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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節


「小子你尋死,主意居然打到我頭上來了!」李佳勝手杖捲起一股磅礡力量朝張天信襲去。
張天信舌頭舔了舔掌心淌出來的血,露出一個邪笑道:「這法子本來就你偷到我家典籍的,要不你哪來的知道煉製十二禛魂呢?」
一邊說著,他一邊手裡短刃架開了李佳勝的手杖攻擊。
「我現只不過收回利息罷了,連本帶利……」
我正纏鬥著三個陰魂,就見張天信匕首朝我這邊揮了揮,又一個陰魂,本來沒一點表情的陰魂,面露驚恐之色被他攝了過去。
到了近前,張天信帶著傷口的掌心一拍,那陰魂也被他吸進了體內。
「不!!!」
李佳勝愈發暴怒了,這十二禛魂他不知走過多少地方耗費了多少心血才收羅到,現在一下子被奪去了兩個,淡定如他,此刻也快要氣炸氣瘋了。
一寸長一寸強,李佳勝手杖點出,張天信這時候匕首短兵器的短板就顯現了出來,沒能及時架住李佳勝的手杖,讓對方一杖戳在了自己心窩處。
然而這小白臉一點兒也不顯慌亂,反倒咧著嘴笑了笑,似乎是任命了,又似乎沒察覺到這近在咫尺的殺機。
「嗯?」李佳勝冷哼:「乖乖給我交出來,這一時半會你是還沒消化的,給我吐出來!」
「呵呵呵,到嘴的肉哪有吐出來的道理?你有本事,就自己來取回去啊。」張天信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譏諷道。
「你!」李佳勝殺機畢露,手裡手杖靈力一催便要將張天信爆為血霧。
無奈連連催動之下,竟沒點反應,手杖裡原本舉手投足能取人性命的那股力量此刻似乎消弭於無形。
李佳勝,這一會他又疲憊得感到一種無力感,年多以前才感受過一回,此時又是深深地重溫了一把。
老傢伙眼神有些驚懼地閃了閃,視線落在張天信手中的匕首。
剛剛就是被這把匕首扎傷的,還以為只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匕首,此時仔細感受下,方才察覺到匕首上充斥一種玄妙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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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凶兵(感謝書友駱駝的月票推薦票)

張天信匕首抬起,把頂在自己胸口的手杖磕飛,微笑大使表情道:「這把噬術匕,厲害咧。」
「我沒想到這祭煉出來的傢伙這嗎牛掰,破人家術跟玩兒似的,早知道,先前也不必那般裝孫子謙卑了。」
「原來如此,原來你有這樣的大殺器可遏制我,難怪你敢這般有恃無恐了。」李佳勝有些慘然笑道。
「我早該想到才對,就你這樣笑裡藏刀的陰險小兒,即使之前再親密無間的合作也不該把你輕視,現在還真……」
「你還給我囉嗦什麼勁!」李佳勝話還沒說完,張天信飛起一腳,老傢伙一聲悶哼被踹倒在地。
張天信指著摔地上的李佳勝唾罵道:「搞清楚點老鬼,現在掌控局勢的可是我,我麻煩你收起你這話癆病的德性!」
說罷,這小白臉將掌心的血抹在了匕首上,頓時一股凶戾氣息從中向四周跌宕蔓延開來。
然後他匕首虛空劃了幾下,應該是一種符文符號,符文才剛剛畫完,所有陰魂全被這張天信攝了去,一一進了他體內,一股玄而又玄的力量自他身上散發了出來。
李佳勝目眥盡裂,看著自己那預備改命的十二禛魂全進了張天信身體裡,一口氣沒緩過來,被氣得背了過去。
沒了幾個陰魂的鉗制,憨佬鍾r林他們摔到了地上,這一會有些虛脫,兩人還有些站不太起來。
我手中持劍木愕地看著這一切,貌似這張天信先前欲要算計我奪我祖師爺靈力,怎麼一轉眼的功夫,他又轉算計了老傢伙了?
我念頭還起伏著,吸收完十二個陰魂的張天信已經走到了我面前,我雖然這會是中茅祖師附身的狀態,但面對著這張天信,我感覺他境界層次似乎遠在我之上。
也是哦,十二禛魂集中在一人身上,那境界能不高嗎?
那可是李佳勝那老傢伙準備用來改命的,是老傢伙冒天下之大不韙,頂著被靈協到處緝拿到處攆的人魔之名才換回來的。
張天信看著我,仍舊是那副微笑大使的表情對我道:「師兄很不錯,為人正直又有血性,小弟我有一個算遠大的志向,師兄有沒興趣加入呢?我看好你這位猛將。」
猛將?那你丫丫的不就是主帥了,說這麼多,不就是想拉攏我為你馬首是瞻做你馬仔嗎?
我了個去!哥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奇貨可居搶手了?為嘛個個都想讓自己臣服要自己當馬前卒呢?
張天信看著我臉色的變換,微笑依然,不過眸子裡卻閃過一絲冷意,呵呵笑道:「怎麼師兄?是小弟有說錯什麼?還是師兄不恥與小弟共謀大業呢?」
我眼角掃了旁邊的r林他們,又望了望遠處地上的李佳勝,心神變得無比平靜道:「這位天信老弟,很抱歉,我向來獨行俠獨來獨往慣了。」
「這些年,身邊有的只是夥伴,並肩齊行的夥伴,從未想過加入什麼協會什麼協會的,更沒想過為誰馬首為誰效力,不好意思。」
我語氣堅定不帶一絲猶豫,並且闡明自己的立場,就算用到像靈協這樣的組織來壓我我也不會屈服。
不過我拒絕的話才說完,忽然面前勁風襲來,一抹寒光乍現於我視線,我嚇得渾身寒毛倒豎,急忙舉起手中之劍抵擋。
金鐵交鳴鏘地一聲,我手裡的長劍只剩下半截,長劍從中被斷了開來。
臥槽!長劍可是開鋒訣開了鋒的啊,鋒芒居然架不住這小白臉手裡那把破匕首,連一招也沒能接下來。
我手裡拿著把斷劍發著呆,大概也就愣個一兩秒左右的時間,忽然感覺胸腹一陣劇痛,整個人被張天信一腳踹飛了出去,摔了個滾葫蘆。
好在是中茅祖師爺附身的狀態,抗打擊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否則一定會內傷吐上幾口血。
張天信居高臨下望著躺地上的我,手裡匕首在半空隨便揮了揮,道:「我最後再問師兄你一句,臣服於我否?」
「否你大爺!怎麼你聽不懂人話的啊!」
張天信才走得稍微靠近了我一點,我厲喝一聲從地上暴起,舉著一把刃口平整的短劍,靈力如噴薄一般從我手中斷劍一貫而出直刺對方咽喉。
鏘鏘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