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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節


憨佬鍾瞧我聽明白了,滿是金光的腦袋點了點,道:「就是那樣的辦法。」
「我可沒有敝帚自珍啊,你們誰行你們來,就算是男人我也說我不行」
「??ss!!!」我掏了掏耳朵,神情誇張地瞅著憨佬鍾道:「我有沒有聽錯啊?還是你說錯了?」
憨佬鍾很是光棍的聳聳肩,道:「就是這樣的辦法,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錯言,n?」
接著他瞧了瞧旁邊一身聖潔的天使林,呵呵道:「林道兄,你應該也聽得明白吧?」
「呵呵。」林淡淡一笑:「明白不明白,又與我何干呢?我主至上,我只會以我主的光明與聖潔來淨化這世間的邪惡,其他的咱們不同道不為合謀。」
憨佬鍾目光又看回我,我手一抬道:「你不用看我,要我去給那條鹹魚人工呼吸,你倒不如叫我給他咬上一兩口好過!」
「大師你偉大你自個兒去,那,你老相好跑過來找你了。」
我話才說著,黑僵已經再一次撲了過來。
可能是被那法子噁心到的緣故,本來剛剛是主動進攻的,此刻兩個傢伙卻紛紛作鳥獸散避讓開去,留下我一人傻乎乎矗在原地。
「靠你妹!虧你們兩個傢伙還神使附身呢?」一邊罵罵咧咧著,我一邊掐起印法調動八門的力量撞開那黑僵。
而後甩出幾道金雷符火龍符,咒落手印一點,霎時符菉化作兩條雷火龍左右向黑僵夾擊過去。
雷火龍嘶卬的咆哮,黑僵喝喝的屍吼,頓時響徹交接到了一起。
兩條火龍圍繞著殭屍盤旋翻滾進攻,每次一從屍身帶過總會讓黑僵受點傷冒出難聞的黑煙,讓其痛苦的嗷嗷怒吼,不過離誅殺消滅可還差遠了。
可惡啊!馬小玲一條驅魔龍就能擺平大多邪祟,為什麼我放出來的火龍威力會這麼差強人意呢,而且我還是兩條雷火龍一同出動!
很快,更加令人吐血的一幕出現,黑僵被逼的惱火,兩隻爪子裹著濃濃的屍氣憤然抓向兩條雷火龍,一下把我兩條火龍給掐滅。
儘管殭屍的兩隻爪子讓雷火傷得深可見骨,但反噬的力量也令我氣血翻湧難受了好片刻。
看來是我道行還沒到家啊,還得繼續努力才成。
我捂著仍有些發悶的胸口咳了兩聲,苦笑的看了看憨佬鍾他們,道:「呵呵,兩位,既然都不想用那簡單易學的法子,那咱們就辛苦點吧,一起將這傢伙打到爛為止。」
「上的靈異事件,以前不有傳聞出現過殭屍,後來是用炮彈給轟碎的嗎?咱們就用這辦法跟他耗下去!」
林二話不說,倒握手中十字架,用靈力凝聚成了一把能量劍,一副隨時準備出戰架勢。
憨佬鍾也轉了轉手腕活動下拳頭,睥睨的語氣道:「打就打,就算是塊鋼板我也相信能把他捶爛。」
「更何況,咱們每一次雖然沒給這殭屍留下致命傷,但多少還是留下一點傷害,跟他耗下去,我倒這世界有沒有打不破的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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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當我剛剛的話沒說

瞧瞧憨佬鍾林,看這兩人的決然樣,顯然是不可能再採納九叔所授受的那法子的,我自然也不可能採用,所以乾脆不去想了。
抖擻了一下自身的精神,我將能契合的靈力開到最大,以便能提供給中茅請祖師爺附身需要的更多靈力。
不管祖師爺附身能維持多久,總之就打到消耗完為止,不信這黑僵還捶不爛。
「想跑?你有沒跟劉天師先srr過呢!神兵火集,破!」
黑僵感覺到我們三個成三面夾擊之勢而來,轉身便欲往外頭逃走,我叱喝一聲,一記五雷咒正中其背部將他掀翻在地。
黑僵背後冒著縷縷黑煙又站了起來,他不再打算逃了,對著灑落的月華屍吼了一聲,眼中的紅光變得更加喋血了,回身朝我們三人嗷嗷撲了過來。
「吒!」憨佬鍾離殭屍最為靠近,大喝一聲甩開膀子迎屍而上,周圍這一刻似乎也響起了樸實厚重的梵音,那憨佬揮起拳頭對準黑僵的兩隻爪子就是一陣的猛捶。
殭屍可能是爪子被捶得吃痛,那股凶悍勁一滯,馬上掉頭往回跑。
這時白色光影閃過,林已經飛至黑僵面前,刷刷刷連續落下幾道聖光斬,每一下都正好劈在殭屍屍身上,伴隨著刺啦聲的不斷響起,帶起的居然還有來自黑僵身上的些許零部件。
「哇嗚,削骨剔肉啊,牧師林了不起,再給他來幾下!」我在後方雀躍道。
「少在那邊看熱鬧了,一邊看戲你好意思麼你?」
半空的林冷淡的不悅聲傳了過來:「對付撒旦如果不想出力回前廳去,我主會饒恕你這背信棄義的罪人的!」
我了個去!我神馬時候改信你家老子耶穌了?還罪人呢出力少了點就背信棄義啊,你這蹩腳牧師給道爺等著!
「鍾大師,你先讓開一會!」
我高聲地喊了一句,之後接連的飛出十多道的金雷符,靈力劍指一點,將所有飛出去的金雷符凝集到一起。
這時候憨佬鍾聽到我言也剛好避讓至一旁,空中金色電光閃過,一道水桶粗的閃電有如一把黃金巨劍辟啪落下。
轟隆一聲爆炸,把黑僵那聲痛苦的咆哮全給淹沒了。
為了不讓動靜傳到前廳,我將奇門八陣的威力也全給釋放出來,陣內陣外的空間被我強行給徹底隔絕開。
老實說,若是金雷符的威力大過奇門陣威力的話,那麼不但鬧出來的動靜掩飾不住,連陣法都有可能因為兩種力量的碰撞而被破被毀,那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要不是顧及前廳的孫麗影她們,我又何必這般束手束腳呢?
不過還好,金雷的威力雖大,但仍在奇門陣的承受範圍內。
林半空一轉落到了我身邊,憨佬鍾也幾步走了回來,黑色的硝煙瀰漫了半個戰場,也遮擋了我們部分的視線,一時間竟不清楚那條「鹹魚」是不是已經掛了,也唯有等煙霧慢慢散去再看情況如何了。
「呵呵,你們說」我笑的有些不自然道:「剛才那一下,那傢伙會不會就這樣被解決了呢?」
笑聲剛過,我臉上的笑意不由得一滯,面無表情道:「當我剛剛的話沒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