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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節

我笑笑,說:事情搞定了,我來找你們『交』差的!
「那行,您趕緊上來。」『』千樹表現得十分慇勤。
「得了,現在就來了。」我帶著密十三,上了住院部的樓,直接到了明水蝶的病房裡面。
到了病房裡,只有明水蝶和『』千樹在,『』千樹見了我的面,不知道多慇勤,上來要跟我擁抱。
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喜歡這種打招呼的方式。
「呵呵……。」『』千樹被我拒絕了,有點尷尬,他乾笑一聲,問:李先生,你打算如何『交』差啊?
「你們要找的水鬼,已經被我滅了,魂飛魄散!」我對『』千樹說道。
『』千樹聽了,哼哼道:哎呀,李先生,你這個『交』代,怕是不合適啊?
他兩隻手互相拍著巴掌,說:吶,那鬼你有沒有『弄』死,我也不知道,你就憑借這句話,從我這裡拿走五十萬,我感覺不講究。
「那你要聽點什麼?」我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也沒管明水蝶的手有重傷,自顧自的點著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問。
「我不要聽什麼,我只要你消滅了那只水鬼的證據。」『』千樹說:沒有證據,那五十萬,怕死給不了你。
「要證據是吧?」我笑笑,叼著煙,打開了手機,裡面是一段音頻。
這段音頻是我昨天晚上錄好了的。
音頻打開,裡面任婧嘶吼著求饒:招『陰』人大神,我求你了,小鬼身世淒慘,還請大神放我一馬!
「你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我滅了你,那也是講道理的,老金,動手,點天燈!」
我這句話說完,音頻裡,任婧又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吼叫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沒有。
這段音頻,其實是我、大金牙、任婧三個人演的一齣戲,目標就是來麻痺『』千樹他們。
果然,『』千樹聽了這音頻,立馬拍著巴掌,哈哈大笑:不錯,不錯,李先生,你真不愧是娛樂圈的第一招『陰』先生,實在是厲害,我『』千樹,佩服你!咱們開頭說好的二十五萬僱傭費,一分不少的給你!
我聽了「二十五萬」,心裡冷笑著,這『』千樹果然是個惡棍加無賴,他覺得事情解決了,立馬給我少算了一半的價錢,過河拆橋,辦事真特麼的不地道。
我仰頭說道:『』老闆,你可想清楚了,是不是二十五萬啊?
「是啊!咱們不是老早就說好了嗎,二十五萬的僱傭費,李先生,這錢不少了,你先拿著,以後我們有活,還找你。」『』千樹賴賬看來是個老手,這說頭一套又一套的。
他拖錢還不說,還拿出公司的名號來壓我:李先生,我們翼博娛樂在娛樂圈是什麼地位,你應該知道吧?要是你執意多訛我們二十五萬呢?那不好意思,翼博娛樂會動用資源,讓你以後在娛樂圈裡接不到活。
『奶』『奶』的,這王八蛋一句話,就把我要回本來屬於我的「二十五萬」變成了「訛」,我今天不殺你,真對不起你這麼差的人品。
我咳嗽了一聲,正要說話,躺在病『床』上的明水蝶也睜著眼睛說瞎話:李大哥,我當時確實聽見你說了,說事成之後,拿二十五萬的佣金。
「可以,可以。」我笑道:這應該昨天晚上讓你們把錢打給我的,我昨天晚上只是提了提,沒找你們要,今天就少了一半,不過呢,話說回來哈,我這裡有兩個消息--可能值二十五萬?
「什麼?」『』千樹問我。
我說:第一個--那『女』鬼叫任婧,第二個--我是在葉秋的別墅游泳池邊上逮住『女』鬼的,這『女』鬼是哪兒逮住的,就是哪兒死的,這兩個消息,值不值二十五萬啊?『』千樹,『』老闆?
我直接把事情抖了出來。
『』千樹頓時整張臉變得漆黑無比。
他惡狠狠的說:我不是讓你除了抓鬼,什麼都別問嗎?
「哈哈!哈哈!」我笑了笑,抓過頭,帶著密十三要離開。
『』千樹嚷嚷一聲:給我站住!
「怎麼?這是醫院,你『』千樹要跟我動手?」我扭頭說道。
『』千樹頓時變了一幅笑臉,比剛才見我還要慇勤,他猛的一拍腦袋,說:哎喲喂,哎喲喂,我真是糊塗了,昨天說的價格,不是二十五萬,也不是五十萬,是一百萬……五十萬呢,是您的工錢,還有五十萬,買你這兩個消息。
「哈哈哈!」我再次仰頭大笑,說『』老闆真是記『性』差,這麼點事怎麼老記不住呢?
『』千樹又拍了拍腦袋,說:是這樣的,是這樣的,年紀大了,好多的事情啊,都不記得。
「那現在記得了?」我問。
「記得了,記得了,現在我就讓助手給你轉錢,但是吧,李先生,你知道的事,就爛在肚子裡頭?成嗎?」『』千樹問我。
我說當然可以了。
『』千樹這才興高采烈的給助手打電話,要給轉錢。
轉完了錢,他對我笑哈哈的說:以後要是再有合作,我優先考慮你。
我直接把『門』給關上了,又坐回了椅子,說:別,別……咱們的合作還沒完呢!
「怎麼著?」『』千樹見我不肯走,立馬黑了臉:李先生是想藉著你知道的兩個消息,好好的訛我們一頓?
他以為我還要找他要錢呢。
我搖搖頭,說:咱明人不說暗話,跟你挑明了吧--任婧,是冤死的,而且是很大的冤。
「哼?」『』千樹是真以為我要訛錢了,站起身,呵斥我:李先生,你要是繼續這樣,那咱們就傷感情了?別怪我『』千樹找人對付你?
「別,稍安勿躁,我的意思是……。」我拿出了口袋裡的「香眼」,對『』千樹說:越凶的鬼,越可以煉成一道法器,這法器,能夠讓你以後運勢滔天,我呢,一共把任婧的鬼魂,煉了七顆很有意思的法器,這一枚只是個樣品,不知道『』老闆有興趣買沒有?
『』千樹發現我原來不是訛他,立馬成了變『色』龍,又和顏悅『色』的說:可以,可以,我們可以做一筆這個『交』易,但我得知道,你這東西,是不是管用啊?
「當然要讓你試試了,沒效果,你白『』錢不是?」我直接問『』千樹:你賭球或者賭馬嗎?
「賭馬,不賭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