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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節

也是,若非我和憨佬鍾r林三人的出現,她這七煞絕魂陣絕對能將翁揚安給活活折磨死。
而陣法能那麼快被破,主要關鍵還在我中茅祖師爺附身這裡,因此,我自然就是她除翁揚安外,最記恨的人了。
眼瞅這嬌妍璧人一直盯著我,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伸手揭去了後背的符菉,雙手交叉結印送走了祖師爺。
心中默默念叨:祖師在上,這次有勞您老人家出手了,弟子劉小能在此謝過。
才剛剛默念完,身上鼓脹的肌肉如洩了氣的皮球,慢慢乾癟了下來,撐得汩汩的緊身衣也恢復了有些鬆垮的休閒服。
那股澎湃的力量消失了,我精神頭也變得有些許的萎靡,好在靈力沒被完全抽空,身體的其他方面並沒覺得有哪不適。
「林先生,剛、剛剛多謝你救命啊!」驚魂回過神的翁揚安,對著身邊冷酷的r林致謝道。
「嗯。」r林擺擺手道:「沒事,舉手而已。」
呵,確實只是舉手而已,r林這回答夠乾脆明瞭的了。
此時我拿出一個塑膠袋,把裝黎夢馨的保溫杯準備包起,r林剛好走過來,兩人相視了一眼,彼此會心地點了點頭。
憨佬鍾望了望張雅溱,看著這變得孱弱的絕美靚穎,開口道:「張經理,有什麼事,不能用法律手段來解決呢?」
「非要動用到這些邪術你可知道,就算你得償所願雪恥雪恨了,你自己也會萬劫不復的?」
「哼哼」張雅溱冷笑:「法律手段若能治得了翁揚安這禽獸,我還會不顧一切動用我家祖傳禁術?」
「你家祖傳禁術?」憨佬鍾呢喃道:「張家張天師?」
憨佬鍾扭頭看了看我,我卻揚眉看著張雅溱,道:「難怪你有這本事,原來你是張天師的後人?」
「旁支而已,文革之後留下的一些殘缺罷了。」張雅溱冷漠道。
然後她望向翁揚安,語氣陰森道:「只要能讓這禽獸不得好死,只要能報仇出了我心中一口惡氣,萬劫不復又怎樣!」
我跟r林憨佬鍾三人面面相覷,又一起望了望面容變換不定的翁揚安。
憨佬鍾出言試探問道:「這翁總迫害於你」
張雅溱還沒開口,翁揚安急道:「鍾大師,還有林劉兩位先生,你們可、可可別輕信這瘋女人啊!」
「這女人瘋了,她、她圖謀我這溫泉度假村多時了,自從色誘我跟我發生關係以後,不斷地敲詐勒索我,三天兩頭逼我分度假村股份給她!」
「現在覺得沒希望才做出這麼極端手段謀害我,想搶奪我度假村股份和資產,你們可千萬不要相信她啊!」
我們三個面皮同時一抽,面上表情有言喻不出的噁心,感覺這翁揚安簡直就是只放大版的嗡嗡嗡。
我們三個怎麼說也算在社會摸爬滾打過的,你這小地中海還當我們是剛出校園的菜鳥啊,這樣拙劣的鬼話也想忽悠到我們!
人如果不是被逼上絕路的話,她會這麼瘋狂她會這麼不顧一切
歪過腦袋看著翁揚安,我促狹道:「翁總,說就說咯,幹嘛舌頭還打結呢?心虛啊?」
「哪、哪哪有心虛啊,劉先生,我翁揚安光明磊落,這、這一點天可」
「呵呵呵呵呵」
翁揚安話還沒說完,張雅溱突然放聲冷笑了起來,那笑聲裡的陰冷,讓在場的幾人都不由自主起了一身的雞皮。
張雅溱伸出玉指指著翁揚安,咯咯笑道:「了不起哦翁揚安,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呀!」
「我色誘你?你耍手段讓我爸公司破產背了一身高利貸,我走投無路來你手下做事,你這讓我叫做叔叔的,卻借幫我還債強行睡了我,還債的事卻一拖再拖。」
「你知道我爸被高利貸逼債是怎麼死的嗎?在家裡服毒自殺,活活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痛苦的死去」
張雅溱聲音越說越冷,我們三人卻聽得怒火幾乎燒到了眼眶邊。
尼瑪戈壁的翁揚安!這撲街如此齷齪缺德,他還有臉面說自己光明磊落,臉皮功夫練到這種程度,生平頭回碰到!
「不是啊?三、三位啊,不、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我說!」見我們三人一同投來鄙視的目光,翁揚安忙努力為自己做起辯解。
忽的,我和老林老鍾三人心頭一緊,沒再去搭理翁揚安,全身高度戒備鎖定住張雅溱。
張雅溱婀娜嬌軀依然站在那與我們對峙,不過身上卻有一種玉石俱焚同歸於盡的氣勢散發了出來,讓我們打從心底感到寒意。
憨佬鍾出言勸道:「張經理,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善惡終究會有頭,惡人自有天來收,聽鍾某人一聲勸吧,你自己還是別陷進去的好。」
然而給一個被仇恨沖昏頭腦的人講道理,明顯是對牛鼓簧、白費口舌。
只見張雅溱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緩緩從玉頸處取下了一條吊墜,正是那塊血玉。
瞧她這動作,我們隱隱感到了絲絲不安,三人對視著,憨佬鍾對我和r林分別道:「小心點,不管她使什麼手段,咱們注意點。」
憨佬鍾話音剛落,張雅溱秀口張開,在誰也沒料到的情況下,將整塊血玉硬給吞進了喉嚨裡。
靠!這女人真瘋了,足有拇指大小的一塊玉,這樣吞下去她還有命活嗎?
「張經理別做傻事啊!」憨佬鍾抬手急促喊道,但顯然已經晚了一步。
因為張雅溱那絕美的容顏,此時卻痛苦的變得扭曲,眼珠子瞪得老大幾欲突出,面頰呈現一種病態的紅暈,兩手死死地抓住頸脖,嘴裡還不斷地有鮮血滲出,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的淒慘面容。
「怎、怎麼辦?」我望著腳步跨前一步又頓住的憨佬鐘,道:「要不要報警叫救護車啊?」
憨佬鍾一言不發,r林卻開口道:「我看沒啥必要了,到時候叫殯儀館的車吧,先應付了眼下這麻煩再說。」
「眼下的麻煩?」
我剛抬眼瞧過去,砰的一聲,正好看見張雅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腦袋直接磕在了地板上,血花四處噴濺,在地上畫出了一幅駭然驚悚的圖案。
見此情形,我們幾人「咕咚」地嚥了口唾沫,看到張雅溱瞪大雙眸直勾勾一副死不瞑目樣,看到地上紅的白的花花一片,我差點沒忍住嘔了出來。