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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節

我搖搖頭,有點搞不清楚。
齙牙李直接說出了他的條件:小李爺幫忙找『陰』人定位我們寶貝的點,偷寶貝,我們負責!事成之後,三七分賬!
「誰三?誰七?」我皺著眉頭問。
齙牙李打了個響指,臉上換了一幅諂媚的笑容:嘿嘿,小李爺,不瞞你說,我麼盜『門』家大業大,需要的資金很多,另外,這次的活嘛,偷盜是我們盜『門』負責,你們去定位,我們盜『門』也會提供幫助,於情於理,我們盜『門』的人都應該拿著一份大頭,小李爺,你說呢?
我直接灌了一口茶,冷冷的說道:不同意!
「那就六四!」齙牙李又說。
「不同意。」我繼續說。
齙牙李有些不耐煩了,他說:五五開!最多就是五五開,不然,這樁生意,談不成!
「哈哈!我實話說了吧。」我坐直了身子,伸出了一根手指,說:即使你們只拿一成,我也不見得會立馬答應!
「你特麼耍我們?」齊文齊武一起站了起來。
那『女』長老蘇巷風情萬種的瞧著我,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份狠辣,她輕輕的皺了皺瓊鼻,問我:唉!招『陰』人,你也別太不把我們盜『門』放在眼裡了,我們出錢出力,合著到最後連拿著一成的收入,還得看你招『陰』人的臉『色』不成?
我搖了搖手指,說道:我就直說了吧,你們要拿錢,可以,要談生意,也可以,但是,你們的本事呢?沒本事憑什麼拿錢?老實說,定好了那故宮寶貝的位置,我就能找『陰』人拿得到,為什麼需要你們盜『門』來『插』一手,分走我大筆的收入呢?
「憑借我們手上的功夫。」齙牙李一拍桌子:盜『門』盜手,一身的手藝,全在這雙手上,天底下沒有我們偷不著的東西。
「是嗎?」我瞥了一眼齙牙李:但偏偏不巧,我們東北『陰』人裡,也有十分擅長偷盜的『陰』人,我有生意,自然給我們東北的『陰』人做,顧著他們的飯碗要緊,又何必『』上高價,請你們來辦事呢?
媽的,我心裡已經偷偷的在計較了密十三來故宮的想法,是從他爺爺和父親的鬼魂那兒,『弄』到一個秘密,但這盜『門』的鼠輩,想偷的是寶貝。
到底引起故宮最近紫氣東來的東西,只是一個秘密呢,還真的是傳國之寶呢?我真的有點懷疑了。
齙牙李聽我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站起身,盯著我們,說到:其餘三位長老,小李爺這明顯是瞧我們不起了,再不漏兩手,有些年輕人,都忘記我們盜『門』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手段了。
「我來『露』一手唄。」說話間,一直跟我言語衝突的齊文站了起來。 東北招『陰』人:
他是盜『門』的二長老,手上功夫那肯定是沒的說,只見他手裡捧著大金牙寫好的拜山貼,直接把裡面的信件丟了出來,手裡留了個牛皮紙的信封。
「小李爺!你可瞧好了。」齊文伸出右手,輕輕的在茶杯上一彈。
噗!
一片濕潤的茶葉,從茶杯的水裡,飛了出來,輕飄飄的扒在了信封的封口上,直接封住了信封。
我拍了拍巴掌:不錯,不錯,二長老那雙手舉重若輕,但是……就憑借這個,要從我這裡拿到一成的收入,只怕還很難啊!
「哈哈!我齊某人要只有這點手藝,那也不會當上這盜『門』的長老了,招『陰』人,你再上一眼,瞧仔細了。」齊文手裡端著信封……
作者寄語:兄弟們,晚上寫得超慢,但怎麼著還是寫完了吧,早起的兄弟,可以正常看到更新的,晚等的兄弟,老天只能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了,實在對不起哈,拖延了兩個小時!
第一百六十八章 雲中聖手
齊文端著信封,突然往桌子上一拍。
本來是薄薄的一層信封,突然拍在桌子上,竟然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在細細看桌子,可以看到實木的桌子的面上,竟然有一塊被壓癟了,油漆砸出了很深的裂紋。
信封也變得鼓鼓嚷嚷的。
「招『陰』人,你拆了這信封看看唄。」
我伸手抓過了信封,發現剛才本來乾癟的信封,竟然變得十分沉重。
但看信封的口上,那濕潤的茶葉還封著口子在呢!
我彈開了茶葉,拆開了信封,發現信封裡面裝的……是兩塊金磚。
這金磚,就是剛才我退給齙牙李的金磚,現在竟然出現在信封裡面。
我這一細細琢磨,感覺出了齊文這一手的難度。
因為信封的封口處粘了一枚茶葉,所以他要做到剛才這一手,需要在極其短的時間裡,把茶葉給挪開,把金磚裝進去,再繼續用茶葉封住信封的口子。
這三個步驟,都幾乎在那一拍的時間裡完成的,還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真可謂是頂級盜手,手真特麼的快!
而且我以前聽我爺爺講過,曾經全國盜賊搞聚會的時候,北京老九『門』的盜手去了上海灘,『露』了一把打臉。
當時盜『門』的盜手,直接抓住了一封封口封得嚴嚴實實的信封,吐口唾沫往牆上一拍,上海灘的扒手們把那信封取下來打開一看,發現那信封裡面,多了幾張郵票。
自此,北京盜『門』憑借這一手「移形換影」,在全國的小偷行當裡名聲大噪。
現在時代在發展,手藝人的手藝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剛才齊文這一手「移形換影」,難度只怕在全國的盜手裡,排得了前五。
「獻醜了,招『陰』人,老夫這一手,能不能從故宮奪寶裡頭,多要上幾成的錢?」齊文冷笑連連,又指了指齊武和齙牙李,說:而且我們盜『門』比我手段高明的,還有好幾個!咱們這些老骨頭,要在你身上多撈點錢走,不過分吧?
齙牙李也笑呵呵的說:齊長老,說話別太針鋒相對了嘛!剛才雖然小李爺對我們稍稍有些冒犯,那都是不瞭解我們盜『門』,我們盜『門』,那是手藝人,吃飯靠的是手藝,這些手藝小李爺見識少,沒看見過,咱們不和他一般計較。
這齙牙李的話,綿裡藏針,赤果果的挑釁,『弄』得我很是難堪。
我報之以冷笑,拱手說道:盜『門』的諸位長老,我李善水毫不謙虛的說一句你們這手段雖然高明,但也不算特別高明,我們東北『陰』人裡面,比這一手厲害的,那是多不勝數。
接著,我又站起身,說道:剛才你們沒『露』這一手,只怕我還願意考慮給你們一成的費用,畢竟你們盜『門』在京城老九『門』裡,也算是一頂一的有名氣,咱們做小輩的,多少有些嚮往,但你們『露』了這一手,呵呵……『露』怯了,我現在壓根一分錢都不想給你們,因為,你們不配拿!
我一拱手:告辭,哥兒幾個,走著!
我轉身就帶著兄弟們離開。
齊文猛的一拍桌子,罵道:放肆!招『陰』人,你今天不給個說法,休想離開我們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