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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節

「站內p接觸的也沒什麼啊,不就是些三四十歲女人特別假日的保養,還有一年四季的護膚養顏,最重點的是一些快失傳的秘術,定期會有導師演示講座,這、這些你們也感興趣嗎?」
我了個去!難怪她會用這種眼神看憨佬鍾了,想必我也是在她的摒棄範圍內吧,兩個大小伙,竟然對女人這方面的事情感興趣。
「咳咳」憨佬鍾用咳嗽聲掩飾了自己臉上的尷尬,道:「我們不是想瞭解這些啦。」
「不、不想瞭解這些?那你們究竟想瞭解什麼啊?」蘭心姐姐滿臉疑惑道:「站內從普通會員到p,主要接觸,也是最先接觸的就是這些啊。」
「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剛剛我忽然一下的心神錯亂,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見憨佬鍾有點不知從何說起,我直接將話帶過我這邊。
我此時眸中充滿了凜然正氣,目光直視著眼前這已是徐娘卻仍舊尤物的的女人,不容她爭辯地開口詢問。
剛剛這蘭心姐姐眼中那道算是魅惑的紅光可還真有些了得,雖然是我戒備鬆懈才讓她有機可乘,但以我靈力加身的情況下,居然還沒能躲得開,想想都覺得後怕。
如果不是憨佬鍾及時出現的話,說不定我已經晚節不保,一世英名今朝喪了。
這時候的蘭心姐姐卻沒有先前面對我的那種從容與自然了,在我那不加內斂的氣勢威壓下,眸光游離不敢與我對視,支吾地說不出句囫圇話。
我一把拽起她手腕,讓她眼神與我對望,頤指氣使道:「到底是什麼,還不給我老實!」
蘭心姐姐被我嚇得「啊」地發出一聲驚叫,不敢再有所隱瞞,顫音道:「那、那那是成為會員以後,管理員給我們每個會員發的福利啦。」
「說是、是一種什麼差不多失傳的秘術,有魅惑之功,也可汲陽補陰,但對同一個人使用不能超過三次,就、就是這個啦。」
一輪嘴說完,面容楚楚的望著我,故態復萌。
我沒去看她那裝出來的可憐樣,甩開了這女人的手腕,垂目沉思著。
憨佬鍾靠了過來,問我道:「怎麼看,有沒有頭緒呢?」
我點了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道:「應該不是神馬秘術,如果只是秘術的話,一點點魅惑絕不可能讓我心神失守,是妖術還差不多,而且」
我目光掃視了一下蘭心姐姐,放低聲音道:「這女人身上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藏匿著?」
憨佬鍾示意自己明白,接著看向蘭心姐姐,人畜無害笑了笑:「呵呵,方便透露一下嗎,你這所謂秘術,學習難不難呢?施展的時候又是怎樣施展的?」
「如果方便透露的話,不妨說來聽聽」
憨佬鍾雖是商量的語氣悠悠說著,可蘭心姐姐又不是傻子,知道對方哪有給自己說不的餘地,如今人為刀俎也只能無奈地點點頭。
看著這幅場景,讓我腦海不由浮現出這樣的一幅畫面場景。
笑臉惡少淫橫江湖,無助女子當街受盡凌辱,高冷青年漠然旁觀,助紂為虐甘人馬卒。
蘭心姐姐無可奈若何,呵呵乾笑道:「其實與其說是學習這秘術,倒不如說是教我們如何使用更貼切,因為都不用怎麼學就都會了。」
「在我看來,施展和學習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說到這,她頓了頓,眼眸些許膽怯地看了看我,之後才道:「我們站內的會員,與管理員約出來見過次面,然後她給我們演示了一遍,讓我們跟著學,所謂的術也就成了。」
「起初站內的姐妹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但後來的一次次實驗,證明了我們那站並沒有忽悠人,的確能行,且還特麼的有效。」

第兩百七十三章 活的玫瑰花

「呵呵,但我不知道這些術兩位學習了也是否同樣有效,這、這個我就真不清楚了,抱、抱歉啊!」
我靠!把我們當做來偷師的了!哥這麼臨風玉樹英俊瀟灑,用得著學你這魅人的邪術?
「誰說要學你這魅惑邪術了!」憨佬鍾還沒開口,我先沉聲喝道:「你是不是自從用了這魅術,身體還有容貌才會變得這麼年輕?老實回答我!」
「這」蘭心姐姐遲疑了會,雖然眼神閃爍明顯一副不想回答,不過在對上我目光的時候才乖乖道:「是、是啊,但我又沒做什麼錯事,似乎沒有哪條法律禁止人一夜留情的吧?」
「咱又不是出來干違法的事情,再、再說了,陰陽和合,順應天道。」
「你這確實是沒觸犯到法律。」憨佬鍾過來插話道:「雖然你這沒有違法,但你這行為俗不可耐,主觀上會受到世俗道德的譴責的。」
「額呵呵」憨佬鍾說得嚴肅,蘭心姐姐卻是沒忍住噗嗤一笑笑了出來。
她啞然道:「呵呵呵,這、這位小胖哥啊,你可真逗,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呀,你竟然還有這種老古董傳統觀念,真是給你跪了。」
「沒聽現在絡經常說嘛,「30年前,你把人睡了一次,那人一輩子都是你的30年後,就算睡了多少次,人還不一定是你的」。」
「這就是當今的社會,現在在這外頭行走還有矜持的,只會被人說你裝。」
對於這蘭心姐姐的論述,憨佬鍾不予置評,他轉過身瞧向我,問道:「你搞明白是什麼了嗎?」
我點點頭道:「已經差不多弄清楚了,看來事情有些大條啊老鍾!」
蘭心姐姐聽得雲裡霧裡,正想出言詢問,剛好瞧見我手掌抬起,樣子就好像準備一巴掌朝她扇來,嚇得她驚惶的忙往後退開,還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
「啊!」她雙手捂著臉,聲音哆嗦道:「我、我知道錯知道羞恥了,我就是個沒羞沒臊的女人!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會、會弄髒你手的!」
實際上我抬手並不是要打她,有道德有法律的桎梏,即使她說得再沒羞沒臊表現的再無恥我也不可能扇她耳光的。
我向來都是遵循一個宗旨,沒用的男人才會打女人,她根本沒看清在我的手心處,其實是持著一道符菉。
通過陰陽眼,我看出這女人身體裡似有什麼東西藏匿著,但又怎麼也看不太清楚,所以乾脆一道符菉拍過去,是鬼是妖自然能見分曉。
手已經很接近那蘭心姐姐了,就這時,憨佬鍾拉住了我欲將拍下的手掌,道:「先交給我吧,免得好不容易逮到的一點線索,讓你一時意氣用事給毀了。」
我瞧了瞧憨佬鐘,道:「你有辦法弄清楚這事情?」
「不知道,不過總得試一下不是?。」憨佬鍾搖搖頭言道。
「你們你們到底想怎樣呀?我、我都已經將所知所瞭解的全告訴你們了,你倆還有完沒完啊!」
蘭心姐姐精神遭受著來自我們的折磨,聽又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有些歇斯底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