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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節

我轉身笑道:怎麼了?齊長老,盜『門』不偷,竟然改搶了?
齙牙李抱了抱拳,沒好氣的說:我們盜『門』有規矩,一生只能偷,如果偷的時候,被人抓住了,那是技不如人,無論是挨打還是挨罵都得承著,絕對不能還手,所以我們盜『門』還是講究的,只是你們東北『陰』人也太不講究了吧?我們的牌也打出來了,你不接牌,直接退出牌場,好像全天之下,玩牌都沒這麼玩的吧?
「那我要怎麼樣,才能走呢?」我問齙牙李。
這時『女』長老蘇巷直接說道:很簡單,要麼坐下來,和我們好好談談合作分成的事情,要麼你們也『露』一手,如果uu小說長老,那我們盜『門』再說一個留字,我們就是沒皮沒臉了!
「好!一言為定。」
我直接一揚手:『』和尚何在。
「小李爺,我早就看這幫孫子不爽了,剛才『露』那一手還以為自己了不得呢,不過就是一『』把式,中看不中用。」『』和尚從隊伍的最後面走到我面前,十分不爽的說。
我拍著『』和尚的肩膀:光頭強,這次你出馬,讓這些人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手藝!
「行啊!」
『』和尚『露』出一股壞笑,這種壞可是真壞,是『』和尚干了三年壞事歷練出來的模樣。
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是現在的『』和尚,那不更把他曾經的媳『婦』藍秀『迷』得不要不要的?
「去唄。」我一抬手,說:好好表現,別丟了我們東北『陰』人的份!
對『』和尚十分熟悉的大金牙仰頭大笑,說:小李爺,對於你的擔心,我更擔心的是……光頭強會不會表現得太過於給力,直接把這群盜『門』人的自尊心給傷到了!
「光說不練假把式,來吧。」齊文很不服氣的指著信封說。
「哼!」『』和尚冷笑,他揚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有一個習慣,無論什麼季節,什麼地方,右手上都會帶著一隻鹿皮手套。
鹿皮手套還不是那種很緊、貼著皮膚的手套,這手套十分寬鬆。
「獻醜了。」
『』和尚直接脫下了鹿皮手套。
手套一脫,『』和尚的五根手指頭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在場盜『門』的長老都吸了一口涼氣『』和尚的手指,太怪了,五根手指,竟然是一般長短。
拇指、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沒有哪一根手指更長,也沒有哪一根手指更短。
『』和尚稍稍活動活動手指,他的手指,長度很怪就不說了,一旦搖晃起手指來,那手指都像是一條條的軟蛇,柔弱無骨。
「雲中聖手?」齙牙李突然說道:你是北京城裡跑單幫的雲中聖手?
跑單幫的意思是無『門』無派,一個人單獨作業。
『』和尚笑笑:你說對嘍,這幾年,我確實在北京城裡做下了幾份案子,落下了個雲中聖手的名號!瞧好了,齙牙李!
他直接伸手抓起了那個信封。
信封裡面,還裝著兩枚金磚,只是口子已經開封了。
『』和尚的手指,頓時像是舞『』似的,極其巧妙的把信封的封口處折了個造型出來,讓信封自己鎖住了自己。
這手法,類似於網上一些不靠任何工具,單用「折法」封住開口薯片袋子的方式。
『』和尚折好了之後,倒提著信封,兩塊金磚直接往下壓封口,但是沒給壓開,顯然他的折法很牢固。
「瞧好了!」
『』和尚狠狠的跳了起來,拿著折好的信封,對著桌子上就是一拍!
啪!
黃馨怕黃金砸在桌子上太響,她都捂上了耳朵。
可我們聽到的聲音,就像是一張撲克拍在桌子上的聲音一樣,響度不大的「啪」!
等信封『裸』桌,我們再看,那信封已經變得扁平,上面的折口卻依然還在。
『』和尚冷笑連連:怎麼樣,盜『門』的四位長老?我這一手,比你們的,強吧?
盜『門』四老都不說話,低頭不語,臉上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神態,就像父母不給小孩買一尊限量版的變形金剛,小孩各種哭鬧的手段都耍過,結果還是得不到變形金剛時候,嘟起嘴紅著眼睛的模樣。
其實剛才『』和尚這一手,都不用行家看,連黃馨都看得明白。
這位冰雪聰明的小姑娘拉著我的手,說:強強贏了,對不對?他的信封是一個折扣,拆開再重新裝上去特別難,而且往信封裡面放黃金和往信封裡面拿黃金,又不是一個概念,對不對?
「那當然了。」我沖黃馨豎起大拇指:眼力不錯。
『』和尚抱頭說了一句:承讓!
「哈哈!盜『門』四位長老,這回你們心服口服了吧?我說你們不配從故宮奪寶裡拿走一分錢,你們還不信?現在,信了嗎?」我沖這四位長老一拱手,說:對不住,再見!哥兒們幾個,走著!
我轉身又要走,這次齊文齊武兩人小跑到我的面前,站住後,張開了手,說:招『陰』人,你不許走!
「我不許走?怎麼?盜『門』不是講究嘛?不是盜亦有道嗎?看來你們這個盜字,得是強盜的盜啊!」我直接對齊文和齊武說。
齊文齊武突然一掃剛才那剛硬的模樣,變得有些楚楚可憐。
齊文對我抱拳:招『陰』人,請你們幫我們去一趟故宮吧,我……我不相死啊!
「我們兄弟倆的『性』命,在你們手上捏著呢。」齊武附和道。
我從進茶堂開始,對齊文齊武兄弟就表示非常不喜歡,現在他們說他們的命在我手上捏著?那關我『毛』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