』人沒把你清理『門』戶,已經算是對得起你了,你還敢跳?」我罵了那人一句。
那人拍了拍『胸』脯,說他們張家綹子的,那都是好漢,強盜?那是被『逼』上梁山的。
「少廢話了,風爺我現在就想著一件事情,怎麼把你小子,給打成一個豬頭。」風影一抬手:報名號,風爺手下不打無名之人。
「張家綹子,四梁八柱,第四梁黃石樑魏文功。」那人報出了名號。
「打的就是你這黃石樑。」風影拔腳就衝向了魏文功,在他快到魏文功的面前,一抬手,打出了一道黃『色』的符紙。
符紙直接打向魏文功的面『門』。
魏文功猛的跳了起來,身法極其狡黠的躲過了符紙。
不過風影還有後手,他看準了魏文功落地的一瞬間,又打出了一道符紙。
符紙順著地皮飛了過去,剛好落在了魏文功的腳下。
魏文功踩上了符紙,立馬,一道道到黑『色』的氣體,以符紙為圓心,往上一彎,形成了一個黑『色』的籠子。
要說魏文功的反應,那也叫一個快,在被黑『色』籠子籠住他的一瞬間,立馬往上跳,想躲開這個籠子。
可惜,這黑氣速度比他快,直接把他給關了起來。
魏文功剛才還耀武揚威的,轉眼間就被籠子給制住了。
風影囂張的摳著鼻子,緩緩的往魏文功面前走:這是風爺根據小八鳥籠子冒出靈感設計的新陣法,頭一次用,就逮住了你這麼個王八蛋,合適。
風影的小八,沒有帶回廣州,在西藏鈴鐺成為活佛之後,風影就把小八送給了鈴鐺,讓鸚鵡小八陪著她,鈴鐺就可以隨時想起還有我們這一群朋友了。
「老風,你的這個陣,還真是有用啊,我還以為你是腦子『抽』風,才想起了一個這樣的陣法呢,現在看真是碉堡了,我欣賞你哦。」大金牙樂呵呵的說。
風影一步一步的邁到了那個陣法黑籠子面前,問兔兒爺:兔子,說,他打你哪兒了?
「臉,臉,打我臉了。」兔兒爺有些『激』動的指著他的臉說。
「打臉?」風影掉頭對著魏文功的面『門』就是一腳:去你的,打人不打臉沒聽說過啊!
他一腳下去,魏文功頓時鼻血橫流。
「靠你大爺,要不是我一時大意,落到了你這個鬼籠子裡,你魏爺能打死你。」魏文功捂著鼻子打罵。
「還特麼的跳!」風影再次對著魏文功的小腹,就是一腳,踹得魏文功捂著肚子,直嘔綠水。
風影又一隻手揪住了魏文功的頭髮:我兄弟從海南趕到廣州來出『陰』,你小子『挺』拽啊,還打人?我讓你打。
說完,他又一膝蓋,拱在了魏文功的肋骨上。
魏文功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風影打的都是魏文功的軟肋,一般人肌『肉』再強,也扛不住這幾個地方,這號稱張家綹子四梁八柱裡的「黃石樑」魏文功,頓時給風影揍服了。
我也走到了魏文功的面前,一伸手,揪住了魏文功的頭髮,狠狠的拽起來,說道:魏文功,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憑什麼說出『陰』者,後果自負?、
「招『陰』人,我們之間,算是有梁子了,這梁子,結下來,就不好解了。」魏文功被我揪住頭髮,還威脅我,這叫我有點生氣啊。
小李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好嗎?
我一膝蓋拱在了魏文功的心口上,這傢伙,直接打得吐出了半個完整的茶葉蛋。
好傢伙,還是吃了早餐才來揍我兔兒爺的。
「嘔,嘔!」魏文功單膝跪地,拚命的吐著早上的早餐。
你說這是何苦呢,沒那金剛鑽,你攬什麼瓷器活?還以為張家綹子四梁八柱到底多厲害呢,這被削的,那叫一個大寫的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