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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節

摩尼星回過頭,跪在地上,對扎古王拜了拜:上師,摩尼星和契徒,做下了無邊惡業,不配再當你的徒弟,但……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我的契師!
說完,摩尼星抱著嘎達梅林,給扎古王磕了一個重重的響頭。
這時候,我們才知道,摩尼星,竟然是扎古王的契徒,是西藏密宗裡,最心靈相通的徒弟。
扎古王這兩天,沒有一絲一毫的偏袒自己的契徒,可謂是剛正不阿,我再次對扎古王,敬了一個佛禮。
扎古王搖搖頭,說:摩尼星,你昨天不是我的契徒,但是,今天,你是我的契徒,以後也是……你的心……已經乾淨了,我知道你要為嘎達梅珠做一次「寶葬」,「寶葬」之後,請為嘎達梅珠的靈牌寫上「扎古王契徒孫,摩尼星契徒--嘎達梅珠」。
「契師……。」摩尼星跪在地上,頭不停瑟瑟發抖在,看得出來,他很『激』動。 本書醉快更新{半}[^浮^}{^生]
「去吧……摩尼星,我沒看錯你,你……依然是我最委以重任的契徒,你是我的驕傲。」扎古王起身,飄到了摩尼星的身邊,親『吻』著過自己的指尖後,將指尖印在了摩尼星的額頭上。
我則握著手裡的眼珠,這對眼珠……是嘎達梅珠的……她臨死前對我的唯一囑托。
我轉過身,往摩尼寺外面跑。
「你去哪兒?」司徒藝琳問我。
「我去找阿旺。」我對司徒藝琳說。
「等等我們。」司徒藝琳、密十三、風影,他們一起跑了下來。
作者寄語:第一更送上,第二更十二點半左右,今天應該有三更哈,就是要寫到很晚了。n謝謝大家的熱情訂閱和打賞。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失意的風光
我們四個人快要跑到了摩尼寺山『門』的時候。
突然,摩尼寺裡,傳來了扎古王洪亮如洪鐘大呂的聲音。
「眾弟子聽著,我的契徒孫,嘎達梅珠,死了,她生前並不光彩,死得卻有情有義,她是我出『色』的弟子,請象雄教上下,為她舉行--象雄寺葬!轉動風馬輪,五『色』經幡落地,萬音起,送嘎達梅珠上路!」
扎古王的聲音停息後,整個摩尼寺內,響起了各種各樣的聲音,轉經筒發出的嗡嗡的聲音,牛角長號的聲音,各種喇嘛唸經的聲音。
而從摩尼寺雪頂開始,一直牽到山『門』口的五彩經幡,全部落了下來,撲在地上,像是一條條彩『色』的跑道。
我望著雪頂,雪頂上,摩尼星抱著嘎達梅珠的屍體,一步一步的往下面走著,那背後雪山的白雪,是他們師徒最純淨的背景。
我右手抬起,隔著數十米,給摩尼星敬了一個禮。
敬完禮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瘋狂的往雪山上面跑去,我要去找扎古王,找他問一件事情。
我在上雪頂的時候,和摩尼星擦肩而過,他現在廢掉了全身的功夫,力量尚且不如一個正常人,我問摩尼星:摩尼星大師,要不然我幫你吧?
「我教的徒弟,我自己扛,哪怕我今天累死,我也得親手把它送到我昨天給她挑好的墓地去。」摩尼星十分倔強的、顫顫巍巍的抱著嘎達梅珠,越走越遠。
我再次給摩尼星的背影敬了一個禮,然後跑進了雪頂,問坐在樹冠上的扎古王:扎古王大師,我想問你一句話。
「小兄弟是個很好的人,既有扎西木活佛的「怒惡之心」,又兼具千葉明王的「大慈悲心」,處事合情合理,公道。」扎古王閉著眼睛說完,又補充一句:為你這樣的小兄弟,回答問題,我很願意,你問吧。
「大師,你可認識千葉明王?」我問扎古王。
扎古王說:當然認識。
「千葉明王,是不是整個西藏,唯一會密宗大手印的人。」我想得到扎古王的確定。
曾經在封『門』村的狐仙鬼棺上,我親眼見到棺材裡有密宗大手印的痕跡,所以,我推測,滅了狐仙滿『門』的人,是會密宗大手印的。
扎古王說:開頭我就說過了,千葉明王,的的確確是唯一會密宗大手印的人……除了他之外,再無一人會大手印。
說完,扎古王睜開了眼睛,眼裡都是惆悵:當年我和千葉師兄一起學習佛法,千葉師兄是個大慈悲的人,和我一同外出雲遊的時候,路過東北,發現一隻黑『色』的狐仙被一群道士追殺,他出面,挨了那道士一掌,差點喪命,唉,我昨天硬抗了鬼王赤明一掌,其實是效仿千葉師兄的。
黑『色』的狐仙,東北?這狐仙,莫非是東北胡『門』的胡八爺?小翠的父親?
我不動神『色』:那後來那只黑『色』狐狸呢?
「和千葉師兄結為好友,一年見三四次面,友誼持續了很多年。」扎古王說。
我還想打聽更多關於胡八爺和千葉明王的事情,可是也不好問了,怕扎古王起疑。
只是我覺得,千葉明王,越來越可疑,要知道這幾個活佛的身手,我都見過,強確實是強,但要說能夠滅了小翠一家滿『門』,幾乎沒有可能,我估計,狐仙小翠一家,應該是被偷襲,偷襲他們的人,很有可能是千葉明王。
因為他和胡八爺稱兄道弟嘛,一旦偷襲,胡八爺鐵定來不及防範。
我對扎古王抱了抱拳頭:來西藏前,一直仰慕千葉明王的大慈悲心,剛才來問扎古王大師,就是心中仰慕,實在期盼見到。
「放心吧,你見得到的,估計後面幾天,會對轉世靈童的身份,進行驗證,到時候,西藏五大活佛外齊聚檢驗,如果靈童確實是轉世靈童,那……千葉明王就會從大雪山破關,對靈童進行最後的考核,一旦考核成功,立馬轉世靈童送上布達拉宮,學習如何當一名合格的……明慧喇嘛,領導西藏密宗。」扎古王說完,笑了笑,說:你要讓你那個小朋友認真一點,她可是關係到整個西藏密宗未來的人。
扎古王說的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古靈『精』怪的「我有點方」的鈴鐺妹紙。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告別了扎古王,出了山『門』。
我和司徒藝琳、風影、密十三幾人,騎著九大金剛留下的快馬,回了日則。
說實在的,騎馬我真是頭一回,可是騎上去之後,我有一種江湖豪客的感覺。
堅硬的馬背,來來回回的頂著我的大『腿』和『臀』部,最大限度的刺『激』了我的男『性』荷爾『蒙』。
怪不得曾經有人寫詩:昔日縱馬任逍遙,倨是少年英豪。
我們幾人騎著高頭大馬,騎了兩三個小時,總算到了日則的老城區。
老城區的入口處,無數藏民都對著我們脫帽致敬!
「天通『侍』,你們為日則除了挖眼一害,謝謝。」
「天通海的兄弟,最是仗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